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喬越的另類威脅
季淺瑤小心翼翼的走下舞臺,摸着脖子上那如千斤重的項鏈,緩緩走向秘書助理。
終于把秀走完,季淺瑤如釋負重,深深長呼緊張的氣息。
秘書助理客氣的道謝,然後讓季淺瑤走到梳妝臺邊上坐着,然後派人摘下項鏈。
後臺的一群保镖都把房間圍着水洩不通。
突然砰的一下,門被推開。
站在門口的保镖立刻反應過來,把沖進來的人一把攔住。
季淺瑤轉頭,看向門口。
錯愕之餘,看到了喬越,他跟在那個女生後面進來,緊張的神色,走到女生邊上用力一扯她的手腕。
女生轉身回到他的懷抱。
季淺瑤愣愣的看着,目光變得暗沉,腦袋一片空白。
“珊珊,別鬧。”
“越哥哥,你讓我進去,我要問清楚。”
“跟我走。”
“我不要,你太過分了,憑什麽把……”安姍姍的話還沒有說完,喬越緊張的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她掙紮着發出聲音,“嗯嗯嗯……”下一秒就把她抱起來,轉身帶走。
季淺瑤已經不知道項鏈是什麽時候拿下來的了,不知道室內的人說了什麽,做了什麽,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腦海沒有任何想法。
靜靜地看着喬越把那個女生抱走,兩人親密的舉動讓她心髒悶得難受,呼吸變得不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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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腦海裏想着一個問題,那個女生跟喬越是什麽關系?為什麽如此親密?
季淺瑤呢喃:“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可是,她擡頭看向鏡子,才發現後臺的人已經不在了。
宴會進行的很順利。
季淺瑤從後臺出來,在宴會上游走,尋找喬越的身影。
舞臺上,主持人在介紹永恒之心和鄭重道歉,因為qy今天不會出現,有些重要事情要處理。
季淺瑤走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喬越,倒是安之皓在臺上開始了他作為永恒集團副總的講話。
“你好。”
突然一動溫和的聲音從季淺瑤身後傳來。
季淺瑤回頭,發現一對中年男女站在她背後,笑容可掬的親切。
這對夫妻是剛剛跟喬越在一起聊天的人,季淺瑤客氣的點頭,“你們好。”
安夫人慈祥的打量着季淺瑤,她的目光赤,裸裸的讓季淺瑤心慌,咽着口水問道,“有什麽事嗎?”
安夫人不安似的,開口問,“你是誰家的千金啊?”
季淺瑤眉頭緊蹙,心裏感覺不太舒服,這對夫婦看起來氣質優雅,高貴大方,但出口就問她家庭背景,太過勢力了。
也不知道有何目的,她警惕的笑着說,“我父母是普通人家,我算不上什麽千金小姐。”
安父急忙解釋,“你別誤會,我們不是有惡意的,只是我看你跟我妻子年輕的時候長得很像,可能是緣分,想認識你一下而已。”
季淺瑤顯得茫然,看向了安夫人。
她看到安夫人風韻猶存,長相标致,但沒有發現自己哪裏跟她相似,但很有親切感。
頓了頓,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突然聽到曾菲兒的聲音,“淺瑤。”
季淺瑤回頭,看到曾菲兒淺笑着走來,聲音異常激動,“天啊,你怎麽跑到臺上走秀了,剛剛我看到你帶着永恒之心出現,我整個人都驚呆了。”
曾菲兒邊說邊走來。
安氏夫婦看到曾菲兒,頓時蒙了,顯得驚愕。
兩人一下子忘記了季淺瑤的存在,緊緊盯着曾菲兒。
曾菲兒走來,安夫人立刻迎上,雙手握住曾菲兒的手,緊張不已,“你是菲兒?”
曾菲兒見到面前的兩人,吓得臉色驟變,猛的甩掉安夫人的手。
季淺瑤見到曾菲兒臉色異常難看,而且很是驚慌的樣子,立刻走過去,扶住曾菲兒的手臂,“菲兒,你怎麽了?”
“……”
曾菲兒結巴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安夫人小聲呢喃,緊張問道:“好久不見了,菲兒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安之皓的媽媽啊!你的孩子呢?孩子在哪裏?”
曾菲兒吓得小臉煞白,往後退了一步,緊張道,“別再提孩子了,已經打掉。”
聽到這句話,安夫人臉色暗淡如墨,悲涼得嘆息一聲,雙腳發軟的踉跄一步,安父立刻上前扶住她。
季淺瑤聽到孩子兩個字,震驚不已,錯愕的看向曾菲兒。
是安之皓的孩子嗎?
她知道菲兒是有故事的女人,但沒有想到會牽涉到孩子。
曾菲兒很是緊張,一把牽住季淺瑤的手,拖着往外走,“淺瑤,我們回去吧。”
晚風徐徐而來。
季淺瑤和曾菲兒并沒有到酒吧去喝酒,而是從便利店裏買了兩打罐裝啤酒,兩人穿着優雅高貴的晚禮服坐在小公園的長椅上。
邊喝酒邊吹晚風。
這樣違和的畫面讓那些在小公園跳廣場舞的大媽們都很詫異,經過的時候總是看看她們。
公園不算安靜,昏黃的路燈下,季淺瑤和曾菲兒低着頭,各有所思。
季淺瑤拿着啤酒,又是一聲嘆息,曾菲兒不由得笑了笑,歪頭看着她,“你怎麽比我還煩惱?”
“還好吧。”
“在煩什麽?”曾菲兒淺笑着問。
季淺瑤舉着啤酒緩緩喝上一口,腦海裏一直浮現喬越抱走那個女生的畫面。
她不想說,轉移話題,“菲兒,你曾經懷過孩子?”
“嗯嗯。”曾菲兒點頭。
季淺瑤悲涼的目光看着她的原來也是受過傷的女人,“能不能告訴我,當初為什麽要跟安之皓分手?”
“……”
“不想說也沒有關系的。”
“都過去了,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曾菲兒苦澀淺笑,回憶過去,心裏還是很受傷。
季淺瑤好奇心驅使,還是想知道,“看安之皓說的意思,是你甩了他,是你無情,但是我現在看到的似乎受傷的是你。”
曾菲兒仰頭靠在椅背上,看着漆黑的夜空嘆息,記憶猶新地呢喃道:“大學四年的戀愛,最純真純美的美好年華夠給了那個男人了。”
“或許是我犯賤吧,是我對他一見鐘情的,然後去接近他,厚臉皮地追他,甚至不惜把他灌醉,然後直接睡了他。”
季淺瑤捂住嘴巴,錯愕的看着曾菲兒,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面前這個小女人如此大膽,簡直颠覆了對她的柔弱影響。
曾菲兒回憶着,眼眶的淚在打滾,卻笑着繼續說,“第一次真的很疼,很疼,特別是喝醉酒的男人像脫缰的野馬,根本控制不住,第二天早上起來,那個男人不但沒有生氣,好像上瘾似的,幾乎天天晚上來找我。慢慢的變成了,一天好幾次找我,甚至到最後住進了我的小公寓,我們同居了。”
“他從來沒有跟別人介紹過我是他的女朋友,我們像性伴侶似的住在一起,互不幹涉,我很多很多次問他,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他都沒有回答我。”
季淺瑤緩緩伸手,摸上曾菲兒冰涼的手掌,她能明白曾菲兒當時的心情,一定很痛苦。
曾菲兒伸手偷偷抹掉眼淚,繼續強顏歡笑,“我大學二年,他出去工作,我對他家庭的了解是零,他也從來不問我的家庭,當但是我們即便這樣過着,也覺得很幸福,很快樂。”
“我們一起睡,一起吃,一起出去旅游,一起看一場電影,喝一杯咖啡,沒有浪漫,沒有驚喜,過得平淡。我們之間有一個不成文的習慣,一旦某一方生氣了,或者吵架了,直接脫了撲倒滾床單,氣也自然而然沒了。”
季淺瑤很是感慨的問,“既然這麽幸福,為什麽要分手?還有孩子又是怎麽一回事?”
曾菲兒緩緩閉上眼,眼角的淚珠緩緩流出眼角,滑落在臉蛋上,晶瑩剔透的淚閃爍在夜裏,充滿了悲傷。
看到這樣的曾菲兒,季淺瑤不忍心再問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才會放手了。
她是多喜歡那個男人,才會用色誘的辦法把他捆綁在身邊,戀愛四年一定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而現在都已經分手三年了,說到安之皓,她的淚還會流出來。
“菲兒,過去的事情……”
季淺瑤還沒有說完,曾菲兒若無其事的繼續呢喃。
“戀愛四年,雖然他不問,但我還是會跟他說,我是孤兒,無親無故,天生天養。而他卻告訴我他也是。”
季淺瑤試探性的問,“他隐瞞身份了?”
“嗯嗯,隐瞞了。”曾菲兒苦澀的笑了笑,伸手抹掉眼淚,故作堅強,“隐瞞了他的身份,隐瞞了他的工作,他告訴我在一家公司做業務員,每個月五千塊工資,他會把所有工資都給我,自己一分不留。我以為他是愛我的,即便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愛我,喜歡我,我還是能感覺他是喜歡我的,後來,才發現我只是他用五千塊一個月包養的情……婦……”
季淺瑤蒙了,“你怎麽會這樣想呢?或許他是不得已隐瞞你的。”
曾菲兒留着眼淚強顏歡笑,“我是不是很廉價?”
“菲兒。”季淺瑤很是心疼她。
“我畢業那年,我就狠下心來甩掉他了。”
“為什麽?”
“你閨蜜喬清純找到我,我才知道這些年,他騙得我好慘。他的家庭,他的工作,都是我高攀不起的,他隐瞞我的目的也顯而易見,我知道他為什麽騙我他是孤兒,沒有家。原來他有未婚妻,而且還準備結婚的,如果喬清純不告訴我,我一輩子都被蒙在鼓裏,做一個傻瓜。”
“那安之皓的母親怎麽認識你的?”
曾菲兒歪頭,看向季淺瑤,呢喃細語,“你閨蜜把她帶到我面前的,當時我已經懷孕了,安之皓的母親還是挺不錯的女人,她知道我已經跟安之皓分手了,勸我不要傷害孩子,她想辦法處理安之皓的婚約之事。”
季淺瑤似懂非懂的嘆息道,“但是你太恨安之皓的欺騙了,所以毅然決然的把孩子打掉,然後分手?”
曾菲兒,“是啊,誰年前沒有遇過幾個渣男,其實我也有錯,我一開始的定位就錯了,是我自己把自己推到情婦的位置,我應該光明正大的追求他,跟他培養感情,到最後就不會這麽悲催。而不是用色誘的手段,沒有愛,我跟他根本不算情侶,頂多性伴侶。”
季淺瑤搭着曾菲兒的肩膀,緩緩摟住,萬分心疼的細聲道,“菲兒,有些男人從來不把“我愛你”挂在嘴邊的,但是他卻真的愛你,你有沒有想過他的欺騙是有別的原因。”
“沒有想過,也不想去想了。”曾菲兒灑脫的淺笑,“誰年輕沒有談過幾段戀愛,被騙四年,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根本沒有資格說愛。”
季淺瑤反問,“那你談過幾次?”
“一次。”
“幹嘛這三年都不重新找男朋友?”
曾菲兒挑了挑秀眉,故意問道,“明天吧,我們明天去聯誼相親。”
季淺瑤驚愕不已,“相親?”
要是給喬越知道,估計會死死得很慘。
“怎麽,你不想找男朋友?”
季淺瑤口齒不清的解釋:“我,我有男朋友了……”
“沒事,陪我去,你順便也挑挑,找幾個備胎。”
季淺瑤無奈的笑了笑,不敢答應你也不想拒絕。
這時,曾菲兒手中的小包包響起鈴聲,她拿出手機接通。
瞬間,曾菲兒的語氣變得溫柔,呢喃細語,“寶貝,還沒睡嗎?”
“媽媽馬上就回家了,你別哭。”
說着,曾菲兒緊張的中斷手機,站起來,季淺瑤更是驚訝,跟着她站起來,“菲兒,你……你……”
曾菲兒知道她驚愕的原因,笑笑說,“我兒子小白,兩歲半了。”
季淺瑤倒抽一口涼氣,她很确定那是安之皓的兒子。
“不跟你聊了,我要趕回家,我兒子想我了,有時候阿姨也拿他沒辦法的。”
說着,曾菲兒急促的身影已經飛奔向前,那回家心切的小身板,突然間像個充滿能力的女超人。
季淺瑤看着曾菲兒的背影消失,那急忙的樣子可以感受到單親媽媽的無奈。
季淺瑤緩緩走在大路上,将心比心,如果自己深愛的男人,同居四年的男人,其實一直都在欺騙自己,把自己當成外人一樣防範着,換成是她,也是會無法原諒對方的。
愛情裏,最不可取的就是欺騙。
季淺瑤在路上攔截了一輛的士,直接回自己的小公寓。
一路上,她的心情都很沉悶,腦袋亂亂的-
“叮……”
電梯響了,季淺瑤拖着疲憊的腳步走出電梯,低頭從包包裏找出鑰匙。
突然,她垂下來的視線看到了地上一雙男人的高檔皮鞋,她腳步戛然而止,順着男人的大長腿往上看,碩長挺拔的身軀,熟悉的體型,直到她對視上男人深邃迷人的眼眸,她便愣住了。
清冷俊逸的臉色很是黯然,迷人的深邃帶着危險的光芒,似乎還有些憤怒的氣焰。
在季淺瑤還沒有開口之時,男人磁性的嗓音淡淡的問,“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
季淺瑤一怔,下一秒就低頭翻看包包,從裏面拿出手機,發現屏幕上顯示十二個未接電話,而聲音卻是靜音。
為了緩和對方的憤怒,季淺瑤把手機屏幕亮起來,讓對方看。
“我按了靜音,所以沒有發現你的電話。”
喬越緩緩靠近,低沉沙啞的聲音喃喃細語,“這不能成為你突然離開的理由,為什麽不告而別。”
“是你……”季淺瑤語氣酸酸的,卻欲言又止。
是這個男人像帶別的女生離開,現在反倒過來責怪她?
想想都一肚子氣,季淺瑤咬了咬下唇,冷冷道:“你這麽晚還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喬越緊蹙眉頭,“……”
“如果你是怕我出事,那現在看到我了,我很安全,你可以回去了。”
說着,季淺瑤淡漠的态度,從喬越身邊走過,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喬越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固定住她的動作。
兩人相反方向站着。
空氣中的氣流變得壓迫人心,呼吸也變得急促,季淺瑤心髒跳得很厲害,但依然故作鎮定。
沉默着,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大家都心裏清楚兩人的隔閡是什麽,等了片刻,還是喬越先開了口,“既然給我機會,那就請你搬回家跟我住。”
“我住這裏,挺好的!”季淺瑤幽幽的說。
“那就讓我也住進來。”
“不可以。”
喬越深呼吸一口氣,緩和着揪心的痛,一字一句,“不是答應了給我機會嗎?”
“我反悔了。”季淺瑤此刻是含着一口氣的,反正心裏很不舒服,她就不想讓這個男人好過。
不是說喜歡她很久了嗎?為什麽要跟別的女人那麽多親密?
心裏很是介意,但她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喬越狠狠的把她拽到自己面前,雙手握住她的雙臂,低頭俯視着她,一字一句冷冷道,“該死的女人,你到底想怎樣?我很好玩是嗎?”
季淺瑤仰頭對視着他憤怒的目光,倔強道,“我覺得沒有必要一年了,一天我就知道結果,我們遲早還是會離婚的,沒有必要浪費一年時間。”
其實,她是怕再受傷,她怕痛。
不想再嘗試心痛的感覺,今天只是見到他跟別的女人親密而已,整天的心情都悶悶不樂的,難受得不行。
有愛就會有痛,拒絕疼痛的最好辦法就是別去愛人。
喬越深呼吸氣惱得将季淺瑤甩到牆壁上,驚愕的一震,季淺瑤背部貼上牆壁,慌了神,看着喬越冷冽的臉。
他放手撐着牆壁,壁咚着她的身體,靠近她面前,卻把頭低下來,看着地面緩沖心情。
或許是太過難受,他的呼吸變得急促粗喘,周身散發着危險的雄性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緩了很久,他擡起頭,平視着季淺瑤清澈見底的雙眸,一字一句威脅:“季淺瑤,你給我聽清楚了,現在你沒有得選擇了,既然已經知道我喜歡你,那就不再是暗戀,是單戀。”
“那又怎樣?”季淺瑤故作鎮定。
“你以前經常罵我變态,其實你罵得沒有錯,我喬越對于你這種出爾反爾的女人,一般會采取極端手段。”
季淺瑤蹙眉看着他,;咽下口水,緊張的反問,“極端手段?”
喬越掐指她的下巴,力道重了些,把她精致的俏臉擡起,陰森的語氣,沙啞磁性:“我會把你關在地下室裏,用狗鏈子拴住她的脖子,讓她穿我喜歡的衣服,讓她說我喜歡聽的話,開心的時候就好好寵幸,不開心的時候就拿鞭子抽,讓你幫我生一個又一個的孩子,生到不能生為止。”
季淺瑤聽得全身發抖,背脊骨冒着汗氣,寒氣從腳底竄到腦袋,驚恐的目光瞪着她,吓得連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她反應非常明顯,喬越眯着危險的眼眸,最近含笑,盯着她被吓壞的樣子,他心情一下子安慰了些許。
這個女人不給點顏色她看看,是真的不會害怕的。
季淺瑤對他的了解是非常有限的,畢竟在一起的時間很短很短。
“你……你……”季淺瑤哆嗦着聲音,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喬越露出邪魅的冷笑,目光帶着調戲,放溫柔的說,“不想變成那樣,現在就好好配合我。”
季淺瑤猛的握拳,急了,“你這樣子威脅我,只會讓我更加讨厭你,你太變态,太恐怖了。”
喬越把頭緩緩壓向她的耳邊,呢喃細語,“這要看你了,你想把我逼成變态嗎?”
季淺瑤心髒劇烈起伏,呼吸都是他身上的陽剛之氣,清冽好聞的氣息,溫溫的語氣噴到她耳邊,整個身子麻麻酥酥的,既害怕又緊張。
“我……我……不要跟你回去。”
“沒有關系。”喬越呢喃道,“我可以住到你的小窩裏來。”
“我這裏還不如你家的衛生間大,這麽小的地方,你這種天之驕子能住得習慣嗎?”
喬越緩緩離開她的耳邊,喉嚨上下滾動,炙熱的目光凝望着她粉嫩的櫻唇,喃喃道:“你這裏挺好的,重要的是單間。”
這話什麽意思?
季淺瑤頓了頓,突然反應過來,慌張不已,“我不已跟你同睡。”
“我們是夫妻。”喬越糾正她的觀念,“而且我們也不是什麽清白關系了。”
“那……”
喬越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拖着走向家門,“有事回家慢慢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