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

第 30 章

“綁什麽綁啊,繪裏醬對于老師的能力還沒有信心嗎?”

五條悟看着宮古繪裏乖乖地朝自己舉起手,結合她脖子上那個印記鮮明的手印,很容易讓不知情的人誤以為他們兩個在進行什麽奇怪的互動。

他忍不住用手輕拍開宮古繪裏舉起的雙手,然後将那只比她大得多的手蓋在小姑娘的腦袋上。

“別犯蠢。”

“……唔。”

宮古繪裏本想反駁一下五條悟,哪怕是五條悟也不能做出萬全的保證,萬一她真的對兩位文員小姐下手成功又怎麽辦?

但看着五條悟的臉色,宮古繪裏很明智地閉上了嘴巴不說話。

五條悟的心情很差這點她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太宰治來的不早不晚,正好是幾人氣氛沉重尴尬的時候,他遠遠地朝着幾人走來的時候看到這氣氛本想轉身就走,然後被五條悟抓住了。

畢竟是六眼,五條悟的視線範圍可不是蓋的。

他很快就發現了太宰治的到來,朝着那邊招招手,成功将太宰治召喚過來。

“……繪裏醬這個情況我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呢……”

研究了一下宮古繪裏無神的雙眼以及脖子上鮮明的手印之後,清隽高瘦的黑發青年臉色凝重地做出判斷,“怎麽說呢……繪裏醬的情緒穩定到讓人覺得可怕。”

“所以太宰先生也沒辦法解除我身上的異能嗎?”聽到太宰治的感慨,宮古繪裏的表情看起來倒也沒有幾分不安,她只是點點頭,繼續問了幾句。

“也就是說,要找到那孩子手上的布娃娃,才能夠解除他對我下的詛咒。”

“那個醜東西是他異能力發動的象征,所以那東西如果不在你身邊也不在他身邊的話就挺麻煩的。”

太宰治說着,一雙鳶色的眸子變得深沉。

“如果不能找到那個醜東西的話,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他說着,朝着自己的脖子比劃了一下,“找到那孩子,然後……”

“雖然作為被害人我不應該這麽淡定,不過……那孩子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能力嗎?”

宮古繪裏說着擡起頭朝着太宰治說話的地方看去,然後被五條悟握着肩膀轉了180度,“這邊哦繪裏醬。”

“嗯哼,不然森先生也不會一直把他關禁閉直到萬不得已才放出來了。”

太宰治看着五條悟将宮古繪裏轉身的動作沒忍住撲哧一聲,為了防止自己笑得太大聲,他特意咳嗽了兩聲,這才壓下嗓子深處的癢意。

“就我個人而言,看不到大家真正的位置還是有些頭疼的。”

宮古繪裏嘴上這麽說,表情裏卻一點看不出為難或是頭疼的模樣,她的情緒穩定到讓人忍不住想要問一下她是否是機器人。

“不過我沒有認錯五條老師的位置,所以……應該還是沒什麽大問題的吧?”

“那是因為老師和繪裏醬之間的羁絆已經超越什麽幻覺了吧。”

五條悟哈哈笑了兩聲,聲音裏聽起來竟然有幾分得意炫耀。

宮古繪裏對此不做評論,因為她那雙無神的紅眸裏,除了能夠清楚地看到五條悟的所在之外……

轉過頭,還能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紫色的影子。

“……只是對于世界看得更清楚了一些罷了。”

她輕聲呢喃着,那雙血色的眸子注視着遠方那個紫色影子,臉上的表情倒是變得陰沉了些。

“五條老師,先做正經事吧。”

她這麽說着,示意對方看向那處,“我們的敵人已經主動找上門了哦。”

“哦呀,”順着宮古繪裏指出的位置看去,不只是五條悟,太宰治也同樣看到了那身形比起普通橫濱市民更高的兩個異國青年,其中一個有着一頭深色長發的男人表情陰郁,神色看起來郁郁,似乎對這場與武裝偵探社以及港口mafia的戰争并沒有什麽興趣。

他盯着的是深色長發男人身上那個小孩子的身影,鳶色的眸子猛地眯了起來。

“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原本還想求助武裝偵探社的江戶川亂步推理一下夢野久作的所在,結果根本不用他們去推測,這孩子就這樣被敵人光明正大地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雖然老大說是要把他找個好地方藏起來啦……不過我對于我們家首領正巧有那麽一絲絲的不爽。”

站在深色長發男人身邊的那個金發青年表情開朗,甚至主動對在場的所有人打了招呼。

“而且他也說過盡量不要在大庭廣衆之下啦……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

他邊說着邊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刀,然後眼睛不眨一下捅進自己的手心。

青色的種子從他的傷口中探出頭,随後順着流淌到地上的血液蜿蜒向宮古繪裏前進。

“照我們家參謀的計劃,這小子的能力足夠我們将整座城市洗一遍牌了,但看這效果……好像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好?”

金發青年也是看着宮古繪裏和夢野久作之間的交流的,他同樣沒錯過對方對宮古繪裏發動自己能力的那個瞬間,但他真的沒有發現宮古繪裏有什麽不對勁,如果不是近距離觀察時看到那雙無神的眸子外加那過分明顯的手印,他甚至都以為夢野久作這孩子根本不是什麽異能力者。

“我是例外啦,不過我們也沒打算攙和你們這場戰争。”

宮古繪裏含笑回應,那雙無神的眸子卻一眨不眨盯着他身邊的深發男人。

“不過另外一邊,就是我們的主場了。”

“您說是吧?”

深色長發的男人伸手撫了撫自己的後脖頸,看着宮古繪裏時原本臉上的懶散也被收斂了起來,他凝視着宮古繪裏,

“你……也對這個世界很感興趣嗎?”

這話一出基本上是石錘了他并非這個世界的生物,而是從其他什麽地方過來的存在。

和宮古繪裏不一樣,他很顯然走得是偷·渡的路子。

“不是哦,我對這個世界并沒有什麽看法,只是接了委托,需要讓這個世界更幹淨純粹一些。”

“這也就意味着……我需要外來者全都乖乖離開這裏。”

“這裏,指的是這個世界,而不僅僅是這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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