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最好不是故意的
第19章 你最好不是故意的
張乾走的時候還特意留了季和的聯系方式。
“同學,如果文包包回來,請你務必要聯系我。”
張乾熱情的握住季和的手,“這樣我好和他父親說一下。”
“行啊,沒問題,到時候包包要是回來了我跟你說一下。”季和欣然答應,沒有任何遲疑。
“真是太感謝你了,還好文包包有你這樣同寝室的兄弟。”
“不然他父親找不到人都該急死了。”
“啊,對了,不知道文叔叔是出什麽事了,等包包回來我也可以跟他說一聲。”
“也沒什麽大事,就是腿出了問題。”張乾打了個哈哈,“同學,你趕緊回去休息吧,今天耽誤你這麽多時間,真是非常不好意思。”
張乾出了京師大學之後,立刻給元鐘離打了個電話。
“是,剛好碰到他室友是這樣跟我說的。”
“具體的可能需要問他的導師。”
“那個導師我也打聽過了,說是出差了,并不在學校。”
“好的Boss,我會時刻和他同寝室的人聯系。”
元鐘離眼神閃了閃,又撥通一個電話。
“查一下最近有什麽立項的實驗,絕密等級為A以上的。”
Advertisement
他站起來,走到辦公室的落地窗前面。
元氏集團的樓層足足有三十層,他所在的位置就在第三十層。
從他這個角度看下面,只能看到下面零星的和小方塊一樣的車子以及小小的人。
一切看上去那麽渺小,就好像他一捏,這些東西就會碎成粉末。
“包包……”元鐘離眯起眼睛,“你最好不是故意的。”
被人惦記的文包包正在吭哧吭哧抱着一摞資料回宿舍。
從開始進行實驗開始,他每天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別的事情。
大量的時間都在做實驗,甚至連睡覺的時間都是壓縮到了極致。
實驗室裏的人并不算多,加上他也不過才十個人。
都萬平并不是每天都會在實驗室,大部分時間是把近幾天需要做的實驗安排下去。
每個人負責的東西不太一樣,所以做實驗的的方向也有點不同。
在這個實驗室雖然不需要和在京市大學的實驗室一樣做很多的亂七八糟的雜活,但是文包包仍然是一點點空餘時間都沒有。
他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解決實驗中遇到的問題,而且都萬平只是給了他們一個大致的方向,具體的怎麽去研究怎麽設立相關的課題,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實驗室裏,他的學歷最低,掌握的東西就算不是最少的,也絕對算不上多的。
所以他就必須要比其他人更加的努力去适應和吸收知識。
有一點比較好的就是這裏的圖書館資料很齊全,而且可以随便借閱。
文包包就像是掉進米罐的老鼠,如饑似渴的吸收着相關的知識。
就算實驗失敗他也不灰心,而是換了個方向繼續開始。
而圖書館的那個積分他終于搞懂是什麽意思。
在這個基地,積分代表了權限。
積分只要足夠高,能去的地方就多,同時得到的特權也會變多。
圖書館的最上面一層的資料就需要有一定的積分才能入內。
而他現在因為用不到最上面一層的資料,所以對積分的事情并沒有輕舉妄動。
文包包摸了半天,将寝室的門打開。
先将資料全部整理好放在桌面上,看了下時間,預定了下訂餐服務。
他也是後來才發現,如果不想去食堂吃飯,可以選擇叫餐服務。
這裏的工作人員會在規定時間內将預定的飯菜送到寝室裏。
吃完之後,只要把餐盒放到外面,就有專門的機器人收走,很是方便。
他這兩天卡在了一個關節,所以需要先找到對症的東西才能夠解決。
他準備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将這個關節打穿,所以就不準備出宿舍了。
他并沒立刻開始看那些資料,而是先去沖了個澡。
洗了澡出來,預定的餐食就到了。
他先把晚餐吃掉,把餐盒放到外面走廊,這才坐到桌子面前。
這裏手機雖然沒有信號,但是每個房間配備的電腦裏面确實能夠連上內部網。
從電腦上也就可以登錄之前他在圖書館看到的那些題目。
這是個內部論壇,上面每天都有無數的問題和回答。
文包包順手把電腦打開,拿起桌面上的資料開始查看。
資料的另外一邊放着白紙和筆,是方便他記錄和推演。
他現在研究的課題是如何将火藥的穩定性确定下來,并且以最小化的成功送上外空并進行人為引爆。
現在的火藥到了外太空之後穩定性就變得很差,要麽體積沒辦法達标,要麽就是根本沒有辦法控制住。
這個實驗的難度本來就很大,而且需要推演的方面很多。
很快文包包的面前就堆起了一張張的演算,桌子下面掉落的也全是草稿。
他手速很快,不過幾分鐘的功夫一張紙就用完,被他随意丢在一邊。
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疼,那是運轉的太過迅速的緣故。
但是他根本顧不上。
因為他現在覺得按照這個思路寫下去,他一直困住的節點就會被解開。
所以他的腦子在高速運轉,手上的速度也沒停。
【咔噠】
宿舍的門應聲而開。
但是沉浸在推演中的文包包根本沒察覺。
他的手甚至成了一道殘影,他的心神根本聽不到外界的動靜。
房門又悄無聲息的關上。
一直埋頭演算的文包包根本沒察覺房間裏進來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就坐在他身後的沙發上,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一個什麽稀奇的生物。
文包包頹廢的放下筆,又卡住了。
頭疼的厲害,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用腦過度就會這樣。
自從來了這裏,他用腦過度的次數變得多了,導致他現在時不時就頭疼。
把手中的筆扔在桌子上,文包包嘆了口氣,抓起旁邊的草稿紙,到底哪裏出了錯?還是只差最後一步。
就感覺他和答案之間就是薄薄的一層紙,他明知道把紙捅破就是答案,偏偏不知道怎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