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
第 16 章
揪了又揪,某人揪頭發揪上了瘾。
“......”
“你這什麽眼神,睡夠了就趕緊起床。”丁古妮醒來後的眼神太過幽怨,以至于某人扯頭發的手生生停在半空。
“昨天的事謝謝你了。”丁古妮揉揉被扯痛的頭皮,縱是不爽,也還記得這人曾幫過她。
“嗯~”他拉了個尾音,在以為他沒有下文的時候,又蹦了幾個字,“應該的。”為自己以後謀取福利很應該的。
丁古妮不懂自己做的什麽夢,為什麽每次醒來都要沒穿衣服,實在反感得很。她摁着被子抓過一旁的衣服,一邊穿一邊自言自語,“我也不懂容大少你,一會像沒有夢中的記憶,一會又像什麽都知道。”
“你再說一遍,你剛喊我什麽?”男人本來還想揪一揪她的頭發,聽到她再次提到容大少,一把扯過了她正在穿的衣服。
“容大少?”店裏那幾個小姐姐不都這樣稱呼他的。
對方太過安靜,丁古妮擡頭望他,只見他正用那黑曜石般的眼瞳深深看着她。
看得她頭皮有點發麻,不得不改了口,“容夕?”她記得名片上是這個名字。
有哪不對?
難不成在夢中要叫他甜心?小情人?
嘔!!她要吐。
“我看你欠打。”男人兇巴巴的聲音中含着火,順手将她的衣服丢開,掀開被子,側了個身,将半坐着的她壓了回去,動作快得丁古妮來不及反應。
他已經......
Advertisement
“你??”她反應過來臉暴熱,有點不知所措,有點懵懂,有點難為情。
總之,一言難盡。
“我.....”他,他也不知道就這麽了,他真的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個拎不清的小妮子。
哪料就真的......
額,。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樣子并不比不知所措的她好到哪裏去。
他低着頭,她的一雙桃花眼朦胧,似羞似怒,正瞪得他一陣的心慌意亂。
“你能不能別臉紅?”他看得越發的難受,這該死的女人紅起臉來更加的燒心燒肺。
“那你倒快點出——!”話未完,發覺他要動,丁古妮一巴拍上了他的臉。居然敢吼她讓她別臉紅,這臉紅是她能控制的嗎?
這下好了,丁古妮這一氣,臉是一陣青一陣白。
反過來,男人氣笑了,“我動都不能動,我怎麽出?你倒是教我怎麽出,你不是已婚婦女嗎?”
顯然,兩人牛頭不搭馬嘴。
他這一氣,反真的動了幾下。
“滾開,我叫你滾出去,你聽不懂人話。”丁古妮後知後覺她先前的話有誤,臉更是火燒般熱。
兩人在床上動起了手。
二十分鐘後......
力量不足吃了虧的丁古妮恨恨地下了床,順帶把被子全抱在懷裏。
男人無所謂地翹了翹唇,痞痞的,甚至還欣賞了下自己那絕對拿得出手的身材。
“我怎麽都覺得吃虧的是我。”
他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見丁古妮又拿出一條裙子,便大步走了過去,不容置疑地把裙子塞了回去,并随手在裏面找出了一套運動服。
“穿這個。”
“?”
“叫你穿就穿。”男人應該是發號施令慣了,既懶得解釋,又不許別人不服從。
“我後天晚上有演出,今天要排練,必須穿這套演出衣服。”這男人現實中看着是謙謙公子,夢裏頭就是自大狂妄不講理的衣冠禽獸。
丁古妮算是看透這男人了。
“我看你夢裏和現實都分不清了。”男人手撐到衣櫃後,将她圈到了懷裏,痞痞地笑着看她,“本來呢,我還不想你跟着我的。現在嘛,你要是不想去我便留下來陪你了。”說着還無賴般用下巴在她臉上蹭了蹭,極不懷好意,“呆房間裏做一天運動感覺應該不錯。”
丁古妮用手推開他那張過份好看的臉,不知為何,就是知道這男人說了肯定會做,只有她吃虧沒有他找不着便宜的時候。
男人被沒形象的扒開臉,也不惱,只是笑,一只手卻是極快的摸入了被單,順着她的腰一路摸索。
丁古妮渾身一顫,随即一腳踹到了男人身上。
“混蛋,滾開。”
這一腳勁不小,男人雖然紋絲不動,卻也是吃了痛,只見他瞬間黑了臉,轉過身背過她,語氣冷冷,“給你一分鐘換衣服。”
“否則,”否則什麽他沒說。
被威脅的滋味非常不好,丁古妮不情不願地換上那套米色運動服,“你又要帶我去邊境那些鬼地方冒險是吧,我不想去。況且去了也只是拖後腿。”在她心裏,已經認定這人錢多了吃飽了便沒事幹,淨愛折騰。
一分鐘到。
男人的時間觀念很強。
不管她說什麽,他回過頭,瞥見她算穿戴整齊,便将她一把扛上了肩頭,像扛米一樣出了房門。
“放我下來,我會自己走。”
男人像沒聽到,只管走路。
也只有男人自己心裏清楚,他只是想扛一扛自家女人這種感覺。
還是那個泥土牆房間,還是只有一盞油燈。男人趴在她身上一時半會并不想下來,只是看向窗外,天色微微發白。
耽擱的時間有點長了。
在她還沒愣過神的功夫,他低頭吻了她一口,迅速的下床換衣服,在房間角落拎起一只帆布包背到身上。
丁古妮想推開窗看看窗外的風景,或者想看看他們這是在哪裏。明顯的,這個房間是男人的。
他卻不給她機會,拉過她便出了門。
這時,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房間在最後一間,而周圍一排的臨時搭建的活動房,房的一邊停放着一排吉普車,再便是空曠的場地,沒草沒樹......
瞧着環境...很惡劣。
容夕還不至于住這樣的地方吧?
那麽,這是哪裏?他又為什麽住這裏?
她有很多疑問,她想問他,又心知他不會回答,問了也是白問。
他這次沒有往吉普車那邊走,而是拉着她拐了個彎。
那裏有幾輛機動摩托車。
他坐上了一輛黑色大碼機動車,示意她速度上車。她一時不知道如何坐,畢竟她從沒坐過這玩意。
電視上看有人是跨着坐,有人是側身坐。
不過想到這人開吉普車的速度,她跨坐了上去。
還是這樣保險。
他一直回頭看着她傻傻的上車,然後傻傻的找到後頭的扶把,抿抿唇,不耐煩的又扯過她的雙手,圈到了他的腰上。
“不想摔死就抓緊。”
“......”
“這是夢!”她突然強調。
再一想,既然是夢,為什麽要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