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
夜色作為這裏最大的會所,能将大樓占據這麽大的位置,甚至引得年輕人争相追捧,保安措施是極為關鍵的一項。
不僅在一樓環繞的一圈站有身材高大的保安,就連頭頂的各個地方也裝有攝像頭,派人實時監控舞池動向,一旦被檢測出有可疑人物,便會有保安介入舞池将人帶出。
從源頭避免了任何災難的發生,據說之前有殺人犯混進舞池想無差別殺人,但還沒動手就被請出去了。
狹小昏黃的房間內隔音十分好,門外舞池的嘈雜半分沒浸入房內,張林被迫坐在房間中央的椅子上,四周是圍着的挺直身體的彪形大漢。
屁股下的椅子就像燃燒的酪棍,張林坐立不安。
他怎麽也想不通,自己不就是多晃了一圈嗎?怎麽就被拉進來了。
“說吧,你來這裏是幹什麽的?”其中一個彪形大漢居高臨下。
張林:“......我說...我是來找人的,你相信嗎?”
“找誰?叫什麽名字?”保安聲音十分冷酷無情。
也不說相不相信,畢竟進來時候張林已經被搜過身了,身上确實沒帶危險物品。
名字他是真不知道,但照片能拿出來,張林心中慌忙的趕緊呼叫007,讓它把那對小情侶的截圖發到他手機上。
很快,張林感覺褲兜裏的手機傳來震動聲,但他沒動過,誰知道是不是什麽垃圾短信。
直到007說傳好了,他才從褲兜掏出手機。
将兩人的監控截圖展示出來,張林急忙解釋:“就是這兩個人,這兩個人偷我的東西,保安大哥,我真的不是惹事兒的,我就只是想找到人然後讓他們把我的東西換回來而已。”
說完張林又無辜苦笑:“這不是在外面實在找不到,這才進來找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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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大漢繼續看了眼張林手機上的照片沒說話,冰冷的神色似有動容,這種私人恩怨,只要不觸及到會所的利益,他們一般是不會管的。
不然天天這麽管也管不過來,就在幾人思索着要放過張林之時,門外又走進來一個人,叫了個大漢出去說話。
沒過幾分鐘,那大漢回來了,表情淩冽,目光灼灼的盯着張林說:“把他帶上,去樓上。”
話音剛落,張林被大掌猛的拽起,這時候原本松懈的幾個大漢表情又嚴酷起來,将張林兩只手挽在後背铐着,壓着出去了。
張林一時之間也懵了,怎麽回事?
被壓着進入樓內電梯,張林說:“唉!不是,為什麽要這樣壓着我?好歹給我個話啊!咱們這是去哪兒?我真的不是來幹壞事兒的!”
大漢:“別說話,老實點,到了就知道了。”
張林一聽,更急了:“不是啊,你們這麽壓着我到底是幹什麽啊,總得給我一個說法吧,我真的是良民啊!”
大漢們冷着臉一言不發,直到把張林押進了一間貌似是貴賓間的房間後鎖門離去。
整個就很離譜。
從樓下的小黑屋到現如今的藏金屋,張林完全沒理解換個房間的用意,他上前想打開門,手用勁卻發現被鎖的死死的,用力拍門板想引起注意,卻門外卻像啞巴了一般。
任憑他如何喊着無辜,始終沒人應答。
等到張林的精力發洩完,他已經是喉嚨嘶啞精疲力竭,他找了塑料杯接了杯水,這才有空觀察這個‘貴賓間’。
說是貴賓間其實更像是辦公室,有一套辦公桌椅,辦公桌椅的對面就是長條沙發。
張林一屁股坐上去,捏了捏紅腫的手掌,剛才拍門拍的忘乎所以,手都拍紅了也沒察覺出來,現在坐在沙發上了,刺痛的手掌立馬就叫嚣着它的存在。
張林在房間裏找了找,找到了一間小廁所,用涼水沖了沖,手掌的刺痛感終于得到了緩和。
此時手機上的時間逼近三點了,這幾天因為晚上睡覺晚,白天也沒補好覺,每次晚上到了這個時間點他的精神就有些扛不住。
寂靜的房間內,張林很快從坐在沙發上變為側躺,要掉不掉的眼皮終于扛不住精神的困倦,墜入昏暗的夢中。
不知過了多久,張林迷迷糊糊中聽見開門聲響起,一雙有力手臂将他抱起。
他正想從迷糊中掙紮着起來,但下一刻身下柔軟的觸感讓他緊繃的神經再次舒緩,就連手上發燙的刺痛都被緩緩撫平,張林朝着更深的夢中墜去。
夢中的張林正拿着官方給五千萬測試費樂不可支,計劃着下半輩子怎麽花完它時,從一旁突然鑽出一條巨蟒,蛇口大開向張林襲來,張林大驚之下想要閃躲,可惜手忙腳亂之下竟被巨蟒糾纏住,蛇身将張林死死纏繞令他動彈不得。
不斷鎖緊的蛇身讓張林面色通紅猙獰,就連身上的骨頭都在巨壓之下咯咯作響,窒息之感猶如溺水,正當張林以為自己會埋葬蛇腹之際。
他醒了。
被吓醒了。
夢中的纏繞之感如同親身體驗,張林呼哧呼哧喘着粗氣,正感嘆着做個夢怎麽這麽真的時候,低頭一看,一雙大手環繞在他身前,結實潔白的手臂将他緊緊抱住,再往下則是潔白的床被。
這簡直就是夢中巨蛇的現實化!
但更讓他懵逼的是,身下的觸感以及房間的布置,房間裏天光大亮,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頭頂的鑲嵌着排氣扇的中央空調正在冒着冷氣,這還是昨晚上的房間,身下的軟眠的觸感是一張絲絨床。
而且他還不知道後面這人是誰?
張林拍拍環繞着他手臂:“喂!醒醒哥們!”
張林想叫醒這人,問問怎麽回事。
不料身後這人聽見聲音手臂縮緊,抱得更緊了,炙熱的胸膛緊貼他的後背,就算是開着空調,後背被這麽悶着,冒汗是必然的。
這可真是他遇見的頭一回狀況,一覺醒來後面多了個人,又不是恐怖電影。
張林也納悶,要是和自己躺在一起的是個女的,他可能還會心猿意馬,心中感謝賊老天的安排,但身後那寬厚結實的胸膛明顯是個男人。
更讓他尴尬的是,正戳着自己後腰的東西。
作為一個看過顏色文學和一些愛情動作電影張林,他明顯清楚那是個啥。
随着張林不自在的扭動,身後的棍子有着越來越鷹的趨勢。
這忍不了了,張林皺着眉,手上的力氣加大:“喂喂,醒醒啊哥們,你看清楚點,我不是女人,做夢也做實際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