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玄學VS推理的第五十一天

第51章 玄學VS推理的第五十一天

安室透杞人憂天了,生命力頑強如我怎會出不了門?他未免太低估我陰暗爬行的本領。

“悉悉簌簌,悉悉簌簌……”我哼着自創的陽光開朗大蟑螂之歌,坐在床沿邊搖晃腿。

滴,不遠處傳來房門開啓的聲音,江戶川亂步用門卡刷開1801房間的門。

腳步聲向我走近,我仰起頭,透過紗布熹微的亮光看向他。

“終于到了,這一神聖的時刻。”我莊嚴地說,“亂步先生,準備好為我剪彩了嗎?”

江戶川亂步舉起手中的剪刀,配合地說:“準備好了。”

咔擦,咔擦。

“锵锵!”紗布從我臉上掉落,我歡快舉手,“我,東京皇帝,華麗歸來!”

失去了才明白擁有的可貴,我睜着眼睛到處看,将視野內的景色牢牢刻入腦海。

酒店房間布局沒什麽好看的,好大兒土匪看了四年我閉着眼都能把它畫出來,唯一的新鮮面孔只有站在我面前的亂步先生。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繞着江戶川亂步看了一圈。

他比我印象中更好看,是暫時失明為我糊上的濾鏡嗎?

“不對,就是比之前更好看了。”我陷入沉思,“這是什麽原理?”

黑發綠眸的青年穿着一件寬松的白襯衫,上面兩顆扣子沒有系,大方地露出喉結和鎖骨,整個人氣質松弛,怎麽舒服怎麽穿。

修身的黑色長褲上印出迷彩色的塗鴉,寥寥幾筆增添亮色,同樣是舒适松弛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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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休閑,特別男大。

說亂步先生是我的同學都會有人信。

發生了什麽?我難以置信,江戶川亂步居然換下了仿佛焊死在他身上的咖色格紋偵探套裝。

“這是诽謗。”江戶川亂步抗議,“我又不是只有一套衣服。”

我:嗯嗯,你有一衣櫃一模一樣的偵探套裝。

上班五天,一天換一套,怎麽不算是工作服呢?

同理還有太宰治的駝色風衣,今天入水跳河在地下溝渠弄得髒兮兮濕漉漉,明天又是幹幹淨淨好風衣,他絕對在家裏藏了不少同款。

“超級好看,特別帥氣。”我不吝啬我的誇獎,好奇地問,“亂步先生今天是心情很好嗎?”

“一般般。”江戶川亂步撥了撥領口,他似乎想把衣領扣起來,又覺得拘束。

“你不就喜歡這種風格?”

“咦?”我眨眨眼,“我以為我的性癖是貓耳貓尾巴這件事人盡皆知來着。”

名偵探臉頰閃過一抹紅暈,憤憤地說:“不用這麽大聲的強調。”

貓耳是不可能的,尾巴也休想,絕不會讓壞蛋福瑞控得逞。

“但我的确喜歡看男生穿白襯衫。”我摸摸下巴,“怪了,這個秘密我誰也沒告訴呀,難道也是【超推理】的能力嗎?恐怖如斯。”

江戶川亂步撇撇嘴: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哪需要推理。

赤司家怎麽可能窮的買不起高定,禦曹司家的少爺回回見栗子都是白襯衫,擺明了是故意投其所好。

效果好得出奇,笨蛋的眼睛就沒從他身上挪開過。

雖然是敵人的招數,但好用是真的好用。

“不是和你的朋友約好時間了麽?”江戶川亂步問,“還不出發?”

我和桃井五月約在體育館門口見面,本來以為只有我和暗中巡邏的便衣到場,沒想到亂步先生主動答應陪我一起赴約。

黑衣組織盯上的是我不是他,我還以為江戶川亂步會直接買票回橫濱。

難道是沒有獨自一人順利回家的自信嗎?不愧是智慧的名偵探,很有自知之明。

“其實亂步先生在酒店等我也沒關系的。”我嚴肅地握住他的手,“前方,可是地獄啊。”

江戶川亂步:???

他不懂,他沒有吃過球類運動的苦,他不知道我在帝光三年洛山三年整整六年是怎麽過過來的。

我,懸疑推理情景喜劇主角,被迫融入熱血少年運動番片場,我的三觀與我的五官一起破碎。

球場之內生死難料,運球的少年個個電眼逼人,灌籃的力道仿佛能把人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我看得提心吊膽,生怕他們比着比着把球一丢,沙包大的拳頭梆梆互毆。

籃球已經是我見過最溫和的運動了,一旦我離開籃球場,拐進隔壁網球場,背上的氧氣瓶都不足以支撐我看完整場比賽。

救救救救命選手被網球擊飛了!他陷在鐵絲網裏拔不出來了!

啊啊啊啊場上那麽粗那麽寬一條血痕是什麽?據我所年刑偵經驗選手失血過多已經快涼涼了,是什麽支撐你爬起來繼續比賽——這就是愛的力量嗎?

天氣預報不是說今天陽光燦爛萬裏無雲嗎?球場上空的烏雲和龍卷風是誰招來的?都說了異能力者禁止參賽,超人類滾出球場!

忍者替身使者外星人魔法師陰陽師宇宙起源者創世毀滅者統統都有,向左轉!離開這個不屬于你們的球場,要打去戰場上打。

我不理解怎麽有人敢坐在觀衆席上,頂着一張無知天真的臉一邊看比賽,一邊發出“裁判,我們的選手好像瀕死了”的聲音。

不過我的氧氣瓶賣得很好,急救包賣得也不錯,營業額比體育館內推着瓜子方便面礦泉水的小攤高出三倍。

商機無處不在,只看你有沒有一雙如我這般鑽進錢眼中的慧眼。

我如此這般那般地給江戶川亂步講了講我的親身經歷,他露出我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的表情。

即便如此,亂步先生仍然堅持陪我一起。

我好感動,我要和他桃園結義。

在見桃井五月的路上,我和江戶川亂步分了顆桃子吃,兩個人吃得手指濕漉漉,十分狼狽地翹起手指從口袋拎抖出紙巾擦手。

“黏糊糊的桃子味。”我張開手指嗅聞,猝不及防掐了把名偵探的臉蛋。

“栗子不仁我不義。”幼稚園偵探張牙舞爪撲過來,桃子味蹭到我的發梢。

與百般抗拒球類運動的好朋友不同,桃井五月對籃球很有熱情,她擁有豐富的籃球部經理從業經驗,比賽這天來得很早。

她算了算時間,提前在體育館門口等着,遙遙張望。

啊,看到了,那道精力充沛活力十足的身影,一定是她遠赴橫濱的好朋友!

“栗子,這邊!”桃井五月高高舉起手揮舞,提前張開手臂。

軟乎乎的女孩子撲過來,抱了她滿懷。

“五月~”我埋頭在桃井五月懷裏貼貼,“超想你!”

“想我為什麽不留在東京?”桃井五月溫柔地埋怨,“好狠心的人哦,說走就走,頭也不回地拖着行李箱跑了。”

我:對不起,我是純種事業批。(土下座)

“五月想我就來橫濱玩嘛。”我抱住她的胳膊,“我在橫濱的人脈已經打開了,腳踏黑白兩道橫跨灰色地帶,無處不是我的親友。”

桃井五月聞言一驚:“栗子……你終于還是犯罪了嗎?”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我是守法公民AKA正義偵探。

懸疑推理情景喜劇角色與熱血少年運動番角色終究無法互相理解,他們世界觀中最嚴重的事故是場外鬥毆被禁賽,我這邊按早中晚一日三餐挨個死人。

“五月真過分,我不過是在灰崎君故意挑釁黃濑君的時候建議你們釣魚執法把他送進局子冷靜幾天而已,怎麽可以把我當成犯罪分子?”我義正言辭,“我法條背得超熟好嗎。”

桃井五月不願細想,她有諸多案例可以拿出來反駁,比如:當年她還是一個初中生的時候,某天,帝光籃球隊聚衆看恐怖片。

滿屏幕滋滋的電鑽聲與飛濺的鮮血讓桃井五月幾天沒敢合眼,旁邊這人一邊看電影一邊吃番茄肉醬面,津津有味地下飯。

栗子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怕這點才是最可怕的。

“你噴了香水嗎?”桃井五月好奇地問我,“好新鮮的桃子味。”

我:剛吃的桃,能不新鮮嗎?

“問他。”我拉過江戶川亂步,倒打一耙,“是亂步先生先動手的。”

臉頰上掐痕未消的江戶川亂步:清湯大老爺,有人賊喊捉賊。

同款同源的桃子香不會騙人,桃井五月的目光從我身上移到江戶川亂步身上又挪回來,來來回回,反複橫跳。

她捂住了嘴,難掩震驚。

我:?你在震驚些什麽啊?

“這位是亂步先生。”我幫忙介紹,“我的同行兼宿敵,是我這輩子不惜代價不擇手段也要壓在身下的男人。”

桃井五月倒吸一口涼氣:居然、居然已經是這樣的關系了!

難怪他們噴了同款香水!

——桃井五月再聰明也不會想到,這個桃,是桃園結義的桃。

“你好,我是桃井五月,栗子的朋友。”桃井五月一邊自我介紹,一邊難以遏制地觀察江戶川亂步。雖然是與赤司君不同的風格,但也是肉眼可見的帥氣俊美,典型的貓系男。

桃井五月:栗子的口味真是十年如一日,不改初衷。

堅持貓塑主義不動搖,她超愛。

連穿衣打扮都和赤司君是同一種風格,身上這件白襯衫絕對是同款。

最令桃井五月瞳孔地震的是,赤司征十郎和江戶川亂步,他們兩人的聲音竟然一模一樣!

她沒有聽錯,她的耳朵非常靈敏,就是一樣的聲音!

“栗子。”桃井五月鬼鬼祟祟把好朋友拉到一邊,用手遮住嘴巴,附在耳邊說悄悄話。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在吃代餐?”

我:“啊?”

發生了什麽,是我少看一集嗎?

“別裝傻。”桃井五月悄悄擰了把我的癢癢肉,“同樣是貓系,同樣的衣品,同樣的聲帶,你吃代餐居然吃得這麽面面俱到。”

“身為好朋友,我必須拷問你:是誰代了誰?”

桃井五月頭腦風暴,無數細節在她腦中彙聚成河:赤司君的心思人盡皆知,但栗子就是塊木頭,怎麽鑽都不起火的超級朽木。整整六年,媚眼抛給瞎子看。

不過赤司君也有錯,桃井五月立場堅定地支持她的好朋友:追求木頭你還敢只暗示,頂着那張臉搞暗戀搞得這麽失敗,責任百分之九十九歸赤司君。

可代餐近在眼前,桃井五月不由得有了個新猜測。

萬一栗子是喜歡而不自知呢?赤司君又是個謎語人,前幾年還是中二病晚期,栗子等了又等沒有等到他的感情過明路,故大失所望,遠走他鄉,在橫濱吃起代餐。

桃井五月:多麽合理!

我們要用辯證的思維看待這個世界,桃井五月把代餐的主語反過來,又雙叒叕萌生出新想法。

衆所周知,栗子對偵探事業的熱愛天地可鑒,她初二出道,一直活躍在刑偵前線。比起籃球場,命案現場才是她心之所歸。

江戶川亂步出名非常早,他出道即巅峰,“名偵探”之稱堪稱為他量身定做。

身為業內神話,身為偵探同行,栗子有沒有可能早就對他芳心暗許,一片崇拜之情熾熱如火呢?

桃井五月:很有可能!

可惜兩人一個是東京偵探一個是橫濱偵探,相隔在兩座城市,栗子無法睹物思人,只好睹人思人。

天哪,太合理了,無論是誰代了誰都毫無破綻,邏輯如此通順,叫人難以反駁。

大推理家桃井五月震撼一整年。

聽完她推理的我也震撼一整年。

“五月。”我認真地說,“要不你辭退籃球部經理的職位,來偵探道上跟我混吧。”

這番推理能力簡直與我不相上下,我後繼有人。

吃什麽代餐,我連正餐都沒得吃呢。

“五月想太多了。”我和她往體育館內走,“亂步先生和赤司君又不是互相不認識,他們關系很好的。”

桃井五月:“真的嗎?”她不信。

“當然是真的。”我用事實說話,“我之前受傷住院,赤司君和亂步先生一起看望我,他們一個坐在我病床左邊,一個坐在右邊,仿佛看押犯人的欽差,交情可鐵了。”

桃井五月不用身臨其境也能想象出病房空氣中淨含量百分百的尴尬。

不愧是她的好朋友,竟然活了下來。

“我給你們安排了最前面的位置。”桃井五月指着觀衆席視野最好的區域說,“現在改還來得及。”

“這麽好的位置幹嘛要改?”我不解地問。

桃井五月:第一排離賽場那麽近,萬一籃球脫手飛過去……算意外傷人還是蓄意謀殺?

不改就不改吧,你法條最好是真的背得熟練。

校友誼賽,氣氛十分活躍,穿着球衣的隊員沒有呆在後臺,好幾個人都在觀衆席和自己的親友打鬧。

我在觀衆席坐下,憑借與青峰君三年的校友情誼,精準地在角落找到與黑暗淪為一體的他。

“青峰君在那邊。”我給桃井五月指了指,她抱起計分板,快步走了過去。

江戶川亂步環視場館內,目光在樓梯角與後排停了停。

“便衣們已經混在人堆裏了嗎?”我湊過去,挨着他小聲問。

“嗯。”江戶川亂步小幅度擡起手指,我順着他的指引一一把人認全。

憑心而論他們的僞裝十分出色,場館乍一看其樂融融,人們絲毫沒有察覺到熱鬧之下的暗潮洶湧。

“可亂步先生一秒就全找出來了。”我憂心忡忡,“感覺他們好不行啊。”

便衣們:微笑面對生活,嫉妒送給挂逼:)

“那要看和誰比。”江戶川亂步笑眯眯地說,“和名偵探相比自然不行,但和笨蛋比,算是很聰明了。”

我擡手正要用手肘給他一擊,臉頰突然被冰了一下。

“葡萄味。”赤司征十郎拿着一罐冰汽水貼在我頰邊,示意我收下。

“赤司君。”我高高興興地說,“和青峰君的友誼賽,有沒有信心零封他呀?”

赤司征十郎澄澈的紅眸染上笑意:“栗子也太會為難人了。”

青峰大輝已經确定繼續在籃球這條路上走下去,今年便會出國打職業賽,赤司征十郎大學後的精力則漸漸放在家族企業上。

“不過,如果是把獎杯拿來給你,我還是有自信的。”他輕笑。

“屬于東大的榮耀,她拿着做什麽?”江戶川亂步歪歪頭,“裁判舉手示意了,比賽加油。”

我反應過來,連忙說:“赤司君比賽加油!”

“謝謝。”赤司征十郎收下勝利的祝福,擡手揉了揉我的腦袋,“好好看着我。”

“我本來就是來看你的。”我舉起拳頭揮了揮,“加上帝光和洛山的份,沖鴨!”

再怎麽發誓要與沉迷球類運動的世界一刀兩斷,我也在帝光和洛山經歷了六年籃球洗禮,我可不會歪屁股,籃球界中我是赤司君毒唯。

“大學冬季杯我可怎麽辦?”我憂愁嘆氣,“橫濱國大對東大,黃濑君對赤司君,難道我注定忠孝不能兩全嗎?”

要不那天我穿一身番茄炒雞蛋配色的應援服吧,不愧是我,端水大師。

我想通了難題,開開心心準備看比賽,突然發現旁邊吵鬧的人突然沒聲了。

貓貓靜悄悄必定在作妖,我慢慢側過頭。

我對上一雙興師問罪的綠眸。

“怎麽了?”我迷惑不解,“我又做錯事了?”

這段時間我反省的頻率是過去十八年的六倍有餘,有沒有一種可能,該反省的人其實不是我?

“葡萄和桃子。”江戶川亂步意味不明地問,“你更喜歡哪個?”

我都喜歡,因為它倆都甜。

“我最喜歡栗子。”我拿出萬能的絕不出錯的答案,“因為我自戀。”

雖然不懂葡萄和桃子哪裏戳到了亂步先生的雷點,但我打太極的本領不會輸。

“也行。”江戶川亂步出乎意料沒有非問出個答案不可,他像是随口一說,“我也喜歡栗子。”

“亂步先生很有品位嘛。”我高興地說,“體育館門口有賣糖炒栗子的,中場休息的時候我去買,分你一半。”

江戶川亂步嘀咕了兩句,我沒有聽清,伴随一聲吹哨,我的注意力集中在球場上。

籃球,是一項高個子與高個子的運動。

赤司君是打籃球可以長高的實例,縱使對球類運動偏見多多,我也覺得這項運動很适合中也先生。

他的要求也不多,拔高五厘米,與我處在同一海拔線就行。

至此橫濱160cm下禁止生存的鐵血法則将放寬到165cm,無疑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看了六年籃球賽,我超專業,不用記前鋒中鋒控球後衛之類的複雜名稱,只要挑花花綠綠的腦袋去看就好。

看上彩虹吃定彩虹,隊伍裏誰發色最出挑最殺馬特,誰就是他們隊的王牌。

帝光當年為什麽如此之強?因為他們全員殺馬特,全員皆王牌。

粉色頭發的桃井五月亦是帝光籃球社的天選經理,反倒是黑發的我時常感到格格不入。

我:放我走——我和你們不是一個片場——

我神游天外,目光在球場上的腦袋中轉了一圈:唉,沒有黑馬,依然是奇跡的時代內鬥。

場外有沒有好苗子呢,讓我看看。

江戶川亂步也是黑發,混入人群的便衣們也是黑發,大家的發色都好樸實……

“找到了。”我眼睛一亮,“新的籃球好苗子。”

銀發耶,是帝光沒有收集到的發色,好稀有!

“只是年齡有點大。”我喃喃自語,“我莫名有種直覺,他比起籃球更适合棒球,嘶,為什麽啊?”

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他?

不僅見過他,還見過他手持棒球棍重重一擊打出全壘打的精彩剪輯。

在哪兒呢?

我這一生有過太多傳奇歲月,我在《栗子偵探大冒險記》中來回翻閱,全文搜索,終于找到了銀發男。

記憶中的畫面裏,他高高舉起棍棒,重重揮下,梆!清脆一擊!

工藤新一硬硬的腦殼哐當倒地。

梆!

梆!

梆!

銀發男連敲三次!

——不是說工藤新一有三個腦子可以敲,只是我當時大受震撼,給他連算三次命,足足欣賞了三回名場面。

也不是很多,喜歡看劇場版的觀衆十幾次都看了。

重複三遍的畫面讓我深深記住了這位棒球天才,一想到他沉迷犯罪,讓體育界隕落一顆閃亮的明星,我心痛不已。

那時的我對琴酒不甚了解。今時不同往日,在安室透與柯南的解說下,我深入了解了這位黑衣組織的TopKiller。

不誇張地說,我已經是他的心靈之友了。

僅憑一頭飄逸的銀發便能在茫茫人海中精準地識別他,靠的正是心靈之友的默契!

琴酒身邊跟着一個平平無奇的胖子,是他的小弟伏特加,一向以“大哥”尊稱琴酒。

毫無新意的稱呼,我的心靈之友表面答應,內心卻不甘地在流淚啊。

只有我懂琴酒,我知道他應當如何被稱呼。

“亂步先生。”我拽拽江戶川亂步的袖子,示意他望向觀衆席後排。

“看,野生的酒廠牛馬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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