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突然的變故
突然的變故
這天,闫傾熙滿懷疲憊的回到家,這一年因為陸思煦他不僅成績下降了人也消瘦了許多。
電話聲突然響起,闫傾熙走到自己房間中拿起手機接通電話,是老闫打來的,闫傾熙看到屏幕上赫然的“爸爸”二字愣了愣神。
闫傾熙的爸爸因為闫傾熙上學的戶口問題和闫媽媽離婚,這才讓闫傾熙上了整個朗寧市最好的中學,闫傾熙知道雖然爸爸媽媽離婚名義上是為了自己上學的事,但有好幾次,他看見父母間爆發争吵,還都是背着自己的面。自從父母離婚後,他們仍是一起吃飯,一起生活,但爸爸出差的次數逐漸變多,媽媽回姥姥家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很多時候闫傾熙都是一個人呆在家裏。
在工作日接到爸爸的電話闫傾熙有些意外,從去年開始爸爸開始早出晚歸甚至連家都很少回,想到這兒闫傾熙接起電話。
“喂,爸。”
“傾熙啊,你現在打車到市人民醫院我有事和你說。”
“什麽事你現在告訴我不行嗎?為什麽非到媽媽單位說。”
“臨時有點小事,到她這來,你別問了來就行了。”
“嗯,我這就過去。”
坐在出租車上闫傾熙陷入了沉思……
又是一年夏天,窗外淅淅瀝瀝的下着小雨。
“還記得我第一次和陸思煦見面也是一個雨天,爸爸媽媽離婚也是,今天也是……”
想到這裏闫傾熙默默低頭将臉埋進書包裏,久久無言。
再次說話已經是在醫院的急診室。
(闫父):“你媽媽今天工作時突然開始瘋狂砸東西,還打傷了好幾個醫護人員,被緊急注射了鎮定劑,剛剛還暈倒了,于是就送到了急診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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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傾熙):“……”
“媽媽,我要見媽媽!”
“傾熙!爸爸剛才不是說了麽,你/媽在搶救,她還不能見你。”
“那你叫我來幹什麽!叫我來又不讓我見媽媽,憑什麽!我要見媽媽!”
“闫傾熙!你到底是怎麽了!從去年開始你的精神就開始變得跟那個瘋女人一樣,你到底怎麽回事!?你清醒一點!成績下降的厲害你說學習壓力大,我逼着忍着不罵你,可你也不能變本加厲啊,你讓爸爸怎麽辦?啊,傾熙,馬上就要中考了,要是你在有什麽事耽誤了你的前途怎麽辦?”
“……”
(闫傾熙):“那天,我放學回家的時候,看見你和一個阿姨走的很近,旁邊還跟着一個孩子……”
“傾熙,那是萍萍阿姨和你妹妹……”
“……”
“你妹妹特別可愛,叫闫清思,清水的清,思考的思,好不好聽。”
“……”
(醫生):“患者先前是否有過精神病史?”
(闫傾熙):“沒有!媽媽她一直都很健康。”
(闫父):“不是的醫生,您別聽他胡說他不知道,他媽媽之前一直是邊緣性人格障礙,前兩年特別嚴重,醫生當時建議藥物治療,我想着沒什麽事就沒告訴孩子,也沒讓孩子擔心。”
(醫生):“患者張蘭,患有精神分裂症,半個月前剛剛接受了診療,确診還不到一個月就發病嚴重的情況确實少見,但你說她兩年前接受過邊緣型人格障礙的治療是嗎?”
(闫父):“是是是,她兩年前來的也是你們這家醫院。”
(醫生):“同時患有兩種精神疾病的狀況比較罕見,不過她平時和同事關系怎麽樣,有沒有什麽矛盾?”
(闫父):“……嗯……傾熙,一直是你陪着媽媽,你說。”
(闫傾熙):“媽媽從來沒和我說過她和誰關系不好。”
(醫生):“嗯,她剛才不只是精神分裂發瘋這麽簡單,她摔在地上引發了腦出血,你爸爸剛才已經簽了放棄手術同意書。”
“……”
(闫父):“傾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媽媽她……”
“為什麽不給媽媽做手術!為什麽!媽媽明明能好起來,為什麽,都是因為你!媽媽才會變成現在這樣,不做手術,她還能活多久!你怎麽不說話!啊!我問你!闫照洪,啊!”
闫傾熙撕心裂肺的大吼着……
這時,另一位醫生走了出來——
“請節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