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三章

上個冬時,她出門為母親選上幾匹布做新衣裳,回去時卻見那韓畫煙與一個男子幾乎貼合,她因為好奇,留了下來聽他們的對話,只聽韓畫煙說:“大少~那許二少可呆了,我就晾着他,他也像只狗似的跟着我,我呀,心可在您這兒呢~”白杏聽到這兒一驚,沒想到平日中溫雅的韓畫煙竟會這般說話!剩下的也聽不下去了,急急地便離開了,心裏只覺得那二少真可憐。

白杏氣着,便随手拿了一顆糖,看也不看便含入口中,嘗了下便與皺起了眉,看許清卮,問:“這是什麽糖?怎麽這樣苦?”許清卮眼中滿滿都是笑意,說:“純黑巧克力,好吃嗎?”白杏瞪着他,說:“好吃?怎麽會好吃!”許清卮說:“很像愛情不是嗎?”白杏眉頭又是皺緊,兩人之間,一時無言,好久後,風帶起白杏的發,白杏站了起來,向屋裏走去,一步,兩步,第三步時她轉過頭來,笑着,眯着眼睛對許清卮說:“你可不要就這樣愛上一個人。”

說完便走了,留下許清卮一個人。

是呀,愛情,就算是苦的,若是先聽到這樣一個新鮮的詞,想想也是各種甜蜜的事,甜過,苦,又算什麽呢?

後來爹爹似乎是找了許二少一次,許二少便再也不來了,有時在街上看他與韓畫煙成雙入對,翻翻白眼,只得說:自求多福。

果然,入了寒冬,許家老爺子大怒,将許清卮趕出了家門,據說是為了給一位女子名份,而那女子轉眼便跟了許家大少,白杏知道後搖了搖頭,輕輕地說:“我明明,早就提醒過你的……”

一個清晨,白杏出去買了新做的杏花酥,剛想入門,卻見一雙落魄的眼睛,正是許清卮!

他乞求着:“白丫頭,幫我叫畫煙出來可好?我問她為何要這樣做。”看到他這樣,白杏鼻子一酸,硬生生扯出一個笑,說:“她不在府上。”他的眼中似乎失去了神采,白杏不說話,陪他坐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白杏拿出一塊杏花酥,遞給許清卮,說:“吃吧,吃了我帶你進府。”

許清卮愣愣地看着白杏,此時,他的眼中只有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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