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變成貓向壞男人們賣吸貓權27

變成貓向壞男人們賣吸貓權27

簡牧舟的異能很少使用, 但在需要相互競争資源的末世,他的異能範圍十分廣泛。

他正想讀取夏溪絨的心聲,夏溪絨卻睡過去了。

雙眼緊閉, 腦袋歪着,軟綿綿躺在他懷裏。

“……”

簡牧舟想把對方喊醒, 想了想還是算了。

夏溪絨在外面摸爬滾打這麽多天,好不容易活着回來基地,肯定想好好歇一歇。

哪怕再着急, 他連喘息的時間都不給人家, 就很不道德了。

他把夏溪絨平放在床, 等對方睡醒先, 充其量再等幾個小時。

簡牧舟坐在床邊, 忍不住觀察起對方的睡顏。

夏溪絨長得很貓貓,睡覺的樣子也很貓貓, 蜷成一團, 臉頰粉粉,貓胡須似的睫毛一顫一顫, 時不時發出軟糯的夢呓, 像貓在打呼嚕。

靠近了能聞到陽光味, 夏溪絨當貓時身上也有這股味,讓人越聞越上瘾。

簡牧舟忍不住躺下來,和夏溪絨睡一塊。

……

簡牧舟一覺睡到晚上, 被一陣嘀嘀咕咕的說話聲吵醒。

[簡牧舟竟然還在睡覺,好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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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小老鼠好久沒有路過門口了,想玩它。]

[凍幹箱裏的雞胸肉幹沒有了, 簡牧舟為什麽不及時補齊……]

[今天簡牧舟會喂我小魚幹嗎?想要煎得巴巴的小魚。]

[還是先找點凍幹吃吧,等他醒來我都餓死了。]

簡牧舟頓時清醒, 看向聲源處。

夏溪絨打開了存放貓咪零食的大櫃子,半個身子鑽進櫃子裏,窸窸窣窣地尋找着什麽。

簡牧舟想起自己睡前沒有關閉異能,這些心聲大概率都是來自夏溪絨。

“絨絨?”

他喊一聲。

心聲随之響起。

[臭仆人!臭仆人終于醒了!!貪睡的臭仆人! ]

夏溪絨湊到簡牧舟身邊,眼睛亮亮:“那個,你能不能給我點吃的呀。”

簡牧舟怔住,原來絨絨一直在心裏把他喊成“仆人”。

而不是喊老公、親愛的、哥哥、舟哥什麽的……

不過能理解,絨絨只是只貓。

但他也沒想到絨絨乖乖巧巧的,竟然懂得在稱呼前加一個“臭”字。

學壞了。

“我給你煮面吃。”

簡牧舟在末世只是毛毛糙糙的男高中生,懂得菜式不多。

過一會兒,面好了,玉米面餅泡在電煮鍋中,面湯浮着白花花的雞蛋與蔥花,獨屬于面食的香氣飄出。

夏溪絨怕燙,只敢趴在桌前,用微翹的鼻尖輕嗅。

[沒有舊仆人煮的香!]

他內心埋怨,表面卻假裝很好心眼:“謝謝你呀。”

簡牧舟蹙眉,舊仆人又是誰……?

仆人不是只有他一個嗎,怎麽分出了新舊。

夏溪絨拿了一個小碗,将一小部分滾燙的面條盛進碗裏,吹涼後,小口小口地吃完,吃完又盛一點,凝固成形的圓蛋黃慢慢被咬成彎月牙。

簡牧舟見對方吃飽喝足了,覺得應該該套對方的話了。

他直接問:“絨絨,你和你的表哥有沒有體.液接觸?血液、唾沫、青夜……”

夏溪絨臉一紅,面頰鼓起,別過頭:“沒有!”

[變.态人類!]

簡牧舟:“……”

即便能聽見心聲,直白地問還是問不出什麽。

“絨絨,我帶你去見見你的表哥吧?三天沒見了。”

“好哦。”

“我給你換衣服。”簡牧舟拿出一套新衣服。

他要給夏溪絨穿上搭配的及膝白絲襪時,夏溪絨卻一收腿,嘟哝:“穿新襪子前要洗腳。”

“……”

“好。”

他只能打來一盆溫水,蹲到夏溪絨面前,認認真真給對方洗起腳。

雪足只有巴掌大,腳趾标志而圓潤,弧度優美的腳背透出粉,沾了水後泛着白光,握在手心裏像在把玩一塊軟玉。

年輕人都有點搬不上臺面的癖好,簡牧舟盯着這雙腳,肌肉繃緊,喉結上下滑動,忍住想舔的沖動。

洗着洗着,窸窸窣窣的心聲又響起。

[新仆人的洗腳技術好差哦,連揉都不會揉一下,還沒我的舊仆人洗得舒服。]

簡牧舟臉色一沉,嘴角抽動,又是舊仆人……

突然,心聲又響起。

[腳被搓痛了!我腦子壞掉的舊仆人都比你的洗腳技術好!臭仆人!]

[有點想被舊仆人洗身子了,舊仆人什麽時候治好腦子。。舊仆人腦子壞了都記得幫我擦尿尿的地方,可細心了。]

[晚上不想自己洗身子,想要被舊仆人伺候。]

很明顯,舊仆人就是夏溪絨的表哥。

簡牧舟頓時默不作聲,低頭,陰影之下的面龐冰冷,僵硬地揉搓着對方的雪足。

衣袖挽起,露出鼓着青筋的肌肉手臂,力氣很大,像把小男孩的雙腳當成私人把玩的物件。

他很懷疑,夏溪絨的表哥,到底是不是親的。

真的會有人對自己的親表弟這麽親密嗎……幫洗腳洗澡,連那個地方都會洗。

他看都沒看過,那個人卻……

他不敢想如果真的不是親表哥,那個人還對夏溪絨做過什麽,一切會不會朝着最壞的方向發展。

“洗好腳了嗎?”夏溪絨問,打破他的思緒。

“洗好了。”

簡牧舟強裝冷靜,沉聲回應。

沒有多餘的毛巾,他只能用自己洗臉的毛巾給夏溪絨擦腳。

[為什麽簡牧舟給我擦腳的毛巾有簡牧舟剃須水的味道。]

簡牧舟:“……”

貓的嗅覺真靈敏。

幸好夏溪絨沒有問,反而笑眯眯說了聲謝謝,不然他會很尴尬。

他小心翼翼給夏溪絨套上長襪,肉甸甸的雙腿裹在白絲襪裏,白肉中透出紅粉,像熟了的果肉。

他看了許久,才給對方穿上短褲短袖和小馬甲外套,活像在打扮洋娃娃。

車來了,夏溪絨開心地跟在簡牧舟身後,白嫩嫩的肉腿晃來晃去。

他很期待舊仆人的腦子治得怎麽樣了,至少能治得說話利索一些,懂得喊他的名字,懂得下雨往屋裏跑。

不會像狗一樣亂蹭他,不會把他的口水當成水喝。

夏溪絨一路期待地來到目的地。

但當他看見給仆人治病的“醫院”時,很意外。

“醫院”與他想的完全不同,不是白磚明亮的紅十字樓,而是灰撲撲的平房,外面設了一層又一層的欄杆,有士兵在嚴防失守。

隐隐約約能聽見猙獰的嘶吼從裏面傳出。

[環境好差呀。]他想。

夏溪絨通過了指紋驗證,進了平房。

映入眼簾的環境更惡劣,兩側都是焊上鐵欄杆的小隔間,像監獄的牢房。

牢房裏沒有人,只有鏽跡斑斑的血和刺鼻的氣味。

唯一的光線只有密密麻麻的攝像頭紅外線。

夏溪絨很慫,躲在簡牧舟身後。

“別怕。”簡牧舟摸摸他。

士兵打開一扇又一扇的鐵門後,他們走到平房的最深處。

最深處只有一間牢房,攝像頭和欄杆的密度比別處更多。

遠遠能看見一個黑影在裏面徘徊。

黑影撞見夏溪絨來,立刻攥住欄杆柱,頭顱往欄杆縫塞,嘶嘶嘶地鳴叫。

夏溪絨聽到熟悉的叫聲,沖上去,熱情地打招呼:“裴知年,裴知年。晚上好呀!”

裴知年如今變得很狼狽。衣衫褴褛,頭發淩亂,俊美的臉染滿血跡,裸.露在外的皮膚布滿傷口,淌出的鮮血發黑。

腳底擺着一盆鮮血淋漓的生牛肉,八成就是他的食物。

夏溪絨生氣了,揪着簡牧舟的衣角:“你們怎麽把他養成這樣呀!”

[連碗大白米飯都不給孩子吃!] 他活像在控訴自家寵物狗被虐待。

簡牧舟揉揉眉心,嘆口氣。絨絨還是以為這個男的只是腦子壞了。

“我要見他。”夏溪絨氣鼓鼓地命令。

“好。”簡牧舟點頭:“但他很危險,我會陪你一起進去。”

[舊仆人可乖了,像條大狗狗,哪裏危險了。]

簡牧舟聽着心聲,越發越覺得夏溪絨像被騙了。

“咣啷。”

為了套出想要的心聲,簡牧舟解開鐵鎖,陪同夏溪絨進入牢房。

同時,他不忘拿上一把手槍,悄悄藏到後背。

只要這個男的對夏溪絨有任何危險舉止,他可以将對方一發爆頭。

簡牧舟一走進去,裴知年紅了眼,露出利齒,想沖上去咬人。

可惜他被一根鐵鏈栓在柱子上,沒法動彈得太遠,只能瘋狂地掙紮,脖頸勒出了駭人的血痕。

“嘶嘶嘶!!”

夏溪絨有點害怕,怔在一旁,猶豫許久後,選擇靠近了裴知年。

“嘶……”

裴知年嗅到熟悉的香氣,雙手摸索着,成功将一個軟綿綿的身子摟入懷抱。

他抱到夏溪絨後,整個人又安靜下來,溫溫柔柔把小男孩抱到囚床上,背脊順着對方的背脊輕輕撫摸。

夏溪絨習慣他的擁抱,眯起眼,神色舒适,乖乖地被擺弄,心想舊仆人只是想摸摸他。

被新仆人看見也無所謂。

而簡牧舟依靠在牆角,緊盯他們的一舉一動,手落在了槍柄。

猝不及防之時,——他看見這個男的,一手穿過夏溪絨後腦勺的發絲,另一只手板起夏溪絨的下巴,重重吻向那張軟而小的嘴。

唾沫交換……

沒等裴知年順利吻到,簡牧舟舉起了槍,“砰!”伴随震耳的一聲槍鳴,血腥味驟然散開。

“嘶!”

裴知年的動作和簡牧舟一樣快,千鈞一發時,頭顱了躲開子彈,只有手背被射中。

夏溪絨慌了神,想不到裴知年會突然親他,更想不到簡牧舟會動槍殺人。

一時不知道先責怪誰。

混亂之中,他下意識在心裏埋怨熟悉的舊仆人。

[你幹嘛在簡牧舟面前親我呀……]

[簡牧舟什麽感情經歷都沒有,又純又笨,還是個處男,根本不像我們經驗十足什麽都試過了……]

[所以你別吓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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