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老板不好追11

中午的時候, 晏則道就被叫過去拍定妝照。晏則道有些奇了, 自己給的手表起效了?起的還是另外的效果?

曹得分解釋是某個訪談類的綜藝節目需要幾個新人小鮮肉上去露露臉, 充當背景。

晏則道看也不占時間, 也沒問緣由答應了。為什麽他不想占時間,他更多的時間還是想跟着顧沉沉。

曹得分沒有在晏則道面前透露是老板的意思,本是想着晏則道把這份恩情記在自己頭上, 但是看晏則道知道了自己要上節目了, 卻沒有太大的喜悅。

曹得分有些奇怪了,這人不會是真淡泊吧。要是真淡泊不會送表給自己要求坐裏包廂酒席啊。

下午的時候,晏則道就參加節目的錄制。說當背景牆還真是當背景牆, 三個小時一檔脫口秀訪談節目裏,一排排地坐在主持人的身後充當背景牆。不超過兩句話給他們這些新人小鮮肉。

晏則道是全程走神和發呆, 錄節目不能玩手機,晏則道還在想着顧沉沉在幹些什麽,會在辦公室完成工作,還是去和客戶見面。

攝像師給了幾次鏡頭給晏則道,晏則道都沒有什麽反應。後來節目播出來, 機緣巧合地,靠着顏值和走神上了熱搜。這是他的第一次出鏡在公衆視野裏。

晚上。

公司半周年慶典活動, 在某家海鮮酒店吃飯。

最裏面的包廂, 雪蓮房。

一桌諾大的圓桌, 是公司老板和高層坐的地方。每個座位間隔, 還有一個當紅明星陪喝。

這種場合, 也算是公司藝人上位好機會。

藝人們都是早早到場, 就差幾位公司高層們了。

晏則道看見這一包廂裏到場的明星,是公司裏頂尖一線藝人。還有一兩位明星不是公司的,也來了今晚的飯局。

每個人都是一張張畫皮般的皮囊,或美豔或英俊。像是鑽石般聚光地在包廂裏,每一位的臉都讓人移不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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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則道是新人,新得沒法再新了。就今天下午錄了下節目的背景牆之外,一次都沒有上過電視。

但是即便這麽新人,晏則道的顏一點都沒被在場的這麽多圈內紅極一時的明星們給鎮住。反而在裏面愈發豔殺。

立馬,就有人在衆多聚光燈般挪不開眼的明星當中,發現了晏則道。

猶如夜中昙花,光彩奪目。

“你是晏則道?”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想着路迢之的走神。

晏則道看見了一張陌生的臉,不是路迢之,其他人他都沒有多大興趣。

男人不打招呼地坐落自己旁邊的座位,“你不問問我怎麽認識你的?”

晏則道對普通人是無感,但是對打擾到他的就不是無感了,是有別的感覺了。沒什麽感情,順他意問:“怎麽認識的?”

“我看見你尾随過老板的車哦。”

這時晏則道這下擡眼看了一眼對方,看見對方笑嘻嘻,聽見對方繼續說:“但我不會說出去的。”

晏則道沒松口氣,對方又在說:“前提是你要跟我做朋友。”

而晏則道內心的一句:我做你爸爸。晏則道面色不改,風輕雲淡:“我只跟老板做朋友。”

對方笑開了,“老板跟任何人都做不了朋友。只能做合作夥伴。”然後話鋒一轉,“但我跟你就能做朋友。”

傻子都能看出,對方對自己感性趣。

那好啊。晏則道問出他身份:“您是?”問出身份好辦事。好辦後事。

對方說了個名字,錢三。晏則道記住了。公司某個股東。

晏則道本想打開手機軟件,看下路迢之到哪兒了。他曾在路迢之的幾輛轎車下都安裝了個GPS跟蹤器,随時觀測路迢之的行程和蹤跡。

介于錢三一直想跟自己搭話,在耳邊嗡嗡嗡嗡地叫。

晏則道一向憎恨別人打攪他做事情。動了一下腳,錢三的椅子翻側下去,錢三整個人也向後仰倒地摔出去。

“專注”玩手機的晏則道聽見烏龜殼砸地般的響聲和衆人看見驚呼的叫聲,才慢慢悠悠地向身邊看去,表演出了意外和驚訝的表情。

王八朝天的錢三被附近幾個人給扶起來,晏則道坐着巋然不動,沒有一絲反應。看見了GPS路線上的路迢之的車抵達了酒店附近。

錢三一臉怒容,卻不能言,瞪着一旁玩手機的晏則道,只能氣得坐回原來位置上。

晏則道再看了下今晚的來賓,頂一線和一線的明星,公司高層和股東,還有個別幾個不是一線的,自己的咖位和名氣是最低這個毋庸置疑,但是在座的還有一個新人。

祝娉婷坐在停靠飯桌上賓附近的位置,可以看出是公司力捧的。

最後幾位高層們也姍姍來遲,也不算晚。誰能比壓軸的老板呢。

然而華倫老板不搞壓軸豔壓這一套,很快也來了。

路迢之進來那一剎那,還是很轟動的。

轟動不是指在座的人都站起來或是有的上前迎接,而是指路迢之的顏實在是天顏。

若把在場的明星藝人們比作芙蓉園的争奇鬥豔,路迢之這種級別應該算是國色天香,從他進門的那一刻起,今晚全部都黯然失色。

從路迢之創立華倫成功,外界都傳有這一因素——自身顏值極高,引得無數俊男美女前來投于麾下。

而路迢之本人就是熱度和話題,無論他做什麽,話題感飽滿。

路迢之今晚依舊是西裝。

黑色的剪裁襯得他身材颀長,面色淡冷,沒有太多表情。

一動一止間,卻是吸引世上萬千光輝的聚目。

皮膚一向的蒼白,頭發是深黑色,眼睛淡淡,在他垂眸那時候看過去,依舊可以看見眼底驚豔絕倫的光彩。

氣質過于冷冽了,愈加地高嶺之上,不食煙火。

晏則道目不轉睛地看着路迢之走進包廂,幾個股東高層上去迎他,一起坐落席位上。上菜,上酒,飯局開始。

酒過三巡,飯局就開始熱鬧。

飯局簡單吃個飯就不叫飯局了。況且還是娛樂圈的飯局。

不少人上前敬老板的酒,頂一線的,一線的,不是一線的,或有意或無意,谄媚的,色`誘的,五花八門,不是新人的都看呆,何況在場的還有兩個新人。

路迢之一向被敬酒都是最簡單模式。。

什麽叫最簡單模式?就是一口喝了,不勞煩別人。

敬酒,有千姿百态,千奇百怪,什麽樣的方式方法都有。比如美女拿着酒杯喂你,甚至用嘴喂你,或者坐大腿上喂酒,或者貼在你身上勸你喝,或者看似不小心地摔在你身上讓你抱住她然後喝,再或者奪幾腳撒嬌說出各種勸酒的理由諸如老板你比我們都要長得好看所以你喝多一杯等等,又或者喂着葡萄勸酒,俯低身體特意讓胸露出來地敬酒,或者彎曲膝蓋蹭你腿敬酒,或者貼近你耳邊黃莺般地悄悄話送吻地敬酒等等等等。

在場的或許都知道路迢之的性格,沒多少人做的太出格了。

但是想貼上身來的不是沒有。

路迢之都回絕,面容本就生得冷淡,再有拒意的時候眼眉更冷,像是湖面上一層薄薄的冰,映着上方樹梢上的萬頃梨花。

晏則道在座位上,看着路迢之被敬酒,不做過分行為,不逾越底線。清心寡欲的禁欲,讓得他心中那份想把路迢之壓在身下的欲`望更強烈。

心中早盤算了千百份計劃。

他不止一次想象到路迢之雙手被縛地跪在面前,雙膝分開的模樣。

因為過多的汗水浸濕了黑發,眼睛被黑布罩起來,面孔是蒼白色,太陽穴有汗珠的滑落。以及那抿成線,假裝冷靜和不屈服的紅色嘴唇。

揪起他的黑發,看見他流暢的脖子,在喉結的地方凸出一塊,然後連綿線條到了鎖`骨。襯衫濕透,衣領大開,被蹂出了褶皺。

喉嚨上咬上一口,感受到老板身體的顫抖。

[老板怎麽可以清心寡欲得讓人想往死了柔躏?]

握住他的後頸,将老板的衣領拉低,老板也不得不彎下腰來。

嘴巴放在自己的耳朵邊,聽着他紊亂的呼吸聲,聽着他疼痛而壓抑着的喘氣。

[老板會不會也像普通人那樣地射`jing,那樣地叫`床?]

或許會痙攣,身體微微向前傾倒,被自己摟在懷裏安撫着不要害怕。

抱着他的嶙峋瘦骨,摸着他因為彎腰而突出的脊椎的位置,想摸着貓一樣撫摸着他。

不管他的疼痛,将他身體扳直起來,因為急切,想繞到老板的身後。

[我想試驗下老板的身體。]

手臂環過他的腰,抱住他。手指滑在衣服的紐扣裏。

[老板是會尖叫出來還是不會出聲。]

從後抱着老板光潔的身體,下巴枕在老板的肩上,低頭看着老板的身體。手指緩緩地摩`挲在他的皮膚色。

太蒼白了,像是沒有了血色。

想必可以把他揉碎在自己的懷裏。埋在他的脖子邊,親吻他。

暴戾的,溫柔的。

溫柔的,暴戾的。

[老板你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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