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日記十

日記十

那個旅行綜藝發布了我那一期的正片,他發了以後我才想起來這件事情,雖然我沒忘記有拍攝這件事情,譚謝也知道,但是我忘記告訴節目組我要審片,就任由他們把我最不想放出來的場面放出來。事态不受控制了。譚謝給我挂電話過來問我好不好,對于這件事情我很愧疚,但彌補來不及。節目組用譚謝與我的淚大做宣傳,甚至截取了很長一段我與譚謝那部電影的鏡頭,我都沒有那麽清晰的影片,他們居然有。不僅僅是我在倫敦被竊那段,還有我與譚謝大橋奔跑,親吻,跌倒在地的鏡頭。在節目組眼裏,我與譚謝的重逢根本就是一出極具話題性的戲劇,七八期毫無氣色的綜藝忽地備受關注,議論。我們的那部戲也被翻出來,花絮,正片,我與譚謝的關系。無可否認,我愛過譚謝,可是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愛他了啊,我現在最想要的就是我的人生可以天氣晴朗,臺風早點過去。要講愛,我現在愛的是關宥明呀。就算關宥明身死,我的愛也沒有死啊。如果我不愛他那才好嘞,我的臺風天早就過去了。

在采訪裏出現了我與譚謝的關系問題,沒和我溝通過,但是我也不害怕,我能夠回答。我與譚謝久別重逢,是我的好前輩,好榜樣,也是我的師哥,最好的朋友。就這麽簡單,如果我有戀愛,我不會隐瞞。又談到之前跟影迷講有在接觸的人的後續,現在的感情狀态,我發覺媒體越來越粗暴,越來越不講道理。爆炸性比其他所有重要一千倍一萬倍。我也沒什麽好隐瞞的。對,之前有講過這個話題,本來确定關系穩定後就會告訴大家我的生活步入新階段,但是沒有結果,現在沒有在戀愛。狀态不好是因為失戀嗎?我被刺傷了。不是,是因為生命課程。我突然厭煩起來,十分想吐。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結束以後放了兩天假給我們去休息,阿祖,霍骞和我,我們三個跑去爬山,郊游,以達到散心的目的,那山裏面有一座沒有人的舊寺廟,門口有塊牌子,寫着白馬寺三個字,後建的大門挂着把手掌大的鎖。可是門的右邊有條直通寺廟裏的小道,我們有種好奇的心理,就從小道走了進去,裏頭寺門沒有鎖,半掩着。從縫隙中望進去,可以看見大殿裏面點了油燈,還有頌念佛經的聲音。我們走了進去,一面問有沒有人。沒有回答,我們極具虔誠之心地望着佛像,佛像栩栩如生,并非坐,而是卧,好似飛天的姿勢。我們沒有久待,心裏隐隐有些恐慌。離開前我們跪倒在蒲團上拜了菩薩。我許願說希望以後我們都可以不哭,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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