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叫,黎子離

我叫,黎子離

靠着牆壁順勢蹲坐下去的人,此時正無力的靠着牆望着天,默默的嘆了口氣。

實話說,南卿玹也不知道事情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就在剛才,她,打了褚涵衍一巴掌。

想到這兒,又很無奈的嘆了口氣。她也注意到了提起剛才的事情,右手還有些微微顫抖。

此時此刻,她還清晰記得那人被自己因為情緒失控失手扇了一巴掌後,也只是發愣了兩秒。

然後,表情很是平靜的開口說:

“現在冷靜下來了吧。”

也許,是因為那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太過冷靜。

也許,是因為自己有點“做賊心虛”。

也或許,是害怕自己在一次被抛棄。

就像,她以前的家人一樣。而現在她唯一的家人,又說了一堆好似臨終遺言的話。

她承認,她害怕了。

所以,她沒有控制住情緒,也沒有控制住退縮,想要逃避的腳步。

是的,她逃了。準确的說,是逃跑。

更加沒有理智的,丢下了什麽“你怎麽能這樣。”“我只有她一個家人了,她死了你讓我怎麽活下去。”等等類似各種埋怨那人的話。

她甚至都沒有聽清,那人在自己身後警告了句什麽。

而現在,冷靜下來的她也又回想起了褚涵衍的說的話。

“你再敢往前跑一步,你就不要回來了。更比想讓我去找你。”

是的,那人做到了。

想到這裏,南卿玹苦澀的笑了。而現在,她連後悔說聲對不起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她的手機好像被不理智時期的自己給扔到了褚涵衍的身上。好像還順口的嘲諷了句,“這種被你監視的手機,還給你。”

如果時間可以倒回去,她一定會捂緊自己的嘴巴,她甚至都能想得到以後回去的那悲慘的下場。

“她不會真的不要我,要丢下我吧?”

不,不會!

只是想給我一個懲罰,一定是這樣子!

正在她閉上眼不停給自己洗腦的功夫,就隐約的聽見了什麽聲音。

“呦,這麽晚的天,這某人家的人怎麽會獨自在這裏。不會,是被甩了吧。”

南卿玹睜開了眼睛後,便看見了那個人和她身後的還在露出譏諷的笑容。

但她現在根本沒心情去搭理這些人 ,于是便恢複成平常冷淡的樣子,只說了一個“滾”字。

很顯然的是,根本沒有什麽威懾力。

最起碼,在黎子離看來是這樣的。甚至還有些覺得,這人還是和以前一樣迷人,真好。

在面對這種情況,南卿玹其實根本不在意,畢竟她也只是把那當做警告,就像前菜一樣。

只不過,那個像是領頭的人看着她的眼神,還有那抹閃過的笑容,總讓她有種不安。

以及,那種被注視的感覺,忘了好像什麽時間前感受到過。

而對于這種給她不安的人,她本能的摸向了往常放着那人送給自己的蝴蝶刀的地方。

很可惜,這一次,是空的。

這種情形讓她有些許的慌了張,但表面上卻還是裝的異常淡定。雖然,還是沒有逃過黎子離的眼睛。

“是在找她送你的蝴蝶刀?不過,你的樣子好像是忘記帶了吧。也是,那人都陪在你身邊了東西什麽的,自然是無所謂的。南卿玹,你就這麽喜歡她嗎?”

聽完那人的話,南卿玹咬了咬牙。這個一幅很是了解自己樣子的人到底是誰。

“管你屁事!聽你的語氣,像是認識我,所以現在趕緊給我讓開。我不是不打女人的。”

“我知道。”

那人的眼神讓南卿玹很是厭煩,加上剛才這人帶來的不安感,她直接舉着拳頭對着那人的臉沖了過去。

可在聽到那人說了自己的名字後,卻鬼使神差的僵在了那裏。

“我叫黎子離。”

在她聽到那個名字後,又默默的重複了一遍。

“黎子......離?”

在她還在糾結這個名字好像從沒有聽過,但卻又不知道哪來的熟悉感時,身後的屬于那人手下的人卻想要上前趁這個時機将其制服。

但,卻被黎子離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對,我叫黎子離。所以,給個機會我們敘個舊如何?”

撇了眼身後,南卿玹才将視線又轉向眼前還是帶着笑意的人。明明應該是很溫和的,但她卻不自覺地小小的退後了一步。

同時,也難免的帶着輕蔑的眼神打量了一圈。

“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呢,還是瞧不起我,覺得你的人,很厲害?”

雖然,并沒有帶上早已用習慣的工具。但是,她還有拳頭啊。

就是,可能會疼上幾天而已吧。

“我當然知道你的實力,要不然我也不會念念不忘這麽多年。”

說着說着,那人竟然還伸出手想要觸碰自己的臉。她嫌棄的往旁邊躲了一下。

“滾開點,說話就說話,別碰我。”

啧。

這般冷漠,可真有點傷心啊。

被那人那般拒絕,黎子離在心裏這麽想着,但嘴裏卻毫不在意的繼續說着。

“但一拳難敵四手的道理你也會明白,而且我可不想看你受傷。”

“……”

講真的,南卿玹并不懂自己怎麽會跟着那人過來,也不明白自己又怎麽被她忽悠着喝起了酒來。

一邊攪着杯子裏的冰塊,一邊想着興許是因為,感覺到莫名像是很了解自己的人早已想好了各種堵塞住自己找的理由。

也或許,是自己并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身體上的不對之處。

畢竟,那也算得上那人的秘密了吧。

輕輕的嘆了口氣後,便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在那人又給倒一杯的時候,南卿玹打量了下周圍,看了眼在不遠處呆着的幾個人。

嗯,沒有超過十個,以現在自己的情況,咬咬牙應該還是可以的。

“你是在想着逃跑嗎?但我們人多,車輪戰什麽,也不是不可以試一下。”

敲了幾下那人推過來得酒杯,南卿玹冷笑了着揚起了頭。

“酒,我也喝了。你還要做什麽,說出來聽聽。”

“沒什麽,也就是想和你說說,我的故事。”

看着那人好似早有所期待的樣子,南卿玹那種不太好的感覺,漸漸加深。

于是,便沒有立刻回答那人的話。而那人也并不着急,也只是示意着她喝掉面前的酒。

雖然并不是很意外這人的行為,但還是有些想笑。

笑自己竟然還說什麽,在也不喝酒的大話。

其實,她只是為了自己所謂的面子,才不是怕自己拒絕會被眼前這人意識到什麽秘密。

對,就是這樣,什麽秘密,她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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