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偷小孩的大灰狼
季淺瑤小心翼翼的挪着小步伐靠近衛生間。
剛剛的聲音是從裏面傳出來的,裏面一定有人。
她呼吸變得越來越粗,緊張得手心滲透汗氣。
靠近後,季淺瑤繼續喊着,“喬越,是不是你?喬越……”
季淺瑤剛剛走到浴室門口。
突然從浴室裏面閃出一個男人。
“啊!”季淺瑤吓得驚叫一聲,往後退了幾步,臉色煞白,跌坐在地上,她雙手撐着地步,仰頭看着面前的男人,顯得驚慌不已。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她的“弟弟”季文彬。
季文彬推了推眼鏡,露出一抹邪冷的笑意,看着季淺瑤的目光變得炙熱怪異,讓季淺瑤心裏發毛。
季淺瑤咽了咽口水,緊張地從地上爬起來,蹙眉瞪着他的冷冷的問,“你怎麽知道我的住的地方?”
季文彬笑了笑,雙手插袋,悠哉悠哉的掃視四周,語氣戲谑,“我親愛的姐姐,你現在離開了季家,過得真的潦倒啊,怎麽住這麽小的房子?你不覺得委屈嗎?”
“關你屁事?”季淺瑤毫不遲疑直接怒怼一句,目光清冷瞪着他。
季文彬不痛不癢似的,還笑了笑,一步一步緩緩走向季淺瑤。
季淺瑤諾諾的往後退,心裏想着喬越這個家夥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麽不在家裏?
跟季文彬單獨在一起,就像跟一只猛獸在一起,是很危險的事情,她現在是要逃跑還是求救?
季文彬走向季淺瑤,季淺瑤一直後退,警惕的看着他,只見這個男人指了指家裏的東西,問:“你的家裏到處都有男人的東西,你現在在跟誰同居?”
Advertisement
季淺瑤沒有回答他的話,沖着他怒吼一句,“滾出去。”
“姐姐,你不好奇我來找你是什麽事情嗎?”
“不好奇。”季淺瑤越發的惡心這個男人,之前想不明白他為什麽一直對自己起色心,現在終于明白了。
因為季家的人都知道她不是親生的,只有她一個人不知道而已,之前聽到父母一直都說她是親生的那些類似的話語也是讓她忠心于家庭,為家人無私奉獻而已。
沒有愛,沒有情。
這家人就是那麽卑鄙。
後退到了牆邊,季淺瑤怒指着季文彬,“你別過來,我老公馬上回來了。”
季文彬邪笑了幾聲,挑挑眉頭,聲音變得低沉,“我就是你老公啊,我的好姐姐。我知道你現在嫁給了喬越,你嘴裏說的那個男人今天不會回來的了,而且你應該還不知道他什麽身份吧?現在又在幹什麽你知道嗎?”
季淺瑤靠着牆壁向左邊慢慢移動,對于這個男人的話感覺到十分氣憤。
她咬着下唇一句話都不想跟這個畜生廢話,隐忍着,憤恨的目光如同帶火的烈焰,瞪着面前這個不斷向她靠近的男人。
季文彬走近來,一邊手摸上季季淺瑤的臉蛋,目光瞬間變得貪婪,猥瑣的聲音呢喃細語,“姐姐,今天就讓我好好的照顧你吧!”
照顧你丫個混蛋!
心裏怒斥一句,季淺瑤手摸到旁邊吃飯的椅子,下一秒,捉住椅把,迅速抄起家夥,狠狠的掃上來,砸到季文彬的側臉。
猝不及防的攻擊,讓季文彬被倒在地上。
“嗷。”
一聲咆哮大叫,季文彬倒地,意想不到的攻擊,他是防不勝防。
季文彬趴在地上,頭暈腦脹,耳朵被椅子砸到出血了,他混混沌沌的瑤瑤頭。
季淺瑤緊張得手發抖,很是慌張。
可這一刻,這些年的憤恨瞬間湧上心頭。
她趁其不備,舉起椅子用盡全力往他身上砸第二次,嘴裏怒吼着:“我受夠了,我讓你摸,我讓你看,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砰砰砰砰!”椅子砸在骨頭上的響聲。
“啊!嗷!不要打……”男人哀嚎的疼痛聲。
季淺瑤打得氣喘籲籲,全身無力,最後一點體力都消耗完了,她才停下來,把椅子“嘭”的一聲甩到角落。
她雙手叉腰,喘得厲害了看着地面上一動不動的季文彬,滿身滿頭都是鮮血。
第一次,覺得那麽舒坦,那麽的爽。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喘着粗氣,驚恐不已地喊到,“救命啊,救命啊,有人闖進我的家圖謀不軌,救命……”
季淺瑤沒有把電話中斷,放在角落裏,繼續通紅中……
她尖叫了幾聲,然後狠狠的撕碎自己的衣服,把家裏弄得一團糟,還把自己的頭發抓亂。
十五分鐘後,警方根據手機登記身份證號和通訊定位找到了季淺瑤的家。
警方沖進來的時候,看到地方躺着一個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男人,牆角的季淺瑤一副被揉虐過的狼狽樣子,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見到警察來,驚恐的喊着。
“救命啊!救命,他想強……奸我……他想強我……”說着,她淚如雨下,哽咽不止,肩膀一直在發抖。
一名警察憐香惜玉,連忙跑過去拿起被子蓋住她的身子,抱着她的肩膀安慰,“沒事了,他被你打暈了,真勇敢。”
季淺瑤緊緊抱住警察,哭得更加大聲,完全一副驚吓過度的樣子。
次日。
季文彬在醫院醒來,雙手被拷在床前面。
他動了動,發現是手铐,很是錯愕,下一秒便生氣地掙紮,雙手扯着拉動,發出刺耳的鐵鏈聲,氣力十足地怒吼道,“放開我,放開我……這裏是哪裏?為什麽要拷着我的手?”
“放開我,有人嗎?”
空蕩蕩的病房只有季文彬憤怒的吼聲,兩名警察在門口守着,也不願進去跟他廢話。
而另一個房間,季強和沈春菊怒發沖冠,雙手叉腰站在季文彬的病床面前,恨不得殺了她似的,怒瞪着,臉色發黑,咬牙切齒。
礙于病房裏有警察保護季淺瑤,否則這兩個人是真的想撕了她兩半。
季淺瑤當然知道她的“父母”為何如此憤怒。
因為她控告季文彬的罪名是強!奸未遂。
季淺瑤第一次嘗試出口氣的感覺,心裏還很爽,今天醫生檢查完,說季文彬被她打得多處骨折,她心裏就暗暗竊喜。
畢竟她只是正常自衛,打殘他也是法律允許的。
季強雙手叉腰,沖着季淺瑤怒吼,“立刻撤銷對你弟弟的控訴,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季淺瑤用暈了他一個白眼,冷哼醫生,從小到大,她那個所謂的弟弟就一直猥亵她,趁她睡着摸她,偷看她洗澡換衣服,平視也很不正經的一直找機會想上她。
過去的種種,她都一一在目。
季淺瑤沉默着不吭聲,她完全沒有事情,但還是假裝受驚過度,在床上瑟瑟發抖,一臉驚吓。
連旁邊幫她錄口供的經常都看不下去,保護心泛濫,怒斥道,“你這是威脅當事人,想到牢房頓幾天嗎?”
季強一記狠辣的目光射向警察,冷冷道,“這是我的家事,與你無關。”
經常威風凜凜,雙手叉腰,“我管你家事還是私事,違法的事我都要管。”
沈春菊氣炸了,沖着警察理論,“他們是親兄妹,怎麽可能……”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警察立刻截停打斷,“是親兄妹還有如此獸行,道德淪喪了,應該罪加一等。”
“你……”沈春菊氣憤肺部要炸開似的,氣得臉部發黑,青筋暴露。
一個你字說出口,看到警察威嚴的臉色,兩人不再剛說話了。
季強緩緩靠近她,一邊手撐這床,上身傾過完,眯着危險的眼眸,目光帶着無盡的憤怒,咬着字句,冷得讓人心慌的說話,“季淺瑤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季強和你媽媽既然有本事生你養你,我就有本事讓你死得很難看,你敢害你弟弟,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季淺瑤很是淡定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淺笑,不慌不忙的說:“親愛的爸爸,我是一定會控告季文彬的了,但是入不入罪就看法官,你這麽厲害,不如去威脅法官,這樣更加有效。”
季強氣得青筋愈發嚴重,眼睛都瞪出來了,嘴角輕輕抽搐着,猙獰的臉愈發兇猛。
在此刻看來,季強知道現在這個女兒已經不再是他以前那個畏手畏腳的女兒了。
四目相對,季強在氣場上很兇狠,但相比季淺瑤的淡定,很顯然敗在下風。
片刻,季強黑着臉,站起來轉身離開,邁着腳步憤怒不已。
沈春菊雙手抱胸,瞪着季淺瑤咬牙切齒,低聲怒斥一句,“白眼狼,我真的後悔當初了,你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季淺瑤頓了頓,從床上坐起來,問道:“後悔當初什麽?”
“……”沈春菊一時間沉默了,但憤怒的氣焰依然不減。
“後悔當初收養我呢還是後悔當初賣下我?”
話語剛落,季淺瑤明顯感覺到沈春菊臉色驟變,眼神也變得閃爍。
季淺瑤讀懂她的表情,不難看出來她很驚訝,雖然已經心知肚明了,但季淺瑤還是迫切的追問,“我是怎麽來的?從人販子手裏賣來的?還是孤兒院收養的?”
說着,沈春菊握緊拳頭,緊張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季淺瑤笑了笑,呢喃一句,“還是,你把我從父母手裏偷來的?”
此話一出,沈春菊腳一軟,往後踉跄一步,她慌張的臉色顯得很不對勁,呼吸變得急促,急忙看了一眼警察。
剛好對上警察那雙洞察秋毫的眼神,她瞬間吓得臉色煞白,氣瘋似的怒吼一句,“胡說八道,我是你親媽。”
說完話,她急忙轉身,沖出門口,跟上季強的腳步。
季淺瑤深呼吸一口氣,緩過不安的情緒,倒在床上。
她愣愣的看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當中。
錄完口供,警察也離開了病房。
季淺瑤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
紅霞燦爛,映襯在陽臺上。
一天一夜了。
季淺瑤都沒有見到喬越回家找她,也沒見到他打電話給她。
她拿着手機,走到沙發上坐下來。
沉默了片刻,她撥通了喬越的手機。
對于一夜未歸的老公,她心裏除了擔心,還有莫名的憤怒。
昨晚上有人潛入他們的家對她圖謀不軌,作為丈夫的他,那一刻又在哪裏?
不是說喜歡她嗎?
這種喜歡又算什麽?
曾菲兒要她小心枕邊人,連季文彬都好像知道他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現在只感覺自己這個老公很神秘,有很多事情瞞着她。
撥通他喬越手機,季淺瑤心情是五味雜陳,更多的是委屈。
“喂!”男人磁性的聲音淡淡的。
季淺瑤心裏隐隐扯着痛了一下,這聲音別說有多冷淡了。
她還是讓自己保持心平氣和,“在那?為什麽昨天不回我信息,還一天一夜不回家?”
“……”
“為什麽不回答我?”
“忙。”
季淺瑤冷笑一聲,心裏的委屈和孤獨讓她瞬間變得柔弱,淚珠從眼眶流出來,在昨晚上她想到的就是喬越。
她多希望他像以前那樣,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會出現,會讓她覺得安心。
可是他沒有出現,他什麽也不知道也不關心,現在的态度還如此冷淡。
她張嘴欲說:你是不是不再關心我了?
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喉嚨就火辣辣的,很是難受。
她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淡然的語氣不緊不慢道:“這麽忙,晚上也不回家睡了?”
“我出差兩天。”
“出差?”季淺瑤諷刺的低頭嗤笑,很是感慨,“既然出差為什麽不跟我說一聲?連信息都不回,是非常過分的事情,你知道嗎?”
“嗯!”
這個男人就應答一聲,沒有一句對不起,沒有歉意,沒有關心,就這樣冷落了她。
季淺瑤說不出為什麽,就是感覺很難受。
既然喬越沒有話說,她也不去問了。
她連話都不想說,直接中斷了電話。
那一刻,淚水又忍不住悄然而來,緩緩滴落在她的臉頰上。億瘤罷私罷億私領。
手機往茶幾甩去,季淺瑤雙手捂住臉,欲哭出來那般難受。
她已經習慣了他的關心,他的寵愛,甚至他的存在。
突然間變成這樣,她心裏變得空蕩蕩的,很難受,很落寞,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錯了,自己錯在哪裏?
是她不生小孩的事情嗎?
她不是不想幫他生孩子,她現階段只是想以事業為重,不想要孩子而已。
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這個而生氣,季淺瑤現在腦袋裏面亂糟糟的,多愁善感,胡思亂想。
想得最多的就是,那個男人到底在哪裏?在幹什麽?-
夜深人靜,小區裏的小樹被風唰唰的作響,街道上昏黃的小燈照着小道上那兩人一高一矮的人,把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稚嫩的聲音緩緩道,“媽媽,餓哦,要奶……奶呢?”
“別吃奶了,媽媽今天帶你出去吃。”
“好!”
走了幾步,小身板子走到曾菲兒面前,抱住她的小腿,身高只有她膝蓋上面一點,嫩嫩的奶聲奶氣,“媽媽抱抱,抱抱!”
曾菲兒居高臨下看着他,嚴厲的語氣訓,“小家夥,你學會走路已經一年多了,既然會走路,幹嘛還要我抱?這麽短的路程,自己走過去。”
“媽媽,小白好累好累,我要抱抱,抱抱……”小家夥抱住小腿不放。
曾菲兒單手叉腰,嘆息一聲,撒嬌的問,“小白,媽媽好累好累,你能抱抱媽媽嗎?”
“我抱不動。”
“我也抱不動你。”曾菲兒毫不同情小家夥。
小白撇嘴,冷哼一聲,放開她的小腿,轉身繼續往前走,這
這一次他的步伐邁得更大了,每一步都走出了他堅強的個性,似乎帶着氣惱的感覺,繼續往前走。
曾菲兒看着他的小身板,不由得露出淡淡淺笑。
還有三個月,她兒子就三歲了。
一歲的時候他學會了走路,兩歲的時候他已經學會了很多的詞語,遺傳了她的好基因,聰明伶俐又可愛。
當然也很漂亮。
小白是個男孩子,卻長得像個娃娃一樣漂亮。
前幾個月去了幼兒園,就回來問她什麽是爸爸,他的爸爸在哪裏?
曾菲兒就随便說了一個水手的故事個他聽,說爸爸出海航船了,是一個智慧又聰明的船長,在大海翺翔,在日出日落的天邊,看不到的地方,出海十年才回來一次,十年之後就能見到爸爸了。
這是取材一個童話故事。
當然,現在小白跟同學介紹自己的爸爸,會很驕傲的說,我爸爸是船長,在大海上航船呢,很酷吧?
曾菲兒知道善意的謊言只能是暫時性的欺騙,等小白長大了還是會知道的。
“小白,等等媽媽。”
曾菲兒兩步就追上小白,伸手牽住他的小手,叮囑:“晚上出門要牽住媽媽的手哦,要不然會被壞人捉走的。”
小白沉默着繼續往前面走,小脾氣還不簡單,沒有那麽好哄呢。
一大一小走出小區,在旁邊的小吃店坐下來,點了一份餃子一份排骨粥,兩人就吃了起來。
小白:“媽媽,我要餃子。”
“自己夾。”
“我夾不到,你給我夾。”
曾菲兒眯着嚴厲的眼神看着他,“你還沒有試過怎麽知道夾不上?試試看,夾不到我再幫你。”
小白就努力的學着用筷子,在那堆餃子上奮戰。
曾菲兒毫不在意他的窘迫,優雅地吃着自己的宵夜。
小白弄得心煩氣躁,依然還是夾不上,連筷子都那不好,他生氣地把筷子放下,拿着勺子喝了兩口粥。
曾菲兒挑眉,泰然自若的呢喃,“既然想吃,在想想辦法吧,只有弄到嘴巴就成功了。”
小白喝了兩口粥,放下勺子,從椅子上爬起來,站着握住筷子,一副要戰鬥的樣子,很是認真的往裏面紮,因為筷子是圓頭,根本挫不進去。
小白越挫越急。
“啊!挫不到。”
一次一次的試着,碟子也被挫得作響。
其他人都看不下去了,覺得這個媽媽怎麽可以這樣,兒子吃不到,那個小臉通紅,氣惱又着急,這媽媽還有心思自顧自吃東西的?
當然,曾菲兒沒有理會別人的眼光。
在小白試過n次以後,最後把筷子一甩,直接用手去捉了。
小白把餃子塞入嘴裏,忍不住開心的笑了,吃得特別的香,特別的滿足。
好不容易才吃上的餃子啊!
曾菲兒笑了笑,沒有責備,也沒有覺得不衛生,倒是鼓勵了一句,“小白真厲害,但盡量用筷子。”
“……”小白的嘴巴被餃子塞滿,用眼睛白了曾菲兒一記,滿臉嫌棄,那意思簡直像是在說:逼急了,我才不管你。
從曾菲兒和小白走出小區的時間,安之皓就一直尾随在他們後面。
他坐在小吃店的角落,一身休閑運動裝,帶着鴨舌帽,把頭壓得很低很低。
從那個小孩叫曾菲兒媽媽起,他的心就像撕裂了半,痛得他根本沒有辦法控制,心髒顫抖得難以平複。,
他偷瞄着孩子,眼神充滿了糾結的情愫。
他查過曾菲兒的簡歷,上面的資料寫着未婚。
既然是未婚,那孩子哪裏來的?
而且孩子看起來還不到三歲,曾菲兒跟他分手的時間也就三年零五個月。
計算起來,這個孩子應該是在他們還沒有分手的時候已經懷上的了。
這個長得白白嫩嫩的小家夥,很顯然是他的兒子。
當然,如果曾菲兒在沒有分手之前讓他戴綠帽子,那就另當別論了。
他不敢上去,就靜靜的在角落看着那個孩子,看着曾菲兒跟他的互動。
這是親媽嗎?
如果是他的孩子,他必須要回來,給這個女人這樣折磨,看得太心疼了。
他一直看着小白的臉蛋,因為吃不上餃子所以生氣,紅通通的,很是可愛。
因為最後用手捉來吃,滿足得樂開花,那表情像雨後的彩虹,那麽的迷人,看得讓人心情舒暢。
小白突然看向他的方向,或許是因為他眼神炙熱而深情,小白也看得入了神。
他以為是父子之間的默契,是血緣之間的關系,讓他很感動,很興奮。
跟小白對視了還片刻,小白突然指着他,聲音尖尖的,奶聲奶氣道:“媽媽,那個叔叔一直看着我,他一定是偷小孩的大灰狼。”
店內所有人都好奇的看向安之皓。
安之皓瞬間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