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唐總的排面

第41章 唐總的排面

唐哲昨天從老宅回來,又折騰了小公主一會,就去處理了工作了,等他忙完,天就已經黑透了。

這一天,他上午和果英俊去郊區領養小公主,下午又去老宅和爺爺鬥智鬥勇。現在餓了,他不想自已做飯,又不想出門,就準備拿手機點個外賣吃。

這時,阿誠突然給自已打電話,說修利爾可能出事了?

唐哲說,什麽叫有可能出事了?

阿誠說他派去,暗中保護修利爾的人說,修利爾可能被人暗算了,現在人在一家高檔會所裏,他們的人都進不去。

唐哲沒心情吃飯了,他叫阿誠帶人來接他。

因為要進高檔會所,唐哲就換了一身定制的西裝,坐上了公寓樓下,來接自已的商務車。在車上,阿誠又詳細的和唐哲說了事情的始末。

修利爾被自已的公司大力吹捧,最近小有名氣,就時常被叫去陪飯局。

因為,唐哲只是讓阿誠派人盯着修利爾別惹事,也別出事就行。所以,修利爾其實一直都不知道,有人暗中在盯着自已。

有了上次修利爾和方世同借錢,他們被小混混盯上的事情後。

阿誠後來不僅是讓人在修利爾手機裏放了定位裝置,還在修利爾日常的飾品和衣物中,也放了定位器。沒想到這麽快就用上了。

阿誠都不得不感慨,他為唐哲工作三年了,一直平安無事。這個修利爾就不一樣了,天天提心吊膽的,簡直就是災星附體。

跟蹤修利爾的人說,修利爾和兩個同一團隊的少年,晚上飯都沒吃,就一起來了這個會所。由于這個會所是會員制,跟蹤的人無法進入,就一直在外面等。

大概半個小時後,跟蹤修利爾的人突然發現,修利爾手機裏的跟蹤信號變了位置。那人按照路線找過去,就看見這家會所後,有一排很狹小的過道,裏面被丢了不少手機。

那人心知事情不對,就打開了修利爾身上其他的跟蹤器,再次定位。發現修利爾還在會所裏,沒有移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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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機立斷給阿誠打電話,說明了事情的始末。

阿誠用個半個小時,托人秘查修利爾簽約的那家公司,查到了那家公司有喜歡拉皮條的習慣,就估摸着修利爾也被人盯上了。

那家高級會所唐哲沒去過,但他聽沈末提起過,知道裏面确實不幹淨。

車子開了近四十分鐘才到地方,他們這次一共開了三輛商務車過來,車子停在會所的正門。後面兩輛車上下來七八個西裝革履的保镖,和一個穿着普通,帶鴨舌帽的男人,他就是一直跟蹤修利爾的人。

保镖們下了車,就快步來到唐哲坐的商務車前後,背車而立。阿誠下車,先左右張望一下,才過去打開車門,讓唐哲下車。

唐哲在保镖的簇擁下,來到會所的正門。他不是這家會所的會員,可他身後這這一大群人的架勢,就是最好的通行證。

唐哲還沒走進會所,會所的大堂經理就帶着兩個穿旗袍的美女迎了上來。這個大堂經理又瘦又高,穿着西裝打着領帶,耳朵上挂着對講機,他過來就先給唐哲鞠躬,然後微微彎腰,笑着說:“您是唐總吧?歡迎光臨,您今天是有人約,還是自已來開房玩。”

唐哲餓的要死,懶得和他們廢話,就說:“我聽說,我弟弟被你們扣留在這了,幹的不錯。我能接他回去了麽?”

大堂經理的表情一滞,帶着遲疑的語氣問:“唐總您…弟弟?不知叫什麽?唐總您看……這中間是不是有誤會?我們會所從來沒有扣留過誰。”

唐哲看到大堂經理身後的一個女孩,在給不遠處的會所保镖使眼色,就冷笑一聲說:“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親自進入找一找就知道了,如果我沒找到,明天我親自去給你們老板陪罪,但…”

說到這裏,唐哲就不說了,而是看了阿誠一眼。阿誠把鴨舌帽男人叫了過來說:“周飛,你在前面給老板帶路。”

周飛點點頭,從自已的腰包裏掏出個平板電腦,手指在上面點了幾下,就領着衆人往樓上走。

阿誠和其他保镖護在唐哲前後左右,大堂經理沒有跟上來,而是留在了原地打電話。

周飛帶着他們走走停停,一直到了三樓,然後來到一個包廂門口,包廂外面也站了幾個保镖模樣的人,他們個個五大三粗,穿着黑色的體恤,黑色的緊身褲,帶着粗大的金鏈子,站在包廂門口吸煙。看唐哲他們來勢洶洶,就面露不善的迎了上來過來。

“動作快點!”唐哲只說了這幾個字,就在阿誠的保護下後退,剩下的保镖就快步前沖,格擋,側踢,沖拳,幾下就把那幾個金鏈子男人給制服了,還用他們自已帶來的手拷,把幾個混混全部都拷在了一起。

阿誠一腳踢開包廂的大門,裏面暧昧的音樂和刺耳的尖叫就響了起來。包廂裏很昏暗,還有彩色的燈光不停的閃爍,阿誠找到電源開關,把所有的燈都打開,才出來讓唐哲進去。

唐哲進去就看見若大的包間裏,只有七八個人,男男女女個個衣衫不整,其中有兩個中年男人,唐哲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他沒有多想,眼光環視一圈,也沒看見修利爾。

唐哲皺着眉頭問周飛:“人呢?”

周飛拿着平板不停在包間裏走動,然後他就指着一面牆,語氣肯定的說:“這裏!在裏面。”

唐哲朝阿誠看過去,阿誠過去按了按牆,然後快速沖拳打了上去,他的拳頭竟然穿過了一塊厚厚的石膏板。阿誠手會手,從自已打出的洞向裏面看,石膏牆的後面,确實還有空間。

他退後幾步,正準備撞上去。一個聲音大喊:“等,等一下!”是唐哲覺得面熟的中年男人喊的,他一邊朝着唐哲快走過來,一邊整理衣服。

見唐哲不說話,那中年男人就說:“唐總,你看!我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唐哲冷冷的問:“我弟弟在裏面,你說是什麽誤會?”

“弟弟?…”中年男人臉色難看起來。

唐哲看向阿誠問:“怎麽?我沒付你們錢麽?給我砸!”

阿誠聳聳肩,然後快步上前,一腳側踢在石膏牆上,整面牆壁應聲而倒。

唐哲發現這竟然是個套房,從外面的包廂進來是有處暗門的。他們轉近另一個包廂,裏面漆黑一片,音樂開的十分吵鬧,難怪他們在外面包間說了半天話,還砸了牆,這個包廂裏也沒有人出來查看。

阿誠熟門熟路的找到了開關,打開了所有的燈,包間裏響起了驚呼聲,尖叫聲和咒罵聲。

唐哲接着燈光往包間裏一看,心就沉了下去,包間的地面上躺了三四個少男少女,衣不蔽體,生死不知。沙發上有三個男人,兩個女人,他們就是剛才聲音的來源。

而茶幾的臺面上,除了煙和酒,還放着幾包白色的粉末,和各種顏色的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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