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謝臨奇打來電話

第24章 謝臨奇打來電話

祁知比秦斯白矮了一頭,偏偏腰又細,被抱在懷裏,男生的手臂輕輕一圈就能完全摟住。

空氣中安靜了一小會兒,随即傳來微乎其乎的聲音,一開始壓在喉嚨裏幾乎聽不見,只有一點不知哪裏的粘膩水聲。

祁知往後縮腰想躲,可身後就是男生,只是徒勞,反而動作間像是自己主動往男生手心蹭。

祁知比正常男生還要優秀些,此時卻沒什麽用處,可憐巴巴的吐出水。

小聲細碎的,似從鼻尖發出的哼哼聲,一下下抓住秦斯白的心髒,收緊,放開。

他的心髒被祁知攥在手裏,玩弄于股掌之間。

祁知有點太青澀了,像是平時自己都清心寡欲沒什麽觸碰。

秦斯白心裏的情感快要溢出來,祁知還沒達到頂點,他的心理已經攀上了數次高峰。

“小知。”秦斯白服侍從頭到尾,祁知受不住腰突然繃緊,後背撞在他身上,似是洩出一點泣音。

“你平時會自己解決嗎?”秦斯白故意在問廢話。

祁知的上衣領口被自己的動作弄得有些淩亂,腰間沒什麽布料遮掩。

漂亮青年用胳膊蓋住自己的眼睛,聲音明顯發着顫:“會自己解決。”

不像。

祁知的表現簡直純得要命,秦斯白因為害怕被嫌棄,全然顧及祁知的感受,動作一點沒加重。

正常來說,沒人在看到祁知這樣還能條理清晰,按部就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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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抛棄的恐懼和不安戰勝了秦斯白的本能欲望。

明明是被服務的一方,祁知卻腰抖得厲害,可憐又可愛。

溫柔有溫柔的折磨和好處,他該有的,被延長了。

棉花糖甜絲絲的溢出糖漿,它不像爆漿糖果一樣充滿攻擊性,反而是慢慢的流出。

或許是棉花糖中的新糖,第一次被吃掉,還是一小口一小口的,不如兩口吃掉。

大廳裏的哪裏傳來了手機鈴聲。

“我的手機.....”

祁知按住秦斯白的手想要停下,卻被男生猝不及防又面對面抱了起來。

“我抱你去拿。”

祁知把臉埋在男生肩膀上,忍不住悶悶哭了兩聲:這個姿勢,一直在被秦斯白身上,粗糙的布料蹭,而且正好碰到男生的腹肌,雪上加霜的。

手機鈴聲一直在響,祁知莫名被一股說不出的羞恥感籠罩,有些着急拿過手機。

是謝臨奇的電話。

“喂...”祁知盡力克制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

“祁知,我們社長為了感謝你在主題日幫忙,邀請你和我們社團去雲華山。”

“什麽?”

謝臨奇拿開手機,盯着屏幕仿佛能戳出洞:祁知聲音怎麽怪怪的。

謝臨奇捂住耳朵好一會兒才重新将手機貼到耳邊,耳朵麻麻的。

“喂...謝臨奇...”

祁知沒什麽耐心,此時整個人亂七八糟脾氣更甚。

“你為什麽不說話!”

謝臨奇剛要開口,突然在聽筒那邊聽到一聲細小的哭吟,壓不住的。

“抱歉,剛剛信號不好。”

謝臨奇清了清嗓:“你去嗎?我們正好可以搭個伴。”

長久的沉默。

祁知捂住手機聽筒,嘴巴微微張開:“秦斯白你在幹什麽。”

“有人打斷我們,我看不得小知不上不下的受累。”

秦斯白的理由冠冕堂皇。

手機那邊謝臨奇還在愣愣的喂喂喂。

祁知閉上眼:“說實話。”

“我吃醋了,不想別人和你在一起。”秦斯白從善如流,坦白幹脆。

“...不要握。”

祁知盡量保持冷靜:“謝臨奇是直男,你跟他計較什麽。”

直男

秦斯白用頭發絲都覺得可笑,謝臨奇天天眼睛都快粘祁知身上了,要不是他告白快,現在還不知道誰是正派男友,誰是小三呢。

想到告白,秦斯白臉色不太好,那個海島上的小三比他搶先一步。

一陣聲音調子有點高。

快要到了。

謝臨奇拿開手機放回,又拿開手機:“喂還在嗎?”

“還在。”

“哦,還在就好,祁知,”謝臨奇意識到什麽不對:剛剛的聲音不是祁知,反而像是,

秦·斯·白!

“我不去。”祁知快速說完挂上電話,再晚一秒他就要露餡了。

“沒事,輕松。”秦斯白輕哄着。

祁知抓住秦斯白的手臂,搖了搖頭:“不行,我要紙巾。”

“沒事,不用忍着,我幫你捧着。”

“不行!”

兩人僵持不下,時間拉鋸。

終于還是秦斯白的手心裝滿了一切。

祁知拉着秦斯白到洗手池旁邊:“快沖掉。髒。”

一路從私生子堆裏爬出來到如今這個成就,秦斯白太懂得什麽叫循序漸進。

“好。”

023系統心裏被塞了塊空心的石頭,說它堵吧,又沒有實質性的重量,說它可以忽略吧,可又實在堵得慌。

【宿主,雲華山有一個重要劇情點。】

023開始馬後炮。

進入賢者時間的祁知理智恢複:【我剛剛是不是說我不去。】

【是的宿主。】

手機鈴聲在此刻再次響起。

祁知松了口氣:有可能是謝臨奇打來确認。

祁知看到手機屏幕:是嚴喑。

“祁知,別在外面玩了,輔導員今晚要抽查寝室。”

023懷疑自己也被祁知搞得精神敏感,他怎麽聽出了一語雙關,像是不解風情的木頭老公,知道小妻子愛玩,也放任他,只是偶爾會強硬一點讓小妻子收收心。

祁知身上還穿着在宿舍的睡衣,他都不知道秦斯白是怎麽在深夜把他運到別墅的。

首先要躲過宿管阿姨,然後是保安大爺,還不能把一身睡衣的他露出來。

祁知醒來時已經接近下午,兩人磨蹭着不緊不慢,天色漸晚。

祁知坐在秦斯白的車上,面無表情看向旁邊不斷後退的樹:秦斯白的這棟別墅,在荒無人煙的郊區。

祁知揉了揉眉頭:“距離這麽晚怎麽不早點出發。”

祁知覺得他可能要清醒着,親身體驗一遍秦斯白是怎麽把他偷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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