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33

第33章 甚爾養惠日常直播中33

志村新八覺得自己是烤肉桌子上最受傷的人。因為他們搶肉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把肉吃到嘴裏了。

就連體型龐大的伊麗莎白也用着根本沒有手指的手搶到了肉,吭哧吭哧往黃色的喙裏塞。聽着白色布料裏的人狼吞虎咽吃烤肉的聲響,志村新八真想扒了對方的人設,讓對方以着真面目示人。

太過分了。

他搶烤肉的速度居然比不上一只鴨子。

烤肉桌裏年紀最小的禪院惠已經被其爸爸,也就是禪院甚爾塞了不少烤肉。志村新八看着惠嬰兒肥的臉蛋被烤肉塞得更加鼓鼓的,羨慕對方吃烤肉的同時,也很想讓禪院甚爾多給烤肉蘸點醬料,讓惠嘗到多種滋味的烤肉。

在經歷幾輪的烤肉争搶後,大家的争搶速度變慢了。

志村新八終于吃到了烤肉。在吃到嘴裏的那一秒,他的眼淚順着眼眶流了下來。他真的太不容易了。

禪院惠暫時不想吃烤肉了,目前在喝爸爸幫他點的飲料。

他從來沒有在短時間內吃過那麽多烤肉。可能是剛才大家都争搶的太厲害,所以也使得爸爸加快了搶肉的步伐,将肉瘋狂往他嘴裏送。

雖然他沒有被肉燙到,但是他并沒有嘗到以往嘗到的烤肉的多種滋味。

等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禪院惠就已經快吃飽了。

喝着飲料的他眼睛眨了眨,看着依然熱鬧的搶烤肉畫面,感覺很有趣。

神樂姐姐的飯量比爸爸的還大,她居然能邊吃烤肉邊吃米飯?!一旁的坂田銀時叔叔一邊吐槽神樂姐姐重點還是抓錯了,一邊往自己嘴裏塞肉。伊麗莎白的烤肉确實吃到了嘴裏,可是他覺得吃到嘴裏的時間好像有些延遲,就好像伊麗莎白的嘴巴距離舌頭、牙齒有一段距離。

志村新八哥哥好像哭了。禪院惠不知道對方為什麽會哭,但對方好像沒有在為傷心的事哭,因為志村新八哥哥還在大快朵頤吃着烤肉。

自己的爸爸也在吃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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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惠的目光掃向爸爸禪院甚爾,爸爸吃烤肉的速度比之前要快,飯量好像比之前也要多一些。他想起了中午在萬事屋吃的飯,也許爸爸對萬事屋的飯并不滿意,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吃很多肉。

吃烤肉的時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禪院甚爾看到賬單的時候,難得地驚訝了一下。夜兔的飯量确實不容小觑。

神樂摸着滿足的胃,心情很好。她希望禪院父子在江戶多待,這樣他們就可以經常聚餐了。

坂田銀時也是相同的态度。

他說他們萬事屋對江戶的所有地方都了如指掌。禪院父子想要去哪兒,他們都能奉陪。

禪院甚爾聽到坂田銀時打這樣的包票,忍不住拆臺:“要是我們想去将軍住的地方,你們也能帶我們去?”

“這……”坂田銀時表情僵硬,臉上閃過一絲僵硬的神色。

這個時候,神樂直接舉手,回複:“我可以帶你們去阿魯。我認識将軍的妹妹,她很友好,肯定能夠答應我們去将軍住的地方參觀的說。”

[神樂你……]

[好厲害啊,神樂!]

[這年頭不認識幾個有頭有臉的人,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歌舞伎町女王(doge)]

[對對對,神樂是歌舞伎町女王來着,認識個将軍妹妹很正常。]

[神樂的父親是宇宙最強星海坊主,她哥哥是宇宙海盜春雨的第七師團團長*。神樂這家庭背景放到宇宙,那也是亮眼的很。]

直播間的人讨論着神樂異于常人的地方,不由得期待什麽時候神樂、神威和星海坊主來個全家福式的見面。他們還是很期待夜兔親情互動的畫面的。

禪院甚爾并沒有想要去将軍宅邸一探究竟的想法。

他剛才那麽說,就只是想要調侃坂田銀時把話說得太滿。現在看,好像是他缺乏想象力了。萬事屋裏真有和将軍那邊的人有關聯的人。但很有趣的是坂田銀時之前說過其朋友是攘夷志士,這種利益沖突不是一般的尖銳。想來,他們的人際關系還真是錯綜複雜。

他們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坂田銀時問禪院甚爾要不要去夜總會來杯香槟!

神樂則有着不同的看法,她說去高天原喝紅牛C更過瘾。

伊麗莎白舉起牌子,建議禪院甚爾和禪院惠去吃荞麥面。

它說那裏的荞麥面很好吃,老板也很好。桂先生很喜歡那個老板。

“喂喂喂,假發喜歡那個老板什麽的,就不要在這個時候提了。我可沒有為假發而高興,反倒覺得被假發喜歡上的老板有點可憐。因為假發本身就是一個黑洞。”

伊麗莎白想要辯駁,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

它看了過去,傷痕累累的桂先生陡然出現在它的面前。

“啊啊,假發還真是陰魂不散。”坂田銀時瞧着對方血淋淋的狼狽樣子,嘆了口氣。他對于假發現在的狀态,是一點兒都不意外。

受了傷的桂中氣十足地糾正:“不是假發,是桂!”

禪院惠此時并沒有被禪院甚爾抱着,他看着腦袋不停流血的黑色長發叔叔,有點被吓到。

“叔叔你不去醫院看看嗎?”

“他這算是輕傷,不用去看。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比他更硬的腦袋了,他的腦袋簡直就跟石頭似的。”

“哈哈哈,銀時你這是在誇我嗎?雖然我沒有期待你誇我,但是既然你誇了我,那我還是勉為其難地接收一下吧。”

“笨蛋,我可沒有在誇你。”

禪院甚爾打量着眼前穿着和服,渾身帶着血腥氣,哪怕頭上流着血,也沒有在意的人,嘴角微抿。每個世界都有一些奇怪的人,或者說社會中有一些奇怪的家夥。他認為自己本身就是奇怪的人,但是和江戶的人比起來,他感覺自己好像還正常了不少。

“假發,這個是我們萬事屋的客戶,也是剛才請了伊麗莎白吃飯的人禪院甚爾先生。”坂田銀時和假發聊天的時候,将話題轉向了禪院甚爾。

假發一聽有人請伊麗莎白吃飯,不由得感動了起來。

“請伊麗莎白吃飯的人都是好人。”他看向銀時提及的禪院甚爾,伸出手,想要與之握手。

禪院甚爾并不想握手。

他沒有和不認識的男人握手的愛好。

“你不用感謝我。我之所以請伊麗莎白吃飯,是因為對方配合惠拍了不少照片。”

桂小太郎眼睛突然睜大,臉上表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來。

“诶诶诶——你的聲音、你的聲音怎麽和我的朋友那麽像?”

“是聲優梗了。假發,你要知道每個世界都有一些聲音相似的人。”

“可是,我還沒有遇到過和高杉聲音一模一樣的人。還有這個……”

桂的目光從禪院甚爾看向站在其腿邊,看上去和禪院甚爾很有血緣關系的小孩子,嘴巴張得更大了。

“這個小孩子該不會是他的孩子吧?和高杉聲音一樣的人居然已經有孩子了,這、這……銀時,你能接受這樣的沖擊嗎?”

坂田銀時掏了掏耳朵,露出無所謂的表情:“雖然我最開始是驚訝的,但是一想到聲優梗,我就不奇怪了。還有,這個小孩子的名字叫禪院惠,怎麽樣,很可愛吧?矮杉現在就算想結婚生子,都生不出這麽可愛的小孩兒。”

“什麽?高杉要結婚了?他給你送結婚請柬了嗎?”

“你的閱讀理解能力是不是下降了?我什麽時候說他結婚了?我說的是‘就算’,就算的意思你懂嗎?”

桂沒有理會銀時的話,他看了看禪院甚爾,又看了看禪院惠,然後在惠的面前蹲下,問:“你喜歡肉球嗎?”

禪院惠被對方突然湊近的動作還有突兀的言語,弄得愣在了原地。

“我說的肉球就是貓咪那般可愛的肉墊。只要摸上一次,你的生命就能被治愈。像你這樣可愛的小孩很适合玩肉球。”

[嘶——假發你居然向一個小孩子安利肉球?]

[不是假發,是桂.桂小太郎jpg]

[肉球摸起來确實治愈,但是大型動物的肉球,他還是別觊觎了吧。太危險了,他現在需要的是去醫院躺着,打一下疫苗。]

禪院惠下意識抱住禪院甚爾的腿,向爸爸尋求安全感。但這并不意味着他被眼前散發着血腥氣的叔叔吓到沒辦法說話。

“我不喜歡肉球,我喜歡醜寶。”

“醜寶是誰?”

“它是我和爸爸的家人。醜寶沒有肉球,但醜寶全身都是肉。”

[噗哈哈哈,惠你……]

[醜寶:?]

[還別說,經由惠的形容,我都要被醜寶給萌化了。]

[肉乎乎的醜寶好可愛~]

禪院甚爾聽着惠對醜寶的外形闡釋,也有些忍俊不禁。

要是醜寶知道惠對別人說自己最喜歡醜寶,它應該很開心。

桂不理解惠的形容,于是問惠所說的醜寶屬于什麽動物。

禪院惠:“醜寶是一條可愛的,肉乎乎的蟲子。”

志村新八驚得眼鏡都要掉了。

“蟲、蟲子?”現在的小孩子都喜歡飼養一些奇怪的寵物嗎?

神樂拍了拍驚訝的志村新八的肩膀,說:“不要擺出沒見過世面的表情,好遜。現在不少人都熱衷飼養各種蟲子呢阿魯。我們之前不是因為獨角仙的價值瘋漲,去山裏抓過獨角仙嗎?”

坂田銀時聽到神樂提起獨角仙,心裏一痛。

“當時我們可是錯過了暴富的機會。”

桂小太郎依然沒有在意銀時的話,他看向禪院甚爾,問對方有沒有攘夷的想法。

“你看起來很強,不需要考試。”

禪院惠一臉迷茫:“攘夷是什麽?”

禪院甚爾直接定義:“就是不賺錢還危險的工作。”

桂沒有被禪院甚爾的總結氣到,反而是認真地摸着下巴,思索着自己這邊的薪資待遇,然後說:“差不多,不過我們有拯救他人的信仰。”

“不好意思,我沒有想拯救他人的想法。比起拯救他人,我更想過自己的生活。”其實,禪院甚爾想說的是比起拯救他人,他殺掉一個人更容易。但話到嘴邊,他還是換成了別的話。

他沒有必要向這個世界的人過多透露自己是個殺手的事。

他就只是帶着惠在這裏旅游。

“放棄說服他人攘夷的想法吧,假發。人家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三十萬日元,就連幹的工作定金都要一千萬。他可沒有想要放棄自己的工作,陪你受苦。”

“不是假發,是桂!銀時你拿錢來衡量人,真的太物質了。萬一,面前的禪院甚爾精神匮乏,正需要我的攘夷思想點燃呢?”

“別點燃了,被你纏上,那還有活路嗎?”

因為桂的出現,導致禪院甚爾和禪院惠并沒有按照之前坂田銀時所說的計劃在歌舞伎町逛。坂田銀時要帶着血淋淋的桂找個地方洗漱,看醫生,神樂他們也跟着去了。

志村新八說讓禪院甚爾他們明天上午十點去萬事屋。

他會帶着他們去江戶的航站樓。

禪院甚爾表示知道了,然後就帶着惠住進了一家酒店。

剛進入酒店房間的門,禪院甚爾就把醜寶放了出來,讓惠和醜寶玩。快要一天沒有見到醜寶的惠直接撲到醜寶的身上,抱着醜寶不撒手。

禪院惠抱着醜寶說了好多今天發生的事,當提到一個叔叔問起他喜不喜歡肉球的時候,他抱緊了醜寶,說自己最喜歡醜寶,不喜歡肉球。

“醜寶整個身體都肉肉的。醜寶是全世界最可愛的蟲子。”

被惠誇贊的醜寶得意地扭了扭身體。

它就知道惠最喜歡它。

禪院甚爾看着膩歪的惠和醜寶,嘴角微抽。

他們有必要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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