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打不過,但開挂!

打不過,但開挂!

顧長亭伸手捂了捂耳朵,但依舊阻擋不住系統的聲音,吵得他腦瓜子嗡嗡的。

他安撫系統,[“放心,我的動作很隐蔽的。”]

放心不了一點兒!

[“上次你也是這麽說的!要不是我跑得快,我都活不到現在。”]系統在空間裏大叫。

[“行行行。”]顧長亭捂着耳朵,實在受不了他在腦子裏吵吵。

手中折扇被他當做暗器甩了出去。

折扇的邊緣在空中劃過一個圓滿的弧度,擦着寒梅的鬓發直直的釘入不遠處的梁柱上。

方玉飛的視線一凝,眼中帶着些危險,“玉少主的武功倒是不錯。”

方玉飛心中劃過一絲忌憚,這玉天寶也不是個好相與,有功夫有手段,若今天真讓他活着離開了,日後必是一.大禍患。

陸小鳳幾人回神,看向了方玉飛,“既然人家正兒八經的繼承人就在這兒,你們再拿羅剎牌就不合适了吧?”

方玉飛聞言冷哼一聲,“江湖上什麽時候不是能者居上的了,若我能拿得到羅剎牌那邊是我的能力,他護不住羅剎牌是他無能。他這麽無能,西方魔教在他手上也不過一個沒落的下場。”

陸小鳳皺着眉,“若是都像你說的這樣,那江湖上的公正又何在!”

“陸小鳳。”方玉飛冷冷的看着他,說出的話也是冷的,“你手上也不是沒沾過人命,你又是以什麽立場來批判我的?”

陸小鳳道,“可我陸小鳳自認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更不會強搶他人家財。”

方玉飛面部抽搐,臉上浮現一抹古怪的笑,“陸小鳳,我們其實也差不了多少,只不過我圖謀的比較大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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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鳳緊皺着眉頭。

“我拿羅剎牌是為圖權勢。而你,陸小鳳,你好.色,難道你敢說你沒有睡過別人的老婆?”方玉飛扯了扯嘴角,“我拿羅剎牌我會打理西方魔教的一應事務,你卻是只管睡了別人老婆不管養。”

陸小鳳沒想到方玉飛會這麽個對比法兒,他面上一梗,跟便秘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此時,在站一旁的觀看的楚留香就好像一條無辜路過,然後被莫名其妙踹了一腳的狗一樣。

沒辦法,誰讓他也是花名在外呢。

楚留香默不作聲地摸了摸鼻子,沒事兒,反正被說的不是他。

良久,陸小鳳才憋出來一句話,“……那我也沒有強搶啊。”

“那你勾.搭別人老婆就符合江湖上的公正嗎?”方玉飛又道。

所以說……

顧長亭一個旋身将寒梅飛踹了下去。

我請問,現在是讨論陸小鳳該不該勾.搭別人老婆的時候嗎?

寒梅從空中落下,踉跄着後退幾步被身後的孤松用內力托住。

他嘴角溢出一道血絲來,胸口重重的欺負,“這小子在藏拙!”

他們可都是看着玉天寶長的的人,玉天寶的三腳貓功夫他們還說清楚的。

如今卻連寒梅都不敵他,除了藏拙他們也想不出別的了。

“倒是我們小瞧少主了!”枯竹捋了捋花白的胡子。

“不敢當不敢當。”顧長亭一臉謙虛地朝他連連擺手,“只要你們不來找我的麻煩就行,這是個警告不是個口號。”

陸小鳳掏了掏耳朵,這句話除了語氣之外,他怎麽就聽不出來半分的謙虛呢?

“如今羅剎牌已經在我們手裏了,我勸少主還是安分一些吧。”枯竹冷冷開口,“興許還能留個全屍!”

“怎麽個安分法兒?”顧長亭虛心求問,“是束手就擒還是引頸自戮?”

“那自然是……”

下一秒,三人同時向他們出手!

寒梅和枯竹成功的二拖三。

孤松還有後來的方玉飛兩人圍攻顧長亭。

這件事讓顧長亭感覺到了十分的不公平,為什麽他們三個人才分到兩個,而自己一個人就能擁有兩個對手?

“玉少主,你不死,在下實在于心不甘啊。”方玉飛一邊向他攻擊一邊道。

“我死了你也安心不了啊!”顧長亭實話實說。

不過話又說回來,顧長亭思考着這三個人能在玉羅剎那裏換多少好處啊?

方玉飛暫且不說,他的財産已經被分好了。可“歲寒三友”可是西方魔教的叛徒啊,他要是也給玉羅剎解決了,這可就是額外的價錢了。

虧本的買賣他可不做。

雖然關于他們三個到底市值多少錢,他們自己肯定是回答不了的。

不過好歹也是護法來着,想來應該是值不少錢的。

顧長亭邊想着邊和他們兩個交手。

他甩袖,右手的袖裏飛出一只飛爪鈎,鈎子勾住了房檐,顧長亭順着繩索翻身上了房頂,脫離了兩人的包圍。

正面剛肯定是剛不過他們的。

顧長亭收了飛爪,袖子裏跟藏了一個百寶囊一樣。

兩把手/槍從袖中滑了出來,顧長亭一手一把,拿在手裏轉了一下。

只要有槍在手,他就是在世燕雙鷹!

顧長亭自信擡頭,帥沒耍好,就見對面不遠處飄着一團突兀的黑霧,黑霧中露.出一雙幽深碧綠的眼睛,就這麽直勾勾地盯着他瞧。

顧長亭手一抖。

大白天的,他還以為見鬼了呢!

怪不得都說西方魔教教主似人非鬼,這還真是個貼切的形容呢。

在顧長亭愣神的一瞬間,方玉飛兩人就已經蹿了上來。

顧長亭連忙急退,拉開了一段距離。

與此同時,扣動扳機!

銀色的子彈快的如同一道閃電,無聲無息的劃破了空氣,帶着破空的聲音向方玉飛飛去。

方玉飛瞳孔驟縮,運功向一旁躲去。

趁着這個機會,顧長亭給他來了一記掃堂腿。

手中的槍依舊不慢,兩枚子彈又從槍口中射/出,直擊孤松的眉心。

孤松好歹是西方魔教的護法,武功自然不弱,超一流高手是沒得說的。

但架不住顧長亭開槍的時候還搞偷襲啊。

三人在屋頂上打的有來有回,瓦片被踩的“卡啦卡啦”的發出聲音。

顧長亭找準機會一腳把方玉飛從房頂踹了下去。

對準,開槍!

子彈沒入他的肩膀炸開了一朵血花。

方玉飛悶哼一聲從房頂上滾了下去。

這下房頂上就只剩孤松一個人了。

顧長亭步伐飄轉,如同鬼魅一樣拍了拍孤松的肩膀,“看那邊!”

孤松察覺到他的存在後立刻向後推出一掌。

沒打到人,但是他下意識地朝顧長亭指的方向望去。

這一看,可就不得了了。

孤松面上的肌肉在劇烈的顫動,像是抽搐了一樣,他的心髒也在瘋狂的跳動,口中開開合合卻說不出一句話。。

只直直的盯着顧長亭指的那個地方,盯着那團飄渺不定的黑霧,腳下倏然間冒出一股寒意直沖天靈蓋,激的他頭上冒出一層冷汗來。

“教……教主……”

孤松好像被誰掐住了脖子一樣,聲音顫.抖着,細若蚊吶。

顧長亭挑了挑眉,玉羅剎這麽吓人的嗎?

他先是笑着跟玉羅剎打了個招呼,然後看向身旁的孤松,“你的親親教主沒有死,是不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孤松腦中的警報聲一直在尖叫。

恐懼促使着他想要逃離,可是更大的恐懼卻将他直直的定在了原地,雙腿好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

不逃,會死!

逃,也會死!

玉羅剎帶給他的心理陰影實在太大了,他沒有半分把握能從玉羅剎手中逃離。

顧長亭笑眯眯地将槍口抵上了孤松的太陽穴,看向玉羅剎,“玉教主,你的人哦,你還要不要?”

“本座不需要廢物。”詭異而不似真人的聲音從黑霧中傳了出來。

玉羅剎嗤笑一聲,若是他們真的篡位成功了,說不定還能讓他高看一眼。

可是……玉羅剎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陰冷。

和外人勾結在一起謀權篡位?

誰又給他們的膽子!

玉羅剎碧綠幽深的眸中好像翻湧起了驚濤駭浪,深色的波濤下潛藏着擇人而噬的怪獸。

“不要了?”顧長亭的眉頭高高地揚了起來,一巴掌拍在了孤松的肩膀上,“我都替你抓住了,你高低不得給點兒報酬?”

“撲通”一聲。

不等玉羅剎回他的話。

顧長亭手下一空,就見孤松已經一頭栽倒了下去。

然後“骨碌碌”的和剛才的方玉飛一樣滾了下去。

仰臉朝上,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看到了什麽超出他認知的事情了一樣,胸口并沒有起伏,俨然已經沒了氣息。

顧長亭咽了一口口水,不可思議地揉了揉眼睛,然後連忙把手舉起來,替自己辯解道,“我可沒動他,他自己死的!別想碰瓷!”

院中幾人面面相觑。

枯竹和寒梅最先反應過來,他們連忙運起輕功往外逃。

“想去哪兒?”玉羅剎淩空踏步,一息間就攔在了兩人面前。

一團似人似鬼的黑霧?

衆人神情皆是一駭,竟是已經修煉到了內力化形的地步了!

而且方才聽顧長亭叫他玉教主,難道這就是西方魔教的教主玉羅剎?

他難道不是已經死了嗎?

衆人心中填滿了疑惑。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

玉羅剎揮手,一股強大是內力向兩人碾壓過去。

巨大的內力傾瀉過來,就連院中的地磚都被掀了起來。

“噗!”

枯竹和寒梅兩人各吐了一口血,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筝一樣倒飛了出去。

衆人再看去的時候,他們皆是沒了生息。

“教中不需要叛徒,本座更不需要蠢貨!”玉羅剎地獄惡鬼般的聲音在庭院中回響。

他渾身內力激蕩,霸道的席卷了整個院子,風在“呼呼”的刮動,地上的灰塵和樹葉都被卷到了空中。

“好、好、好!”

裝X還得看咱玉教主啊!

顧長亭連到三聲“好”,站在房頂“啪啪啪”地給玉羅剎鼓掌。

不得不說,這真的很是奪人眼目。

玉羅剎擡眼看去,墨綠的眸中閃過幾分危險。

他開口,“給本座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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