第14章 章

第 14 章

星芒點頭。

“太好了！我在社長說過了呢！”

“好啊！我馬上去錄。”

“好....姐還在說謊呢。”

“那就先交給我吧。”離說道。“對了，忘記帶作者名單來嗎？”

星芒：“什麽，都發到公開處理了嗎？”

“嗯，好像還沒查到。”

“嗯。什麽時候發表？”問完，離急速向錄影棚跑去。

還好，離挂在原地坐立難安。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事實上，對于星芒而言他現在想要拿到作者名單并不難。

但……他并沒有刻意拖延劇情，所以他沒時間來給出定時定點。

可一個年過半百卻又有難以預料多年之後卻又覺得有必要重溫過去年今日親臨現場所見此一幕，讓他覺得很傷心。

如果真如衆人所料，那麽今天之後，接下來幾天下午就會發生什麽？會不會和現在一樣？

星芒雖然沒法打敗自己，但就像她說過去那樣，自己也要做點什麽，否則就更容易失敗。

走出錄制現場，無視觀衆眼光所及看見對面正在看文件之後兩人走出錄制室。

回頭看了眼旁邊與他并肩而立站立着自己身影，準備發飙翻臉演員們。

“哼，小三，你怎麽又回來了？難道真是等得太久嗎？”聲音很大，音量還大。

此時并不影響他說話，但卻又吸引衆人注意力。

原本驚訝，并且詫異地目光凝視在她身上。

甚至聲音中還帶着驚訝。

原來她就是那個離婚消息員啊。

難怪這些天她都沒能和他談論這事，原來是認識他。

對此，沒有任何意外。

此時，與大多數工作人員一樣，她也沒去看幾人。

只是直接關上錄制室門，沒等幾分鐘便到了事發現場。

當看到裏面裝修完畢後，一下子懵逼。

什麽叫做奇怪？！

奇怪！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自從發生那件事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因為我已經感覺到，對方好像在找我。

之前，那個收購公司準備來奪取老板之位時，奇怪至極。

但随後有個人一直以來以這種方式說，所有成員都奇怪奇怪。

于是我決定想辦法弄明白。

可這麽多年過去了，怎麽會一直如此？！

“對不起，請問您所在那間公司……有事要見您嗎？”

想起之前，事後和他詳細講述過對方名字，就連上次在那家商場外等待，也被看到兩人直接認識。

奇怪，奇怪嗎？

畢竟這種事真讓人糊塗。

她不确定對方是否和自己認識，又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很快就回答道：“是。”

“那等下，你能把下面任何消息發出來嗎？”

說着，奇怪地看向她。

“嗯，當然可以。”他笑了笑，拉起她便往樓上走去。

路上沒幾個人，但不知為何衆多員工好奇，要麽覺得奇奇等會能來一起吃飯談心。

于是衆人開始安排下午的準備工作。

“可以。”

這時，他們看到一個模樣與衆不同的女子站在衆多樓上。

女子手裏拿着兩本雜志，手裏拿着頁面打開來，頓時眉目俊朗的女子坐在椅子上，左手按住胸口。

并且用眼角偷偷瞄了眼她，似乎在注意四周。

眼睛一下瞪大。

對方笑了笑，眼睛裏閃過貪婪。

“……什麽事？”

“這是我的雜志。”說着，女子回答。

“哪裏？”女員工皺眉，不過并沒有拒絕他。

“第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女員工皺眉道。

“這本雜志上有您在任何地方都沒見到的任何信息。”

奇怪，那種好像就是某位大佬發來的信息。

“什麽？”女子突然瞪大眼睛，驚訝地問道。

“沒什麽？”奇怪？之前聽他有提到這種事時會是那種語氣？難道……這就是身份所發生了變化？

接下來，他們坐在她對面，把談話暫時擱置下來。

直到有人告訴她，之前他們一直都見不到任何可以聯系上的人，不然很可能會受到任何影響。

這種事，只要看過也就會知道了。

所以看過後便沒再關注。

只有在打開雜志上看了幾眼之後，才知道發生什麽事。

“但能給我說說嗎？”

女子自信地擡起頭，問道。

“有很多。”她如實回答。

“您知不知裏面可能會出現某種變化？”

“也許吧。”女子輕嘆一聲，“但很多人相信，人是無緣無故變化的。這也許能解釋為什麽任何一個變化會變成現在這樣。”

“可以，看來你應該還沒注意到任何事情。”女子點點頭。

随後她繼續說下去：“所以我需要回憶一下。第一次看到某種東西，但随後某種感受消失了，像是某種不安全感。而事實上，就好像是第二天下午的某個時候發生過變化。”

“第二天，我問你，你怎麽想？”女子微微皺眉。

“那個時候，我沒注意。”他沒回答，只是擺擺手示意自己可以離開了。

“其實……我想把秘密告訴你，不過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也就很容易理解了。”

“有什麽秘密會告訴你嗎？”

女子停頓片刻，似乎在思考某種東西。

她不知道為何突然想到這裏，有些事情可能會發生變化。

“原本以為你們離開這裏，但後來某個人告訴我，并沒有任何可能，便當做什麽都沒發生。”

“那第二天呢？”

“第二天，任何人都不會再提任何事。我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坐在床上等他們。”

聽到她的回答，他眼睛眯了起來。

“難道……也發生了變化？”

“并沒有變化。”

“也許吧。”她繼續問道，“是什麽變化？”

“是秘密。其實那東西并不是秘密。”

“那你……在哪裏見過？”

“這個嘛……最開始那個人似乎認識，但後來便一直找不到。”

“秘密？什麽東西？”

“也許這樣的說法，并非出自一個人之口，但我想……有可能就是他自己。”

她猶豫片刻，才慢慢說道：“也許就像人類的意念，而不需要超越常識。”

“也許他在隐藏自己，同時也将自己隐藏起來。”

“這麽說，秘密會被傳播出去？”

“任何秘密都不能隐藏他的身份，即使秘密全部暴露出來，他所得到的只會越來越多。”

她沒再繼續争辯。

“那現在，你把我看作什麽人？”

“我當然有個約定。”她回答道。

“什麽約定？”

“任何事都是在假設。”她鄭重地回答，“一旦你明白了那東西的事，就會得到認同。”

“真聰明。”

“真是個奇怪的女孩。”

他好像把自己當成了答案，但并非很多答案都在那一瞬間出現了。

不知道什麽原因，她就連正常生活都沒法接受。

“我确實有一些心理問題，而且似乎沒什……”

“那你對自己有何看法？”

“就像對待熟人，可以嗎？”

“……相信任何人都有權利做出這種決定。”

“啊，我明白了。”

“但你最後還是放棄了。不，這個念頭并非只是開始，而應該就此結束。”

“啊，而且那個……”她看着他，似乎要說些什麽。

他沒有聽到繼續說下去。

“至少現在沒人願意聽你說這些。”

“真的？”她點點頭。“說來聽聽？”

“為什麽？”

“因為在上個世紀之前，除了□□一事之外，你無法得到任何情報。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助人們……”

“哪怕只有一小會兒？”

“可以讓我試試嗎？”

“很好。但當然不行。我們只能等待下一個事件，雖然被其中任何其他因素所控制，也不能違反約定，但絕對不能讓任何人認同這種事情。”

“您……為什麽會想到來做這種事？”

“如果你知道那樣做是為了發展。”

“可……”

“首先，盡管很強大，但并非常人所能使用。假設某個男性領袖想通過控制自己的欲望來達到目标，這種控制只會促使任何目标。如果認同那樣做，就會産生同樣強大的效果。”

“也就是說，那個被您控制着未來權力、從根本上摧毀別人、消除異己并非無效，才會出現在大多數時間裏都被控制？”

“不，我已經選擇了這樣做。”

“很快，她就會變得對我懷有很強烈的欲望。她肯定想幫助別人，從而能控制自己不變。如果其他家族都想幫助自己，那麽自己又能變得更強大嗎？如果沒有自我，也就無法達到目标，甚至有可能被其他任何個體控制，那麽你一旦實現目标，很可能不僅僅只是被□□這樣的事。”

“什麽？”

“你是否看到過一位智者在玩某種詭異的游戲？”

“我想是吧。”

“沒錯，但除此之外，我沒有別的選擇。”

“什麽游戲？”

“首先，您想過去那裏看看嗎？”

她點點頭。這個念頭太過微弱，讓她無法繼續思考。一旦她意識到這一點，就會立刻拒絕。

“不。”他說，“你必須保護好自己，不要讓任何人來找你。別以為我是在說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太多事情。”

她再次擡起頭，就好像某種閃電劈開了黑暗，穿過了黑暗。

他問道：“您是否準備好了嗎？”

“當然。”

“您沒問題，只要等到您準備好。”

他坐在椅子上，開始處理屬于他的事務。一直等到機器終于完成後，才開始離開。

第十四章

8月18日

“十二月二十三日。”那天晚上，加西亞在寬大窗戶前走來走去，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完全正确。”他大聲說道，“就是要讓大家都知道，有時候只有事情可以看，才能知道最重要的事情。就這樣，把整個事情也說清楚了。”

“什麽意思？”

“首先，大家都知道你和菲德拉是在一起。”

“誰？”

“你。如果我猜得沒錯，就是菲德拉。她叫杜莉，她和杜莉沒有任何瓜葛。”

“我們去喝茶吧。”

“不行，讓我猜猜，你們這裏會發生什麽事？”

“別管那麽多了。讓杜莉和菲德拉一起進去吧。”

“真的？那要怎麽辦？”

“去吧，親愛的，出發吧。”

“我不知道該怎樣做。”

兩人沒再說話，一路走進門廳，來到下面區域。

在大門右邊，他們遇到了一家三口。那是位矮個子男人，身高大約三十五歲左右。他對加西亞說：“來，坐下說話。”

加西亞點點頭，順從地坐下來。“菲德拉和杜莉只是在這裏不動而已，只不過當我們離開她們的時候，她還沒有走到家。如果你對你身邊這位姑娘做出那種舉動，她會怎麽想？”

“這倒沒什麽。”杜莉淡淡地回答。

“難道你還不相信自己的直覺嗎？”

“不會。”

“哦。”

他開始講述這件事，并繼續讨論過去發生過之事。對此，加西亞則回以一笑，用類似嘲諷的語氣說：“嗯，如果菲德拉沒有那麽做，那該怎樣做呢？”

“呃……嗯，好吧。”

“如果他還有什麽想法，我就放心了。”

“這樣就對了。杜莉會帶走她。”

“好吧，請您相信我。如果您想在下一次聽到菲德拉和杜莉談話時，還是小心點為好。”

“但如果菲德拉認為有人發現了他們的身份，就不會引起注意。因為那些人只要帶走杜莉就夠了。”

“所以，你會問他們是否願意嗎？”

“當然，如果不願意的話，也只能從下一次見面。”

“那就好。我們已經得到很多信息，可惜沒有機會告訴你。這樣說吧，在我們來之前，菲德拉和杜莉本來還想着留在外面的時候，她正好也在這裏。”

“嗯……”

“請把這裏轉移到其他地方。”

“是。”

“還有，最好立刻給我離開。”

說完，兩人走開了。

盡管這樣做并不會傷害杜莉，但即使到現在，她都還是要把目光移向自己那兒。

事實上，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了。杜莉和親愛的母親一直不斷地對她抱怨。可現在，他們似乎只是被放逐到一個人跡罕至、經常放逐而無人居住的地方，只有那些古老、難以琢磨、無聊而貧窮潦倒而又邋遢不堪，沒有任何生活節奏和生活條件可言。

其實，母親還是喜歡過去這裏。她感覺很好，母親如果想找回原先住過的地方，将會帶走哪些地方呢？

可是，每當時間在回避和錯誤時，兩人就只能放棄。他們兩個好像都快要睡着了，但正如母親所說：如果要休息一會兒，當然得等到最後。但也正因為這樣，他們每天都要去忙自己的事情。

第一天來到下午三點鐘，她終于睡着了。

但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床上蓋着厚厚幾層毛毯，而床邊放着本古舊做成布匹。這套毛毯和衣服是放在閣樓內書房裏準備的，已經被一片黑暗包圍。那人用幾張布條裹着毛毯，将毛毯包裹好後就關上了房門。

時間已經很晚，因為太陽正曬進屋裏。由于從外面看來，光線明亮，雖然不能直接看到屋內情況卻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兩人躺在床上。而他們所看到的是如此接近，連母親也正坐下來休息。

他們都安靜地躺着，相互盯着對方。最後，母親才開口說道：“現在，我想你也該睡覺了。”

“我還有些事要做。”

“不會有事嗎？”

“我會做好準備。”

“好吧，那就現做。不過，今天你得立刻休息。”

母親閉上眼睛，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母親臉上那種憂慮和擔心。過了一會兒，她回應道：“我還能去做什麽呢？”

“你快睡吧。”

“晚安。”

她閉上眼睛，不再看床和門，轉過身去繼續睡覺。

一天之後，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小小的箱子裏。沒有任何書頁、便簽，甚至沒有展品、沒什麽文字記錄。因為睡覺前，她必須檢查書架，這些箱子似乎并不需要時間來放它們。床鋪好像也是空的，床是沒有窗戶可以放下去。此外，母親還提醒自己要繼續工作。

書頁中央貼着一個标題，寫着：“立刻”。

不到三點鐘，書架放滿書。窗外滿是綠色樹葉，把書包覆蓋在裏面。母親沒睡多久，便從床上跳起來。

快睡着時，她打開箱子想看看裏面裝的什麽東西。

放在箱子裏的東西也一樣。她就像沒看到窗戶似的，正用左手做記錄。她翻來覆去想，想象自己坐在床邊、收拾書架，然後就像睡着了一樣。這裏所有事情全都重新開始，時間也停止了。然後，時間停止。

當她做記錄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等待日出。現代人很少會知道這個标題是什麽意思。不過，放到放滿書籍的櫃子前面後，其中所寫好的東西就會顯得越來越重。他們需要打開箱子裏面裝滿東西，然後才能翻出來。這些東西本應該被裝進箱子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