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嘴上叫着主子,卻把主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第3章 嘴上叫着主子,卻把主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一般老大守着王爺的時候,他們都在遠處些暗中守夜,王爺從宮裏宿醉歸來,老大照顧着,他們在不遠處守着就好了。
夜烆嗯了一聲,“我去領罰,你們離近些守。”
“?”夜逸有些詫異,“老大…你犯什麽錯了?”
主子就沒罰過老大啊!這怎麽還受罰了呢?!
“保護不當,我自己領罰。”
行吧……
夜逸看着他老大留下這麽九個字,就朝刑房的方向去了……算了,守着吧。
他是暗衛中的老二,一般老大不在就是他帶頭守着王爺安全。
夜逸守了半個時辰左右,夜烆就回來了,換了一身暗衛衣服,夜逸離近後聞到了血腥味。
“老大,要不你去休息會?我帶他們守着就行。”
看來就是皮肉傷,沒有內傷,就這血腥味…受傷了還是多休息吧。
“無礙,我去你的位置,有事叫我。”
夜烆說完就輕功走了。
夜逸看着他的老大跑到他之前的樹上,算了,老大的事,他也管不了。
回歸暗中,警惕周圍,閉眼調息。
時間緩緩過去,天未亮,但王爺該起身準備去上朝了。
察覺到寝殿還沒動靜,想來是王爺沒起身。
夜逸現身門外,看向夜烆的方向,接到手勢後,內心嘆氣。
轉身輕輕開門,來到寝殿內的寝室門外不遠處,“王爺,到時辰了。”
……
沒動靜?
夜逸聲音提高了些,“王爺,該起身了。”
……
還沒動靜?
昨天喝這麽多酒嗎?
老大沒給王爺喝醒酒湯?
夜逸屏氣凝神,內力運轉側耳聽,一點動靜沒有。
走到門前輕輕推開門,也沒亂看,進去後低頭,“王爺,屬下夜逸,該起身了!”
軒晨颢聽到後輕輕睜開眼,頭痛……
從床上坐起來捂着額頭輕揉,“幾時了?”
夜逸:“回王爺,寅時三刻。”
軒晨颢晃晃頭,才發覺這不是夜烆的聲音,往常不是夜烆叫他起身嗎?
他揉着額角,昨天的記憶陸續回歸。
雖然記不得全部,但是回府後零零散散的記憶是有的。
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寝衣,感受到身體清爽無比。
還有些無法描述的感覺。
軒晨颢又晃了晃頭,“夜烆呢?”
記憶中自己迷情時的稱呼也随之而起……阿烆……
按壓額角的手不自覺的加大了些力度。
夜逸:“回王爺,老大身體有些不适,讓屬下服侍王爺沐浴更衣。”
軒晨颢微微皺眉,“準備吧,拿些解酒的來。”
“是。”
夜逸低頭退下,老大還真沒喂醒酒湯嗎?
出門後讓人将備好的熱水等放到另一間屋裏,讓其他暗衛去拿解酒的。
都吩咐完後,跑到還在樹上的夜烆身邊,“老大,你回去休息會吧,別帶傷再生病了,我跟王爺說你身體不适,王爺沒其他吩咐。”
“嗯,我知道了,去忙吧。”
“好的,老大記得上藥啊。”
“嗯。”
夜逸離開了。
夜烆看了一會房間,回到了暗衛住處。
他有單獨的小院子,讓人森·晚·拿了些水進房間,等他們下去後,夜烆褪去衣服,包紮好的白布已經滿是血水了。
取下,清洗,上藥,包紮。
異常熟練,神色也沒其他變化。
他是暗衛,受傷是常有的事,只不過近幾年不怎麽受傷了。
但暗衛忍受痛苦是必修的功課,他們的痛感比常人低的多。
或者說,耐痛。
處理完之後重新穿上衣服,将血水血布處理了,回屋側身躺下,閉眼。
另一邊的軒晨颢已經穿好衣服出門了,天森·晚·依舊很黑,出王府,坐馬車,去上朝。
馬車搖搖晃晃,軒晨颢最終不坐着了,側躺下。
就不能溫柔點嗎……
他內心吐槽,嘴角卻帶着連他都沒察覺到的滿足笑意。
神态中滿是惬意,記憶中的場景越來越清晰,驅散了他還有些不适的頭痛,或者說,他不關注頭痛了。
輕輕合眼,腦海中滿是夜烆那無奈妥協的面容,是那溫柔吻他的綿情。
還有在他情緒高漲時,夜烆雙眸中的壞笑。
有意的要聽他的呼喚與祈求……
嘴上叫着主子,卻将他的主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一覺醒來還不見人影,刻意躲着他。
哼,真是好大的膽子。
軒晨颢輕笑一聲,手指摸上唇角,還有些微腫呢,不過沒太過分。
如此來說,倒是要謝謝那幕後之人了。
*
馬車停下,軒晨颢睜開眼,嘴角帶上常有的微微笑意。
整個人的氣勢從容,略帶跳脫。
下了馬車,已經到的所有官員行禮問安。
軒晨颢笑着讓他們免禮,越過他們讓開的路走到最前方。
軒君胤已經到了,軒晨颢走到他身邊,拱手行禮。
“見過皇兄。”
軒君胤扶着他胳膊将他扶起來,語氣中帶着逗趣。
“本王以為你今天要賴床了呢,昨天被灌的爛醉如泥還能起來?”
軒晨颢頗為執拗的看着他,“皇兄說什麽呢?聽不懂,爛醉如泥的明明是皇兄你!”
軒君胤側頭輕笑,“好好好,是本王好了吧?多大的人了,還跟孩子一樣耍無賴?也不怕大臣們笑話你?”
軒晨颢抱着自己的胳膊滿是任性,“那本王就找父皇和皇兄告狀,好好教訓一下他們!”
軒君胤帶着一絲斥責的看着他,“又胡說?大臣們都朝廷重臣,怎能随意為難?”
軒晨颢聳聳肩膀,笑一笑,“錯了錯了~”
小聲的說笑聲慢慢停下了,沒多久宮門打開。
衆人進宮,上朝。
直到早朝結束,日頭已經大起了。
衆人出宮,軒晨颢和軒君胤一塊走,去了絨王府蹭飯吃。
早膳時,褪去所有人。
兩人也褪去了對外的僞裝神色。
軒晨颢一勺一勺的喝着湯,“皇兄有人選了嗎?”
軒君胤:“還不準确,嫌疑最高的就是咱們的皇兄弟們。
昨日宮宴剛結束,昨晚你我又宿醉,此時不能大肆查,免不得讓人議論宮宴,議論父皇甚至後宮處。
過兩日我進宮讓母後查查宮人,不過希望不大。
能在你我還有父皇的眼皮底下給你下藥成功,想來痕跡也早清理的差不多了。”
軒晨颢點點頭,“估莫是查不出來什麽了。
此法不難破,也并非要我命,壞我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