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末世喪屍(二十六)

末世喪屍(二十六)

“他是不是死了?”黃柯柯看着床上沉睡的男人,抱着胳膊問。

疤哥:“不可能。”

黃柯柯:“那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他都睡了快二十個小時了,還不醒,豬都沒他能睡。”

疤哥懶得理他。

黃柯柯琢磨了一會,湊到床前,伸手探他的鼻息。

有沉穩綿長的氣息打在他的手指上。

他遺憾的想,還真沒死。

剛準備把手收回來,床上的人猝然睜開眼睛,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子,一拽一擰。

一聲慘叫響徹天際!

等桑晚來看林城霄的時候,就看到黃柯柯滿臉委屈的奔向她,小心翼翼的用左手捧着右手,中氣十足的告狀:“桑桑姐,林城霄他欺負我,把我手腕都擰斷了!”

林城霄坐在床上,英俊的臉上有幾道指甲抓出來的痕跡,眼神很冷:“你再說一遍!”

黃柯柯往桑晚那邊躲了一下。

“桑桑姐你看,他恐吓我!”

林城霄實在是沒見識過這種場面,抿着唇沉默的坐在那裏。

桑晚輕咳一聲:“疤哥,到底什麽情況?”

本來在一旁看熱鬧的疤哥剛張開嘴,就對上黃柯柯的眼神。

黃柯柯:哥,我勸你想好再說,難道你不讨厭他嗎?想想在安全基地這人裝B的樣子!

疤哥:可是……

黃柯柯:可是什麽可是!他以前還欺負過桑桑姐呢,你可別忘了,咱們是桑桑姐這邊的!

疤哥:“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我不在。”

桑晚捏了捏黃柯柯的手腕,問:“真的斷了?這裏疼嗎?”

黃柯柯:“有一點兒。”

桑晚:“可惜我現在治愈異能還沒恢複,不然就可以治好你了。”

提起這茬,黃柯柯立刻放下陷害林城霄這件事,問:“桑桑姐,話說你的異能怎麽消失了?到底發生了什麽?”

一言既出,疤哥和林城霄都看過來。

桑晚:“抽血抽的。”

她看向疤哥和黃柯柯:“你們兩個先出去逛逛,我有事情和他說。”

黃柯柯不情不願的看樣子還想說什麽,被疤哥扯着完好的那只胳膊拉走了。

門被輕輕帶上,屋裏只剩下桑晚和林城霄二人。

桑晚走過去,手自然探上他的額頭:“身體怎麽樣?感覺還好嗎?”

林城霄嗓音沉沉的嗯了一聲,眼神往旁邊偏了幾分。

帶着薄繭的手指将被子捏出密密麻麻的褶皺。

桑晚輕輕嘆了一口氣,手心順着他的額頭劃到他的臉頰。幾道淺淡的劃痕橫亘其上。

“疼嗎?”她問。

“我不是故意的。”林城霄有些艱難的說,竟然是在解釋之前把黃柯柯手腕弄傷的事情。

“當時他突然靠近,我是條件反射。”

桑晚寬容的彎起嘴角:“沒關系,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

林城霄耳尖紅了,垂下頭不再說話。

她玩弄着他的耳尖,親昵的喚他:“阿霄,現在我們共同的敵人是方将,我一定會殺了他幫你報仇的。”

“所以,你願意和我合作嗎?”她露出一個純美真誠的笑容,向他發出誠摯的邀請。

林城霄看進她清澈漂亮的瞳眸,裏面滿滿倒映着他的臉龐。仿佛他真的成為了她放在心尖上的人。

雖然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假象,但他就像一個瘋狂的賭徒,只要能換得她一個關注的眼神,就可以付出一切。

他聽到自己說:“好。”

辦公室。

方将雙手交叉支在桌上,問:“研究進行的怎麽樣了?”

葉風從容不迫:“指揮官不必擔心,我已經研制出了能将普通人轉化成人形兵器的R病毒,這種病毒可以短時間提高機體的戰鬥機能,大幅屏蔽對于疼痛的感知,讓他們不知疲倦的投入戰鬥。”

方将滿意颔首:“不錯,我就知道你比那個姓古的強多了。”

他心情舒暢,又想起了一件事:“桑晚的治愈異能還沒有恢複嗎?”

葉風神情凝重:“桑晚小姐體質柔弱,按道理說是無法覺醒異能的,她血液中修複酶因為頻繁的抽血和那次換血操作濃度降低,所以暫時無法恢複異能。”

“具體多久能恢複我也不清楚,只能好生養着了。”

方将有些可惜的說:“看來之前是我急功近利了。既然如此,你好好照顧她,争取讓她快速恢複。”

葉風:“好的,指揮官。”

桑晚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發現門開着。

她沒有多想,以為是自己沒有把門關嚴。等她進屋把門關好,就被一具男性的軀體壓在門板上。

她想也不想就用肘關節怼過去,被對方提前預料到鎖住手腕壓在門上。

葉風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是我。”

桑晚低喝:“放開我!”

“怕什麽?又沒有人會來。”他一邊解開她腰間的系帶一邊說,“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已經把我研制出R病毒的事情告訴方将了。他對我很滿意。”

葉風慢條斯理剝開她的交領式裙衫,将手伸了進去。嘴唇吻在她的耳垂,聲音愉悅:“你說,等到我徹底幫他建成他的喪屍帝國,他會不會一高興,就把你賞給我。”

桑晚在他放肆的動作下腿腳發軟,纖長手指支在門扇上,雪腮微紅。

“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她冷聲說。

葉風手下驟然加重的動作昭示了他的不滿,他冷哼一聲,将桑晚挂在自己身上,朝着大床走去。

“有那時間和你鬥嘴皮子,不如我們幹點正事。”

桑晚拼命踢打着他,可失去異能的她,根本無法反抗。

或者說,即使是擁有異能的她,也從來沒有被他們看在眼裏過。

無論是方将還是葉風,都只不過将她看成一個玩物,從來沒有真正尊重過她。

她被扔進床鋪,長發鋪陳,她往後躲,被葉風抓住纖細的足踝。

“躲什麽呢?又不是第一次了。”葉風俯身來吻她。他似乎很喜歡吻她,每次都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來。不管平時他看上去有多麽清風朗月,清隽雅潤,這種時候,全都消失不見。

她面前壓着她後腦親吻的男人,仿佛化身成了一頭餓狼,即将将她吞食入腹。

呼吸狂熱交纏之際,葉風的手也已經滑到了她的腰上。

卻突然傳來輕輕的叩門聲。

二人的身體同時一僵。

“桑小姐,你在嗎?”一道女聲試探性的響起。

聽到不是方将,二人同時松了口氣。

桑晚瞪着身上的男人:還不快松開我!

葉風卻饒有興致:既然不是方将,管她是誰,我們繼續。

接下來,葉風惡趣味的捂住了桑晚的嘴,看着她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覺得很有意思的在她眼皮上親了親。

門外的人忐忑的又敲了敲,卻依舊沒有聽到任何回應。

她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貼在門上。隐約間,似乎聽到某種奇怪的聲音。

像是什麽東西有規律的晃動,又像是什麽東西在一下下的撞擊着。

再仔細聽,又聽不見了。

她有些奇怪的直起身子,遺憾的想,看來桑小姐不在。

屋內。

葉風微喘着在桑晚耳邊說:“外面的人走了。”

桑晚的面容好像浸在酒裏的桃花,糜亂裏透着醉意,濃烈的香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她額前碎發被汗液染濕,映襯着眼珠水亮清透。

葉風松開捂着她嘴的手,手指順着她的嘴唇,一直滑過雪白脖頸,一直滑到心房處。

“心跳的這麽快,你很緊張?”

桑晚渾身沒了力氣,只能瞪着他:“滾下去!”

葉風毫不介意她不友好的态度,反而嚣張的動了動。桑晚眉頭擰起來,那股感覺被勾起來卻得不到滿足,仿佛一瞬間從天堂落到地獄。

“難受嗎?”葉風說,“難受就求我,我給你。”

“你做夢!”桑晚說。

“真是不乖。”葉風嘆息,下一秒攬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自己身上。

桑晚的長發在空中劃出淩亂的弧度,仿佛上下翻飛的旗幟。

葉風按住她光裸的背,“既然如此,只能我委屈一下主動幫你了。”

桑晚氣急:“你無恥!”

葉風再度堵住她那張憤怒的小嘴,少女纖巧的小腳丫無助的在床褥上踢打滑動,卻始終逃不開禁锢。

最後關頭,桑晚狠狠咬在他肩膀上,恨聲道:“我一定會殺了你!”

葉風:“我等着。”

溫熱的水流沖刷過身體,浴室的瓷磚冰涼中帶着些炙熱。

桑晚被抵在牆壁上,後背緊貼着雪白的瓷磚。

葉風的面容在滿室溫熱的霧氣中顯得有些模糊,他說:“若是涼就抱緊我。”

語氣溫柔,但動作可一點都不溫柔。

桑晚倔強的扭開頭。

葉風加快速度,手上力氣微微松了松,桑晚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掉下去,條件反射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計謀得逞,葉風笑得很開心。

“你看,最終你不還得抱着我。”

桑晚故意氣他:“我抱過的人多了,你絕對是技術最差的那一個。”

葉風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眸光幽深,臉頰兩側的肌肉繃緊:“好,桑晚,既然你說我技術差,那今天我們就來好好練習一下。”

桑晚一愣,這好像和她期待的走向不太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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