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第26章 甚爾養惠日常直播中26

神樂很高興,連連點頭,表示當然可以:“我們定春可是很親人的說。它是全江戶,不,是整個宇宙最可愛的生物,沒有任何動物能比它最受歡迎了阿魯。”

坂田銀時一聽神樂說這話,啧了一聲:“神樂啊,我雖然能理解你極力在各個場景下安利定春的心思,但是你真的不準備再重新審視一下這個吃的多,拉屎也多,還時不時鬧脾氣,搞得大家很崩潰的家夥嗎?”

越說越氣的坂田銀時還想對不了解定春有多可怕的禪院父子說什麽,然後,他就感到眼前一黑,整個頭就被定春給吞了。

[嘶——好疼!]

[坂田銀時真的不用看醫生嗎?心理醫生的那種!要是我,估計早就留下心理陰影了。]

[不要小看萬事屋,被定春吞頭什麽的,都是小菜一碟。他們在接委托的時候,經歷了不少驚心動魄的時刻。]

[就算不接委托,光是志村新八的姐姐制作的雞蛋燒,就足以讓氣氛變得驚心動魄了。]

[前面的,你是想吓(笑)死我嗎?]

直播間的人讨論着萬事屋此前的種種。

剛才想要和定春親近的禪院惠有些不安地将手放在禪院甚爾的手背上,像是要從禪院甚爾那裏汲取勇氣。

禪院甚爾覺察到惠的緊張,将手翻過來,握住惠的小手。雖然個頭小小的惠富有冒險精神,但是那并不意味着惠完全不害怕。惠還很小,他需要給惠一些支撐。

他抱着惠,來到了定春的旁邊。定春此時松開嘴,讓坂田銀時恢複對頭的掌控權。

定春看着靠近自己的禪院甚爾,很想欺負一下,讓面前的人知道自己的厲害。它可是不容小觑的存在,可就當它準備這麽做的時候,它就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向自己襲來。

它整個毛發都炸了兩秒,很快就又恢複了正常。它警惕地盯着禪院甚爾,感覺對方有點可怕,好像下一秒對方就能把它不費吹灰之力的丢出去。

禪院甚爾握着惠的手,讓惠摸了摸定春的毛發。惠感受着那份真實的觸感,眼睛頓時亮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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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它不是玩偶。”

坂田銀時一邊擦着臉,一邊回複惠的話:“本來就是真的啊。定春可是神樂撿回來的寵物,胃口和神樂一樣大。”

神樂沒有生氣,反倒很驕傲地掐腰,仰起頭:“定春就要有這樣的胃口,才能健健康康阿魯。”

“确實。它要是再食欲不振,郁郁寡歡,我就又要懷疑它是不是發/情/期到了,對哪家的小狗墜入愛河!我可不想去關心狗的情感狀态。”

坂田銀時一說到這,突然想到Madao的機器狗就是造成定春約會失敗的元兇,氣不打一處來,“下次,定春去約會的時候,你這家夥就不要亂湊熱鬧了。”

Madao感覺很無語。

“我又沒有做什麽。就算是機器狗,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啊。自然界的競争本來就殘酷,你要接受現實。”

他剛說完,就被定春給吞頭了。

不知道是不是定春響起了之前約會的郁悶,對Madao實施的刻意報複。

禪院惠看着定春再一次吞掉他人的頭,眼睛眨了眨。

[現實是定春吞了Madao的頭!]

[金魚的記憶七秒鐘,定春的記憶怕不得有7的N次方秒。]

[被他狗毀了約會什麽的,定春估計要記一輩子。]

[确實。]

坂田銀時問禪院甚爾之前是做什麽的?

禪院甚爾想了一下,回複:“無業游民。”

他這話一出,Madao就拼命掙紮起來,從定春的狗嘴裏把頭探出來,大呼禪院甚爾說謊。

“無業游民怎麽可能養得起孩子,帶着孩子去旅游,還能随随便便拿出三十萬日元?”

見他人反駁,禪院甚爾挑了下眉:“我就不能玩賽艇結果預測,大賺一筆嗎?”

聽到“大賺一筆”,坂田銀時和Madao都被吸引住了。這……面前的男人手氣很好,能夠靠賭掙大錢嗎?

“你每次都能贏大錢嗎?”

[不不不,甚爾每次都輸。]

[對,這話是惠說的(doge)]

[聽這話,坂田銀時和Madao難不成是賭界中人?]

[他們和禪院甚爾應該是手氣同樣差的隊友。]

[紮心度百分之一千。]

禪院甚爾想要點頭。

他怎麽可能向別人透露自己賭運很差。即使之前差過,但他認為只要給自己一次機會,他還是有贏的機會。

可就在這個時候——

“爸爸沒有贏過。”惠早先一步,拆了禪院甚爾的臺。

氣氛一時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對賺大錢很執着,夢想有朝一日暴富的禪院甚爾、坂田銀時和Madao都沒有找到自己的聲音。

還是神樂率先開口,讓幾個夢想一夜暴富的人都反省一下,反省為什麽要當着孩子的面提到如此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你們這種想要不勞而獲的想法是很危險的阿魯。快點放棄吧,多給小孩子一點正向能量。”

坂田銀時:“我不要放棄。身為漫畫主角的我再怎麽都應該有好運氣啊。可惡,為什麽我現在還是賺不到大錢,就連頭發都是卷的。”

“應該是頭發的緣故吧。如果我有一頭清爽的直發,我絕對能大受歡迎,運氣也會随之好起來。”

“把鍋甩到頭發上的男人真的太可憐了。”神樂對坂田銀時展現的脆弱搖了搖頭,認為對方無藥可救。她看着人類幼禪院惠,教導對方一定不要向這些糟糕的大人學習。他們的身上滿是社會的陋習。

被教育了的禪院惠擡起頭,看着抱着自己的爸爸,說:“爸爸這段時間并沒有去賽艇競技場了,爸爸還給我買了自行車,還帶着我旅游。”

要是惠繼續說下去,估計會說「禪院甚爾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但他沒有說下去,而是把頭埋在禪院甚爾的懷裏,大有「我要和爸爸待在一起」的架勢。

Madao很羨慕。

雖然禪院甚爾标榜自己是無業游民,但是孩子、錢、孩子對其的依賴是一點都不缺。對方的人生還挺不錯的。

坂田銀時從禪院甚爾手氣差的事實中回神。聽着惠的話,他嘆了口氣:“果然,孩子離不開父母。無論父母多麽糟糕,他們都會加以維護。畢竟,他們是世界上距離自己最親最近的人。”

“阿銀,你在想你的父母嗎?”

“神樂,你看着惠依賴自己爸爸的樣子,難道你就不想念你此時不知道在宇宙的哪個角落工作的爸爸嗎?”

神樂搖搖頭,表示:“比起想念沒有頭發的爸比,我更想回憶我那模特身材的媽咪的說。”

[噗哈哈哈,神樂,你……]

[神樂爸比星海坊主:這小棉襖有點漏風。]

[大棉襖(神威)更漏風。]

[哎,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Madao在萬事屋待了一會兒就走了。禪院甚爾和禪院惠還留在萬事屋,沒過多久,一個眼鏡戴着人類少年……不,一個人類少年戴着眼鏡提着便利店的袋子,來到了萬事屋。

少年的名字叫志村新八。

他注意到禪院甚爾和禪院惠,還禮貌地問對方要不要喝茶,他現在就去泡。

“小孩子不适合喝茶哦,新吧唧。他需要的事能夠提供鈣質的草莓牛奶。”

“小孩子不需要太多草莓牛奶,而是純牛奶。喝多了草莓牛奶,對牙齒不好。”

“你這是偏見。草莓牛奶才不會壞牙齒!”

坂田銀時很想對禪院惠安利草莓牛奶的好處,在他看來,惠就是一個可以被安利,并終身喜歡草莓牛奶的對象。

“你要相信只要喝了草莓牛奶,你就可以長高。你可以和我一起加入草莓牛奶教!”

禪院惠沒有被說動。此時的他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禪院甚爾,說:“我爸爸長多高,我就能長多高!”

坂田銀時噎住了。

他沒有想到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居然那麽相信遺傳學。

神樂幸災樂禍:“阿銀,你就算喝再多的草莓牛奶,也趕不上甚爾先生的身高水平。快點放棄你的草莓牛奶吧,那只會讓你到了晚年變成一個骨骼被糖分侵襲,身形大大縮水的小老頭阿魯。”

“不要說出讓我難過的話哦,神樂。”坂田銀時努力挽回面子,“我的身高是漫畫作者決定的,這真不能怪我。我的卷發也是被決定好了的,可惡,我要告漫畫作者。”

志村新八忍不住吐槽:“快點把你的怨氣收起來啊。卷發就是種發型!”

坂田銀時:“才不是,卷發影響個人運勢。你看假發都是直發,矮杉也是直發,就連歌舞伎町第一牛郎,高天原的老板本城狂死郎也是直發……就連今天過來,和矮杉聲音相同的禪院甚爾都是直發!「有錢人都是直發」的觀念已經深入人心了喂,我也想要有一頭直發!”

“什麽深入人心,是深入你的心了吧?一旦這麽認為,你就輸了。快點給我努力掙錢啊,混蛋!”

“我不要掙錢,快點給我一頭改變運勢的直發吧。我想自動成為有錢人。”

禪院甚爾聽着坂田銀時的「有錢直發論」,問對方矮杉是誰?

坂田銀時:“一個身高170,以着「毀滅世界,躁動野獸」狂吸粉的中二病。”

[矮杉是綽號吧?]

[對,他原名是高杉。高杉和神威是朋友,之前在神威直播的時候也出過場。]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他和甚爾的聲音确實像,不過個人形象完全不同。]

[聲優梗……确實很絕。]

[神威的身高有多少?]

[去掉呆毛,目測和高杉一樣,應該也是170。]

[殺了你哦。]

[!!!]

收看直播的人感覺脊背發涼。

剛才是誰亂入了彈幕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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