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母妃,下回能不飛嗎?

第11章 母妃,下回能不飛嗎?

王府的人行禮後,宮女扶着皇貴妃下了馬車。

也沒有太多華麗珠翠,但依舊是皇貴妃的規格。

未滿四十,富貴将養,單看面容與二十幾歲女子無異。

不同于尋常女子的柔弱,哪怕皇貴妃服飾加持,也難掩那英姿,明黃色的華服都變為襯托。

“免禮,平身。”

“是,多謝皇貴妃娘娘。”

夜逸等人起身,退為兩邊,皇貴妃帶人進了府門。

身後的宮人們将馬車上的一些東西搬下來,夜雨(老四)和皇貴妃的太監總管将馬車們從另一道門拉進王府。

夜逸走在皇貴妃身後處、太監們的前方。

皇貴妃也沒回頭問道:“颢兒可起身了?”

夜逸低頭回答:“回娘娘,王爺剛起身不久,還未整理完衣裝,烆頭領有傷在身,王爺恩準近日不當值,所以是卑職帶人來恭迎娘娘。”

“嗯?”皇貴妃回頭看着他,“夜烆受傷了?為何受傷?”

夜逸:“烆頭領說保護不力,王爺昏睡期間就自己領了七日荊鞭,共一百四十道,昨日王爺清醒可行動後就解了刑罰,恩準頭領修養身體。”

皇貴妃:“本宮知道了。”

回過頭繼續走着,“後院收拾的如何?本宮同陛下求了十日探親。”

夜逸:“回娘娘,主院一直都有人打掃整理,消息傳回來後卑職們又去查看了一番。

只不過卑職等都是男子,府中丫鬟也不懂這些,得勞煩姑姑們和公公們先過去一趟安頓了。”

皇貴妃:“嗯,如意,吉祥,你們帶宮人先過去安頓。”

一個宮女和太監行禮,“是。”

王府其他護衛引路,浩浩蕩蕩的隊伍分開了。

最後只有皇貴妃和兩個貼身宮女,也是她的陪嫁,和又離遠了些的夜逸走着。

大部隊一消失,皇貴妃開口:“輕功去吧,走的太慢了。”

兩個宮女,一個夜逸,一點不意外,“是。”

兩個宮女也是有內力武功的。

四個人輕功朝正院飛。

以至于軒晨颢和夜烆剛收拾完,準備去接的時候,四個人跳屋頂下來了。

在院裏碰了個正着。

軒晨颢看着飛下來站好,擡手優雅地整理步搖的老娘。

“母妃,下回能不飛嗎?成何體統…吓兒子一跳!”

“那是你膽兒小,咋樣,廢了嗎?還能打架嗎?”皇貴妃舉止端莊的說着不舉止端莊的話。

軒晨颢:“現在還廢着呢,不能打架。”

“那可惜了。”皇貴妃頗為遺憾,轉頭看向夜烆,“夜逸不是說你受傷休息了嗎?”

夜烆單膝下跪行禮,“見過皇貴妃娘娘,卑職……”

“是兒子讓他休息呢。”軒晨颢接過他的話,反正現在也沒外人,“在我房裏,一同休息。”

夜烆抿唇,手緊緊捏着……

皇貴妃眨眨眼,看了看兒子,低頭看了看夜烆,又看了看兒子,又低頭看了看夜烆。

手摸着下巴。

好像明白了什麽。

“夜烆,你先起來吧,日後私下拱手行禮即可。”

“是,多謝娘娘。”夜烆內心複雜的起身站好。

兩個貼身宮女也好像明白了什麽,面不改色心大跳。

皇貴妃看向軒晨颢:“沒用早膳呢吧?一起吃?”

軒晨颢轉頭看向夜烆,也沒看出個什麽神色,視線移到他有些捏緊的手。

回頭,“好啊,夜逸,傳膳。”

“是。”

夜烆手指僵硬一瞬,松開了……

*

幾人進了正殿,皇貴妃也沒坐上位,挨着坐下了,“你倆自己搬凳子坐吧。”

兩個宮女行禮,“是。”

兩人退後到了另一邊,拿過小凳子在不遠處坐下。

房間裏就這麽五個人,皇貴妃看向站着的夜烆,“夜烆也坐吧,坐他旁邊,有傷在身別站着了。”

“是,多謝娘娘。”夜烆行禮後坐到軒晨颢旁邊的椅子上。

皇貴妃看向軒晨颢,“你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她可不信她兒子為了怕麻煩給自己廢了。

還有那為了所謂的清白讨厭女子給自己廢了。

兩套說法,她一個不信。

軒晨颢聳聳肩,“情況就那麽個情況,确實被下藥了,不過沒廢,夜烆幫我解了。”

坐着的夜烆手指捏緊袖口……

主子這麽說……

軒晨颢看着沒太多驚訝表情的老娘,開口繼續說道:“我是覺得那一套太麻煩,這次給我下藥,下次萬一給我來個豔欲呢,我可不受那種裹挾。

畢竟我二十了,幹脆利落斬斷那些想法得了。”

皇貴妃等他說完後輕輕皺眉,“夜烆給你解的?”

夜烆的心被狠狠提起……

“你這麽不當人了嗎?”皇貴妃嫌棄的看着軒晨颢,“你強求的?好好一個人就被你嚯嚯了?”

夜烆:“……?”

軒晨颢扁扁嘴,“娘親,你這是身為娘親該說的話嗎?”

皇貴妃橫眉冷對,“怎麽就不是了?

那些藥就是有想法,你就算一個人不要,找府醫啊,再不濟動動手也行啊!

你這是衣冠禽獸!

我大哥養的這麽好的暗衛頭領,你就強制給人家嚯嚯了?

我怎麽跟我大哥交代!”

夜烆:“??…”

兩個宮女:“…”耳啞,嘴聾。

軒晨颢對此很無語,“您還記得您是皇貴妃嗎?言辭如此粗魯!”

皇貴妃:“你管我呢!又沒外人,我就是借着照顧你的名義出來玩的!說正事,你別給我轉移話語!”

軒晨颢深呼吸,“嚯嚯了也沒完全嚯嚯,你說的辦法,他幫我緩解,再加點親密的,沒了,哦,我求的。”

兩個宮女:“…”哇!

夜烆感覺有點如坐針氈的意思……

主子怎的這般直接就說出來了……

皇貴妃撇撇嘴,“那也沒什麽區別,你怎麽想的?你倆怎麽想的?”

軒晨颢:“我能怎麽想?

當然是追求啊!

他也不反感,等他心甘情願了我找父皇要個賜婚的聖旨去。

做我的正室王君,僅此一個。”

皇貴妃面色好多了,摸着下巴思考着。

夜烆內心起起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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