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7章
溫辭呆滞了。
感覺這不像是個正常人能說的話。
江聿風低眸抓着溫辭的腳踝慢慢的往前推,中途克制性的提醒了句:“我這樣抓你的腳,如果會疼的話,告訴我。”
溫辭:“……”
你還挺有禮貌的。
江聿風的形象标簽,基本就都是高冷,不近人情,孤僻,甚至路雪松都評價過他是個性冷淡,就連溫辭一度懷疑過他是這裏唯一一個對性不感興趣的人。
其實不然。
他對性持有一種扭曲又克制的态度,果然是彈簧壓得越緊,跳得越高。
腳掌下變化明顯,讓溫辭頭皮發麻,他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等等下,別搓了,我……你不疼嗎?你這樣不疼嗎?我一直在踩着你。”
江聿風忽然松開一點:“你看,還沒行。”
溫辭瞥了眼,差點吓死……
江聿風面不改色的,似乎還想要更痛的感覺,他微笑的請求:“你可以用點力,踩得更重些。”
溫辭:“……我真的不理解你。”
“所以你現在在了解我。”江聿風眉眼淡淡的,似乎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有些事你忍得太久了,到極點的時候,只會想着如果産生疼痛的話,會留下烙印,會告誡自己不要再繼續下去,很可惜,失敗了。因為那種感覺比正常的陸館爽一百倍,久而久之,你只會從中獲得快感,會上瘾,更加的無法自拔。”
溫辭遲疑:“……所以開發了新的xp?”
江聿風挑眉:“是不是又學到了新知識。”
溫辭評價道:“……你又變态又瘋,跟你做的話,我會死的。”
“你不會死的。”江聿風憐愛道,“我舍不得。”
溫辭說:“……我怕痛。”
“你可以弄疼我。”
“……”
江聿風薄唇上下一碰,呼出一口熱氣,垂眸慵懶的模樣,再配合下面的情形,整個人性感的要命。
溫辭捂着眼睛,小腿肌肉微顫,已有抽筋之勢,他咬唇忍着,腳掌幾乎摩擦出火花崩裂,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你要多久呀,你怎麽這麽久,這好像是病啊,你去醫院看過嗎!!!”
江聿風頓了一秒,嗓音暗啞:“去過了。”
溫辭眼睛看着他:“怎麽樣了……”
“挺正常的,心理也沒什麽問題,只是有點焦慮,問題也不大,我能控制。”
溫辭怔愣片刻,剛要問什麽,江聿風的動作攪亂他思緒,只覺得腳好酸,他稍稍用力一踩,只聽見江聿風悶哼一聲,接着他整個人離開椅子,坐在了江聿風的大腿上。
江聿風把手機遞過去了:“念這個給我聽。”
溫辭疑惑的接過:“清心普庵咒……什麽,念咒語嗎?我不會啊,字都認不全,我讀不通順。”
“他們快回來了。”
溫辭指尖都在抖,嗓音發顫,眼睛看着手機屏幕:“好的好的我再認真看看上面的字,你不要亂來。”
江聿風看着他慌亂可愛的面孔,嗯了一聲。
溫辭真看不懂那上面的字,随口胡謅:“南無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求大發慈悲,你趕緊好吧!!!”
…
一陣兵荒馬亂,溫辭換好衣服從陽臺外進門,用鼻子嗅了嗅殘留在空氣中奇怪的味道,覺得不太行,這一打開門就知道他們兩人剛才在鬼混……不是,也不算,大概就是,同學之間互幫互助罷了。
溫辭打開陽臺門散散味,又拿出空氣清新劑周圍噴一噴,巴啦啦能量,淨化空氣。
做完這一切後,溫辭看着江聿風靠在椅子,手肘撐在桌上,低着額頭,眉眼溫和,閉目養神的狀态。
怎麽回事,這是被抽幹了
雖然江聿風剛才的量是挺多的,但也不至于吧,就這麽成為了幹屍嗎。
溫辭見他臉色不太好,用手指戳了一下:“你怎麽了,榨幹了?”
江聿風直起身子,雙手無力的搭在桌上:“一點低血糖,不礙事。”
溫辭震驚了,想到他确實沒吃晚飯:“我,我現在給你買飯,我這裏有大白兔,先頂一下,我知道你可能會很想暈,但是你別暈啊。”
最後一句話說得哭腔都要出來了。
溫辭:“你暈了,我背不動你。”
江聿風除了有點乏力外,別的症狀看不出來,就是臉色看着很不好,偏偏他就跟正常人一樣裝沒事。
溫辭穿好鞋子準備出門了又被江聿風拉回去,從旁邊拿出一條深灰色的圍巾,一圈一圈,動作輕柔的将溫辭好好的包住,“夜晚風大,慢慢來,我等你。”
很像在冬日路邊的街道,即将分別的小情侶,互相親昵的氛圍。
溫辭出門了,去食堂的路上他想了下,江聿風中午沒吃什麽,大多數都是他在吃,江聿風在看他吃。
哎,江聿風不愛吃飯嗎,也不愛喝牛奶,什麽毛病,他身體受得了,營養跟得上嗎,他免疫力不高吧,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胃病。
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會很難受吧,溫辭心不在焉的想着。
溫辭打包了清淡口味的飯菜,路過超市時,給江聿風發消息。
【溫辭:喝牛奶嗎?】
【溫辭:喝點吧~】
【江聿風:我想喝你嘴裏的。】
【溫辭:你長這麽高靠什麽的?】
【江聿風:靠自己。】
【溫辭:你到底要不要嘛,我請你哦~】
【江聿風:不喝,我要喝你的。】
溫辭滿臉黑線的關掉手機,最後只拿了瓶可樂,聽說可樂殺精,非常合适他。
溫辭回去時,宿舍的人都到齊了,陶朋一如既往的開始打游戲,他不愛跟江聿風說話,似乎看不慣江聿風的裝逼風。
正好江聿風也裝逼的看不起他。
剛認識的時候,陶朋三番四次的對溫辭暗示,現在貌似被路雪松調教良好,小情侶的事,溫辭管不了太多,別惹到他就行。
路雪松放下耳機:“你腳沒事了嗎。”
“沒事了。”溫辭對他笑了笑,徑直走到江聿風的位置:“吃吧,少爺。”
江聿風可能是全身乏力的原因,就連坐着的時候都散發着一種文氣淡雅的感覺,溫辭有些神奇的多看兩眼。
穿的還是柔軟的毛衣,而且顏色都是那種普通人很難駕馭的,領口微微敞開,燈光在他鎖骨中央盛了一圈的光澤,眼窩深深,眉目暗沉,就算無力也要擺出一副蟄伏捕獵的危險氣息,像是會突然一口咬上來。
溫辭看呆了,天惹,怎麽看都是大帥哥,太帥了斯哈斯哈~
江聿風情緒趨于淡漠:“我不是少爺。”
溫辭沒在這件事上跟他糾纏:“不用給我錢了,我請你吃。”
“沒事,在二百五裏扣。”
“……”
今晚還有晚課,江聿風吃完後休息一陣子,看着沒什麽大礙了。
階梯教室人滿為患,溫辭拿着A4紙練習畫直線。
溫辭坐在他身邊:“你經常不吃飯嗎?”
“你在關心我?”
溫辭:“不是。”
“那你問什麽。”江聿風現在是冷淡的。
溫辭卻覺得他有點兇兇的,抿抿唇,一言不發的站起身,要換個位置。
被江聿風拉扯胳膊,語氣沉緩:“去哪。”
溫辭逗他的:“坐累了,我站一會兒。”
“?”江聿風思考片刻,“我們剛才沒做。”
“……不是那個做。”
溫辭跟他無法溝通,一晚上平靜的畫線條,還有速寫作業,怎麽這麽難。
不似美術生,勝似美術生。
設計狗不是人做的。
一節課過去,溫辭動了動僵硬的肩頸,無意間瞥到隔壁江聿風幾張A4紙上,頓時瞪大了眼睛:“你……你畫完了,還這麽好看。”
江聿風用的是針管筆一筆呵成,速寫嘛,主要是看個形的,他淡淡的說:“很難嗎。”
溫辭:“……”
不是,哥,你好裝逼啊。
溫辭脫口而出:“你教……”
倏地想起,當時網戀那會兒,溫辭也是這麽請求過“學長”。
現在讓江聿風教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溫辭耷拉着眼皮,江聿風瞅過去:“怎麽了?”
溫辭看起來非常的苦惱:“我不想被你幹////死。”
江聿風看一眼他歪歪扭扭的線條,開口建議:“臨摹幾張就差不多了,速寫靠的是手感。”
溫辭:“我現在線條還畫不直。”
“平時沒事畫幾張,不用太集中,實在不行用尺子,我們畢竟不是正統美術生,走走捷徑也是可以的。速寫要的是形,之後我們有可能出去采風,先練習。”
溫辭點頭:“那我先試着臨摹。”
江聿風補充道:“我也想過這個問題。”
“什麽?”
“幹///你的問題。”
“……”
“我還不至于幹////死你,最多暈過去而已,沒事的,你暈你的,我做我的。”
溫辭:“…………”
晚課下來後,溫辭去打印了幾張簡易的建築圖畫,試着臨摹。
美術這方面不是溫辭的強項,除了多加練習也沒辦法了,不然後面的色彩構成,素描之類的,他就跟不上。
臨近已經熄燈的時間,溫辭看了眼已經躺床上的他們,在書桌下打開小臺燈,瓦數很低,剛好照亮一隅空間,也不會晃着別人的眼睛。
江聿風洗完澡出來,毛巾挂在頭上,額頭的碎發濕漉漉的欲滴未滴,眼神藏在一片陰影中。
從下了課溫辭就在畫,中途去洗了個澡,還在繼續畫。
建築理論跟基礎對于江聿風來說只要及格就好,但溫辭是想盡力做到最好的。
溫辭預定目标,今晚試着畫五張,好嘛,真的好醜……他一點空間想象力都沒有啊啊啊啊啊。
看了眼時間,一點了……溫辭收拾收拾準備上床,才發現對面的江聿風也還在,不知道幹什麽。
溫辭探頭探腦的走過去,用氣音說話:“你不睡覺嗎?”
溫辭靠得太近了,臉頰湊過來,體香淡淡的,江聿風垂眸,在他軟嫩的臉蛋上啵唧一口。
溫辭大驚!
捂着臉往後退了幾步。
江聿風微笑:“晚安。”
溫辭:“……”
爬上床,溫辭收到手機的消息。
【江聿風:下次不要在這麽晚的時間段勾引我。】
“…………”
溫辭覺得他說得有道理,這個時間最适合被強/奸了。
第二天上午是體育選修課,是需要搶的,溫辭運氣好,搶了個籃球,沒想到江聿風也是籃球課。
溫辭排在最後的隊伍,問他:“你不是說不會打籃球嗎?”
江聿風:“你不會畫畫為什麽要選建築設計。”
溫辭:“……”
剛開始上課也挺簡單的,都是學基礎,跑步,拍籃球。
體育老師也不怎麽管,溫辭休息了就坐在旁邊的水泥坎子上。
江聿風脫了外套,穿了件比較貼身的長袖單衣,在這個天氣着實看着發涼,不過運動過後,渾身燥熱,抗寒一流,也是正常。
而且他身高腿長,動作幹脆利落,雖然沒學過,投籃的姿勢也不是那麽标準,但是怎麽那麽好看呢!
溫辭雙手托着腮,犯花癡一般看了半天,直到江聿風扭頭看過來,勾了勾手指。
溫辭疑惑:“嗯?”
溫辭起身要走過去,江聿風說:“水。”
溫辭返回幾步,重新拿起一瓶水遞過去:“你打籃球還挺帥的。”
“謝謝。”江聿風擰了一下遞過去,“擰不開。”
溫辭:“……”
溫辭擰開了之後,江聿風沒接,淡淡的說:“你喂我吧,手髒。”
溫辭看了眼他手掌黑了一塊,籃球本來就是髒髒的:“好吧。”
他将瓶口貼在江聿風唇邊,手臂慢慢的揚起來一個弧度,喂完之後,溫辭看了眼旁邊幾個男男女女,星星眼的看着他們。
不是吧!
溫辭的腦袋很聰明的,從小就吃核桃:“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嗯,傳緋聞最好的辦法就是大庭廣衆之下做些親密的事情。”
溫辭:“……”
好可惡啊,是故意的!
喝完後,溫辭将水放好,江聿風走過來:“我去洗個手。”
“哦哦,我正好也要上個廁所,一起吧。”
江聿風微笑:“我們又要傳緋聞了。”
“……”
籃球場附近沒有公共衛生間。
操場這邊的廁所叫洗手池,裏面就是獨立的衛生間,其實也可以叫更衣室,一般會沒什麽人在,因為大多數都在上課。
江聿風帶着他穿過小樹林,周圍林蔭密布,冬日陽光暖融融的照在交叉縱橫的樹枝上,落在地面形成不規則光斑,落在他們身上亦是,像電影裏情侶約會的畫面。
事實上這裏也是情侶約會的聖地,溫辭被這裏陰涼的風吹得瑟瑟發抖:“我們為什麽要走這條路。”
江聿風略微慵懶的口吻:“想走就走了。”
“這不是繞路了嗎?”
江聿風看着他:“不路癡了?”
溫辭傲嬌又得意:“我早就摸清A大的路了,我是路癡,不是白癡。”
江聿風誇他:“真聰明。”
前面的人倏地停下來,溫辭一頭撞上去,不疼就是有點暈暈的。
“幹嘛呀。”
“你看那邊。”
溫辭随着江聿風的視線看過去,是一對男同在坐在長椅上,抱着親吻。
一個男的岔開腿坐在另一個男的身上,如癡如醉的吻着對方,而另一個男的大手正在拍打着對方的屁股,畫面略微澀情,但——
溫辭見怪不怪了,他連doi都現場看過了,這些算得了什麽。
“接吻嘛,怎麽了?你認識他們,這個時候打招呼不太好吧。”
江聿風瞥了他一眼:“不是。”
他們往前走兩步,江聿風忽然說:“我想接吻。”
溫辭震驚:“額……為什麽這麽突然,你嘴癢了嗎?”
對于溫辭來說,江聿風真是好陌生一男的,真是無法理解。
江聿風垂眸,跟他齊肩并行:“不過現在時機未到,到了我會告訴你,包教會,讓你享受樂趣所在。”
“……謝謝啊。”
“不客氣呢。”
還呢?
溫辭皺眉,怎麽辦,當初對江聿風一見鐘情的濾鏡都要打碎了。
不不不,早碎了。
哼,他才不要喜歡江聿風。
怪人一個。
江聿風:“找個合适的機會,我們接個吻試試,看看爽不爽。”
溫辭又被輕易帶過去了:“所以這是考試嗎,還要随時等你的指令才能接吻。”
“差不多這個意思。”
溫辭忍不住罵他:“你好自戀啊。”
江聿風笑了下。
穿過小樹林,來到操場那邊的洗手池,陰涼風清空氣新,江聿風去洗手,溫辭上廁所出來接着洗手,然後下一秒,他被江聿風拉到洗手池裏面的角落,貼牆的位置。
溫辭:“?”
“我們接吻吧。”
“???”溫辭清醒過來,要掙紮離開,被江聿風撈着窄腰,裹在懷裏,“你說的時機就是這個。”
江聿風若有所思:“我看你好像不太喜歡小樹林。”
好嘛,原來把他拐到那邊,真的想幹壞事!!!
“那也不能在這裏啊。”溫辭臉色潮紅,“感覺像是在偷情。”
江聿風鼻尖蹭着他的臉頰:“嗯?如果是偷情,現在我就該扒你的褲子,把你上了,你知道這個地方,隔音很差嗎?”
江聿風眉眼深邃的覆蓋下來:“所以接吻是最合适,你不會叫。”
溫辭被江聿風掐着下巴的位置,往裏擠,溫辭的嘴巴嘟起來。
江聿風微笑:“你疼疼我吧。”
溫辭怔愣片刻,肌肉松懈了那麽一秒,就被趁虛而入。
江聿風勾着溫辭的下巴,肌膚的觸感細膩白皙,忍不住讓人揉半天,溫辭吃痛的張開嘴,下一秒,江聿風毫無征兆的覆蓋下來。
嘴唇被狠狠的含住舔舐。
江聿風嘴唇的溫度更低些,涼薄的像冬日吹拂凜冽的寒風,冷得跟鋒利的刀一陣一陣的刮下來,弄得生疼。
好,好難受。
想呼吸……
求求了,不要了。
溫辭不受控制的像要扭頭,要呼吸,被江聿風用虎口卡住溫辭細嫩幼小的頸部,摩挲着微凸的喉結,力道慢慢的收緊。
江聿風吻得不算激烈,只用手中力道控制着氧氣的開關。溫辭呼吸難受,不斷汲取對方口中津液,猶如剛出生的小奶貓想要吃奶,在江聿風嘴裏争先恐後的吮吸着唇齒。
江聿風稍微松開力度,溫辭貼着他的嘴唇,深深的喘息,下一秒又收緊力道,溫辭嘴裏的呼吸更急的灼熱,齒關舌尖碰碰撞撞的糾纏,到後面幾乎是懇求似的舔吻,求一絲放縱的空氣,要上瘾,要失去控制。
溫辭咬着江聿風的唇,尖牙利齒,因為江聿風不斷收縮的力道,脖子紅了一片,肺部空氣稀薄,讓溫辭急躁的張牙舞爪的咬下去,血腥味濃濃的散發在二人唇齒之間。
江聿風嗤笑:“……小狗。”
江聿風強硬的擡起溫辭的下颚:“是不是小狗。”
微涼的唇輕輕貼上來,在安撫。
溫辭哼了一聲,尾音發膩:“……是。”
征服與欲望同在,吞噬的範圍不斷擴大。
江聿風低頭壓下去,吻得更深。
一排排洗手池附近走來幾個體育生,大概是剛打完籃球,渾身汗濕的開着水龍頭,一邊讨論複盤剛才的投籃技巧。
溫辭失神一般看着江聿風,可能沒在看着,眼神都失焦了。但也能察覺到外面的動靜,只要他們轉角進來,就可以看到他們相貼混亂的畫面。
江聿風扶着他的腰,不讓溫辭倒下去。
溫辭咚咚咚的心跳在這寂靜的環境下異常明顯,很小心的呼出一口氣。
江聿風低聲說:“他們沒那麽快走。”
溫辭抓着江聿風的衣服跌在懷裏喘氣,疑惑:“我們可以先走……”
他們也沒幹什麽,為什麽不能走。
江聿風眼神暧昧,用指腹揉開溫辭紅腫的嘴唇:“就你這個樣子,我們走出去,會被傳謠言的。”
溫辭被迫張開嘴:“什麽謠言。”
“溫辭被江聿風按在洗手池的角落裏吻得嘴唇紅腫流血,溫辭被//糙///得腿軟了還要江聿風扶着腰才能走……”江聿風一頓,血色在唇邊浸染,“的謠言。”
“……!”
“!!!?”
說完,江聿風舔走唇邊血色。
溫辭看得入神,雷鳴聲響,發現是自己的心跳聲,他抿唇:“突然覺得你燒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