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墜樓的死者

簡溪看到他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好笑,這是她父母,還能欺負她不成?然後心裏又是一暖,他知道她的經歷,總是小心翼翼的顧慮着她的感受。

不過轉念一想,簡溪又有些沉重,秦讓對她的體貼,她已經不能再當作普通朋友了,還有他看着她時眼底的深邃,都讓她覺得沉重。

他是個很好的朋友,可是她除了朋友之外,給不了他別的感情。

簡溪在這想有的沒的,這邊就看到簡媽別有深意地盯着她,她腦子空白了一下,對,先解決這事才最重要。

“爸媽,這是我朋友秦讓,這個是他外甥軒軒。”簡溪簡單的介紹:“正好他送我回來。”

簡溪這麽說,可是簡爸簡媽看秦讓那眼神可一點都不像信的,本來就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跟一個成熟穩重的男子一起回來,還帶着一個小孩子,這怎麽看都是一家三口啊。

簡爸簡媽對視了一眼,看着秦讓的目光格外的探究。

秦讓靈光一閃,露出一個和煦的笑意:“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秦讓。”

彬彬有禮、溫潤如玉的男子本來就容易讓人心生好感,尤其是秦讓,那張俊逸疏朗的臉更給他加了不少印象分,他又是個擅長哄人的,連軒軒都能哄好,更何況是簡爸簡媽。

沒一會功夫,簡爸簡媽已經被秦讓說的眉開眼笑了。

“時間不早了。不如我送叔叔阿姨回去吧?”

“這太麻煩你了!”簡媽連連擺手。

“不麻煩。”

簡溪看的目瞪口呆。

秦讓親自給簡媽開了車門,簡媽眼中的笑意越濃,這下心中更明白了。

若不是對簡溪有意,何至于做到這個份兒上?不過她倒是坦然地接受了秦讓的殷勤,他們家的女兒,哪是那麽好追的?

簡媽上車前,轉過頭看向簡溪:“溪溪,今天既然碰到了,就回家一趟吧。”

簡溪木然地上了車,一直到了家樓下,聽到簡媽邀請秦讓上樓吃飯的時候才回過神。

誰能給她解釋一下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上了樓。打開門,簡雲就迎了出來:“爸媽?”她有些詫異地看向父母身後的男人,眼睛不由得一亮。

她第一次見到這樣俊朗溫潤的男子,一身氣派站在那裏,簡雲不認識他,不由得有些好奇。

“這是你姐的朋友。”簡媽含糊地說了一句,“秦讓啊,這是我另一個女兒,簡雲。”

既然女兒說是朋友,她雖然不信,可也不能給女兒拆臺。

秦讓若有所思地看了簡雲一眼,加深了嘴角的笑意:“你好。”

“秦大哥好。”簡雲脆生生地應了一句,開朗俏麗的女孩子,本來就格外讨人喜歡。

親大哥長得可真好看,簡雲模糊的想到。

秦讓看着簡雲也有一些想法,就是這丫頭,害的簡溪從小備受冷落,嘗盡苦楚,嗯,很好,很好。

秦讓留下來吃飯,不動聲色地說起簡溪是幫他照顧軒軒賺錢。又惹得簡爸簡媽一陣愧疚,他們此時才知道,原來簡溪從來沒花過他們打過去的錢。

一頓飯吃下來,賓客盡歡,簡爸簡媽對他更是喜愛非常。

簡溪對秦讓佩服得五體投地,一直到回了家,簡溪還有點沒回過神。

簡溪這邊正想着,突然對上了顧西城漆?寧靜的目光,這才想起來,呃,她好像把他給忘了。

“回來了?”顧西城平靜地開了口。

簡溪走過去。坐到他旁邊,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末了還感嘆道:“我真的是太佩服秦讓了!”

顧西城眯起眼:“秦讓去見你父母了?”

“是啊!”

“那你什麽時候帶我回去見見我岳父岳母?”

顧西城怎麽都沒想到,先前秦讓還說着什麽讓簡溪和父母少接觸,轉個身就去讨好他們了,真的是太無恥了。

簡溪有些心虛,想到簡媽對秦讓殷勤的樣子,肯定是誤會了,尤其是臨走的時候,還偷偷地跟她說秦讓這人不錯,讓她好好抓緊,別錯過了機會了,她就一陣陣頭疼。

那她要怎麽跟她爸媽說,她這邊其實還有個正牌男友?

簡溪都要頭疼死了,顧西城那邊卻記住了,打定了要主義要替自己驗明正身。

簡溪的擔憂多餘了,秦讓最近開始忙碌起來,聽說是開發的項目要動工了,接連幾天都忙着,軒軒也讓簡溪給帶着。

這天,簡媽做了小蛋糕叫簡溪回去吃,簡溪想着軒軒喜歡吃這個,就帶着他回家了,吃完蛋糕,簡媽裝了個袋子。

“你去拿給秦讓嘗嘗。”

簡溪:“……”

簡溪看着簡媽不容拒絕的目光,拿起袋子認命地往外走,簡雲攔住了她。

“姐,你是要去看秦大哥麽?”簡雲好奇地問道。

簡溪點了點頭,簡雲眼睛一亮:“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簡溪就算再遲鈍吧,看着簡雲如此殷勤的态度,也該覺得不對勁了,狐疑地看了她好幾眼,簡雲不好意思地沖她笑了笑。

“姐,那天給你打電話的不是秦大哥吧?”

簡溪目光未明地看了她好幾眼,簡雲便拉住了她的手,撒嬌道:“姐,你就帶我去嘛。”

簡媽從裏面出來,看到小女兒拉着大女兒的手,她自然希望兩個女兒感情好,她們多相處相處,感情不就出來了?親姐妹,哪有隔夜仇。

簡媽此時便笑着道:“溪溪,你就帶着她一起去吧。”

簡雲的臉上便不由得露出一絲得意。

簡溪看着,不禁搖了搖頭。心中對秦讓莫名的有些愧疚,她不喜歡他就算了,還給他招了一朵桃花來,這算什麽?

自從郝哲的事情出了之後,簡溪越發肯定了自己是柯南體質,出門都格外的小心,就怕不小心招來賊來,或者一不小心碰見個死人。

可有些時候,即使再小心,天縱橫禍,那也是沒辦法的。

簡溪帶着軒軒和簡雲出了門。車上給秦讓打了一個電話,這還她第一次來秦讓的公司,到了地方,才發現秦讓的公司是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剛走大廈樓前,就聽到身後傳來嘭得一聲響。

簡溪和簡雲本能地回過頭去,就見她們身後五米遠的地方,一個人躺在地上,嘴裏的血不停地冒了出來,還有一些白色的東西在附近,看着格外粘稠作嘔,剛才的聲音應該就是他掉在地上發出來的。

簡溪下意識地緊緊地捂住了軒軒的眼睛,簡雲已經忍不住尖叫起來。

簡雲按住胸口,腦子都要炸開了,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她的叫聲在原本喧嚣的大樓中顯得格外刺耳凄厲。

簡溪捂着軒軒的眼,還要拉着他,騰不出手來去安慰簡雲,只是她的叫聲讓她頭疼,忍不住叫了一句:“別叫了!”

簡雲本來就被吓到,又被呵斥了一句,心髒倏地一痛,捂着胸口呼吸急促了起來。

簡溪暗罵了一句,低聲吩咐軒軒閉上眼睛,這才扶着簡雲走進了大樓裏,拿出她随身的藥給她吃下去,然後才拿出手機報警。

簡溪報完警,又想起這是秦讓的公司樓下,又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秦讓其實早就接到了消息,急忙下了樓,在大堂裏,就看到簡溪一邊抱着軒軒,一邊照顧臉色蒼白的簡雲,忙的是滿頭大汗,壓根沒功夫去注意那個屍體。

秦讓大步地走了過去,“簡溪,你怎麽樣,有沒有吓到?”說着,他就看向軒軒:“軒軒呢?到舅舅這來。”

他問都沒問簡雲,倒不是厚此薄彼,而是答案顯而易見,那位是明顯被吓着了的,而且是被吓得不清。

秦讓心裏有些不屑,一點點事情就這麽嬌弱。哪像簡溪。

其實簡雲的反應才是代表了大部分正常、柔弱女孩子的反應,但是簡溪不是正常的女孩子啊,她前前後後經歷了多少,屍體、綁架持槍劫持,多少人一輩子都遇不見的事,都讓簡溪遇見了,區區一個屍體,她還真不怎麽在意。

軒軒挺了挺自己的胸膛,一臉懵懂,簡溪第一時間就蒙上了他的眼睛,所以他只聽到一聲響,所以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一邊的簡雲吃了藥,臉色也緩和了許多,只是不敢往門口瞄一眼。

“簡溪,你帶着軒軒先上樓吧,這邊我來處理。”秦讓關切地說道,頓了頓,他看向簡雲:“簡雲的身體不好,也不能再受到驚吓。”

做人滴水不漏如秦讓,當然不會忘記簡雲。

簡雲見他一臉關心,又想到剛才看到的場景,心裏一陣害怕。忍不住拽住了秦讓的衣袖:“秦大哥,好可怕。”

羸弱秀美的少女一臉依賴的表情,任何一個男人都忍不住要心動,想要好好保護她。

秦讓拍了拍她的手,不着痕跡地拉出了自己的袖子,溫聲道:“簡雲,先跟你姐上樓待一會。”

簡雲柔順地點了點頭。

警察們很快就到了,吉祥物來報案,特別組全出動了。

簡溪和簡雲坐在秦讓寬敞的辦公室裏,簡雲已經好多了,看着眼前豪華的辦公室,心思又放在了秦讓的身上,問了簡溪許多關于秦讓的問題。

簡溪正想着命案,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簡雲便有些惱怒:“姐姐,你是怕我搶走秦大哥,所以都不願意告訴我麽?”

簡溪愕然地看向她,簡雲卻委屈地道:“姐姐不是已經有了男朋友?難道姐姐想要腳踏兩條船?”

簡溪:“……”

她究竟做了什麽,得了一個這麽美名?

辦公室的門被猝不及防地推開,秦讓帶着顧西城和戴飛走了進來。

戴飛一看到簡溪眼睛就是一亮,站在顧西城的身後沖着他擠眉弄眼。

簡溪不由得抿唇一笑。

顧西城回過頭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哦,被訓了。戴飛摸了摸鼻子,沖着簡溪歡快地揮揮手,語氣輕松:“嗨,小嫂子,好久不見呢!”

簡溪揮了揮手,然後誠摯地問了一句:“抓着兇手了?”

戴飛一臉驚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然後沖到她面前,一臉嚴肅地說道:“你怎麽知道是謀殺?莫非,兇手就是你?!”

簡溪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白癡,一邊的顧西城再也受不了,上前把戴飛拉開,順手還打了一下他的頭:“別當着我的面兒欺負我媳婦兒。”

戴飛委屈地摸了摸頭,他又沒懷疑錯,小嫂子怎麽知道是謀殺的?

簡溪笑容可掬地說道:“能讓我碰見的,能是那麽簡單的案子麽?”

她說的好有道理,居然無言以對。

悠然拽了拽她的袖子,簡溪低下頭一看,簡雲正好奇地看着顧西城和戴飛:“姐姐,這兩位也是你的朋友麽?”

簡溪點了點頭,看了看顧西城,又看了看戴飛。正想着怎麽介紹,顧西城就開了口:“我是顧西城,是你姐夫。”

戴飛融會貫通:“我是你姐夫的朋友,我是戴飛。”

簡溪:“……”

一邊的秦讓笑容有些冷:“顧警官,我想你是來調查案子的吧?”

顧西城摸了摸簡溪的頭,坐到簡溪的邊上,簡溪遲疑地道:“我們是不是要回避?”

“不用,”戴飛急忙說道:“你們也算是目擊者了,就留下來吧。”

簡溪點了點頭。

顧西城便看向秦讓:“你認識死者麽?”

“不認識。”秦讓回答的很幹脆,“我從來沒見過他。”

顧西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問道:“我想看一下公司裏的監控錄像。”

秦讓點頭:“這當然沒問題。”說着,他站起身,按了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叫了秘書進來:“一會你帶着顧警官去保安部,把監控錄像拷貝一份。”

秘書一臉為難,“秦總,上個禮拜市局發的通知,統一升級監控系統,我們公司正好輪到今天……”

秦讓也是一臉詫異,無奈地看向顧西城:“這就沒辦法了。”

一邊的戴飛忍不住說道:“你們公司升級監控,你身為老總居然都不知道?”

秦讓輕笑了一下,他沒說話,一邊的秘書就說道:“這位警官,我們恒遠是大公司,業務很多,秦總平日裏的工作很忙,像升級監控系統這樣的小事,秦總是不會親自處理的。”

戴飛有些尴尬。

其實也是到今天,簡溪才知道秦讓的公司多大。

顧西城又問了幾句關于什麽時候發現屍體的,這些簡溪都知道,也是她報的警,問完了話。顧西城就站起來打算告辭。

顧西城看向簡溪,簡溪便道:“你先去忙吧,我一會自己回去就行。”

簡雲沖着顧西城揮揮手,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姐夫再見!”

……

市局會議室。

特別組全員到齊,除了他們,還有樓下的緝毒隊也在。

“陳雄,男,三十一歲,本市中地下販毒最大的分銷商,我們跟了他很久了,此人心狠手辣。心思缜密,我們一直沒能抓到他的把柄。”一名緝毒隊的警察說道。

戴飛狐疑地道:“這樣的人怎麽會去自殺?”

其實特別組對陳雄并不陌生,在調查徐瑩和李珍珍的案子的時候就接觸過他,當時他被列為犯罪嫌疑人,但是因為身份特殊,并沒有對他進行拘捕。

後來查到了兇手,陳雄洗清了嫌疑,特別組便沒有再繼續關注他,卻沒想到他會以被害人的身份再次出現。

那名警察搖了搖頭,語氣堅定:“陳雄是絕對不會自殺的!這個人出身貧寒,最初是給人看場子。後來他取代了當時的老大,在短短的十年裏,成為了地下毒品交易的老大,他性情堅韌隐忍,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自殺的!”

“從現場的痕跡來看,陳雄也是被人推下去的,而不是自己跳下去的。”段之傑說了一句。

緝毒警察道:“這個案子非常特別,不是一般的兇殺案,陳雄背後涉及的勢力非常複雜,他這一死,本市地下的販毒網絡也将重新洗牌。”

戴飛狐疑地問道:“照你這麽說。這個陳雄很厲害啊,這樣的人怎麽會輕易被人殺了?”

周明道:“仇家尋仇,利益相争,陳雄這樣的人死了有什麽奇怪的。”頓了頓,他拿出了一張照片:“剛才法醫檢查陳雄的屍體的時候,在他身上也發現了海棠花的紋身。”

“ing的人?”白嬌詫異的說道。

海棠花的紋身現在已經成為了判斷ing組織成員的重要符號。

周明點了點頭:“現在出現在我們視野裏的ing已經有三個人了,第一個是藝術學院的副校長,死于自殺;第二個是韓心萍已經證實是ing組織殺人滅口,陳雄是第三個,他的死肯定與ing組織脫不開關系!”

“說不定他要見的那個人就是ing的人呢?”戴飛突然說道。

此時一直沒說話的顧西城拿出了一張照片:“這個是從陳雄衣服內裏找到的,你們看看,認識這個男人麽?”

照片裏是一個英俊的男子,三十歲左右,眉目冷峻。

幾個緝毒警察接過一看,紛紛都搖頭。

最後緝毒警察搖頭道:“我跟着陳雄也有好幾年了,我從來沒在陳雄身邊見過這個人。”

一邊的戴飛一臉不解:“陳雄把這個人的照片随身攜帶,還放衣服的內裏……”

一般會随身攜帶的照片都是情人,可這是個男人啊,陳雄随身攜帶一個男人的照片幹什麽?戴飛不由得浮想聯翩。

“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陳雄為什麽會去恒遠公司?”顧西城沉吟着道:“我查過恒遠大廈路口的監控,陳雄是自己開車過來的,應該是有人約了他在這見面。”

“所以,那個約他見面的人很可能就是兇手。”白嬌接着說道。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但是顧西城在意的并不是這個,他在意的還是陳雄出事的地點,為什麽會是恒遠公司,恒遠公司離陳雄的家和公司都并不近,他們為什麽會選擇這樣的地點。

尤其這個公司還是秦讓的,顧西城難免會想得有點多。

一邊的戴飛想的倒是簡單多了,“如果兇手要殺陳雄是有預謀的,那麽他選擇恒遠公司就好解釋了,那天恒遠公司監控系統升級,無法拍到任何畫面,所以兇手約他在那裏見面,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這倒是很有可能,段之傑想了想,很是意外地瞥了他一眼。

戴飛看着他道:“幹什麽,我還不能偶爾長長腦子?”

“可以,可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這簡直是換了個腦子啊!”段之傑恭維道。

一邊緝毒隊的警察忍俊不禁地輕笑出聲,周明蹙眉低咳了一聲,不着痕跡地警告地瞪了他們一眼。

真是的,丢人丢到組外了,周明這就不能忍了。

顧西城看向孔一凡:“系統升級的事查了麽?”

孔一凡點頭,從文件夾裏抽出了一份文件:“監控系統升級是早就在計劃裏的,最近白局親自簽署了這份通知,市內各個企業統一進行監控系統的升級,并且給企業劃分了升級日期,恒遠就是在這一天,沒什麽問題。”

“那看來真的像戴飛說的那樣,兇手是知道那天恒遠公司的監控系統升級,所以才選擇了那裏殺人。”白嬌說道。

“那兇手能知道升級監控系統,肯定也不是外人,難道是內部作案?”段之傑猜測道。

顧西城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你們都忘了,”頓了頓,他的食指點了點桌面:“秦讓的姐姐是韓心萍,我們現在已經确定了,韓心萍是販毒組織裏的煉制師,而在韓心萍死後,秦讓突然出現,領養了韓心萍的兒子。”

“我們最開始關注陳雄,是因為割鼻案的案子,割鼻案和白骨案現在已經确定幕後主使是藝術學院的副校長,而副校長和韓心萍身上都有相同的紋身,根據韓心萍的身份,我們可以确定他們都是ing組織的成員,我不認為秦讓的出現是個巧合,陳雄死在他公司樓下也是個巧合!”

這麽多巧合加在一塊,就變成了可疑。

“可是秦讓的背影沒有問題呀。”段之傑擰起眉頭說道。

當時是他去調查的秦讓,從資料上來看無懈可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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