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早知道不思考了,浪費了些許時間

第25章 早知道不思考了,浪費了些許時間

夜烆渾身狀态已經極其柔和了。

原來是這樣。

他嘴角上挂着笑意,一直以來的冷漠雙眸,也染上許多溫柔。

又想到什麽,這次他沒再猶豫,而是直接詢問。

“那只要是主子選擇的就可以嗎?”

軒晨颢失笑,“那也得看是誰。

你瞅瞅我那一家,個個都能揍我,我要是大街上随便拉一個,或者流連花叢朝三暮四,兩條胳膊腿都不夠他們分着打的。

我從小被打到大,封王了還挨揍呢,你又不是沒見過我滿院跑,我舅舅和舅母滿院追。

我那大表哥也沒少揍我,我表姐私下氣急了還踹我兩腳呢。

我這親王當的,沒有一點權威。

我哥雖然不揍我,但是他給我下套。

我娘親就更別說了,我親爹父皇連養心殿都常備板子,就是為了打我。

也就是母後溫柔點,無非就是在我挨揍的時候拱拱火。

我嫂子啰裏吧嗦的說教我,我簡直太難了。

活到現在不容易。”

說完軒晨颢也收拾好了,将他的頭發捋了一下,滿意了。

“你坐着吧,我洗下手去。”

“好。”

軒晨颢穿鞋起身走到另一邊,夜烆轉過身看着他的背影。

屋內燭光是暖色的,他的內心也是溫暖的。

從前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主子親密至此。

甚至,成婚。

軒晨颢洗完手,兩人就到床上安寝了。

都有傷,都得多休息才是。

只不過躺下時,軒晨颢直接湊近,找到他的雙唇。

而這一次,夜烆卻沒斟酌,在他湊近雙唇落下時,就擡手摟上了他的腰肢。

*

有人一夜好眠。

有人急着尋找墳頭該落在哪。

自皇貴妃從絨王府出來後的那一番言論之後,有鬼的人最快速度清理蹤跡!

因為這僅僅是個開始。

朝堂從不缺嗅覺靈敏的狐貍。

閑王出事後,後宮開始動蕩,閑王清醒後,朝堂開始動蕩。

牽一發而動全身。

皇貴妃金牌調禁軍,是信號更是警告。

警告那些人,最好把腦袋按在腰帶上。

小心看管,別一不小心伸出來,被人砍。

安梁王進宮,将皇貴妃的說法連帶包裹交上去之後,就請休了。

理由:涉及皇儲,臣要回避。

不光他自己請休了,他給他長子也請休了。

皇上自然明白,除了避嫌,就是要陪希芸。

希芸難得出宮有十天玩耍時間,還幫他震懾朝堂,給他提供了一個清理的契機。

所以他手一揮,休十天,将京郊的皇家行宮令牌也給他了。

帶着希芸好好玩幾天,那邊夠大,還有馬場,附近還有獵場。

安梁王驚訝又不驚訝的表現的備受恩寵,馬屁還沒拍完就被攆出來了!

安梁王拍拍衣袖就走了~

然而,他剛出宮門就和趕過來的宰相迎面碰了個正着……

一問,挺好,請休的!

那就快去!

陛下現在心情挺好,說不準能給你批幾天。

畢竟宰相也要避嫌,他親外甥就是風口浪尖上的絨親王!

然後宰相進去,先商讨事情,總共不到兩刻鐘就出來了。

給他和他那二品嫡長子請了五天休~

雖然沒有安梁王的休多,但是五天後正好大動幹戈的差不多了。

他身為閑親王的‘對頭’絨親王的‘保護傘’也得動動手。

‘出口氣’!

那邊的禁軍都調了哎?

皇後閉宮反省呢,那就得舅舅頂上!

人家都帶禁軍包圍絨親王府了,翻了個底朝天,後院都遣散了。

抛開後院不好的前提,絨親王一派落了下風。

這可是嫡皇子,是他這個宰相、文臣之首的嫡親外甥!

他怎麽可能不出手扳回一程?

五天後,剛剛好~

那邊的在‘停朝避嫌’他‘避完了’,就得動手将‘閑親王黨羽’清一清才是。

原本他們預計是要大動幹戈三個月左右呢,因為有的得需要有契機,得慢慢來。

哪曾想皇貴妃太給力了!

不到兩個時辰,硬是将時間縮短了一半!

重點是,這事她來還就是最合理、最沒有問題的!

畢竟,皇貴妃·芸将軍的風格,向來如此,破釜沉舟,直接幹脆。

最常幹的事就是:撕破臉,掀棋盤,将棋子踩成粉碎。

管你是誰?敢觸碰我韓希芸的底線,那就扛着九族的腦袋來。

以至于這一晚,有人奉命徹查,有人奉命被查。

直到再日早朝,朝臣才知道兩位親王的舅舅和表哥都被陛下特意恩準休沐了。

說是他們辛苦,恩準休息幾日。

而有的人卻覺得他們四個被天子怒火連帶了。

有的人當什麽都沒發生,繼續按部就班做自己的。

有的人心思各異,有的人內心驚恐,脖子架着一把刀。

朝政之事商讨完,徹查的禀報也呈上了,陛下的神情以及聲音判斷不出來區別,只留下一句,徹查到底。

早朝便退了,而禀報的內容,那折子裏究竟寫的什麽、又都有誰,無從得知。

而那個慕三品官被停職查辦。

府邸被圍,任何人不得出入。

*

陽光爬進房間,通過床幔柔和地灑在兩人面龐。

一床薄被,兩人相擁。

一夜好眠的軒晨颢睫毛微動,輕輕睜開雙眼。

入眼便是清冷的容顏。

然,清冷的神色中夾帶着些許溫和。

雙眸睜開,異常清明。

軒晨颢鳳眸微彎,笑意浮上雙眼,放在他腰上的手輕輕摩挲着,未言。

夜烆雙眼眨動,試探着将臉湊近些許,貓兒的雙眸染上期盼。

理解了,他不再有猶豫,湊近将貓兒的薄唇輕輕含住微舐。

然而貓兒今日有些慵懶,似不想動作般很是安靜。

忠狼不甚理解,也不好直接探入,只是輕微舔舐。

可貓兒的薄唇好甜。

嘗試探出舌尖輕點過,貓兒依舊沒有動作。

這是為何?

忠狼不得其解,只覺貓兒好乖,想來直接占有的話,貓兒應是不會生氣。

試試。

思緒剛起,腰間就被輕輕拍了一下,夜烆卡在思緒間,最終離開了那薄唇。

雙眼帶着些許詢問,看向軒晨颢。

軒晨颢伸出舌尖舔過雙唇,夜烆眼底神色一深…

軒晨颢可惜的說道:“再親,我就又要難受了。”

夜烆思緒一頓,過了兩息回答道:“好。”

早知道不思考了,浪費了些許時間。

主子難受的越來越快了……

然後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調動內力壓下。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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