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章

“你就好好的吃吧, 我去洗個手, 你等我一下。”趙靜靜沒有理會她的心口不一，她上前摸摸蕭雅的頭發，然後轉身就出了房間。

“姐, 你們——”門口站着趙天天和薛雯, 兩人見她出來立即問道：“姐，你說了我們的事情了嗎？還有你怎麽認識她的？我們剛才在網上查了一下，她家裏可是非常非常有錢。”

趙靜靜去洗手間洗手，一路上趙天天都巴巴的說着。等她洗完手繞過泡着的衣服再次出來時，兩人還是跟着她。

“我不是解釋過了, 我們是朋友，很好的朋友。你們的事情慢慢來, 還有不要再貼在門口偷聽了，這樣很沒有禮貌的。”趙靜靜打開了客廳的電視機，然後又拿出四個杯子開始倒水。

她給他們倆一人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幾上，然後自己又倒了兩杯，随即就端着水杯向卧室走去。

客廳的電視機聲音很大，加上她剛才明确的說偷聽不好，所以趙天天和薛雯也不好意思再跟上或者偷聽一下，只能悻悻的再次坐回到沙發上。

“你姐真有本事，竟然真的認識這樣的人。”兩人坐在沙發上，薛雯輕輕的開了口。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我以前太忙了，沒太關注我姐的情況。我只知道她在做主播, 她上新聞又拍了廣告的事情，還是我們的親戚告訴我們的。我從那個時候，才知道我姐原來混的很不錯了。”趙天天小聲的對女朋友說着，說着說着他就有一種自己也很光榮，也很了不起的感覺。

“她都認識蕭雅了，我剛剛百度了那個蕭雅，她是香江有名的富家小姐。有這樣的朋友，你姐姐怎麽會沒錢呢？”薛雯看着這個小的可憐的屋子，最後又指着洗手間門口的洗衣盆，小聲猜測道：“你姐不會是不高興我們來打擾她，所以故意住在小屋裏，故意手洗衣服，故意讓我們睡在地板沙發上。好讓我們知難而退吧？她會不會根本就不想幫我們啊。”

“不會吧，我姐平時對我還不錯啊。以前她給家裏寄錢時，有時還會專門叮囑我爸媽，讓他們多給我點零花錢多關注一下我的學習呢。她應該沒那麽多想法吧，而且這個屋子我們今天都看了，确實有很多她的衣服物件，廚房也有經常動的痕跡，不像不住的。我姐可能真的沒多少錢了，她最近确實給家裏很多錢的。”

趙天天前言不搭後語的說着，這樣的話他今天已經說了一天了。薛雯有點不耐煩，但在聽到趙靜靜讓父母關注他的學習後，她腦子裏突然有了另外一個想法：“你姐這樣，會不會還是希望我們回老家繼續複讀啊。你想我們不打算讀大學的這件事情，我們可是跟家裏鬥争了很久，最後家裏沒辦法才同意的。但你姐呢，聽你的意思，你沒讓你爸媽提前告訴她吧。那她就是今天才知道了，今天剛剛知道，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就有點反常了。而且這樣一來事情就全通了，她以前不是從不跟你們提壓力什麽的嗎？但今天突然跟你說這個，而且她還讓我們睡沙發地板，還刻意的留下一大盆的衣服。明顯就是想用這些，把我們吓走逼走啊。”

“原來是這樣。”趙天天恍然大悟，随即他就高興了：“我姐以為這樣就能打倒我們，簡直是太異想天開了。睡沙發就睡沙發，睡地板我也無所謂，我才不怕這些呢。還有這些泡在水裏的衣服，我們也不管！”

“就是，就是，不想洗衣服，然後泡着，等着別人看不下去幫我們洗。這是我以前常跟我媽玩的手段，沒想到靜靜姐，竟然也給我們來這個，簡直太搞笑了。她出門時，還反常的一再叮囑我們不要洗，以為我們會不好意思，簡直了。”

薛雯笑了起來，趙天天也感覺好笑。兩人熊孩子，一起讨論着今後的事情。

最後薛雯又忍不住道：“睡沙發什麽的我們都能忍耐，但你姐如果一直不給我們介紹工作，那我們該怎麽辦啊。小天，我其實很早就有想做主播的念頭了，以前我在其他的平臺也試着直播過，但沒有經紀公司，沒有粉絲，真的是一點都不行啊。所以我才厚着臉皮——”

薛雯期期艾艾着，望着自己的女朋友，趙天天立馬拍起自己的胸脯：“這件事情交給我，我知道怎麽辦的。我們等兩天，看我姐怎麽說。她要是真的打着要把我們逼回去的意思，我就給我爸打電話。你不知道，在我們家裏，我姐聽我媽的，我媽聽我爸的，我爸他又聽我的，所以轉一個彎那就是我姐最後也要聽我的。只要我跟我爸說我姐不管我，那結果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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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那我們就再堅持兩天。”

兩個小孩在外面，一邊吃烤串，一邊在電視機的嗡嗡聲中，小聲商量着。而在卧室裏，換了一身家居服的趙靜靜和穿着小黑裙的蕭雅，也在一邊吃飯一邊說着外面的小孩。

趙靜靜簡單的說了一下家裏的情況，有些事情，她說的不是特別的明白。但蕭雅有時候敏銳的可怕，幾乎在她說完時，就猜到了怎麽回事。

“那你到底想不想幫他們的忙啊？”

蕭雅吃完了最後一個串串，然後抽了張手紙一邊擦嘴巴，一邊問道。

“幫啊，不幫我相信後果應該會很嚴重。所以能不能請求我們蕭大小姐，明天帶他們去簽約啊。”

“你這是還是在幫他們！”蕭雅有些失望。

“不是，我這次是想真的想讓他們知道賺錢有多麽的艱難。所以麻煩你安排一下，在他們簽約時，把他們的違約金額寫的大一些。這樣就斷了他們的後路，省的到時候，他們玩兩天就不玩了。”

“這樣有用嗎？”蕭雅感覺有些不理解趙靜靜的心思了。

趙靜靜沒有急于解釋，她反倒問了起來：“你覺得做網紅直播賺錢是輕松還是很難？”

“應該不難，只要付出應該就有收獲吧？”蕭雅說着自己的見解。

趙靜靜笑了笑，然後給了不同的看法：“是很難的，因為你接觸的都是已經出了名的主播，跟你接觸的那些，即便不是很大的主播，但也絕對是已經有了一點名氣的。像孟哥，我，還有飛飛，小楠他們。你跟我們接觸的時候，那時候在你的眼裏，其實當時應該只看得起孟哥。但你不知道的是，當時的我們，能跟你看得起的孟哥在一起，其實已經算是慢慢的冒出頭了。”

“……”蕭雅靠在椅子上，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趙靜靜笑了笑，然後開始說起原主記憶中的網紅直播：“想要做一個網絡主播，有時候看運氣，但大部分的時候還是要看後面的公司和本身的努力。我和飛飛這樣的，其實算幸運，都是因為發表了一個小作品，所以被經紀公司看中了，所以才有了現在的成績。但你不要以為簽約了經紀公司，就一定會紅。一個公司的資源有限，它不會無緣無故的輕易給某個人。好的資源和好的團隊，其實都是給頂尖的。如果你的關注度和獲得的獎賞一直都不高，那你就得不到平臺的推薦，就得不到好的資源。那情況就是越來越糟糕，以至于最後只能被淘汰。”

蕭雅望着趙靜靜，還是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

趙靜靜俯身又說道：“你剛剛認識我的時候，我是在公司的宿舍裏直播是吧？”

蕭雅點頭，趙靜靜看着她懵懂的樣子，繼續道：“但在靓點，其實不是誰都有公司提供的宿舍的，只有熬出來的才有。最開始的時候，我們是在公司的小房子，就是那種兩三平米的小隔間裏直播的。那時候我們的工作其實跟普通的小白領一樣，我們每天來公司上班的時候，都要打卡的。不管你是什麽時候來的，你每天直播的時間都要達到八個小時。等播夠了，你才能打卡下班。而且直播時，你每天都要坐在一個小小的隔間裏。你要每天不停的說話，每天跟粉絲互動。要誘導他們給你點關注，要讓他們給你刷錢。只有關注度高了，錢多了，你的直播等級才能上去，你才能獲得公司的支持。但如果你沒有關注度，沒有人看你的直播，沒有人給你刷禮物，你想想等待你的是什麽。如果做直播的人是有錢的，像小楠那樣，人家可以不在乎，可以慢慢的熬，慢慢的積攢粉絲，人家甚至可以花錢給自己買關注。但如果沒錢的呢，那每天的煎熬可想而知。簽約的網絡主播底薪是很低的，如果一直熬不下去，那你想想心裏會有多麽的難受。其實外面世界，不管做什麽都是優勝劣汰，網絡主播這個行業看着挺好的，但也是剩者為王。”

蕭雅聽着她的解釋，長長的舒口氣：“幸虧你熬下來了！”

“是啊，幸虧我熬下來了。但你知道我為什麽能熬下來嗎？是什麽支撐着那個時候的趙靜靜？”

趙靜靜又問了起來，蕭雅感覺她的問話有點問題，但她沒有細想，只是跟着問道：“你怎麽堅持下來的？”

“因為比較。”趙靜靜的神情嚴肅了起來：“因為以前的趙靜靜在KTV工作，在那個地方時，她從晚上八點開始工作，然後一直要工作到早上五六點甚至七八點。那時候的趙靜靜，在忙的時候，要一晚上的端着酒水跑來跑去。即便很閑，她也要站着上班随時警惕着。其實送送東西，打掃收拾包房什麽的也不是很累。但關鍵是她做的是服務行業，在那個地方工作，來的客人都是享受的，那她們自然而然的會成為被輕視的對象。有碰到好的，也許會跟你說聲謝謝。但如果碰到不好的，她也許會被客人拉住強制的要求一定要喝一杯或者唱個歌，不然就是看不起他們，不然人家有可能就不買單了。被要求喝一杯處理嘔吐物什麽的，其實算是常有的事情。但真的碰到喝醉的無理取鬧的，伸手摸你一下，抱你一下，強制你一定要跪着服務一下。或者在你反抗時，伸手打你——“

“喂，別說了！”蕭雅突然聽不下去了，她開口猛然打斷了趙靜靜的話。

趙靜靜一下子愣住，看到蕭雅的反應，才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的太過了：“不好意思，我就随便說說，你不要當真。我說這個，只是想告訴你，為什麽一樣的工作，有些人不管碰到什麽困難都能堅持下去，而有些人稍微碰到一點困難就輕易放棄。能在這個行業玩下去的，一種真的是靠運氣的，有人就是特別的幸運，這個是羨慕不來的。但剩下，不是特別有錢的，就是特別能堅持和努力的。有錢的就像小楠那樣的，因為家裏有錢，家裏樂意他花個一兩年時間讓他慢慢的來，還能給他買關注度。但我和孟天離這樣的，我們是沒有辦法。簽約經紀公司，在別人來說只能只是單純的好玩或者是抱着試一試的态度，但那個時候的趙靜靜和孟哥卻确确實實把它當做改變一生的唯一途徑。所以當時的他們才會比別人更在意更拼盡全力。孟哥出名前，應該有一個連續直播兩天兩夜的記錄。趙靜靜在出名的時候，不是只直播公司規定的八個小時，而是早晨七點多過來，然後一直播到晚上11點半。等他們工作的大廈要關門了，她才收拾回家的。就是因為他們這麽拼命所以才慢慢的積攢了人氣，所以才慢慢的爬了上來。所以才有了公司的支持，公司才願意花錢給他們租房子，讓他們在更好的環境裏，專心的直播。“

“你是想讓你弟弟和他的那個女朋友，走走你們的老路？”趙靜靜說了這麽多，蕭雅終于明白了。

“就是這樣，用巨額的賠償金斷了他們的後路。然後不要給他們任何的優待，把他們交給公司。讓公司把他們放在新主播專屬的小隔間裏，讓他們也試着做個職業的主播。如果他們能混出來，我無話可說。但如果他們混不出來，那這次我想他們應該就能得到很好的教訓了。”

“可你弟弟應該算是有錢的吧，要是你的父母給他錢，或者讓你拿錢繼續幫助你弟弟你怎麽辦？”

蕭雅問出了關鍵，趙靜靜望着她笑了笑，許久後慢慢道：“這個到時候你看我的，我肯定有辦法的。”

“哎？沒意思，你不說我要走了。等你什麽時候想說，你再聯系你。”趙靜靜有心賣關子，蕭雅感覺沒意思，拿起桌上的手機，作勢要走。

“這麽晚了？要不——”趙靜靜伸手拉住了蕭雅，吃飽了的蕭雅，轉頭看她一眼突然笑了：“就你這個四十平的小房子，你還想裝得下四個人？而且如果我留下，到時覺得該頭疼就不是我了。”

趙靜靜其實也明白，她待在這裏不現實。想了想，趙靜靜終于上前輕聲問道：“那你今晚為什麽突然來看我啊？”

“我今天去了我哥的公司，聽到有人說文铮叫你去參加酒局了。我不知道是那種酒局，所以有點不安。如果是正常酒局，我打電話給你們，就感覺有點多此一舉了。但如果酒局不正常，我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蕭雅背對趙靜靜低聲的回答着。

趙靜靜拉着她的手，微微一顫。還不等她反應，蕭雅就繼續低聲道：“我知道在你的眼裏，你可能根本就看不起我，可能跟其他人一樣覺得我是什麽都不懂的傻瓜二世祖。但我想告訴你的是，不管在你的眼裏我是怎樣的，我始終是跟你領過證的，始終是想保護你的。所以以後你要是碰到今天這樣的酒局，自己不願意去，完全可以跟我說。對我來說，這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你不要把它想得多難，也不要凡事都想着自己去做自己去承擔。要是你我都在一起了，你的生活還沒有一點的改善，凡事依舊還需要你獨自來承擔，那這個婚結的就沒意思了，不是嗎？”

“我知道了，我送你下去吧。”趙靜靜明白她的意思，心裏一時不知道怎麽回事，久久都無法平靜。趙靜靜在反應過來後，唯一想的，就是把蕭雅送下去。

“你穿個外套吧！”蕭雅有點生氣趙靜靜的無動于衷，但在出卧室前，她還是忍不住提醒道。

“嗯，好的。”趙靜靜從卧室的衣架上拿起了一個外套，在拿外套時，她又順手給蕭雅拿了一個小夾克。

“這個你披上吧。”臨近九月白天依舊還是很熱，但早晚的卻已經有了溫差。趙靜靜把夾克拿到了蕭雅身邊。

蕭雅背對着她，依舊沒有轉身，所以趙靜靜只能上前親自動手給生了氣的蕭大小姐服務。

“感覺臭烘烘的。”蕭雅嘴角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但在低頭聞到衣服上的特殊花香後，她做出了自己的評價。

“那是茉莉香，我家的柔順劑是這個味道。”趙靜靜明白她的口是心非，所以在收手後，一邊穿衣服的外套，一邊解釋道。

“是茉莉嗎？我感覺就是臭味。”蕭雅一邊拉開房門，一邊走了出來。

客廳的電燈如今已經關掉了，整個屋子現在只有電視機屏幕，現在還發着一點藍光。

借着那一點點的光線，蕭雅和趙靜靜都看到了，那對蓋着被子在沙發上睡得別別扭扭委委屈屈的小情侶。

“還真是心大。”蕭雅輕聲嘀咕了一句，然後就向前。

“對了，陳哥他在下面嗎？要是他不再，幹脆你就不要走了，就在這裏湊合一下，畢竟這麽晚了。”兩人在玄關換鞋子的時候，趙靜靜突然反應過來，連忙問道。

“在呢！”蕭雅簡短回答着，随即就拉開了房門。

兩人一起出門，就着樓道不太明亮的燈光，一起向外。在進了電梯後，踩着紅色小細跟，穿着修身小黑裙，披着趙靜靜藍色小夾克的蕭雅。一直靠在電梯壁上，一直盯着電梯裏不斷在變化的樓梯數。

底下穿着家居服，上面套着格子長外套的趙靜靜，則是站在她的對面，也跟她似的盯着不斷變化的樓層數看。

電梯一層一層的往下下着，上面的紅色紅字不停的一個一個變化的。這個時候，應該是确實很晚了，所以沒有住戶在外出了，所以電梯幾乎是沒有一絲的停頓都在按着它的設定速度緩慢的下降着。

紅色的數字不斷的的變化着，在數字從23層，一層一層的變到第十層時。趙靜靜突然開了口：“那個，小雅，如果我突然的公開我們的關系。會對你有影響嗎？會對你的家庭和你家事業有影響嗎？”

一直盯着電子屏幕的蕭雅，瞪大眼睛，慢慢的轉頭看向她。許久後，在兩人前面的電梯門打開後，蕭雅才反應過來立馬回答道：“應該不會有什麽影響吧，反正我家裏都知道我結婚了。至于我的朋友，說實話我真正的朋友都在網上，但他們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至于現實裏的朋友，其實都是一些酒肉朋友，不管什麽時候都是她們主動找我。如果因為我結婚的事情，她們就不聯系我了，那我覺得自己好像也沒任何的損失啊。至于結婚對我家的影響？應該是沒有影響吧。因為在商言商，商人最注重的只是利益，他們才不會管我跟誰結婚呢。而且我在我們家的所有公司裏，都只是挂着一個虛名而已，都沒有負責過任何一件實際的事情。所以應該沒有人揪住我這個挂名董事的婚姻不放，而選擇有錢不賺吧？”

蕭雅望着一直說着不停的蕭雅，突然的竊笑了起來。

一直說話的蕭雅在看到趙靜靜的偷笑的表情後，一下子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表情也一下子不自然起來。

電梯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關上的，也不知道被那個倒黴孩子按了一下，所以此刻正在上升。

兩個本來要下電梯的人，互相看着彼此都沒有動，任由電梯繼續上升着。

電梯緩緩的上升着，在到了被亂按的那樓後，電梯開了一下，然後繼續下降了起來。

趙靜靜和蕭雅一左一右的站着，在電梯數字越變越小時，趙靜靜突然的走了過去，然後站在了蕭雅的身邊。

兩人挨在一起的雙手緊緊的握了起來，在電梯快要到一層時，趙靜靜擡起兩人握的緊緊的雙手，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

電梯發出到底的聲音，這次在電梯門開後，随意套着一雙旅游鞋的趙靜靜，便拉着踩着紅色小細跟的蕭雅，快速的出了電梯。

“好像是那個蕭雅啊？”

“你看錯了吧？”

身後傳來隐隐約約的聲音，但此時此刻，趙靜靜和蕭雅都沒有理會。而且說實話，兩人在一起後，好想也真的沒有在意過這些，一點都沒有真正在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