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上次說到哪裏了哦,對,說到我被蘇牧調戲,好好奇地想問一個問題,LES都這麽喜歡調戲直人麽

話說蘇牧說了那句蕩漾的話之後整個人就背過身去了,我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背影,就那樣看着看着,不知不覺就睡着了啊。

然後不知睡了多久,估計是半夜三點多,酒氣退散之後,我被華麗麗地冷醒了,這山裏真是比不了城裏啊,我扯了扯身上那單薄的被子,前臺小妹那小丫頭片子也不會拿厚一點的被子啊,腳已經冰涼了,我再怎麽扯被子也只有那麽薄,我扭頭看身邊那個人,還是保持着剛睡下時候的姿勢,整個人背對着我,且兩人之間的空間距離還很大,有一瞬,我甚至懷疑,這帳篷裏也這麽冷是不是蘇牧這個老寒冰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啊

我拿右手食指戳了戳那人的後背,蘇牧扭頭,睜大了眼睛地望着我,吓了我一大跳。

“怎麽了”蘇牧問到。

“冷死了,你不冷啊”

“還行。”

“你也被凍醒了吧”

蘇牧沒說話,我看她眼圈有些青黑,“你不會一直都沒睡着吧”

“有個人一直在打呼,真的很難睡着。”

“怎麽可能,我睡覺從來都不會打呼的。”我狡辯道。

“算了,你快睡吧,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太冷了,我們把兩床被子疊一起吧。”我提議道。

蘇牧像是有些不樂意,我已經直接無視她,什麽時候了,還要風度,不要溫度的。

兩床被子總是要好一些,稍微暖了一點,我又重新躺了下去,蘇牧的身子離我還有好大的一段距離,我不小心碰上她的腳,急忙縮了回來,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體質啊,這麽冰,她已經冷成這樣了她還說還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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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被我一碰也是猛然一縮。

我說你的腳好冰啊。

蘇牧說一直都這樣。

我說為神馬兩床被子還這麽冷啊,這麽冷怎麽睡啊,我說我可不可以離你近一點啊,兩個人的體溫總能互相取下暖啊。

蘇牧沒說話,我就當她默認了,然後我就挪啊挪啊,挪過去,挨着她近一些啊再近一些。

我們兩人腳都很冰啊,挨着蘇牧越近,她自身的那種氣息也就越濃,很迷人的啊,然後為了找尋溫暖,挨着挨着我就不知怎麽把手繞在她腰前,整個身子都和她靠得很近很近,她依然還是側着身,我的身子緊貼着她的背,頓時就暖和多了啊,我真是為了取暖,壓根就沒多想啊,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可以多想什麽呢

蘇牧挪了挪身子,有些不安地說到,你別挨着我這麽近啊。

我說神經病啊,這麽冷,就兩個人挨近些才暖和啊。

蘇牧說我不習慣和別人這麽近。

我說我也不習慣啊,可是沒有辦法啊,你就将就一下啊。其實我沒有說實話,事實上,蘇牧是第一個讓我特別想親近的人,我試着說清這樣的感覺,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從那次誤打誤撞的親嘴還是那次醉酒之後躺她肩上那好聞的氣味又或者是她那雙特別柔軟的手說不清楚,反正我不排斥和她的身體接觸,甚至,甚至,有那麽一點點小期待。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呆了,更恐怖的是,此情此景竟讓我想起那部該死的電影,是的,就是那部聞名中外的《斷背山》,深夜,帳篷,山裏,寒氣,兩個孤獨寂寞的同性。我瘋了吧最近受她們LES圈的影響也太深太魔障了。我是絕對不可能喜歡上一個女人的呀,救命啊,我的手及之處是蘇牧的細腰,更要命的是那種燥熱感又升騰起來,我肯定是寂寞太久,空虛寂寞冷啊,可是也不能這樣饑不擇食啊,竟然向自己的房東下手

關于欲.望這件事,我活了27年也就只經歷了羅大良一個男人,女人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他,而後分手之後的這幾年,相過無數次親,斷斷續續地相處了兩三個男人,也就是像楊賤那一號的,最多也就是牽牽手,摟摟抱抱而已,所以,關于一個27歲的寂寞女人,說沒有欲.望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對于一個女人有欲.望,這是不是太驚悚了一點

興許這也算不上欲.望吧,我這樣安慰着自己,只是希望這樣的親近而已,很自在的,很舒心的親近,可是蘇牧臨睡前說的那句話卻像是一句魔咒一樣在我耳邊回蕩啊回蕩。

有時身體的反應是最沒有欺騙性的啊,而且我是真的好好奇兩個女人是怎麽做的啊,不知什麽時候,我整個頭都落在蘇牧肩頭去了,呼吸就在她耳邊,我感覺到蘇牧的身子明顯一軟啊,而後又聽到她軟糯的聲音有些飄,她說你不要離我這麽近。

然後我就二愣二愣地說了句,蘇牧你的身子真的好軟。

蘇大小姐蹭地就起身,而後壓□子面向我,有些詞不達意地問,“你是不是真想試”

“啊什麽”我還沉浸在溫柔鄉裏沒有回過神來。

只覺得眼前一黑,唇就被人堵住了,四周太安靜了,我只能聽到自己的心髒很有節奏地在那兒撲通,蘇牧的唇很軟,可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反正之前就親過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最重要最勁爆的是不知是誰先張的嘴,反正接吻這事,是個成年人都會的,反正就鬼使神差的,我竟然,竟然和蘇牧吻在了一起,那個吻好長,好意亂情迷,最讓我受不了的是,我竟然和蘇牧吻得起了反應,甚至,連小褲褲都有些濕,要死人了啦,沒多久,蘇牧終于放開我,挑釁地問到,“怎麽樣有感覺嗎反感嗎”

“沒,沒什麽感覺”這尼瑪就是我前半生撒過最大的謊啊,我背過身子,有些慌,顫着聲音說,“睡覺吧,都快天亮了。”然後就沒有動靜,我背過身子,再也不敢去抱蘇牧,整個人抖得像篩糠子似的。

蘇牧也背過身子,柔聲問到,你還很冷

我說沒有沒有了,尼瑪熱死了好嗎然後我就裝睡着了,這時酒已經是徹底醒了,我被自己的身體吓傻了,咬着手指頭都要咬斷了啊,我腫麽會濕的,怎麽會濕的啊啊啊啊啊啊,我在內心咆哮了一萬遍啊,這件事不能深想啊,深想我徹底玩完了啊。

後來,那天晚上整晚我都沒有睡着了啊,而身邊的蘇牧也絲毫沒有一點動靜,我不知道她到底是睡着了還是沒有睡着,反正她沒有動靜,我就那樣咬着自己的手指頭直到天亮啊,那幾個小時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過來的,我阻止自己去想那些細節啊,從一數到了一萬,然後又重新開始。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才六點多,我就起來了,蘇牧很快也起來了,讓我懷疑她昨晚是不是也一夜沒睡,把東西收拾了之後,兩個人一前一後去還帳篷和被子,兩個人都沒說話,氣氛好詭異啊。

還東西的時候我還惡狠狠地瞪了前臺小妹一眼,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就在302那硬得要死的椅子上躺一晚了。

快七點的時候,我媽打來電話問我在哪兒啊,我說我們在山莊的前臺,沒多久,他們就都起來了,山莊的早晨全是霧。待他們收拾好之後,又是吃早餐,吃完早餐就好下山了吧。

早餐也挺豐盛的,稀飯包子,豆漿油條,自己挑。

我媽和西太後明顯睡得挺好的樣子,許願和爹仿佛也還不賴,估計昨晚沒睡好的就只有我,或許還有蘇牧。

“你們跑哪裏去了昨晚睡的哪兒啊”我媽關心地問道。

“帳篷!!”

“前臺椅子上。”

帳篷是蘇牧說的,後者是我說的,又是異口異聲,就不能稍微心有靈犀一點就不能稍微默契一點

在桌的四個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着我們。

我只好說實話,“是前臺小妹那兒租的帳篷,但是我們得保密,別讓老板娘知道了。”

我媽還想說什麽,被我用食不言寝不語的名言名句擋回去了。

早餐用完之後,我們一行六人離開龍岩山莊,從峽谷穿到山下都用了兩個小時,一路上我都沒有什麽心情,我有心事了啊,可是這心事沒辦法對這六人中的任何一個人說啊。

我媽和西太後他們經歷了一整晚的休整之後,沒多久又恢複了體力了,一路上好嗨皮,又是聊天又是拍照啊,我爹就主要是負責拍照,許願倒是很體貼地問我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啊臉色不怎麽好之類的廢話。

我嗯嗯應着敷衍,好不容易下山,許願找到他的車,又出了相同的情況,六個人得擠一輛車,司機許願安排道,三個長輩坐後面,我和蘇牧,兩個人坐上了副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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