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陸時硯,面條坨了

第63章 陸時硯,面條坨了

兩人沒羞沒臊地親了一會兒,謝晚凝捧着兩三個雞蛋大喇喇走進來:“阿錦,家裏還剩兩個雞蛋……”

看清面前的情形,謝晚凝步伐一頓,忙捂上眼睛擺手道:“ 你們繼續啊,我什麽都沒看見。”謝女士說完捂着眼睛溜了。

這還繼續個屁。

咳咳!

江錦臉一熱,從陸時硯身邊的縫隙鑽出來。

“去哪兒”

“下面條去。”

“需要我幫忙嗎?”陸時硯倚着書架看着江錦通紅的耳尖,一臉幸災樂禍。

從客廳傳來一陣響亮的:“不用。”隐約聽見一聲:“媽,您怎麽也不敲門”

陸總聽見謝女士小聲反駁:“怪我咯,誰要你們不節制一點。”

“……”

聲音斷斷續續飄來,陸時硯躺在江錦的木板床上漸漸來了困意。

等他再次睜開眼,天已經黑透,房間裏沒有點燈,模糊的視線裏,江錦挨着他旁邊垂着腦袋,正劃着手機。

“怎麽不開燈”陸時硯聲音有些沙啞。

“你醒啦!”江錦摁滅手機趴在他面前:“我進來見你睡着了,沒敢開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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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黑暗中,五感會被放大,陸時硯覺着江錦看他時眼睛很亮,皮膚很白,笑起來很好看,聲音也很輕,整個人有點乖。

他忍不住牽起他的手握在手裏:“阿姨呢?”

“我媽公司臨時有事,她去加班了。”

江錦的手指很修長,陸時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他整只手包裹住。

“那這樣不是很辛苦”

江錦在黑暗中輕嘆了口氣:“我勸過她,不過沒用,她喜歡忙碌,說這樣便不是在虛度光陰。”

江錦往陸時硯身邊蹭了蹭,發出衣服布料摩擦産生的窸窣響聲。他仰着腦袋盯着陸時硯,類似撒嬌的口氣:“怎麽辦?陸時硯,面條已經坨了。”

他喊“陸時硯”三個字尾音很輕,聲音很軟 ,黏黏糊糊的。

陸時硯喜歡聽江錦叫他的名字,手指一下一下摩挲着江錦的手指誘哄道:“江錦,再叫一遍名字聽聽。”

剛才那是有感而發,此刻再讓江錦當着陸時硯面喊他名字有些難以啓齒。

沒辦法, 面對陸時硯江錦會變得遲鈍,會笨嘴拙舌,會優柔寡斷。

窗外隐隐透進來的月色落在陸時硯優越的五官上,他眼裏只裝得下江錦一個人。

江錦像在心裏默念了無數遍“陸時硯”那樣喊出他的名字

“陸時硯。”

陸時硯怔了一下。被這聲軟乎乎的“陸時硯”心裏悸動了一把。

他看人的眼睛帶着兩把小鈎子,視線在黑暗中格外燙人。

連輕微的吞咽聲似乎都被放大,江錦聽見他帶着克制的沙啞聲說:“怎麽辦?”

江錦揣着明白裝糊塗:“……什麽怎麽辦。”

陸時硯修長的指尖在他臉上游移,一路從額頭到高挺的鼻梁,到唇,到下巴,最後停留在他白皙的脖頸間緩緩替他解開襯衣紐扣。

他動作慢條斯理,挑撥着江錦的每一寸皮膚,被觸過的地方過了電一樣,讓江錦止不住一陣顫栗,熱意從臉頰一路蔓延開來。

江錦臉上細微的表情被陸時硯看在眼底,那只手順利解開襯衣的第二顆紐扣,平直的鎖骨露出來,在黑暗中散發着迷人的色澤。

陸時硯将人攬在懷裏,在他耳邊輕輕說:“這樣的良辰美景,不做些什麽,算不算虛度光陰。”

床板因為年代久遠發出“吱呀”一聲,江錦被陸時硯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陸總……你。”

陸時硯俯身親了親的江錦的唇,“叫我什麽?”他恨不得咬上一口,好讓他長長記性。

江錦連忙改口:“陸時硯。”

“嗯。”陸時硯滿意了,在他唇上又親了一口。

江錦沒忍住,他輕笑,眼角眉梢彎了彎:“你怎麽這麽喜歡親人。”

“誰要你這麽好親,又容易害羞,總親不夠。”他說這句話時,手利索地把他襯衣扣子全解開,江錦沒反應過來,身上的衣服變戲法似地被剝了去。

他身上幾乎不着寸縷,反觀陸時硯西裝領帶衣冠楚楚,目光赤裸裸地盯着他。

意識到陸時硯要做什麽,江錦臉被蒸紅,支支吾吾道:“我們昨晚不是才……”

“才什麽”陸時硯等着他的下文。

江錦不吭聲了。

陸時硯撩起他額前被汗濕的劉海,聲音帶着蠱惑:“如今面條坨了,只能吃你了。”

窗外的月因為害羞躲進了雲層,老舊小區的隔音效果不太好,隔着牆可以聽見木板床“吱呀吱呀”混合着喘息聲,以及一聲聲壓低着幾乎有些破音的“陸時硯”。

黏膩,汗水,低喘,充斥在不太寬敞的屋子裏。

“江錦喜歡誰”

“……陸時硯。”

“江錦是誰的寶寶”

“嗯……陸時硯。”

“……”

月落西沉,江錦閉上眼睛癱在陸時硯懷裏,他實在太累了,身子乏得很。

陸時硯親了親他的耳垂叫江錦的名字。

“江錦”

“嗯”

“搬到我那裏好不好。”

江錦睜開眼睛:“”

“難道你不想”陸時硯說。

江錦愣了愣:“可我租房合同還沒有到期,提前搬走也不會退錢的。”

陸時硯被他認真的樣子逗笑了,調侃他:“我倒不知道你這麽會過日子。”

“那可不,”江錦勉強翻了個身,有些乏了:“我以前勤工儉學是常事兒,一分錢當兩分錢花都有。”

陸時硯想起那匣子裏放着兩枚袖扣,看着挺值錢的。

他問江錦:“你那盒子裏面的袖扣是準備送給誰”

江錦手放在唇邊悄悄打了個哈欠,往陸時硯身邊蹭了蹭說,聲音懶懶地:“我還沒有來得及送給你。”

買給他的倒是舍得花錢。

陸時硯摩挲着江錦手腕分明的骨節喃喃道:“我想這段時間每天醒來都能看見你。”

想到不久以後兩人即将分別兩地,陸時硯眸中帶着明顯的不舍,他親了親江錦的手背:“我會很想你。”

江錦側過身,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從喉嚨裏呓語了一句:

“……我也會很想很想你。比你的想還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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