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你有沒有哪怕一丁點的喜歡我

我很緊張地雙手拽着自己的褲子,很緊張地看着蘇牧,現在走的路線和我以往走的路線都不一樣,我這輩子就只被男人追過,和羅大良,太多年了,時間一長,一切就變得特別自然,每天上學放學沒日沒夜的在一起,我甚至都已經忘記了是從什麽時候羅大良開始牽我的手,而後在一個晚自習的晚上,鈴聲響了五分鐘之後就會熄燈,羅大良說他還有一道題沒做完,我收拾好東西等他,終于等他收拾好之後,教室裏的燈全都熄了,那個時候,我突然覺得唇上有東西,那麽突兀,羅大良吻了我,而且還是那麽笨拙的舌吻,那個時候羅大良對我說,他說方芳,我這輩子都會對你好,年少輕狂的男人總會說很多他們早已經忘記的甜言蜜語,只是那句話我卻記了那麽多年,也就是從那個時候,我并不是那麽喜歡接吻的感覺,一點也不美好,我以為這輩子我對這方面都會有陰影了,直到51在鳳山那個晚上,和蘇牧那個吻,我才知道原來一個吻可以這樣美妙,這樣動人。

蘇牧依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一直盯着她的筆記本電腦,我一把就把筆記本給她扣了下來,她視線所處都是空,她不得不擡頭看我。然後就那樣一直望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似的,我以前就說過我不能和別人對視的,所以在蘇牧沒把我看死之前,我首先低下了頭。

“上來吧。”蘇牧的聲音,溫柔的聲音,和風細雨的聲音,太柔情似水了,我一下懵了,所以沒聽清蘇大小姐說的什麽。

“上來!!!”

靠,兇的勒,這次聽清楚了。

我膽怯地爬上床,不知道蘇牧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可是她這麽潔癖的人,讓我上她的床,這也算是極大的寵幸了吧我是不是該謝主隆恩啊可是現在這房間燈光又這麽暗,不會今天晚上就要那什麽吧我有點緊張,在床上攤成了一個大字。

我抖着聲音說,要不我再去洗個澡吧。

蘇牧側着身,看着我,她說你在幹嘛

我說你不是讓我上來嗎

我讓你上來幫我看看電腦,電腦死機了。

電腦死機了!!!!!

我人腦才是要死機了!!!!

這才是丢死個大人了,修電腦就修電腦,你幹嘛讓我上來還是我自己太龌蹉了,還是自己太寂寞,太空虛,太冷,人家讓你上來不是上床啊,我真想拿那床被子把自己給捂死算了。

我把雙腿并攏,一交叉,起了起身,做了一個撩頭發的姿勢,說,哦,我太累了,就躺了一會兒,怎麽了你的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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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裝着幫蘇牧看電腦,我這糟腦子一天都在想什麽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我還差三年啊,可是蘇牧不都31了嗎為什麽人家看起來卻像是禁欲派的掌門人啊

喂蘇牧用手肘碰了碰正在神游的我。

哦,我看看啊。

我煞有其事地看着那電腦,藍屏了,按鍵重啓,等待,知道我修電腦的一個秘訣麽

重啓!!!!!

死機,慢,我都用這一招,當這一招不靈的時候,我就直接找我們公司技術部,這些電子産品我其實一竅不通。

蘇牧看着我,冷冷地說,一手叉在腰上說,我剛已經重啓了一遍了。

果然,還是藍屏,這次不僅藍屏,還發出滴滴滴滴的聲音,蘇牧瞳孔放大,我坐她旁邊,那滴滴滴滴滴聲一直叫,我就更緊張了,蘇牧穿一條絲質的襯衫,我一側過頭,就搭她肩上了,我又按了重啓鍵,現在連關機都關不了了,蘇牧一副要抽死我的表情,我冷汗都下來了,急中生智,直接卸了電池,看你現在還叫。

當然,卸了電池之後,它就安分了。

蘇牧說你到底會不會弄不會你不要亂搞啊,我筆記本要被你搞死了。

我還硬着頭皮說死馬當活馬醫吧,等它休息一會兒,一會再重啓。

你除了重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姐,我是學會計的,不是學計算機的啊就算我內心再怎麽爺們,我也是個女人呀,不會修電腦而已,不是這也要減分吧

等那破電腦歇夠了三分鐘,最後一次重啓,我緊張地等啊等,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藍屏好了,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重啓就是不變中的萬變啊,蘇牧很明顯不相信我這胡亂弄一氣就弄好了,她還在捯饬她的電腦,可是真的好了啊。

我一高興,耶了幾聲,一激動,就摟上了蘇牧的脖子,還搖晃了幾下。

“怎麽樣我說能行吧我就說一定可以的,這一招百試百靈,屢試不爽的”可能是我太激動了,摟着蘇牧的脖子猛晃,一下就把她晃倒在床上了,而且我還十分不怕死地壓在了她的胸上。

娘希匹啊,我不是故意的,時間仿佛都在那一刻定格了,我呼吸緊蹙,這場景太意外了,完全在我意料之外,以前念大學的時候,室友之間總會有襲胸的惡劣行徑,我從來都不和她們玩,覺得這樣的游戲很低俗很無聊啊,可是此時此刻,我一點都不敢動彈,身下的蘇牧頭發散了,敞口的襯衫領口露出大片大片的空白。

好半天,蘇牧才慢悠悠地說你壓着我了。

我二愣子似的只會回答我知道。

然後蘇牧就把我踢開了。

我跌坐在床上,死人一樣的回不過神來,就只見蘇牧筆直的背影站立在床邊,突然我眼前一黑,有個人擋住了我的光線,是蘇牧啊,是蘇牧,她壓在我的身上,氣息迷人地問我,“你到底是不是認真的”

“你要怎麽才相信”

“我要親自看下你的反應就信了。”

天地轟雷啊,什麽叫親自看下我的反應老寒冰你不要這麽多變啊天使魔鬼永遠都在一瞬間,當然她是永遠和天使這個詞搭不上邊的,你是禁欲派的掌門人啊,你這是要做什麽啊

你妹的蘇牧開始脫人家衣服啊,雖然,雖然有個秘密我一直羞于啓齒,就是這段時間我有些時候晚上做春夢,對象是,是蘇牧啊,所以,其實雖然我很想和她茍合,啊呸,不是,交合,也不對,可是這和夢裏是相反的啊,夢裏是我扒掉了她的衣服啊,剛才真是錯失良機啊,曾經有一個扒衣服的機會放在我面前,我沒有好好珍惜啊,待到現在躺蘇牧身下,才追悔莫及啊,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從進這房間門的那刻起,就扒掉蘇牧的衣服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千古奇冤啊,我的身子抖得像雨中打濕翅膀的蝴蝶,當我覺得身上很涼的時候,我的上身就只剩下內衣了,我看見蘇牧得意地笑啊得意地笑。

她說芳你的內衣真是......

我雙手擋在胸前,可全身已經軟了,你們有沒有聽到她喊我什麽啊尼瑪我說過單名很暧昧,我受不了,除非父母這樣喊啊,你不要這樣啊,蘇牧,要不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你讓我做點準備好不好

不管我心中再怎麽波濤洶湧,我表面依然風平浪靜,因為我動不了啊,蘇牧冰涼的指根開始像羽毛一樣地在我身上游移,我雙手緊緊抓住被單,太癢,太難受了,然後蘇牧竟然親了我的鼻尖,而後沒有線路地又轉到耳根處,溫軟的氣息全撲散在我耳朵裏,更要命的是,她,她含着我的耳垂,我全身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着陸,我只好顫着聲音問她,蘇,蘇牧,我不知道為什麽只要和蘇牧碰在一起我的反應竟然就會這樣大,以前和羅大良在一起,除了第一次因為害怕抖成這樣,再之後好多次都是為了歡愉,但從沒有一次會像現在這樣,每次羅大良都像完成任務一樣脫衣服,接吻,進入,然後做也許所有男人都喜歡做的動作,然後我只覺得蘇牧的整個人都快嵌入我的身體裏,我聽到皮帶扣被卸掉的聲音,她冰涼的手指在大腿邊緣似有若無的試探。

不是吧,你就這樣,都能濕成這樣

我啞着聲音咬着下唇說我寂寞了行不行你手段高行不行

而後蘇牧,蘇牧竟然用手指在那兒輕佻慢撚,我一下整個身子都僵硬起來,弓着背。

蘇牧在這個緊要關頭說了句,我渴了,要喝水。

水啊水啊,我滿臉都紅成醉蝦了啊,我承認我可能真的是,真的是太久沒有經過這樣的人事,禁不住蘇牧這樣的挑逗,下面已經泛濫了啊。

然後蘇牧這個死女人,我真的想掐死她啊,她真的起身去喝水啊,礦泉水啊。

我雙腿繃得都快斷了,大家都是女人,明白這種感受的啊,蘇牧一回眸,長發披肩啊,要勾死人了啊,她說芳,你現在是不是特想說一句“康母昂北鼻”

我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這個女人她是禁欲派的掌門嗎她是嗎是嗎是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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