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看老五談戀愛
“我懂，一定是這個小說寫的太真摯了，所以你感動了是不是？”
不管是不是這麽回事吧，簡溪急忙點頭。
“寫的這麽好，也給我看看呀？”
簡溪一臉嚴肅地把手機遞給了秦讓面前，像是供奉聖物。
這一整晚，兩個人就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小說。
多麽正直而純良的活動，以至于讓簡溪覺得顧西城誤會她簡直是令人發指。
簡溪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睡着的，只是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跪坐在地上，趴在沙發上，她擡起頭，看到一邊的秦讓。
秦讓發現她醒了，看了她一眼，因為熬夜雙眼有些紅絲：“你醒了？”他說着有些羞赧地笑笑：“這個小說還真的挺好看的……”
簡溪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所以他真的看了一夜的小說？
秦讓把手機遞給她，“不過好像有人一直在找你，給你發微信。”
簡溪接過來，看到微信的界面上寫着大大的三十五的數字，點出來一看，全是戴飛的。
“小嫂子，弱弱地問一句是跟我們老五吵架了麽？”
也不等回複，戴飛就噼裏啪啦地說了起來。
“嫂子，老五沒人性啊！求解救啊！”
“昨天在郊區發現了趙強的屍體，我們忙到大半夜，老五擔心你一個人在家，硬撐着周隊的不滿讓我們回了家，可是我剛到家啊，連衣服都沒脫，就接到他電話讓我們回來加班！”
“嗚嗚，我好困，我好累，當警察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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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請問我們老五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你能不能看在他連錢包都上交了份兒上，原諒他？你和老五一吵架，我們整個組都要遭殃啊！”
“我要被老五給折騰死了！嫂子，你再不來救我，我就要死了啊啊！！”
……
簡溪看完嘴角抽了抽，不過想到昨天他打電話時焦急的語氣，莫名的就有點……有點心虛呢？
又發現了新的死者，他一定很着急，破案的壓力很大，可是他還是回來了，因為擔心她。可是當時她是怎麽說的來着？
沒有資格管她……
簡溪最近看了很多穿越時空的小說，她沒別的要求，只想穿越回昨天晚上。
如果再有一次機會，她會去問他，為什麽會和明華拍了照片，而不是這樣，忽略他的好意。
簡溪心情有些低落，突然覺得，如果有一天就算明華把顧西城搶走了，那也不怪顧西城，而是她不夠好，把他弄丢了……
簡溪突然站起身：“秦讓，我，我有事先走了，你幫我跟軒軒說一聲！”
秦讓的笑容有些淡，但是簡溪沒有發現，“去找那個人？”
簡溪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我先走了。”
那麽迫不及待。
秦讓沒有說話，看着她急匆匆地拿了包包出了門。
正好軒軒也醒了，沒看到簡溪，揉着眼睛走了出來，他走到了秦讓的身邊，一臉迷茫地看着秦讓。
秦讓低下頭摸了摸他的發頂。低聲道：“我們怎麽才能留住她呢？嗯？”
軒軒不會回答他。
……
簡溪跑到市局去找顧西城，卻被告知他出去查案了，簡溪自認理虧，不敢打電話去找他，只好站在市局的門外等他回來。
簡溪盯着腳尖，不時地看着來往的車，讓她失望的是，等了一上午，顧西城都沒回來。
特別組的車子映入眼簾的時候，簡溪眼睛一亮，看着從車上下來的。周明、白嬌、戴飛和孔一凡，簡溪不由得有些失望。
戴飛也看到了簡溪，急忙走了過去：“小嫂子，你怎麽在這裏？老五住院了，你不知道麽？”
“什麽？”簡溪滿臉驚愕，“住院了？”
戴飛點了點頭：“昨天有人闖入了軒軒家找什麽東西，正好被老五碰到，兩人交了手，沒想到對方居然有槍，還好老五反應快，才撿回來一條命。”
簡溪的臉刷的就白了，心中懊惱不已，如果她昨天在家的話，他就不會去軒軒家了，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
任何事情跟帶槍有關系都不會是小事，戴飛說的輕描淡寫，什麽他反應快，可如果他運氣不好沒反應過來呢？
“他在哪個醫院？”
“二院。”
簡溪聽完轉身就跑。
周明走過來看了戴飛一眼：“你倒是心疼你家老五，你怎麽不說，匪徒是有槍，你家老五那也是帶着槍的。”
戴飛理直氣壯地道：“我又沒說錯，說的是事實，她怎麽想就不關我事了。”
看吧，顧西城身邊的人，能有多單純。
簡溪心急如焚趕到醫院，病房裏，顧西城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手臂上纏着繃帶，看到簡溪，他一臉詫異。
“你怎麽來了？”
簡溪走到他的床邊，眼淚也落了下來，伸出手想要碰碰他手臂上的紗布，卻又擔心碰疼了他而收了回來。
“疼麽？”她的聲音裏包含着濃濃的心疼。
顧西城老實地說道：“疼。”頓了頓：“不過看到你就不疼了。”
一邊的段之傑翻了個白眼，不是剛打過藥麽？剛才大夫縫針的時候不是一聲都沒吭的麽？嚷嚷着沒什麽事，要出院的人去哪了？
留下來一不小心又被秀了恩愛。
簡溪眼前一片模糊，心裏一陣陣的抽痛。
段之傑最是喜歡路見不平，見義勇為，見狀便道：“嫂子，你不用擔心，老五沒什麽……呃。”
他的話生生地止住了，被顧西城狠狠地踹了一腳，立刻改了口：“老五雖然看上去沒什麽事，不過還是挺驚險的，那刀子差點就刺中老五的……呃。心髒了。”
從手臂到心髒，也沒多大的距離，這麽說起來也不算是說謊……吧？段之傑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顧西城。
顧西城目光暗暗施壓，段之傑瞬間秒懂：“那個嫂子，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啊，你們聊，你們聊。”
簡溪聽完段之傑的話臉色比顧西城還要白，“對不起。”
顧西城看着她一臉難過、眼淚汪汪，到底心軟了，嘆了一口氣，握住她的手：“你道什麽歉？”
“如果我昨天晚上在家。你就不會出去了，你也不會出事了。”簡溪說出自己的想法。
對于這個，顧西城不反對，趁機說道：“那以後不能随便住別人家裏了知不知道？”
這個時候，顧西城說要簡溪以身相許，說不準她都答應了，更何況是這樣合理的要求。
簡溪點頭如搗蒜，忙不疊的答應了，顧西城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
“過來。”他沖她伸出手。
簡溪不動，心有餘悸地看着他身上的傷，她還不知道他傷在哪裏。
“我傷口很疼，你過來好不好，看到你我就不疼了。”
哪有這樣的說法，簡溪低聲道：“騙人。”可是到底還是走了過去。
顧西城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修長好看，指骨分明，指尖帶着薄薄的繭，輕輕地摩擦着她的手心。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終于是沒忍住，輕輕地碰了碰，她比想像中還要在乎這個人，在他受傷之後她才發現這件事。
“現在你明白你受傷的時候，我是什麽感覺了吧？”顧西城低聲問道：“雖然……可能你喜歡我沒有我喜歡你那麽多……”
他的聲音低落下去，帶着濃濃的沮喪。
說過了，這個時候顧西城就算要簡溪以身相許，說不定簡溪都答應了。
“我明白的。”她小聲地說，聲音不大，他剛好聽到。
顧西城眼睛倏地一亮，他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簡溪，臉色也不白了，那神采奕奕的樣子，比健康人還紅潤。
“我可不可以理解成……告白啊？”顧西城說完，沒等簡溪惱，就又一臉失望地搖了搖頭：“唉，哪有人這麽告白的。”
簡溪狐疑地看了他好幾眼，怎麽覺得跟她想的有點不一樣，看到簡溪的眼神，顧西城立刻收斂了起來。
不過看顧西城這樣，哪像是受傷的，簡溪稍稍放了心，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大晚上的去軒軒家裏幹嘛？”
顧西城臉色倏地一變，耳根也悄悄地紅了。
他能說是因為簡溪去秦讓家，他不高興嗎？
秦讓家和軒軒原來的家是一個小區的，因為當時秦讓擔心軒軒不适應陌生的環境。特意在同小區買的房子，也可以說是用心良苦了。
顧西城聽說簡溪在秦讓家，立刻就開車趕過去了，結果路過軒軒家原來的別墅的時候，看到大門微微敞開了，他就進去看了看，這才發現裏面有人。
原本因為軒軒媽媽的死，這個別墅已經被查封了，也因為死過人，平時都沒什麽人去那個房子，這麽晚會有聲音，顧西城就認定一定是兇手回來了。
進去一看，果然跟一個人打了個照面，只是天太黑，沒有看清楚臉。
想來那人也沒想到會有人進來，慌忙之中開了槍。
“這次真的我走運，”顧西城有些委屈地說道：“我沒想到他會有槍，要不是我反應快，你真的見不到我了。”
“那你怎麽會受傷？”
顧西城看離開自己纏着繃帶的手臂，一臉的郁悶，轉眼看到小姑娘虎視眈眈的眼神，立刻老實地說道：“我沒想到那人會有同夥。那人也是無心戀戰，看到我就跑。”
顧西城當然要追啊，本來都快追上了，誰知道突然又冒出來了一個人，他以一敵二這才受了傷。
“不過你放心，只是傷了手臂……”顧西城看了一眼手臂，這個傷是瞞不住了。
“還有呢？”簡溪明亮的眼神移到了他的臉上，語氣淡淡。
簡溪不傻，如果只是傷了手臂，他根本不可能在醫院養傷，畢竟現在還有十字案還沒破呢。
顧西城臉色一僵，很是忐忑地看了他一眼，“還有……還有這，中了一刀。”
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腰部外側，簡溪不耐煩他磨磨蹭蹭，直接把衣服給扒了。
“不，不是，這不太好吧……光天化日的！”顧西城結結巴巴地說道：“你要是喜歡，等我傷好了，我們回去，我什麽都讓你看！”
平時簡溪挺低調的一個人。今天居然這麽豪放？！
“閉嘴！”
簡溪一聲喝，顧西城立刻就安靜了，乖乖地讓她脫了自己的衣服。
其實顧西城這麽坦然是有底氣的，健美的身體上毫無一絲贅肉，八塊腹肌标準的像是健身房宣傳畫上的教練。
但是簡溪現在一點都沒有欣賞他身材的心情，其實顧西城的傷口已經被紗布遮住了，根本看不到什麽，可是簡溪還是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沒事了，”顧西城柔聲地說道：“只是一把小刀子，傷口不深的。”
簡溪臉色稍緩，她根本不相信什麽根本不嚴重的話，以前她兩次住院，每次醒來看到顧西城都是鐵青的臉色，以前還覺得是他不懂得照顧病人的态度，現在換成了他，她終于明白了其中的滋味。
如今聽他說其中的艱險，更是一陣後怕。
“別，別說了。”簡溪蒼白着臉說道。
顧西城看着她驚懼的目光，用沒受傷的手環抱住她，輕聲安撫道：“沒事，沒事了啊……”不對啊，他擡起頭：“你怎麽知道我受傷的？”
簡溪抿了抿唇角。有些不自在，說她去市局等了他一上午？怎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呢？
簡溪不願意說，但是有人願意說，顧西城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戴飛給他發的微信。
本來顧西城不願意看的，畢竟他媳婦兒在這，可是掃了一眼，發現戴飛說的是他媳婦兒的事，就勉為其難打開看了看。
“老五，我聽門衛大爺說，咱小嫂子在門口等了你一上午啊。咱小嫂子這覺悟，以前我還總覺得你有了媳婦兒就慫了，夫綱不振，我誤會你了啊！”
“你去市局等了我一上午？”顧西城一臉詫異地問道。
簡溪當時等顧西城的時候等的心甘情願，可此時被他說出來，怎麽都覺得有點腼腆。
“啊，是，”簡溪掩飾地低咳了一聲，面色紅霞，卻一臉正義凜然：“我，我是有正經事去找你的，不是，不是因為別的什麽。”
“找我就是正經事啊。”
簡溪瞪了他一眼：“才不是呢，是因為……是因為，因為我昨天見到了劉彬彬！”
這人啊，果然還是得做好事，好人有好報果然不是随便說說的，多虧她昨天遇見了劉彬彬，現在才能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劉彬彬？”顧西城記憶力很好，聽到這個名字立刻就知道了是誰，“你怎麽會碰見他了？”
“就是跟秦讓吃完飯回來碰見的啊。”簡溪想也沒想地說道。
房間裏的時間仿佛一下子靜止了，安靜的讓人心底發顫。
顧西城微笑地看着簡溪：“說吧。你們還背着我幹了什麽事。”
面對警察的問話絕對不要幻想投機取巧，幻想可以瞞天過海，簡溪這麽高的覺悟，聽完就開始老老實實地回想起來。
其實也沒什麽吧，不過就是在他家睡了一夜而已，簡溪想到了，一臉嚴肅地問道：“一起看小說算不算？”
顧西城：“……”
媳婦兒好像有點傻？
算了，他們家有他一個聰明的就夠了。
段之傑一直在門外守着，當警察的耳力都比一般人好，再加上也不知道為什麽，房門并沒有關嚴實。而是微微敞開了一條縫，讓他可以一字不落地聽到裏面的說話。
本來他是不屑做偷聽這種行為的，但是實在是太好奇他們家老五是怎麽談情說愛的，這麽一聽下來，差點沒憋住笑。
老五和他們家小嫂子都是人才啊，居然和情敵一起看小說？
大概顧西城也覺得，一個拉着女孩子看小說的情敵沒什麽危險性，便也不追究了，而是擰着眉頭問道：“你說見到了劉彬彬？”
“嗯，當時他被兩個人欺負，”簡溪點頭說道。頓了頓，她實在忍不住：“我就沒見過那麽可憐的孩子！”
不對啊，她又想到了自己，她小時候明華欺負她，都是惡作劇，比如說扔掉她的作業，撕掉她的卷子，還有就是考試的時候藏其她的筆袋，卻從來沒有使用過暴力。
想到劉彬彬的慘狀，簡溪又一次回憶自己小時候的經歷，心頭不免有些氣惱。她小時候怎麽就那麽慘呢？！她怎麽就沒有反抗呢？！
真是恨自己不成鋼。
顧西城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若有所思：“照你這麽說，宋宇跟趙強都欺負過劉彬彬，”頓了頓，“你大概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我們發現了趙強的屍體。”
“也還是被擺成了十字形？”簡溪問道。
顧西城點了點頭：“這次是在郊外發現的，學校已經被戒嚴了，兇手想要抛屍也沒有機會，所以這次他沒有選擇學校。”
“別人我不知道，這個宋宇和趙強真是死有餘辜，你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欺負那孩子的，瘦瘦小小的，他們也能下得去手，自己欺負他們不說，還教唆別的學生欺負他！”簡溪說着心裏就不是滋味：“不是都說人之初性本善麽？為什麽會有以傷害別人取樂的孩子？”
“壞人哪分什麽孩子大人。”顧西城淡淡地說道。
簡溪也知道是這個道理，可是心裏就是不平，想到劉彬彬那個瘦弱的樣子，就不由得道：“你們警察就沒有點辦法麽？就看着校園暴力發生？難道只有悲劇發生了，你們才會重視麽？”
小姑娘這明顯是遷怒了，顧西城心中警鈴大作，想了想，溫聲道：“任何律法都會有漏洞，并不是悲劇發生了我們才去重視，而是我們也在漸漸摸索，一步一步地去完善律法，雖然它還并不健全完美，但是我們從來不曾放棄努力，将法律變成有力的武器，去保護更多的人。”
“我理解你的心情，校園暴力的事情這幾年也是社會高度關注的話題，有越來越多的人重視這個問題，你看，這就是一種進步不是麽？”
他的眼神那麽認真，落在她的臉上，眼睛裏的光芒篤定而明亮，簡溪突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她點了點頭。
“有一件事讓我有一點在意，”簡溪突然想道：“昨天劉彬彬突然說了一句，要是他們都死了該多……我當時沒在意，可是今天趙強就死了，你說這是不是有什麽關聯？”
顧西城聞言不由得深思，過了半響，他搖了搖頭：“兇手不會是劉彬彬，除了宋宇和趙強還有三個死者呢，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兇手的殺人動機是什麽，你現在這麽一說，我倒是有點明白了。”
簡溪眼睛一亮：“是什麽？”
顧西城卻不說了，而是揚聲道：“出來吧，有事讓你去查，別躲着了。”
簡溪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在跟誰說話，然後就看到病房門被推開，露出段之傑有些尴尬的臉。
“呵呵，小嫂子，你可別誤會，我可不是戴飛那種不靠譜的，我這就是想着老五現在行動不方便，萬一有點什麽事，我也好照應嘛！”段之傑笑着跟簡溪解釋道。
段之傑比起戴飛确實靠譜多了，尤其是段之傑長了一張憨厚可靠的臉，一看就特別的靠譜。
簡溪信以為真，點了點頭：“還是你想的周到！”
顧西城很憂慮地看了她一眼，默默的下定決心以後還是多看着媳婦兒點，這麽傻，免得被人騙去了。
段之傑眼睛一亮，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顧西城，以前老五的戰鬥力太大，他們全加起來也鬥不過他，現在好了，來了小嫂子，是不是……嘿嘿。
不過轉瞬間，段之傑就已經想到了無數種可能性。
“行了，別瞎想了！”顧西城清冷的聲音喚回了他的注意力：“你讓戴飛去查查，李薇王偉和鄭媛媛以前上學的時候是不是欺負過同學！”
談到案子，段之傑一臉嚴肅：“你是說這幾個死者都是因為欺淩同學才被殺的？”
顧西城點了點頭：“你先查查看吧，還有，你再去二中一趟，再詳細了解一下劉彬彬的情況，看看還有誰欺負過他。”
任何一個有良知又人性的人都會對校園暴力義憤填膺，段之傑還是警察，對這樣的事情更是深惡痛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