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殺了洩憤
第41章 殺了洩憤
“因為他太弱了,沒辦法守住自己的伴侶。”鸠盯着喬秋,一字一頓的說。
因為雌雄數量相差太多,雌性身邊總會追随着很多獸人,但太多了雌性肯定也接受不了。
因而在雌性許可的情況下,單身獸人可以殺死他的伴侶取而代之。
在獸人的世界裏,想要活下去,或者争取到求偶的機會,只能靠實力來說話。
當然,雌性也可以不淘汰劣質的伴侶,看個人自己選擇。
喬秋舔了舔唇,他沒想到同族之間也有那麽殘忍的競争,不過這也正常,獸人跟人類不一樣,他們明顯更野蠻也更具有獸性。
鸠沒想跟喬秋打感情牌,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沒這個資格,對方不讨厭他就很不錯了。
如果真被殺了,只能說明他太弱,怪不得任何人。
“先去集市,再去胡醫那拿藥。”
這是喬秋第一次來獸人部落的集市,兩邊是屋舍,前面的地上鋪着獸皮,各種各樣的東西擺在上面。
人很多,喬秋一走進去就被鸠摟住腰,半邊身子靠在他懷裏,每走一步後背就要撞上對方的胸口,很不方便。
但如果不這樣,他估計會被人流跟鸠沖開,喬秋又不認得這裏的路,雌性一個人落單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不舒服嗎?我背你?”鸠捏了捏他的臉。
好軟。
喬秋搖頭:“不用,你要買什麽嗎?”
Advertisement
“給你買把武器。”鸠本來也沒打算來集市,主要是想帶喬秋散心。
鸠很會選武器,他拿了一把很長的獸骨刀,有半臂長,非常鋒利,在同攤位的武器裏看了一圈,只有這個最适合喬秋。
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獸世的刀都沒有刀鞘,喬秋想随身帶着,很容易不小心誤傷自己。
于是他蹲下來跟攤主打商量:“你可以幫我用獸骨做一副……嗯,就是能把刀包起來的殼子,這把刀我想随身帶着,包起來安全一些,放在殼子裏要能抽取方便的。”
攤主頭一次聽到這種要求,畢竟獸人捕獵基本上都是用爪子和利齒,刀都是買回去用在廚房裏的,或者用來切割獸皮做衣服,雌性也不會随身帶刀。
但他還是點了點頭,不過表示要多付報酬。
鸠拿出一把珍珠:“用這個換可以嗎?”
攤主雙眼一亮:“可以可以。”
珍珠也算是部落之間交換物資的硬通貨了,因為它很漂亮,經過一番打磨,可以用來做裝飾,很多雌性都拒絕不了這種亮晶晶的東西。
再者獸人求偶也可以用各種絢麗的羽毛和漂亮的石頭,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以吸引雌性的目光。
喬秋目光挪到攤位上某處,隔得有點遠,他拿不到,只得伸手去指:“可以幫我拿一下嗎?”
那是一把有些粗糙的弓弩,非常小巧方便攜帶,不過是對體型高大的獸人來說。
喬秋拿着手裏,覺得稍微有點大了,不過也還好。
這玩意可以用來捕獵,畢竟遠程可比近戰安全多了。
因為制作刀鞘需要按照刀身貼合着做,所以喬秋只拿到了那把弓弩,刀要五天後才能拿到。
拿完藥,喬秋走了半天也有點累了,便趴在鸠背上休息。
但是他很快就後悔了。
鸠雙手托着他的屁股,壞心眼的用力捏了一把。
喬秋唰得一下僵直了身體,兩條腿掙紮着晃來晃去,他咬牙切齒的雙手環住鸠的脖頸,用力收緊:“放我下來。”
誰料鸠轉過頭順勢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就不。”
喬秋:“……”
突然,喬秋感覺鸠的身體僵硬了一瞬間,他似有所感的擡眸望向四周,就看看不遠處的樹下靠着一個皮膚白到發光的家夥,看身高應該是獸人。
走近了才看清對方的臉,是遲生。
不對,是晏。
晏在樹底下乘涼等人,一扭頭就注意到了迎面而來的鸠,以及他背上的雌性。
眼神一凝,短暫的在喬秋臉上停留幾秒,很快又收了回去,就跟被燙到了一樣。
喬秋自認為跟遲生很熟悉,在知道遲生跟晏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後,光是看一眼,就能分辨出誰是誰。
晏看起來很懶散,對什麽事都漠不關心的樣子,而遲生更擅長打理人際關系,也更圓滑一些,他就算對外冷漠,也絕不會無視喬秋。
“好看嗎?”鸠見喬秋一直盯着那邊發呆,忍不住掐了他一把。
喬秋猝不及防被掐,他下意識叫了一聲,反手也在鸠腰上掐了一把。
鸠被掐了也不生氣,喬秋的力道在他看來跟撓癢癢沒什麽區別,他高興的是,喬秋沒再繼續看那個讨厭的家夥了。
喬秋看着鸠嘴角明晃晃的笑容,臉色有些古怪。
算了,他還是不要和這個變态一般見識了。
跟調情一樣。
回到家裏,喬秋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鸠摁在門口的角落裏吻住了。
他仰坐在地上,身後半靠着牆,面前又堵着個人,死沉死沉的,跑也沒地方跑,退也沒地方退。
屋子裏一時間只能聽到他們喘息的聲音,喬秋腦子有點亂,他開始緊張起來,推了半天沒推動鸠,也不知道怎麽想的,手摸着摸着一路往下。
鸠感覺到他的動作,呼吸下意識加重了,但緊跟着,喬秋重重的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掐了一把。
鸠:……!!!
趁着鸠痛得松開力氣時,喬秋有些狼狽的推開他爬了出來,鑽進卧室,“砰”的一聲把門關上扣好了鎖。
喬秋靠在門後,心髒撲通撲通亂跳,同為男人,他當然知道剛才那一下有多致命,因為太着急了下意識的動作,他都不知道自己下手是不是重了。
萬一廢了,鸠肯定會很恨他的。
雖說雌性數量稀少,受到部落保護,但也難免鸠氣極了,把他殺了或者折磨他洩憤。
喬秋滿腦子胡思亂想,他這才注意到窗戶是敞開的,連忙跑過去關上了。
這樣一來,屋子裏就徹底暗了下來。
鸠在外面也沒叫出聲來,不過肯定很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才傳來敲門聲,鸠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麽異樣,很平靜,像一潭毫無波瀾的死水。
他說:“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