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江錦被強吻啦
第32章 江錦被強吻啦
經此一事,江錦幾乎沒什麽胃口了。然而陸時硯盯着江錦把早餐吃完才放人。
陸時硯換上江錦替他挑選的羊絨西裝,事實上每當有飯局或者什麽重要的會議,陸時硯都會讓江錦搭配衣服,他眼光一向很好,每次搭配出來的效果都很有感覺。
這件淺色系羊絨西裝搭配黑色緞面襯衣,沉穩內斂。絨面細膩且帶有很好的光澤,布質柔軟舒适,完美地展現出陸時硯精壯的身材。
陸總站在大廳穿衣鏡前打領帶,打了幾次都不得章法,江錦實在看不下去走上前:“陸總,我來吧。”
他右手輕輕拉住領帶的最上端,沉穩地将領帶往下拉扯,随着他的動作陸時硯嗅到一陣淡淡的香水若有若無的萦繞鼻尖,和那天聞到的一個味。
江錦系領帶時動作熟練且心無旁骛,好像在認真對待一個工藝品。
陸時硯的目光剛開始落在他一雙纖細的手指,而後定在臉上。
他睫毛長且密,眼中總含着一汪水,委屈時顯得很無辜,這會兒眼角微微翹起來,顯得溫順乖巧。
“你平常不系領帶,怎麽學會的。”陸時硯有些好奇。
江錦眼睛彎了彎:“覺得以後可能會用到,便學了幾種領帶系法。以後您要是需要只管招呼我。”
他一開口,陸時硯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唇上。
江錦的唇型很漂亮,帶着淡淡的粉,一張一合間撩人心弦,看起來很軟,親起來應該會很舒服。
這個念頭一出來,陸時硯的喉間發出一陣輕微的吞咽聲,他克制地避開眼神。
中午有個飯局,楊旭請了一些當地政府官員、行業專家、商會代表以及合作商等。
身處于商賈,除了在商言商,也得學會處事圓滑。這些人在當地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要麽有權要麽有錢,酒莊能更好的在這裏經營下去并且受歡迎,離不開天時、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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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生意需要開疆擴土,自然也需要學會牽線搭橋。
陸時硯突然想起今天受邀而來的還有一位傑西,想起那日他看江錦的眼神,陸時硯突然改變主意。
他看着江錦:“今天你留在家裏。”
“?”
江錦手指一頓擡起臉。
“你不是要洗床單嗎?今天放你一天假。”陸時硯說。
“……”
“好。”江錦平靜地應了一聲,心裏卻隐隐覺着有些失落。
送走陸時硯,江錦站在大廳穿衣鏡前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努力扯出微笑,卷起袖子真的去洗床單了。
陸時硯到達包廂時,楊旭正給人續茶,見他只身一人,楊旭忍不住在他身後四下瞧了瞧。
陸總和人寒暄了幾句,楊旭跟在他後面悄悄問:“江錦呢。”
“放了他一天假。”陸時硯說。
“……”
楊旭差點吐血。
他跟陸時硯這些年來,別說平白無故會給你多放一天假,幾乎把命都搭進去了。
“陸總偏心。”楊旭酸了一句。
陸時硯看了他一眼,臉上沒什麽表情。
楊旭連忙打了句哈哈:“那什麽,誰要咱長得歪瓜裂棗的。”
“知道就好。”
陸時硯丢下一句傷人的話,轉眼和一位政府官員熱絡起來。
有人推門進來,傑西氣質儒雅地走進包廂。
傑西是标準的意大利混血,一雙栗色眼睛看人時很深情。
“又見面了。”陸時硯同傑西握了手。
“怎麽沒見你家那位小助理。”傑西開口第一句問得是江錦。
陸時硯直愣愣地注視着對方。
見他沉默傑西補充了一句:“就是那天酒展和你一起過來的,長得很漂亮的那位男生。”
“……”
果然。
陸時硯勾了勾嘴角:“他呀在家裏洗床單,昨晚床單被弄髒了。”
他的表情隐晦到恰到好處,傑西從他模棱兩可的答案裏理所當然的誤會了些什麽。他看着陸時硯:“原來你當初拒絕我是不願意作0。”
傑西這人對于性取向從不掖着藏着,當初認識陸時硯第一天就跟人表白,不過慘遭失敗。
陸時硯理了理西裝:“就當是吧。”他面無表情說。
他不知道自己對于江錦是出于什麽想法,看到傑西有意接近他會吃醋,見女生對他産生好感會下意識緊張,會不由自主想要接近他,會對他産生某種生理反應。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男的,可是他在意江錦。
結束了飯局,楊旭把陸時硯送回別墅,他走路還挺沉穩,絲毫不像喝了半斤烈酒的人,楊旭本準備把人送回房間,被陸時硯拒絕,他只好驅車離開。
江錦不在屋子裏,陸時硯松了松領帶坐在沙發上,他垂着腦袋,可能是喝醉了心裏空落落的。
江錦洗完床單後便一個人去了附近轉了轉,他在一家品牌店給秦霄帶了一瓶男士香水。
出于私心給陸時硯買了一副男士袖扣不過不準備送,只是覺得跟今天他穿的那件淺色羊絨西服很相配。
在淘古城給自己買了一串風鈴。路過花店時看到白玫瑰開得很好買了幾支。
回到別墅天還沒黑,屋子裏沒開燈只有落日餘晖透過窗戶灑進來,他将買來的幾支白玫瑰花修修剪剪插進花瓶。
白玫瑰和昨天買的那把黃玫瑰搭配在一起還挺和諧。
江錦拿着剪刀修剪掉多餘的枝條,有人從身後抱住他,手中的剪刀噌地掉了下去。
“……陸總……你……”
陸時硯将他身子轉過來。
“噓,別說話。”
濕潤的唇堵了過來。
江錦震驚地瞪大眼睛,出于本能用手去推搡,然而力氣過于懸殊,根本撼動不了一絲一毫。
陸時硯一只手環在他腰間,一只手托着他的後腦勺迫使他和自己接吻,将他困于身體與桌子之間,堵得嚴絲合縫。
江錦兩只手死死抓着桌沿,任由陸時硯暴虐的親吻撕咬與掠奪。
濕熱的吻裏充斥着酒精,理智被迷亂。
就在江錦以為自己快要溺斃于陸時硯的吻裏時,陸時硯突然松開他,趴在他肩上不動了。
“陸總?”
江錦輕聲喊了一句,陸時硯沒反應。
江錦費了些力氣把陸時硯扶到沙發上躺下來。
他盯着陸時硯的臉,陸時硯喝酒從不上臉,也從未這般失态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才能醉成這樣。
江錦摸着被親得有些紅腫的唇,所以剛才把他當成白小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