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變成貓向壞男人們賣吸貓權24

變成貓向壞男人們賣吸貓權24

簡牧舟的動作太行雲流水了, 讓夏溪絨以為他只是想偷偷穿自己的內褲。

夏溪絨自知衣品還可以,挑的內褲有可愛的貓貓頭圖案,簡牧舟找不到這麽可愛的內褲, 想偷偷穿并不意外。

但簡牧舟下一步的行為,讓他猝不及防, 僵在原地,瞳孔緊縮成豎線。

剎那間,他以為簡牧舟褲子裏藏了武器。

可惜簡牧舟漲紅的臉、緊繃的肌肉等等, 告訴他事實并非如此。

夏溪絨不笨, 呆滞幾秒後, 明白了簡牧舟在他的床上做什麽。

他吓得險些驚叫出聲, 慌慌忙忙地捂住嘴, 內心又一次掀起驚天駭浪。

怎麽會有簡牧舟這樣壞的人呀……

他慌忙無措,亂糟糟地想, 眼尾漲紅, 淚珠滾落不斷,掌心之下的唇瓣微微發顫, 更加委屈了。

簡牧舟在他內心, 已經從會給他喂魚吃的好心人類, 變成惡劣的壞人。

小床吱呀吱呀地搖動,房間內盡是簡牧舟粗重的呼吸聲。

青年英俊的臉漲紅,汗水沁滿額頭, 藍眸暗沉。

既然夏溪絨不在,他又難得躺在夏溪絨的床上,被香氣包裹, 便索性毫無掩飾地痛快一次。

床好軟好香……,都是夏溪絨的味。

他閉上眼睛, 輕聲喃喃,嗓音沙啞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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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絨……”

“絨絨寶寶。”

“想欺負你了。”

單看表面,他像一名情窦初開的男高中生,在集體宿舍的深夜,輕喚夢中人的名字,為滿身的燥熱再添加一把柴火。

可事實是他越念夏溪絨的名字,內心越空落。

夏溪絨人不在,內褲再香,床再軟,都沒用。

簡牧舟甚至莫名生出了罪惡感,夏溪絨也許現在在某個角落擔驚受怕,他卻在幹在對方的床上幹這種事……

“該死的公狗。”滿腦子都是那事兒。

簡牧舟蹙眉,罵了一句自己,盼望着快點結束,他還得去找夏溪絨,也別管傷口需要時間恢複了。

——而床底下的夏溪絨,早已崩潰。

耳邊充斥滿男人粗啞的呼吸,木床的搖曳,布料的摩擦。

空氣中的特殊味道,越來越濃。

他不敢想自己的床被弄得有多髒。

今晚肯定沒法在床上睡了。

好髒好髒……

等簡牧舟知道他回來了,他一定要讓簡牧舟幫他洗床單、洗被子、洗內褲,洗不幹淨不能休息,當他的專屬洗衣工。

突然,身旁傳來動靜,打斷思緒。

夏溪絨這才想起旁邊還有個裴知年。

裴知年的神色已經完全變了。表情猙獰不堪,眼角的黑紋濃重,利齒抵着尖牙。

“嘶……”

裴知年掙脫開他的手心,嘶啞的叫聲不難看出怒意。

夏溪絨怕對方跑出床底,連忙拽住對方的胳膊。

這次裴知年卻沒有聽他的話,掙紮起來,想要離開床底,——殺死床上的金發青年。

裴知年即便成了喪屍,腦子再笨,也不會縱容一個男人在他的面前,對小人類的貼身衣物做那種事。

只有他才能這麽做。

“嘶嘶……”他使勁将胳膊抽.出夏溪絨的懷抱。

他的半個身子即将離開床底,夏溪絨也被他拖到了床沿處。

只要簡牧舟一低頭,就能輕而易舉地望見久違的夏溪絨,以及一位陌生男人。

可惜夏溪絨使了吃奶的勁拽,裴知年怕弄傷他,不敢真的掙紮,兩人只能一直僵持。

裴知年的白眸染上黑血絲,躁動不已,啃食血肉的沖動在胃部翻湧。

他沒法攻擊床上的男人,只能用利齒撞擊啃咬床板,把床板當成簡牧舟,發洩怒意。

随着裴知年的動靜越來越大,夏溪絨覺得再下去簡牧舟一定會發現。

裴知年現在這麽讨厭人類,又是一個不能正常交流的傻子,讓他貿然與簡牧舟撞面,絕對會出事。

而且這又不是什麽正常的場合,簡牧舟在做那種事……

如果簡牧舟發現有人在偷窺自己,肯定會暴跳如雷,別說讨厭裴知年了,他會順帶一起被揍成貓餅。

夏溪絨毛骨悚然,心髒提到嗓子眼,慌亂地想怎麽讓裴知年安靜下來。

他活像一位新手小母親,不懂怎麽帶體型高大、不通人性的非人類兒子,只能急得團團哭。

突然,夏溪絨靈光一現。

只見他猛地湊近,揪住裴知年的衣領,脖頸高仰,下巴擡起。

——堵住了裴知年的唇。

床板被啃咬的嘎吱聲瞬間消失。

裴知年不再掙紮,僵住,白眸閃現無措。

這是他第一次被小人類主動親。

也是夏溪絨第一次在清醒狀況下主動親人,為了轉移裴知年的注意力。

他的舌頭往男人的口腔鑽,貝齒咬住男人的舌頭輕輕地磨,唇瓣與對方貼得緊緊,吻技青澀而懵懂,像小貓舔舐着人的指尖。

現在裴知年成了傻子,來的路上咬舌頭咬得滿嘴血。

但裴知年似乎又有一定的自淨能力,口腔很幹淨,只有淡淡的茶葉香。

可能因為裴知年很喜歡喝茶,每天起床都會泡一杯茶,放在辦公桌桌面。

裴知年一轉身不在,——貓咪形态的夏溪絨就會用茶杯涮爪爪!

涮涮貓手,涮涮貓腳,幹幹淨淨!

涮完了,再抖一抖前腿,抖抖後腿,把茶水抖得漫天飛,打濕書本鍵盤地毯。

裴知年回來了,他就在桌面農民揣,露出0ω0的乖巧小表情,欣賞仆人把涮爪茶喝光,喝得連掉進茶水裏的貓貓毛都不剩呢。

夏溪絨發誓自己沒有在幹壞事,這是作為貓咪的本能,要怪就怪裴知年沒有一分鐘給他洗一次爪爪,讓他的手手腳腳髒了,不是一個合格的仆人。

夏溪絨努力地親男人。

裴知年被堵上嘴後,果真安靜了不少,沒有功夫再啃咬床板或試圖爬出床底。

一動不動,安安靜靜,任由男孩親他。

系統突然嗤笑:【沒想到這條狗看起來笨笨的,其實挺會享受。】

夏溪絨聽得一知半解,面紅耳赤。

他親了很久,嘴唇酸酸麻麻,簡牧舟別說起床離開了,還在繼續,弄出的噪音完全掩蓋他們細微的親吻水聲。

夏溪絨從腳底紅到額頭,熱意化作熱騰騰的水蒸氣,浸濕衣服與發梢。

他覺得自己不要臉極了。

床上有一個男人在用他穿過的褲子,而他又在床底和另一個男人親嘴。

說不清誰才是第三者,看上去又似乎是他太貪心了,一次性找兩個男人,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嗚……”

夏溪絨羞到嗚咽一聲。

終于,簡牧舟結束了,扣皮帶的金屬聲響起。

“好髒。”簡牧舟不知瞥了身上的哪裏,嫌惡地評價。

他偷偷扯了夏溪絨放在床頭的幾張抽紙,處理幹淨身上。

床鋪也被他用新的紙巾細細擦拭過。

幸好夏溪絨沒有看見簡牧舟用擦過身子的紙巾,替他擦床的炸裂場面。

簡牧舟的确急着找夏溪絨,沒有多逗留。

臨走前,他沒忘記毛手毛腳,——把夏溪絨喝過的水杯,擦過身子的毛巾,用過的牙刷,塗過嘴的潤唇膏,以及其他穿過的衣服,長襪,褲子,吊帶背心,全都順走。

像極專門欺負小男生的慣偷。

夏溪絨鑽出床底後,怔住,房間一大半東西都已經被洗劫一空,絨絨屋仿佛倒閉了,什麽都沒有,冷冷清清。

系統為他打抱不平。

【啊啊啊絨絨,這些東西可是你辛辛苦苦從垃圾場裏撿回來的!!

你一定要找簡牧舟算賬,讓他賠你最新最好的!來人家店裏不消費就算了,還偷東西,零元購!零元購!……】

夏溪絨一時說不出裴知年和簡牧舟哪個更壞。

系統: 【絨絨,別氣餒,做小生意總會遇到一兩個小偷,這是小生意要火的前兆。】

夏溪絨抿抿唇,悶悶不樂。

突然,一陣黑影投下,将他籠蓋,裴知年也離開了床底。

裴知年的臉挂滿夏溪絨的口水,亮晶晶,冒出股熱香,像成了夏溪絨的貓貓磨牙棒。

他連臉都不擦,徑直要往外面沖,想找那個金毛人類算賬。

“笨蛋!你去哪裏呀!”夏溪絨拽住他。

夏溪絨細胳膊細腿,裴知年一時停住腳步,怕繼續走把對方的胳膊拉傷了。

“過來!”

夏溪絨推搡他,把他的頭顱摁得低低,場面一時像小警察在訓誡罪犯。

高高壯壯的罪犯,在嬌小漂亮的警察面前卻大氣都不敢出,乖順到要命。

裴知年被他摁到房間角落,被迫雙膝彎曲,跪在地面。

在夏溪絨看不見的視角,裴知年的喉嚨滾動,眸光閃現興奮。

小人類是不是又要親他……?

躺在他的身上,香噴噴地吃着他的嘴。

但想象中的美事沒有發生。

咔噠。

一副鐵質狗項圈,套在了他的脖頸。

裴知年愣住,金屬比他的體溫更冷幾分,锢得他發寒。

裴知年以為小人類想和他玩扮演狗狗和主人的游戲。

但下一刻,小人類把連着項圈的鐵鏈另一端,栓在水泥柱子,鐵鏈頭不止鎖住,還打了死結,沒有半分讓他解開的機會。

“嘶……?”

裴知年茫然,擡起眸。

夏溪絨垂眸,扳起漂亮的小臉,假裝嚴肅地冷聲。

“裴知年,你好好待在這裏 。”

“嘶?”裴知年內心閃現過不好的預感。

他跪在地面,鐵鏈的束縛讓他無法站起來,只能雙膝着地,像一頭真正的野獸,爬向夏溪絨。

俊美蒼白的臉,蹭了蹭夏溪絨的腳踝,充滿讨好意味。

夏溪絨見他聽話,便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放柔聲線,一字一頓。

“裴知年,你腦子有問題了,我要去找醫生給你治病,你在這裏不要亂跑,等我回來。”

“我這是對你好,等你的腦子治好了,我們會更加親密,和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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