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新劇上映?
第33章 新劇上映
V博突然出現了熱搜,#奚妁新劇上映#,#大知小知預告#等一系列名詞。
奚妁看到熱搜,皺眉,她沒收到劇方的任何通知,沐谙知道嗎
“你知道嗎。”沐谙此時也一臉震驚的看她,不過一秒,兩個人瞬間明白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還以為你知道。”
“你不知道,我還以為你知道。”
兩個人異口同聲。
奚妁想起這個劇就頭大,這部劇不是被壓了嗎
劇方說什麽辦法過審
“突然播出了”背後不會有人在搞事情的,沒道理吧,娛樂圈的水再深,也沒辦法伸向夏國政壇。
權野和她說過,曾經和奚妁搭檔的那個男演員,算是被政壇大佬給封殺了吧,所以這部劇不會播出。
“老天不開眼,我們都得裝眼瞎。”奚妁吐槽道。
前不久收拾了一個妖,這下又來了一個品德敗壞的男藝人,好,是準備湊成一四人麻将局。
“還在這胡說八道。”沐谙感到頭大,這劇播出的突然,恐怕晏繪娛樂就連公關也來不及做。
這時收到了權野的消息。
權野:網上的消息我看到了,一切如舊,還有,叫奚妁管好她的那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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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谙回複了一個好,随後尴尬的看向奚妁。
她對視上沐谙,“老總有問題”他那麽摳,會舍得花錢買這麽個破熱搜!!
沐谙搖頭,“他叫你管好你的那張嘴。”
奚妁瞪大了眼,不高興的轉過頭,權野你個混蛋,上次君死涼坑她,也有那混小子的一份。
要不是看在美美的沐谙身上,她早就詛咒他,十八祖宗全倒黴。
“公司最新在談的一個女孩叫莫柳,你知道嗎”沐谙見她不高興,開始跟她聊起了八卦,“是陸大影帝的那位神龍不見尾的經紀人推薦過來的……據說被當成了瘋子”
奚妁笑了,那倆貨都一樣。
“莫柳”聽着有點耳熟啊,是不是帝都莫家的女兒啊風瀾和那家的太太,是閨蜜。
“或許你認識,如你所想,她是莫家的女兒。”
聽說前一陣子還鬧進了醫院,有點吓人,年紀輕輕怎麽就想死呢
奚妁唯一能記得的是莫柳從小長的就是個美人胚子,那張臉只要沒有什麽傷疤,就不會長殘。
“君死涼,能整到什麽正常人”奚妁不相信一個只會說肯定句的男人靠一張臉,還能诓騙一個花季青年小姑娘。
他一直男。
“你在嘀咕什麽”沐谙發現自從她和陸影帝搭邊以後,就總愛說什麽小秘密,喜新厭舊的女人,不喜歡她的臉了
“沒。”奚妁深呼一口氣,随後恢複了禦姐的模樣,“剛才沒清醒,現在好了,忘記。”
翹着個二郎腿,誰還不能是個假淑女,沐谙是實實在在的大家閨秀,名門千金。
“預告片發我。”她已經不記得臺詞了,這種事呢,不說沐谙也知道,三年裏什麽都原形畢露了,還裝什麽。
“噢。”沐谙點了點就發了過去,不過可能是平板數據太多,有點卡了,有空的時候得去重找個。
“說來奇怪,我發現你見到陸影帝後,總感覺我們發生了一些變化,從前的你說話還算正常,那麽現在時不時就在吐槽啊”
沐谙這麽一說還說到了點子上,她是沒和君死涼相處過,忽然知道什麽是女人的崩潰,沒錢是不會崩潰的,誰家裏沒有餘糧,但對于一個只會說肯定句,你還明白不了他在想什麽的男人,絕對會崩潰。
“他只會說肯定句。”奚妁想起那天,就是一輩子的噩夢,“沒覺得不好,後來,他越說越奇怪,甚至都搞不清他的邏輯是什麽。”
“只是說肯定句”沐谙沒有在娛樂圈聽過這個,只能說攤上那麽一個影帝大人,那經紀人是有多倒黴,難怪平時都見不到人影,都是在随時公關啊……
沐谙佩服這業務能力。
奚妁打開了預告片,熟悉的那張臉又來了,xx凡。
盡管網絡上已經見不到他的身影,但是群衆熱愛八卦的心,永遠都不會減少,V博上多少的鍵盤俠!
一般只敢躲在網絡後的膽小鬼
《大知小知》首支預告片。
“好久不見,趙知語。”她做夢也不會想到,時隔三年,還會再次見到宋知言吧。
他的懷裏還摟着另一個女人,親密無間。
趙知語的咽喉像被綁住一般。
一時之間,三人都陷入沉默。
倒是宋知言身邊的女人先了開口,“你就是知語吧,知言和我提過你。初次見面,我叫安舒蘭。”
趙知語勉強打起精神,不想被對方看出破綻。
“……是宋知言的女朋友啊。”
她的強顏歡笑,有人看出來,也不說破。
安舒蘭。。。
趙知語不經意看了他一眼,他下意識躲開了。
這個名字不是他總在紙上寫到的嗎
“嗯,知言可壞了。總說我做事不如你細心,感謝那麽多年,你把他照顧的這麽好。”
安舒蘭摟着他的肩膀,滿眼笑意,像宣誓主權。
宋知言剛想開口就被趙知語的話堵了回去,“……”
“我還有事,下次再見。”
趙知語轉過身,冷笑,小聲:“原來我在你眼裏,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陌生人。”
安舒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那個趙知語的女孩讓她有了危機感。
她問宋知言,充滿好奇和調侃,“她就是你口中一直念念不忘的青梅白月光。”
他點頭,“嗯。”
“是,沒聽見我倆名字裏都有個知。”
安舒蘭恍惚起來,兩個人認識那麽多年,他眼裏從未出現這樣的目光。
知語、知言,聽着可真親密,安舒蘭突然覺得趙知語很礙眼。
試探一下,“聽你這意思,你是真的喜歡她。”
安舒蘭意識到宋知言是真的不讓她走進他的內心,心想:“在這三年裏陪伴你的人是我,不是趙知語。”
下一刻,宋知言說出了她此生都難以忘記的話。
“我喜歡她是很久以前的事,一直堅持到現在,喜歡她早就成為了我的習慣。”
安舒蘭沉默了,她似乎真對宋知言起了心思。
“是嗎”安舒蘭笑了,“那你可真長情。”終于,她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