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血池由來

血池由來

“冬天它也這麽熱嗎？”聽德古拉說溫泉從地下引來，不經燒煮就是熱的，奧古斯丁好奇地問道。

“一年四季，溫泉都是熱的。”盡管奧古斯丁的問題對德古拉來說非常簡單，德古拉還是非常耐心地回答奧古斯丁。

“這樣的話，冬天也能洗到熱水澡了。”泡在暖呼呼的溫泉中，奧古斯丁想到了他患有關節痛的鄰居海伯特大娘，在他父親老奧古斯丁死後，海伯特大娘一直非常照顧他，幫他做飯，為他縫衣，因此他一直非常感激海伯特大娘，每天都幫海伯特大娘做些農活，尤其是冬天，海伯特大娘關節痛最嚴重的季節，他總是一個人砍兩家的柴，但幫海伯特大娘砍柴只能避免加劇她的關節痛，并不能緩解，要是海伯特大娘能來泡一泡這個溫泉池就好了，他只是在裏面泡了一會，就感覺全身得到舒緩。

“是的。”

在今天之前，奧古斯丁從沒聽說過溫泉的存在，他想，溫泉一定是一樣比胡椒更奢侈、更難獲取的東西，“怪不得這麽少見。”

德古拉搖頭，“不少見，特蘭古山是死火山，附近的許多城鎮地下都有溫泉。”

這話叫奧古斯丁難以置信，“你在開玩笑吧，如果附近的城鎮地下有溫泉，居民為什麽不挖出來用？”

“一百多年前，附近的城鎮到處都是溫泉浴場，只是後來逐漸都廢棄了。”

“為什麽？”奧古斯丁對此十分不解。

“一百多年前，我父親去塔裏維鎮的一家溫泉浴場洗浴的時候碰到了當地最具威望的主教，當着許多人的面揍了主教一頓，這事傳得很快，第二天整個鎮的居民都知道了，主教好面子，不肯承認被我父親揍了，就說近日神給他托夢，告訴他溫泉能夠保持溫熱是因為血族将喝不完的人血排放到地下，被血族殺死的人心存怨念卻無法破土而出，就寄生在地下的泉水上，他們的憤怒與憎恨把泉水燒熟了，繼續泡溫泉的人有可能被這幫怨靈寄生，還說他那天根本沒去溫泉浴室，是當天泡溫泉的那些人被怨靈影響出現幻覺，這個說法很荒謬，但就在他這樣說之後不久，幾個常泡溫泉的孕婦都生出畸形胎兒，許多人便信了他這個說法，逐漸不去泡溫泉了，溫泉浴場因而逐漸廢棄，再後來，民間把他編纂的故事傳得越來越離奇，現在已經不把溫泉池叫溫泉池了，他們叫溫泉池血池。”

“血池？”這個詞語觸動了奧古斯丁的神經，叫他猛地從溫泉池中站起來。

見狀，德古拉也站起身，從背後抱住奧古斯丁，沉聲道：“奧古斯丁，你也像那些愚民一樣輕信傳言嗎？”

“我…我沒有，你放開我。”奧古斯丁和德古拉都赤裸着身體，又因為剛剛都泡在溫泉中，身上挂滿了水珠，此刻身體貼得尤其緊密，奧古斯丁一動不動，也能感覺到德古拉勃發的欲望。

“你沒有？那你為什麽發抖？”德古拉壞心眼的很，抱奧古斯丁抱得更緊了。

“那我有，我從小就聽血池的故事長大，你現在突然告訴我血池不存在，我沒法立刻相信。”邊說，奧古斯丁邊去掰德古拉的手指，試圖從德古拉的懷抱中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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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小聽到的關于血池的故事是什麽樣的？如果不虔誠地信仰神，就會被血族抓進血池吃掉嗎？”德古拉松開了奧古斯丁，饒有興致地問道。

奧古斯丁搖頭，“不，是被血族抓來做血奴，供血給血池，等血奴的血液枯竭了，就會被埋在血池旁邊，為血池提供養分。”

聞言，德古拉笑出了聲，“人族的想象力真是豐富，”停頓了片刻，他補充道：“但還不夠豐富。”

奧古斯丁直覺德古拉的話暗藏深意，但當他追問德古拉時，德古拉卻轉移了話題，說泡了好一會溫泉，自己口渴了，就走向溫泉池的邊緣，倒了一杯紅葡萄酒喝起來。

德古拉避而不談，奧古斯丁也不再問，他還不想叫德古拉對他起疑，“我也渴了。”說着，奧古斯丁奪過德古拉的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葡萄酒。

奧古斯丁的這個動作有些粗魯，但德古拉不覺得被冒犯，溫柔地看着奧古斯丁飲下一杯紅葡萄酒，而後吻上奧古斯丁的嘴唇，從他的嘴唇中汲取紅葡萄酒的芬芳，直到盡興，才放過了他的嘴唇，把半瓶紅葡萄酒倒在他的身上，奧古斯丁皮膚白，當寶石紅色的葡萄酒從他肩上流淌到胸前，更襯得他肌膚如雪，叫德古拉喉頭幹澀，情不自禁地品嘗。

“你”奧古斯丁被德古拉的無恥震驚到了，伸手去推德古拉，但德古拉并不遵從他的意願放開他，而是展開了翅膀，将奧古斯丁籠罩進自己的絕對空間，更加過分地享用奧古斯丁凝脂般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