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江澈放鴿子

第9章 江澈放鴿子

衆人點頭。

江澈站起來,“那你們還等什麽,看來這酒吧的報告只能拖後了,梁冬、徐丹,你們倆到死者生前居住的地方走訪一下,問問當天有沒有什麽異常”。

“劉虎和周旭,你們倆跟我一塊,叫上技術科的同事一起去墓園,把死者帶回來做屍檢,今天晚上都別回家了”。

“是,江隊”衆人領命,大家分頭行動起來。

一個小時後。

江澈帶着技術科的法醫同事來到了墓園,死者的父母和墓園的工作人員已經站在入口處等候,江澈讓劉虎把相關手續資料分發給他們簽名。

等他們簽完後,就一起往死者的墓地方向去。

因為是昨天剛下葬的,土很松,很快就見棺了。

技術科的同事直接把整個棺木帶回去,江澈答應了死者父親,驗完後再整個送回來,讓死者入土為安。

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死者的母親突然喊住江澈。

她看了老伴一眼,對方點了頭後才說:

“江隊長,其實有一件事情,我們沒敢往外說,女婿警告過我們,如果我們說出去,他肯定饒不了我們倆,我們年齡都大了,鬥不過他……”

江澈:“阿姨,叔叔,有什麽事,你們盡管跟我們說,我們可以向你們保證,絕對不會讓李奎傷害到你們一根汗毛”。

死者的父親聽了,鼓起勇氣說:“我來說吧,其實李奎對我女兒很不好,他愛喝酒玩牌,每次輸了錢就回家打罵我女兒”。

“那天我女兒正在跟我通話”死者的母親接着說,“李奎一回來就罵人,我在電話裏聽到了,他叫我女兒滾出去見他,不然就打死我女兒,我女兒就趕緊挂電話了”。

“到了晚上,李奎就打電話來告訴我們,說我女兒在醫院生孩子大出血,大人小孩都沒了,我們不信,想去醫院看看女兒,可是李奎說他已經把人帶回家,準備下葬了”。

死者的父親無力地嘆了一口氣,“整個葬禮,李奎都不讓我們知道,直到下葬完事後,才告訴我們,人埋在這個墓園裏,我們夫妻倆連女兒的葬禮都沒機會參加”。

死者的母親握住江澈的手,“警察同志,請你們一定要幫我們調查清楚,我女兒到底是怎麽死的,這兩天我們的眼淚都哭幹了。”

“真後悔沒早叫女兒離婚,求求你們,幫幫我女兒”。

江澈安撫二老,“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查明真相,給你們一個交代”。

-

喬鳶整個下午都在忙着給患者注射點滴、換點滴,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一直忙到了下班時間,有同事過來換班,她才停下來。

楊蕾喊她一起回值班室換衣服。

喬鳶邊走邊掏出手機查看,她擔心江澈打電話來沒接到,上班的時候手機是靜音的。

下了班才會調回來響鈴。

電話沒有,倒是有一條他發來的信息。

江澈:有任務,我不能去接你了,晚上可能在局裏過夜,你好好吃飯,晚上記得關好門窗,手機保持暢通,有急事就給我打電話。

喬鳶松了一口氣,她還在擔心晚上睡覺的時候,他要是提出跟她那個可怎麽辦呢。

雖然已經有過一次,但那次是藥物的作用,不是在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

她快速給江澈回了個信息。

喬鳶:好的,我剛下班看到信息,我自己坐地鐵回去,順便在小區附近買晚飯,你不用擔心我,好好工作,你也要記得吃飯休息。

另一頭,剛回到辦公室的江澈,聽到手機提示音,趕緊查看。

喬鳶沒有因為他放鴿子生氣,還叮囑他記得吃飯休息。

心裏甜滋滋的,嘴角忍不住上揚。

跟在身後的周旭看到江澈還有心情笑,很納悶地湊到大個子劉虎身邊小聲說,“梁哥說得對,江隊真的很反常,他以前老是伴着臉的,現在經常一個人偷笑”。

劉虎的身材跟江澈差不多,都是力MAN肌肉塊型的,但心思卻沒有江澈細膩,壓根不會去注意別人的言行舉止。

他白了周旭一眼,“你真無聊”。

醫院那邊,喬鳶告訴楊蕾,江澈臨時有任務要加班,她得自己坐地鐵回去,想跟楊蕾一塊搭個伴走,楊蕾問了江澈的住址後,提議一起到附近吃晚飯。

兩人換好衣服,準備去坐地鐵,剛走出值班室的門,就遇到了急匆匆跑回來的薛婉。

薛婉見到喬鳶,故意問:“喬鳶,你老公不是說來接你嗎?怎麽沒看到人?”

“他要加班,沒時間來了”喬鳶淡淡地回道。

“我就說嘛”薛婉擡高了嗓門,“警察就是這樣子的,比我們醫護人員還要忙,而且,他們的工作還會有性命危險哦,有很多為工作殉情的”。

楊蕾怕喬鳶多想,趕緊打斷薛婉,“薛婉,喬鳶今天領證,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非得挑那不中聽的話說嗎?又不是所有的警察都會那樣,你也真是夠了”。

薛婉被噎,“我也是為了喬鳶好啊,喬鳶,你知道的,我們一起從學校來到這裏,我是真心為你好才會說這些話的,不像有些人,光挑好聽的說”。

楊蕾急眼,“薛婉,你在罵我?”

喬鳶拉住楊蕾,“我們走吧,別在這裏大聲說話,要是叫監察科的看到,要找我們麻煩了。薛婉,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的事情我自己心裏有數,我又不是傻子”。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有時間碎嘴,還不如回去多練習一下靜脈注射,今天又有患者向芸姐投訴你了,說手被你打腫了”。

薛婉的臉拉下來,不爽地嘟囔,“是那個小孩子的母親投訴的吧?明明是她家孩子血管太細,看都看不清楚,我也就多紮了兩次而已”。

楊蕾嗤之以鼻,“那為什麽喬鳶紮一次就可以了?”

薛婉咬住下唇,不說話了。

喬鳶把楊蕾拉走,走出醫院急診大樓,楊蕾就吐槽說:

“要不是看在她跟我們是同學的面上,真的是不想搭理她,話又多事也多,總愛說別人,卻不看自己什麽樣”。

喬鳶安慰楊蕾,“別跟她一般見識,你跟她說的越多,她越跟你較真,還不如敬而遠之,大家保持好距離,也就沒那麽多事了”。

楊蕾默了默,忽想起什麽。

“對了,鳶鳶,我懷疑薛婉跟商耀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去酒吧那天,你突然走了,商耀很郁悶,薛婉陪他喝了很多酒,最後兩人一起打車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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