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二合一
二合一
在知曉真相的瞬間, 周缇幾乎是跑着回來的。
迫切的想找那個男人對峙,可是在看見的那一刻,那份勇氣便蕩然無存。
來自一個成熟男人的壓迫感,不過周缇将不敢說話的原因歸咎于他身後的助理。
許是因為有外人, 她才不想和他争執。
他擡擡手, 整棟房子就只有她和他。
站在她的身邊, 半蹲了下來, “周小缇,能問問你上學又跑回來的原因嗎?”
他很想聽見她說, 是因為很想他。
周缇搖了搖頭,在氣頭上,竟突然間不想和他說話。可後來想想, 她還是想看看哥哥知道這件事的表情, 也很想看看運籌帷幄掌控一切的男人, 那一刻不在掌控中的表情。
她最終其實還是利用驗孕棒測試了下, 也許可能是希望有奇跡發生,結果并沒有。
從口袋摸索了下,掏出一個含着兩條杠的驗孕棒。
那是她在廁所旁的一個垃圾桶撿的。
從小到大喜歡撿拾東西的惡習還是沒有修改掉,并延續至今。
不過這是洗過的,就連她的手也是洗過的。
因為她知道哥哥很愛幹淨。
謝珩禮并不清楚周t缇在神神秘秘的的摸些什麽, 不過在看見那個具有特色式的物品已經明白了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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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第十天, 周缇必定已經得知其未曾懷孕的真相。
可他接了過來,稍顯震驚。
原因是驗孕棒中不是預料的一條杠, 而是明晃晃的二條, 這也就意味着面前的女孩會成為一個母親。
可那次過後, 已經打過避孕針,又何來的兩條杠。
周缇的眼睛始終盯着哥哥看去, 妄想從哥哥的表情中找到一絲失措驚慌,可惜盯了半天,一絲一毫也找不到。
哥哥始終是哥哥。
對于打了避孕針還懷孕的這個點,謝珩禮并不打算多做深究。
這幾天一直在思考,如果面前的女孩真的喜歡一個孩子,他可能會将自己的思想改變。
如今看見兩條杠,情緒說不出,但絕對也是在意料之中的。
只要是周缇喜歡的,他必定也會愛屋及烏。
手指摩挲在上面,沉思片刻後剛想說話,面前的周缇已經開口,“還會遵守諾言嗎?”
他起身拿了一張濕巾紙,細細擦拭在她的額頭。
這裏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而布滿汗珠,就連頭發也因此黏成一绺一绺。
她并不是一個井井有條的小女孩,沙發上甚至還留有她的皮筋,不過在這個時刻也算是可以派上用場,可以将淩亂的頭發全部紮起。
她手掌的傷口還留有着,這種簡單的事情根本無法自主完成。
在這一切都完成後,他留有空回複她的話,“會的。接下來可能需要配備一個嬰兒房,再配一個适用于孕婦的營養師,當然,還需要學習一些準爸爸準媽媽的知識。”
在他說完這一切的時候,周缇盯着他的眼睛看去,“你不會感覺到失落嗎?”
因為事情并沒有在他的方向中進行。
“沒有,為什麽會感覺到失落。”
他将她拉了過來,讓周缇埋在他的懷裏。周缇害怕将額頭上的汗珠沾染在他的身上,下意識往後退,被他摁住,“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就不會有失落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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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太真切了,以至于周缇都會當真。
傍晚臨近十點鐘,是他要求的睡眠時間,獨處這麽久了,呆在一個房間還是不自在。
裝作閉眼睡覺,實際上腦海想的都是他那張臉,以及他說的話。
她騙了他,他也騙了她,兩者可以抵平了,可心裏卻依舊壓抑。
她并不希望靠這種欺騙來暗自較量,感受到身側燈關了,眯眼瞧見謝珩禮出門,緊了緊身子,決定向他說明此事。
說是決定,但其實也在房間裏猶豫了很久。
以至于出去的時候,時間都流逝了一刻鐘的時間。
他可能這個點會處理些工作上的事,但當周缇走出門的時候,發現他正倚靠在二樓欄杆上打電話。
距離很近,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回響,很有穿透力。
說出的話也異常讓人震驚,“你們可能會有孫子或者孫女了。”
未曾看見視頻那方的人,但聽見這個稱呼,已經知道了謝珩禮在和誰通話。
她以前就見過他父母,在阿姨叔叔家被收養的時候,現如今她親手将他們送進監獄,面對他們血脈相承的姊妹,她一下子變得慌張起來。
就算她認為她從始至終的做法都是正确的,也依舊不能緩和當前的情緒。
況且,謝珩禮自認為的真相是她的謊言。
她只是想看看他受挫的表情,沒想到玩大發了。
周缇在面對困窘之事總是會先想要逃避。
不料在後腳跟往後退的時候觸及到門檻,發出劇烈響聲,自然也吸引起謝珩禮的注意。
他拿着手機将頭偏移,似乎是在內疚打電話的聲音将她吵醒。
手機裏的鏡頭不巧拍到了這一個畫面。
鏡頭對着周缇,周缇看着他的父母。
随後聽見疑惑的聲音,“這個女孩……是不是從哪裏見到過?”
周缇急忙頭也不回的跑開。
謝珩禮扯唇,突然輕笑了下,“你們的兒媳可能是害羞了,我得先哄一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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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缇在謝珩禮到來之際已經用枕頭捂住腦袋,嘴巴嘀咕的默念“完了完了”。
她沒能想到謝珩禮打電話會這麽快,以至于腦袋上方有一陣觸摸的時候都身體顫抖了下。
他的聲音像是燈光照在她每一寸肌膚上,倍感焦灼。
“是我吵醒你了嗎?”
周缇搖了搖頭。
身子是微曲的,腦袋是埋到雙腿縫隙裏的,就連脊背也是弓起的。
将心理建設完畢,她的聲音細如蚊聲,“我騙了你。”
“嗯?”
他只輕哼。
“我其實沒有懷孕。”
周缇将真相說出,心裏又愉快又慌張。
“驗孕棒之所以兩條杠是我撿的別人的。”她突然停頓了下,“不過哥哥你放心,我是洗幹淨的,手也是洗幹淨的。”
“嗯。”他還是嗯。
始終态度平和倒是讓周缇不知所措了。
“讓我猜猜,周缇之所以騙我的原因。是因為知道我私自使用避孕針了嗎?”
周缇将頭擡起,震驚的看着他。
這個立馬認錯的男人。
“我沒将避孕針的包裝扔的遠遠的,其實也算是一種忏悔。”他直直的望着她,“周缇,我不喜歡小孩。以前我說你有小孩就不會離開我的這句話是裝的,我并沒有那麽大度的将愛分享給別人。周缇,你可能是個好母親,但我決定不是一個好父親,我只會将愛留給你,無法将愛留給別人。你知道嗎?在得知你懷孕的一瞬間我其實并沒有看上去的那麽冷靜,但我覺得周缇很開心,我就很開心。”
“在我發現旁邊抽屜的避孕套沒了的時候,我其實已經知道周缇可能會接近真相。周缇,你的身體并不适合生小孩,就算我這麽說會讓你傷心,我也會依舊說出這種話。所以打避孕針也是為了你的身體着想,包括抽屜裏的套。”
他撫摸她的臉蛋,上擡着,還在說,“所以,周缇,你将套丢了,我們以後還怎麽做?周缇前幾天不還說想和哥哥做嗎?那為什麽背地裏偷偷将這個丢掉,是不喜歡戴套的感受嗎?嗯,我也很不喜歡,因為勒的太難受了。比起這個,我也很喜歡不戴的感受。”
周缇看着他漫不經心地說出臉紅心跳的話,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自覺的抿了抿嘴巴,卻被他發現,将手指移了上去。
“周缇今天去上學了,遇到了什麽樣的人?看見了什麽樣的事?有男生主動和你搭話嗎?亦或是想請你吃飯,問你要聯系方式嗎?”
大拇指的指腹始終摩擦着。
像和她來場別樣接吻。
心尖上的弦始終跳動着。
周缇結結巴巴的說,“沒……沒有。”
“嗯,那就好。如果讓我看見的話,周缇還是周缇,可那個男生就可能不會是他本人了?周缇,你這麽善良,應該不太想這樣吧。”
他的另外一只手在撫摸她的身體,像上次她揉她自己那樣。
動作緩慢,隔着衣服摩擦着敏感部位,只能被迫發出嗚咽的聲音。
“不……不想。”
他笑笑,拍拍她的腦袋,“要大點聲回答我。”
“不想。”周缇一字一句地回複。
“要這麽揉,知道嗎?周缇。看你那天這麽笨拙,我都着急。這麽簡單的一件事還要教嗎?”
突然間,她的手指被他握住。
按壓上去,一點一點扣開她的十指,掌心貼附在胸前。
五指被迫湧動着,最終雙手貼合在一起。
“要這樣才會舒服,知道嗎?你看,臉都紅了。”
被人帶着,和自己揉的感覺完全不同。
明明都是手指和身體的觸碰,身下卻能感受到別樣的情緒。
幸好是隔着衣服,哥哥也沒有透視眼。
可是周缇忘了,哥哥是個心理學家。
他問,“周缇,你濕了嗎?”
一瞬間,無地自容。
僅僅只是揉了一下。
她羞愧的全身上下泛紅。
他突然笑,“沒什麽的,周缇,這只是正常反應。我上次問我有沒有反應,我現在确确實實的跟你說,我是有反應的,包括現在。”
經此一說,她将目光側移了上去。
又急忙的将偏移回來。
她在幹嘛?盯着一個男人的下半身直勾勾的看?
太不禮貌了吧。
“所以,幫幫我可以嗎?最近對周缇太冷淡了,确實是哥哥的不對。因為我害怕周缇一舉一動都會誘惑到我,從而将周缇沒有愈合的傷口撕裂開來。周缇,你為什麽不懂哥哥的良苦用心?哥哥怎麽會不想和你做?”
“可是後來我想了想,似乎還有t別的解決辦法。如果我有反應了,周缇也可以不靠下半身幫我解決的。比如手,比如嘴,上次手了,這次嘴巴怎麽樣?”
周缇頓了一下。
看了眼時間,已經到了十二點。
距離睡覺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
她說,“這……這不太好吧。”
謝珩禮以為她說的是她幫他舔,他不幫她而不高興了。
他将她的手指移到他的褲帶處,“沒事的,周缇,禮尚往來。你今天幫了我,我以後也會幫你。我這人最感恩了,等你身體好了,加倍奉還。再說了,周缇,你不會想讓我頂着這個睡覺吧,那樣我難受,你不也難受嗎?”
“還有,周缇,這個可比解皮帶簡單多了。解開這個你也不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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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缇最近有點心神不寧的。
也許是臨近期中,也許是姨媽将至。
總之,看什麽都不太高興,就連路邊的小草也是。
上次那天,他說要她幫他口,她有些害羞,也做了。
她其實很喜歡幫哥哥口,原因是可以在他洩下來的那個時間點故意使壞的繼續舔舐,他會掐住她的喉嚨把她強行拖拽出去。
周缇很喜歡看他不受控的樣子,在任何一件事上。
路過一面鏡子,停了下來,手指撫摸他掐過的地方,那是他愛過她的印記。
過幾天還需要去圖書館複習。
周缇沒在此多做停留,先走了。
到家的時候管家為她開門,發現氣氛有些不對。
聽見房間裏陌生的聲音,像是察覺到什麽,下意識想跑。
被謝珩禮叫住,喊她的名。
她希望裏面坐着的不是他爸媽,結果事不與願為。
後來想想也是,他邊界感這麽強,又怎會輕易讓陌生人出入他的房間。
其實謝珩禮想說,父母也不可以長期呆着,只有周缇可以。這次呆幾天,僅僅只是想要商讨下婚期。
他并不在意這些。
比起婚禮,他更希望周缇是他的小衆資産和寶藏,被他藏在房間裏,不被任何人看見。
他也聽說過婚禮中的女孩會是一生中最漂亮的時刻。
可他覺得,他的周缇每一個時刻都是最美的。
不會成為謝太太,只會成為她自己。所以他叫周圍的人都喊她叫周小姐,因為她姓周。
周缇慢吞吞的将腳步移了過去,看見他的父母。
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打量他們,所以不乏情緒有點緊張。
他的父親和他長的很像,有一雙深邃的眼睑,他的鼻子和嘴巴則是追随他的母親。
也許她應當感覺親切,結果并沒有。
想到曾經視頻通話裏的藍天大海,在這一刻,她又想退縮了。
她好像不應該和他在一起。
在接過他父母贈予的紅包時候,她聽見他們說的話,“太熟悉了,總覺得像是在哪裏見過。”
周缇閉眼,祈求一切不會發生。
可結果就是,越是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往往越是會如期而至。
他們發現了她居然是收養在萬映樓和謝钊遠家中的養女,從而也知道了是她一筆策劃将他們推向深淵。
并未說什麽話,肩膀上也是被他堅定不移的摟住,可她的內心久久動蕩不安。
緊接着,聽見婚禮兩個字,不可思議地朝着他看去。因為這也就意味着,他的親朋好友全部都會到來,看着并不匹配的兩個人揭下頭紗接吻,包括老爺子。
晚上的時候,他的父母離開。
同一個床上,他摟着她。
“做嗎?最近看你天天跑步,臉上紅潤了不少,身上的淤青也好很多。接着上次,溫柔點。”
周缇下意識推開他。
“今天不行,有點不想。”
他嗯,眸子暗沉了下。
将她拉了過來,用力吸吮她的舌尖,圈住它。
那晚,身上濕的透透的,他們好像在用舌頭做了一場,主導者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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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缇睡眼朦胧的睜開眼,發現他一直在盯着她看。
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就開始的,只覺得渾身有點僵硬。
緊接着,就把她抱了過來。
他本是側着的,借着力,方位成躺着。
而她就橫跨在他的腰間,一種女上位的方式。
周缇有些吃驚,沒能掌握住平衡,整個人都癱倒在他的懷裏。
剛起床的聲音有點啞,輕側上她的耳尖緩緩道,“起這麽早,再睡會吧,周末。”
周缇第一次沒能掙脫開,被他按住,“這麽不乖。”
“我要去圖書館學習。馬上期中考試了,還有很多不會。”
“家裏有位置學,不會吵到你的。還有,是有什麽心事嗎?最近這麽冷淡。”
周缇搖頭,“可能姨媽快來了吧,有點煩。”
他輕輕的嗯了一下。
刷好牙的時間點,周缇忽然感到腰上被一陣力圈住。
下巴被迫移動,上擡着,被他俯下來的嘴巴狠狠接住,咬了上來,“煩我嗎?”
些許疼痛讓她睡不出話,發出朦朦胧胧的聲音。
本想說不煩他三個字,可根本發不出聲音,他也像是故意的讓她發不出聲音,然後一直吻她。
“不……不煩。”
終于從牙齒縫裏鑽着出來。
“那就好。”
他撫摸她吻的發腫的嘴巴,捋了捋衣角出去。
太奇怪了,周缇想。
她總覺得冥冥之中兩個人之間有點隔閡存在。
去圖書館的時候背了個雙肩包,裏面有平板和筆記本電腦。
選修課有證券投資學,雖說不是考試課,但也需要考察。
周缇随便翻了翻書。
其實在本科的時候就學過這門課程,老師要求他們試着用一筆啓動資金進行炒股。周缇投過小筆資産,通過買入賣出也算是利滾利了。
今天打開手機軟件,突然一片飄紅。
也許在情緒低落的時候總能遇到些好事,不過這些她并沒有跟謝珩禮說,畢竟這點資金在他的眼裏微不足道。
将若幹股份賣出,随着又挑選了下潛力股,剩下的時間周缇都在學習。
她學習的時候會很認真,但也很迷茫,因為從始至終她都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什麽。
學習,說讨厭也不讨厭,說喜歡也不喜歡。可能是太平淡如水了,總覺得生活平平淡淡的。
出門的時候看見溫意。
她也在圖書館裏學習,學完一天整個人都很疲憊。
看見周缇的時候,就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拍她的肩膀,“複習的怎麽樣?”
“還行吧。”周缇随便回複。
“怎麽感覺你精神狀态這麽差?是和你老公吵架了嗎?”
“吵架……沒有。”
但是總感覺兩個人相處怪怪的。
特別是在他父母出現後。
說實話,周缇并不想要和他結婚。
她總感覺兩個人在一起的契機有點違和,包括領證的原因。
僅僅只是為了治療她的心理健康,可她的心理健康也好的差不多了。
這是否意味着這段關系可以結束了呢?
她處于糾結之中。
“但是我有點糾結和我老公的這段關系,我有點想……離婚。”
“離婚?”溫意震驚,“為什麽離婚啊。你老公對你不好嗎?”
周缇搖頭,“也不是不好吧,而是有點太好了,給我的壓力有點大。而且我們兩個人的關系太不匹配了,有點像是灰姑娘和白馬王子。”
“哦。”溫意若有所思的,“那确實看起來不應當在一起,可是故事的結局還是在一起了呀。克服困難,解決矛盾不就可以了。你們之間是有什麽矛盾嗎?”
矛盾。
其實也沒有什麽。
只是她自己跨不過那道坎。
“嗯……怎麽說呢。就覺得我倆開始的方式不太一樣。你說別的小情侶是先認識再談着,我們……就是。”
後面的話突然頓住,沒敢往下說。
“哦!”溫意突然懂了,“炮友轉正!不就這個事嗎,你還和我藏着掖着,我們這邊有挺多的呀。炮友就炮友,只要最後發現是合适的,不就可以了嗎?”
“嗯……”
周缇朦朦胧胧的應了下來。
溫意繼續說,“周缇,沒事的,人生在世,就不要內耗自己。我上次不是說帶你體驗美國文化嗎?正好期中考試後,學校會辦一場游輪晚宴晚會,我帶你上去好好玩玩,認識認識新朋友,到時候你可以問一問更多人對待這件事的看法。你可以隐藏自己領證的身份,就說你一個朋友。”
周缇點了點頭,也覺得最近壓力太大了,但是這種事,她覺得還是要跟謝珩禮說一下。
掏出手機點開手機屏幕。
找到哥哥這二個字。
緩了口氣準備打字。
溫意正巧眼睛湊了過來。
“你在和誰說話呢?”
“嗯。就是我那個老公。”
周缇沒有設置t聊天背景的習慣。
這種膩歪的聊天背景還是他拿她手機設置的,說要讓周缇在閑暇時間多看看他。
“哦,你為什麽給你老公的備注打成哥哥呀?你喜歡叫他哥嗎?”
溫意皺了皺眉頭,越盯越奇怪。
“等等,你說這是你老公?聊天背景上是你老公?”
“嗯。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周缇表示不解。
“他的名字叫謝珩禮嗎?”
周缇點頭。
“等等。你是說,你老公是謝珩禮?”
“嗯。”
周缇不明白溫意為什麽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那可是為我們學校捐一棟樓的人唉,那可是天天上新聞的人唉,那可是在寸土寸金的地方種小麥的人唉!周缇,我剛才居然在和你聊這種人啊。等等。”她話鋒一轉,“你說要和這種人離婚?”
小……小麥?
周缇不理解他為什麽要種小麥。
随後順着溫意的最後一句話點了點頭。
她還在說,看來是真的驚訝到了。
“你是說,你們之前,是那種關系,也就意味着你睡過謝珩禮?”
那可是電視機裏風光月霁的人物。
溫意的某個親戚還偷偷喜歡過呢,想問問他的情感問題,結果直接就被拒絕了,說他已經有太太了。
那時候溫意還在想是誰。
沒想到居然是旁邊這位,天天和她坐在同一個教室裏學習的周缇。
太讓人驚訝了。
她始終嘴巴合不攏。
雖說溫意這個“睡”字說的有點奇怪,但也大差不差吧,周缇又點了點頭。
在這個時刻,她的電話鈴聲響了。
指了指,“我老公給我打電話了,我接一下。”
“行,你接吧。”
她還挺好奇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方式的。
溫意随後就聽到謝珩禮的聲音從屏幕裏鑽出來,“寶貝,在圖書館門口站半天了,怎麽不回下你老公信息。還有,和朋友站着聊天多累,需不需要訂個餐廳,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