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奇怪的信——開局(修)
第09章 奇怪的信——開局(修)
蕭八岐來到無峰山。
因為他現在的身份不同于上一世,只能借住于筠裴的院落中。
期間。
李飛葉幾次去探望指導筠裴時,留意主角動向,發現對方有在偷偷的跟着修煉,蕭八岐很聰明,只是看了一次就學得有模有樣。
就好像……他好像在此之前學過……
不過由于身份,門派中的秘法他不能修煉,李飛葉教授時有意避開蕭八岐,對方也挺識趣不再跟着。
就在蕭八岐進宗門足有一月之餘。
宗門接收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
鸸黑瞧上一眼內容,當即将無峰上下的長老們召來。
大殿的門被緊緊關上,地面上有無數個複雜的陣法結合在一起,一銀光乍現。
一個小型的屏障出現。
“這麽緊急把我叫來,什麽事?”仙安門的焾餘門主長得漂亮身姿有型,半紮着高馬尾,紅發帶随着周身的靈氣漂浮,誰能想到她和八百三十二的年齡聯想到一起。
她不善的盯着鸸黑和逍遙長老。
逍遙長老圍着焾餘不解問道:“剛出關就這麽大火氣?”
焾餘危險一眯眼睛一手夾住逍遙長老的耳朵,呵呵道:“師弟,怎麽回事?老成這樣,皮還是緊的發癢了是吧~”
“哎呦喂~”逍遙長老叫苦不疊。
鸸黑伸手想攔截,被焾餘一個眼神盯了回去。
“好了好了,我們來這不就是為了這信嗎?”幾人趕緊上來勸架,真是兩個加以來兩千多歲的人了,還這這麽的胡鬧。
鸸黑将信打開,眼睛死死頂着其中的字跡,這落筆起伏描述着一件慘絕人寰的災事,長老們各各看完安靜下來,直搖腦袋。
可見這事不是悲慘就是難辦。
焾餘伸手搶過這普通的糙紙,随後輕哼一聲,“潭檀鎮死傷三十餘人,消失八人?其中有三十六名是女子。”
焾餘手一揮這寫滿血淚的紙張消失在她的手中。“這畜生……專挑女子。”
“既然你們都不想趟這渾水,那這事,交給我吧,”焾餘說着将陣法打開,眼神環繞在剛剛默不作聲的長老身上。
後者心虛的移開了視線,挺直的背微微勾起,像縮頭烏龜一般遇事就躲。
不過,在場的人都很清楚,這事不是不能解決而是不值得。
不值得耗費人手,潭檀鎮坐落于琉璃山地帶,可是那裏土地平平,小鎮的人也不是很富裕。
他們這麽大費周章幫人解決這事,得到的可不止是一頓無用的誇術,和可笑的一句,‘好人一定有好報。’除了這些其他的便沒了。
焾餘到門口時,她忽然停下了腳步,不善的笑容充滿了臉回頭。
長老們趕緊移開視線,深怕對上眼神的倒黴蛋是自己。
焾餘看多了他們這小氣的模樣,耳邊的紅色流蘇動搖,她眉毛一彎,語氣溫柔中帶着刀。
“躲也不行,這事我要人手,這話希望我只說一次。”
……
“躲一個清閑真不容易,哎~”李飛葉痛苦而又疲憊閉上了眼睛,嘴裏還吃着小師妹瑤紫的甜蜜餞,後背下的樹枝人影走來走去。
時不時的還能聽見瑤紫帶着筠裴前來尋找的腳步聲。
就這麽過了許久,李飛葉本來的睡意被這兩人打斷了。
樹蔭遮去了刺眼的眼光,李飛葉憔悴的坐了起來,往下看只見兩個移動的馬賽克這會也不走動了,直接呆在樹下的木椅處,聊起了天。
看來自己需要一段好睡眠,得先搬個家啊~
李飛葉無奈,這明明是他的院落,可這瑤紫比自己這主人更像主人,一開始還只有瑤紫每天來打擾,直到筠裴也跟着學壞了,在前幾天自己泡澡人身最脆弱時,筠裴從池子冒了出來。
那時李飛葉已經在想給自己提前炮灰戲份,他真的在這兒,一點也活不下去了。
“小師侄,在這裏偷聽別人講話,可是不好的噢。”
“誰。”
幾乎是李飛葉話剛剛出口,一位紅衣白衣打底的女子腿勾着樹枝倒挂出現在他的面前,随機而來的就是耳朵被人擰巴的疼痛。
“你師伯怎麽還忘記了?”焾餘沒有好脾氣的質問。
被人打了,李飛葉看不清人。
可腦中出現原主女師伯的臉,立刻将眼前這大塊紅色馬賽克聯系起來。
李飛葉不再猶豫趕緊坐直腰,怯怯的喊:“師伯!”
焾餘這位無鋒門中仙安大長老怎麽會出現在這……不會是劇情到了?
距離新弟子進門事情結束,足足過了一個月之餘,按時間算好像也是到了下一個劇情點了。
還不等李飛葉反應過來,焾餘擡腳抵在李飛葉的肩膀上笑道:“發什麽呆呢?明日下山歷練還不快去準備?”
說完李飛葉只感覺身子往下墜落,等等我還不會飛啊!!!!!
底下本就無聊跟瑤紫筠裴搭話的謝冥,嘴角揚起一絲不可察覺的笑意,擡頭看着李飛葉,身後的手指畫術法。
只見剛剛還在似乎要自由落體的李飛葉,變得速度緩緩的下降,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将人穩穩托住。
不過在其他不明真相的群衆眼裏,則是李飛葉靠自己的本事下來的。
雙腳踏實的站在地面上,李飛葉眨了眨眼,長發剛剛好落在肩上。
還好,不算太狼狽的樣子。
“師兄,發什麽呆呢?”瑤紫叉着腰,靈動的雙眼上下打量着。
紅色的身影緊跟其後,焾餘腰中的佩劍隐隐的釋放着霸主的威壓。
“好了,找到你們的大師兄了,明天收拾收拾下山歷練去,這次就由我帶領着你們。”
謝冥伸手示意,眼裏含笑,“這可不算上我吧,師伯?”
“怎麽不算,哎哎哎,你也去,最好把……”。
焾餘伸手要将人拉過來。
謝冥巧用身形躲過,随即不經意的擠開李飛葉身邊的筠裴,站在李飛葉身邊。
筠裴一個跌咧,似乎不敢相信剛剛那流雲行水将自己擠開的動作。
筠裴眼神變得清澈又愚蠢。
謝冥餘光一撇,手指抵在嘴唇前,假裝猶豫,随後開口懶懶道:“那也行師伯,我就看在師兄的面子上。”
意外的自從哪一次開始,每當謝冥喊他,李飛葉就起渾身的起皮疙瘩。
這可能就是上一次那個玩笑的後遺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