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折磨

折磨

“Crucio. ”

倒在地上的身體不停扭動着,發出陣陣痛苦的慘叫。

伽藍冷笑一聲,放下了魔杖。

“小主人!”另一個聲音驚恐的尖叫道,“小主人,饒恕我!饒恕我們吧!”

“Crucio. ”她聽到這話更生氣了,紅光落在他身上。

之前那個人還平躺在地上,喘着粗氣,而另一個受刑的人正在大聲嚎叫着,仿佛全身的骨頭都在燃燒一樣。

片刻後,她終于放下了魔杖,神情不辨喜怒的走到二人面前。

“起來吧,埃弗裏,穆爾塞伯,”伽藍輕聲說,“你們求我饒恕?我不會饒恕,我不會忘記你們曾經多麽下流,對我抱着龌龊的想法,我要折磨你們,然後才會饒恕你們。”

“是,小主人,”穆爾塞伯痛苦的喘息着,他哀求的說,“求求您,小主人…求求您…”

她沒有看癱軟在她的腳下還在發抖的二人,轉向一旁的斯內普。

斯內普感覺到了她的目光,油膩膩的黑發下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但閉得緊緊的嘴巴和躲閃的眼神還是洩露了一絲驚恐。

伽藍還記得那條快要變黑的內褲,皺了皺眉,但斯內普是父親很器重的手下,多次誇贊他非常有魔藥天賦,雖然斯內普從未上一線戰場和傲羅對抗,但提供了很多魔藥支持,包括一些極難配置的藥水,甚至還聽從父親的指示,準備做卧底監視鄧布利多。

她對有用的人一向禮遇有加,臉色立刻緩和起來,又變回那副溫和有禮的樣子,安撫性的對斯內普露出一個微笑,轉身離開了馬爾福莊園的庭院。

“等等!伽藍!”回到會客廳時,貝拉上來抓住了她的手臂。

“媽媽,”她掙脫了鉗制,“媽媽,有什麽事?”

“我看到了,”貝拉疑惑的看着女兒,低聲問,“為什麽要折磨他們?”

“他們兩個對我吹口哨,想對我做下流的事。”她冷靜的說。

“我看他們是不想要他們的舌頭!”貝拉吼道,随即想再去庭院裏折磨他們,但是伽藍立刻攔住了她。

“我已經解決了這件事,”伽藍勸道,“父親肯定不喜歡看我折磨他的手下,如果不是事出有因我也不會這麽做,別激怒父親。”

“這已經足夠了,媽媽。”她說完,松開了手。

貝拉仍然顯得很不高興,但似乎拿不準接下來該怎麽做才更有效果,她發現自己似乎被女兒說服了,只能沉默不語。

她靜靜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兒,突然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神色,雖然女兒不太像自己,整張臉只繼承了她濃密的長睫毛,但其他完全是主人年輕時的樣子。

這可是她給主人生下的孩子,主人給她的最好的獎賞,她得意的想。

“拉布在哪裏?”貝拉轉移了話題。

“我讓他待在莊園裏,”伽藍面不改色的說,“他的任務是照顧我,畢竟我從小就習慣了他的服侍。”

貝拉被服侍這兩個字取悅了,沒有再糾結丈夫的弟弟為什麽不參加一線戰鬥的事。

伽藍不易察覺的松了口氣,但很快,她的臉色突然嚴肅起來,因為她已經注意到房間中出現了一個穿着長長黑袍的身影。

幾聲嘶嘶後,在貝拉欣喜若狂的眼神中,她立刻跟着父親向噴泉的方向走去。

深夜,回到萊斯特蘭奇莊園後,伽藍疲憊的躺在沙發上,摸了摸自己被夜風吹幹的頭發。

她對一些殘忍的黑魔法很有天賦,但是父親今天教了她一個靈魂附身的咒語,那種被禁锢在動物身體中的感覺很不好。

她仿佛變成了一條蛇,一只老鼠,扭曲陰暗的在地上爬行着,最後那條蛇因為承受不住她的靈魂強度,痛苦的死去了。

她從動物的身體中掙脫時,問父親為什麽要學習這種咒語,但父親只是告訴她,這是一種非常重要的保命手段,如果她的身體受到嚴重的創傷導致靈魂外溢時,她可以選擇附身在動物身上免于一死。

但是一旦原來的肉身毀滅,她将再也無法擁有人類的軀體,只能永遠被禁锢在動物的體內,直到靈魂消散。

父親仿佛已經找到了能保存靈魂和重塑□□的方法,但是他的筆記上沒有關于這種隐秘咒語的記錄。

她知道,在永生這條路上,父親的确比任何人走的都遠,甚至因為無數次的黑魔法變形,他英俊的容貌也毀去了。

但永生的意義到底是什麽呢?

因為她追求的是永遠。

拉巴斯坦走下樓梯時,就看到了沙發上沉思的少女,他立刻上前想要親親她的淚痣,但是她不耐煩的推開了他。

“走開。”她煩躁的說。

“我聽你的,”他厚着臉皮又湊到她面前,伸手按住了她的腰,“你是我的小主人。”

“我不要做主人!”這句話話刺激到了她這幾日一直緊繃的神經,這讓她心中那股暴戾的情緒翻騰起來。

伽藍呼了一口氣,努力壓下憤怒,“我不會把任何人當成我的仆人。”

“難道你以為雷爾和巴蒂哥哥都會是我的仆人嗎?”她厭惡的說,“他們是我的夥伴,我們從小就在一起,你居然覺得有一天我會把他們當成狗一樣驅使,為我送死嗎?”

她沒有拿魔杖,伸手點了點,拉巴斯坦的身體立刻不受控制的向後仰,倒在地上。

“不要碰我,”她從沙發上起身,“去找我的父親貢獻你的忠誠吧,這幾天把你關在莊園裏,是我做錯了。”

“別這麽對我,求你了,伽藍,”拉巴斯坦來不及起身,思念讓他發了瘋一般爬過去抱住她的腿,“你明明知道我愛你,我答應你。”

“我什麽都答應你,”他低聲說,嘴裏一遍遍的重複着,“我答應…”

伽藍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看向這個從小陪伴她的少年。

她很愛他,不忍心看他跪在父親腳邊,更不忍心他可能會被傲羅抓走,從此再也見不到他。

她不想和他分離。

她只是想要一個完完全全屬于她的人,永遠陪伴她的人,為什麽會這麽難呢?

到底要她怎麽做呢?

在瑞士生活的那些年,她早就不由自主的迷上了山間花草的香氣,那片一望無際的雪松林和遠山的湖泊。

她懷念春天的風吹過樹梢的聲響,懷念夏天盛放的野花和飛翔的老鷹,她更懷念深秋歡快的陽光和草尖上的霧淞,還有冬天時被白色覆蓋的山間小路和落滿雪花的木屋小窗。

在那個月亮藏起來的夜晚,他和她一起下沉,他闖進她的身體裏,也闖進她的心裏,而窗外呼嘯的風正在泥土的縫隙中歌唱。

那是他們的記憶,她和他愛的故事。

她狠狠心,踢開他想繼續往前走,但是這幾日被她的冷漠折磨的快要發瘋的拉巴斯坦立刻起身,面目表情的看着她,那目光幾乎要把她吞噬。

“站住!”

她停下了腳步,想看看他還能再說什麽。

“無論我怎麽哄你都沒有用,對嗎?”他平靜的說,“或許我早該發現的,你需要的是我像個父親一樣不容置疑的對待你。”

伽藍還在思索他話語中的信息時,他已經把她橫着抱了起來,大步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拉巴斯坦把她扔到床上,看着那雙晶瑩的黑色眼睛,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占據了他的整個靈魂。

我把我的心給你,你把它捏碎扔了回來。

他撕開那條烏鴉長裙,甩到牆上。

那我也要捏碎你的身體。

(章末車)

車中小劇場:

她身上還是有一些小孩子的特質殘留,拉巴斯坦想,就像孩子的眼裏,大人總是說一不二那樣,必須得強行征服她,她才會聽話,再也不敢反抗。

雖然她有點矛盾,但毋庸置疑,她是愛他的,就是她的占有欲會讓她忍不住折磨他,可能她還不知道怎麽正确的對待自己的愛人,只是在笨拙的摸索。

她每次大發雷霆的背後都藏着小心翼翼的試探,同時也有一種奇怪的篤定,她篤定他不會離開她,才會肆無忌憚的對他發脾氣。

她是被他的溺愛寵壞了的小孩子。

即使她的身體長大了,但有時候,她還是那個玩着泥巴等待回答的小壞蛋。

車後小劇場:

她立刻拍掉他的手,翻了個身不再看他。

“別生氣了,伽藍,”他把手臂伸過去,墊在她脖子下面,讓她盡量舒服一些,“也別折磨我了。”

“我知道你愛我,”他說,“對我好一點,行嗎?”

她沒有說話,只是氣的胸脯不停起伏。

她對他不好嗎?

他不聽話的時候,她都不舍得用鑽心咒!

她吸了吸鼻子,又有點想哭了。

再想到他每次都這麽過分的對待她,幹脆不忍了,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嗚哇哇!”

拉巴斯坦立刻驚的彈了起來,把她的身體轉過來不停哄着。

哭聲在萊斯特蘭奇莊園盤旋了大半夜,庭院的烏鴉們拍拍翅膀,發出低啞難聽的叫聲,三三兩兩不滿的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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