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挺賢妻良母的

第86章 挺賢妻良母的

江錦好歹做了陸時硯三年助理,從沒見過也沒聽說過陸時硯還會這個,他目光從眼尾掃過來,落在一臉神采斐然的陸時硯身上,質疑道:“你還會玩滑板”

“嗯哼。”

陸時硯挑了一下眉。

在老婆面前不能輸人,他極力推薦自己道:“我會的東西多着呢,滑板算什麽,我小學三年級就會了,你之前沒看過那是因為我玩膩了,哪天有機會讓你開開眼。”

他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江錦将信将疑地“哦”了一聲。

不過他現在對陸時硯一天待在公寓裏幹了些什麽比較有興趣。

陸時硯箍着他的腰,江錦便順勢勾着他的脖子,眼睛裏閃爍着細碎的光:“陸總今天在家做什麽了。”

這聲“陸總”尾音很輕,帶着些撒嬌的意味,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他,陸時硯舔了舔嘴唇,老實交代:“你沒在,我能幹什麽,下午去了趟酒莊。”

“我還以為,陸總是專門來看我的,原來是我一廂情願。”

瞧瞧,嘴巴撅着都能挂油瓶了。

陸時硯在他鼻梁上刮了一下,“好沒良心,當然是專門來看你,順便去一趟酒莊。”

江錦滿意了,他嘻嘻笑着:“那能在這兒陪我多久 ”

昨晚便想問了,他一直沒敢提。

聽到這一句已知足。

勾在脖子上的手指下意識蜷縮了一下,目光貪婪地望着陸時硯,好想時光在這一刻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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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他們兩人。

陸時硯捏了捏他腰間的嫩肉,賣個關子說:“看心情。”

“對了,一會兒我們和楊旭一起吃個飯。”

江錦“哦”了一聲,想起上次把楊旭灌醉套話的事情,他還沒來得及和人賠禮道歉,黑眼珠在眼眶裏轉了一圈悠悠道:“好啊,那走吧。”

陸時硯箍着他的腰沒動,眼神熾熱地看着他。

大白天的,又是在學校門口,江錦在他胸口處輕輕推了一把,力道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倒像是不經意間的撩撥:“陸總還有話要說。”

他聲音酥酥軟軟糯糯的,觸在胸口處的指尖輕輕畫着圈兒。

陸時硯被他勾的如在火中烤。

“有,”陸時硯克制地抿了一下唇說:“給我親一會兒就行。”

說完俯身。

想起李維說的“欲擒故縱”,江錦偏了偏頭,正好躲開陸時硯落下的吻。

“……”

被撩撥還嘗不到甜頭的陸時硯一臉幽怨地看着他,覆在腰上的手恨不得将他勒進血液裏。

委屈巴巴還有些可憐兮兮。

看來一時半會打發不了,江錦只好施舍似的在他唇角輕輕蹭了蹭,“可以了麽?”

陸時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猶未盡,算了,回家再收拾他。

和楊旭約在一家海鮮餐廳見面,這家餐廳裝修簡潔,以三文魚和鳕魚為特色,大衆點評據說味道很不錯,食材也新鮮。

楊旭在餐廳坐了一會兒,見陸時硯牽着江錦的手走了進來。看他倆濃情蜜意的模樣,簡直比他自己談戀愛還要開心。

楊旭拍了拍胸脯,懸在心口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還好,還好,今年的獎金還能保住。

見他倆走近,楊旭欠了欠身:“陸總。”

陸時硯“嗯”了一聲,抽了把椅子出來,自己不坐看着江錦。

楊旭眼睜睜地看着江錦走過去心安理得的坐下,等他坐好,陸總才挨着他旁邊坐下來。

“……”

他突然咂摸出一絲不尋常來。

看來在家庭地位上面,江錦要比他們的陸總略勝一籌。

想到平時動不動要求他們這樣那樣,動不動拿獎金做威脅,楊旭內心居然生出一丢得意來。

親愛的陸總,你也有為別人服務的一天吶。

哈哈哈哈哈。

江錦看向楊旭,不動聲色道:

“楊哥,上次真不好意思,不知道你的酒量,您應該和我說一聲。”

咳咳。

楊旭尴尬地清咳一聲,“那什麽不怪你。”

陸時硯不知道還有這回事,扭頭去看楊旭,楊旭朝他讪讪一笑。

原本是去跟人,結果反被灌醉套了話,這件事一想起來,楊旭覺得挺丢人的,當然也沒在陸時硯面前提起。

見楊旭緘默不言,陸時硯轉過臉看江錦。

江錦将茶壺裏的熱水淋在餐具上燙洗一遍慢悠悠道:“沒什麽,一件小事情,不值提。”

說話間服務員過來上菜,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他們一邊吃飯一邊閑聊幾句,和上司圍爐而坐,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說着說着話題又扯到工作上。

楊旭和陸時硯報備了近期一些工作安排。江錦插不上話,只好默默吃美食。

這家餐廳的三文魚,肉質細膩鮮嫩,江錦連吃了兩塊。

楊旭報備完工作,見他們對工作一向嚴謹的陸總一邊精準地指出項目中存在的一些纰漏,一邊一心二用的剝了只蝦遞到江錦碗中。

緊接着又剝了一只。

“……”

見他呆愣,陸時硯問:“有什麽問題嗎?”

“……沒。”楊旭答。

頓了頓,他又說:“就覺得您挺賢妻良母的。”

“……”

陸總臉色變換了一陣。

一直負責吃蝦的江錦聽到這一句“賢妻良母”沒忍住趴在桌子上,肩膀一顫一顫的,憋得有點辛苦。

不知楊旭什麽眼光,他實在無法把高大威猛的陸時硯和這個成語聯想在一起。

陸時硯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楊旭,又看了眼匍匐在桌子上的江錦。

一邊是下屬,一邊是前助理轉正老婆。

陸時硯撂挑子不幹了。

他得重新找回一絲尊嚴來。

陸時硯慢條斯理地将浸滿湯汁的手套扯下來扔在一旁,大爺一樣身子往後一靠,頤指氣使道:“錦兒,給我倒杯水 。”

錦兒從胳膊中擡起頭,已經攆去眼底的笑意,神色如常道“硯兒,要喝點什麽水。”

那極力壓制的嘴角快要翹到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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