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小修)

第 37 章(小修)

警視廳

“那個小女孩在哪裏?”松田陣平馬不停蹄的趕回警視廳。

剛才還和他打電話的女警一臉茫然的看向他:“前輩,你在說什麽?什麽小女孩?”

“就剛才你給我打電話,說不見了的小女孩,那個在警視廳門口撿到的小女孩。”

這可把松田陣平給弄糊塗了,平白無故的失憶了不成?

“前輩真是的,我剛才沒有給你打電話,我一直在整理文檔沒有出去過。”女警笑笑,打趣的說,“前輩莫不是老年癡呆了。”

“而且剛才并沒有任何人出去,只有警官你一個人出去過。”

這怎麽可能,他剛剛明明将那個小女孩交給了她。

松田陣平表情有些嚴肅:“門口的監控應該可以用吧?我去看看監控。”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女警也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不想惹起驚慌,松田陣平便笑着掩飾過去:“沒什麽,就是丢了一個東西,看看調查監控能不能找到。”

“是嗎?希望還可以找到。”見狀,女警也沒有再問些什麽。

監控室

松田陣平緊盯着屏幕,上面是他送白井早紀離開的畫面。

正如那個女警說的那樣,只有他一個人出去了,其他人都沒有出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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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就在于現在監控的內容和他的記憶對不上。

他明明記得他和早紀一起走到了大門口,在那裏遇到了一個小女孩,懷裏抱着一只貓,衣擺下也藏着一只貓。

但是監控的畫面上,只有他和早紀離開的畫面,上面并沒有他們在門口發現小女孩并停下的畫面。他們非常順利的經過門口,然後他讓白井早紀坐上自己的車,最後驅車離開。

對于監控,松田陣平也有一些研究,這些畫面并不是被合成了,而是原原本本就存在的畫面。

所以……是他的記憶出問題了?不然怎麽解釋那個突然消失的小女孩還有那通莫名其妙的電話。

對了,電話。

松田陣平掏出手機查找通話記錄,可惜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那通電話。

完了,不會是最近工作強度太大了,出現幻覺了吧?這幻覺還那麽真實,就好像真是存在一樣……

還是去找hagi喝一杯,分析分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吧。

這麽想着,松田陣平撥通了萩原研二的電話。

“摩西摩西,小陣平找我什麽事情啊?”電話那邊傳來萩原研二的聲音,聲音有些懶洋洋的。

“hagi,你想不想去喝一杯?”松田陣平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我倒是沒什麽意見了,可是現在已經12點了诶。”

松田陣平看了眼時間,果然已經12點了,本來還想說算了。

結果就聽見對面說:“既然你現在想喝酒了,那我就舍命陪君子,陪你喝一杯。當然如果我不幸猝死了,也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舍得猝死嗎?好不容易才死裏逃生。”松田陣平關上監控室的門,走在警視廳的走廊上。

對面傳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當然不舍得,在沒有見到她之前,我可是很惜命的。”

“hagi。”松田陣平停在原地,從兜裏掏出墨鏡戴上,“老地方集合,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說完就把電話給挂斷了。

萩原研二看着被挂斷的電話:“還真是說挂就挂,話也不說完。”

站到鏡子面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裝,萩原研二就準備出門了。

“不知道小陣平又要說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消息,還得先醞釀一下感情,不然到時候笑場了,可就完了。”

萩原研二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他們集合的老地方,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那裏的松田陣平。

“喲,這是誰家的小少爺,一個人在這裏喝酒啊。”萩原研二坐到松田陣平的旁邊,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上一杯酒。

剛準備喝一口就被松田陣平的話給驚到了。

“我看見她了。”

萩原研二扭頭:“誰?你的夢中情人?”

為了防止萩原研二一會兒波及到自己,松田陣平提前離他遠點。

“說什麽呢你?我見到了白井早紀。”說完後松田陣平就在心裏默數。

3、2、1、砰!

果然。松田陣平看着被打碎的酒杯,還有四濺的酒,心裏暗自慶幸,幸虧剛才沒有點貴的酒,不然現在要心疼死了。

看着萩原研二像個石像一樣,坐在那裏久久不能回神。

松田陣平突然惡從膽邊生,掏出手機将萩原研二呆愣的模樣給拍了下來。

過了好半天,萩原研二才回過神來。

“你見到了白井早紀?”

“嗯哼。”松田陣平繼續爆料,“我還知道她現在住在哪裏。”

萩原研二沒想到自己不在的時候,松田陣平不僅見到了小姑娘,還知道了小姑娘現在住在哪裏。

“你個跟蹤狂。”萩原研二鄙視的看着自家好友,偷偷摸摸跟着人家小姑娘回家。

松田陣平自己一口酒就噴了出來:“你說什麽呢?!不要誣陷我好不好?我只是送她回家而已。”

“哦?”

“班長他現在知不知道?”萩原研二問。

松田陣平有些無語的看着自家好友,當年拆彈的時候是把腦子也給拆了嗎?

“班長幾天前不是差點發生車禍嗎?雖然避開了要害地方,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受傷了。”松田陣平說,“現在還在醫院療養呢,我是今天才知道的消息,怎麽和班長說?”

“對哦。”萩原研二恍然大悟,“前天,我們去看望班長的時候,還在醫院見到了娜塔莉。幸好班長沒有出什麽事,不然一對好好的戀人就這樣給拆散了。”

“聽說救班長的人是一個女生,我覺得可能就是早紀。”松田陣平分析道。

“回頭問問班長,他應該看見了吧?畢竟當時還沒有昏迷。”

“說得也t是,回頭去醫院問一下。”

兩人重新要了幾瓶酒,準備好好喝一杯。

萩原研二突然想起一件事,對松田陣平說道:“你知道嗎?聽說那位意大利彭格列的十代目現在在日本。”

“诶,有點印象吧,之前好像聽誰說過。怎麽了?有什麽問題?”松田陣平仰頭喝了一杯酒。

“這周有一個美術展,主辦方邀請了這位彭格列的十代目,希望警方可以派一些人前去保護美術展可以安全進行。”

萩原研二說:“彭格列的十代目好像是在日本長大的,不知道什麽原因成為了意大利的家族首領。”

“關于那位十代目的描述并沒有多少,只是有着一句謠傳。”

松田陣平往後躺去,問:“什麽謠傳,說來聽聽?萬一不是謠傳呢?”

“年輕的首領坐在那至高無上的地方,冰冷的燈光照射着他的身影,目若寒霜的看着底下,眉頭緊蹙。那目光令下面的賓客感到一陣惡寒,止不住的顫抖。他的面前是始終追随他的守護者,而年輕的首領所在的地方就是他們向往的地方。”

“聽着和童話故事裏的大魔王差不多。”松田陣平吐槽道,“這說的着實有些誇張了。”

四周的燈光雖然耀眼,卻沒有喧鬧的感覺,店裏的人們,三三兩兩的坐着,彼此相互傾訴着。舞臺上的歌手賣力的表演着,吸引人門的目光。兩人靜靜的坐在角落裏,面前擺着兩三瓶酒。

松田陣平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如果這時候零那家夥要是知道有意大利的黑手黨在日本的話……”

兩人相視一笑,而後異口同聲的說:“你這家夥,滾出我的日本!”

可謂是相當的默契。

一直在不遠處呆着的安室透無奈的笑了笑,喂喂喂,我不在,你們就這麽擠兌我嗎?真是的,就好像沒有長大的孩子。

剛才去送酒的時候,還好僞裝了一下,不然就被認出來了。

今天來這家店是來做交易的,貝爾摩德也在,可千萬不能露出馬腳。

一名長相普通的女服務員向他走來,停在他旁邊。

安室透沒有扭頭,只是專注于自己手裏的活,随口問道:“東西到手了?”

“是,現在可以撤了。”女服務員手裏拿着個箱子,這個女服務員就是貝爾摩德僞裝的,他們今天來這裏交易的東西就在箱子裏面。

趁着人多眼雜,兩人迅速起身離開了這家店。

将僞裝拆掉,坐上車後,貝爾摩德将箱子打開。

偌大的箱子裏面只裝了三個東西,一塊紫色的石頭,還有一枚銀材質的戒指,最後就是最重要的東西——一把鑰匙。

“辛苦了大半天就得到了這些東西?”安室透挑眉,一枚普通的戒指,一塊什麽用都沒有的石頭,還有一把不知道是哪裏的鑰匙。

貝爾摩德的手搭在窗邊,笑了:“你真的以為這次交易的東西是那麽簡單的嗎?”

安室透将車啓動,開出車庫。

“哦,難道還有什麽說法不成?”

貝爾摩德掏出那枚戒指,戴在手上。這枚戒指看上去非常樸素無華,上面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是點綴了一些火苗。

“這些東西是一個叫做修的男人在二十年前制作的,聽說有了這些東西就可以實現一個願望。”

安室透目視前方,非常冷靜的說:“這麽幼稚的話,你也相信啊。”

貝爾摩德欣賞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本來我也不信的,但是你沒有聽說過嗎?”

“意大利最大的黑手黨——彭格列就是靠着戒指成為了無冕之王。既然BOSS讓我們去交易,就一定有他的用處,其他的不用管,也不要想,畢竟琴酒這幾天脾氣可不太好,小心引火上身,波本,你說呢?”

面對貝爾摩德有意無意的試探,安室透游刃有餘的說:“我只是問問,如果浪費我半天的時間,就交易回來一個什麽用都沒有的東西,豈不是更虧?”

“是嗎?最好是這樣,不然你被琴酒咬死了,可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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