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財閥惡女

財閥惡女

訂婚典禮過後,黎月搬到了韓家老宅,和韓顯住在一起。

因為她已經發現了,這些主要角色放在她身邊,又對她有好感的話,會像吉祥物一樣,不但加好運,還能夠抵抗劇情影響。

記得在劇情裏面,她被趕出LI之後,是真的一無所有了,而黎錦,真的接替了她的位置,成為了女主的一條好狗。

但這一次,她是故意順着劇情離開LI的。

黎月換了絲質的睡衣,坐在床邊。韓顯挨着她坐下,有些擔心她:“LI的事,你別放在心上。”

黎月擡眼看他一眼,這可真是無力的安慰,她從懂事起,就知道想要的東西要自己争取,不夠強就會被淘汰。

無論是財務報表,金融分析還是駕馭人心,商場往來,她一向要做到最好。

怎麽可能不放在心上呢。

不過這話,自然沒必要和韓顯說。

“那個老頭就是害怕了,怕你奪權,在打壓你。就算現在他讓黎錦代替你任職,也不是真心的。”

這話倒是讓黎月的目光停留了一瞬,韓顯并沒有她想象中的不知世事。

韓顯注意到她的眼神:“你這是什麽表情雖然我比不上韓玉,但也沒有那麽蠢吧。”

黎月的表情仿佛在說,你就是那麽蠢。

韓顯敗下陣來,悶悶地:“那就算你們那麽認為,現在我們也訂婚了。”

黎月笑了一下,靠在他身上,手臂圈着他的垂在一邊的臂膀,韓顯感受到柔軟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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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他們住在一起,又是合法身份,怎麽可能不發生點什麽。

韓顯對黎月根本就沒有抵抗力。

她沖他笑笑,他就暈頭轉向了。

“是呀,未婚夫,怎麽辦,我就喜歡笨蛋老公。”

韓顯的耳根紅了一片。

“你……別這樣……”

他嘴上抗拒着,身體卻很誠實地更靠近黎月。

“我們去床上。”她絲質的睡裙滑了滑,肩帶掉了半邊,韓顯的手帶着熱度,攀上她的肌膚,一只手将她摟着,抱了上去。

黎月皺眉:“別逞強,注意心髒。”

他垂眸,另一只手撫摸她的臉頰,湊近親吻她的唇瓣,碰了一下,然後含住。

聲音黏黏糊糊地發出來:“沒關系的,不做就行。我給你舔舔,好不好。”

他摟着她的腰,濕漉漉的吻從唇瓣到下巴,到白皙的頸段。

韓顯鑽到被子裏,被黎月揪住了頭發。

他學得很快。

現在哪裏看得出來,他起先對這樁婚約的抗拒。

未婚夫妻之間的氛圍很好,房間的燈光昏黃,卻沒人注意到,房門沒關緊,露出來了一條縫隙,門外的男人站得筆直,西裝褲也遮不住猙獰。

韓翎站在外面,能看到微微顫動的被子。他知道,曾經在飯桌上冷笑父母要賣兒子換婚約的二哥,正像一條狗一樣藏在被子裏面。

他握着拳,一只手死死扣住門框。

明明知道,黎月緋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目光不是因為他,他還是會在她海藻般的頭發晃動時,微微張着唇喘息時,被奪走全部的注意力,身體燙到要爆炸。

那個時候,他多想,跪着舔她的人,是他。

韓翎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脆弱的玻璃一樣被摔碎,嫉妒的怒火炙烤着他身體的每一寸。

當她仰着頭,漂亮的眼裏盈出霧蒙蒙的水汽時,他好像能跟着到達頂峰。

一個恍神,身體的釋放,連帶着推動了門把手。

這動靜本該很輕,但韓翎卻因為心中暗暗的渴望,沒有阻止門被打開。甚至期待着被發現。

黎月不笑的時候,過于漂亮的臉,有一種讓人不敢進犯的高冷。現在那皚皚雪山卻綻開了春日桃花,姹紫嫣紅。

她秋水一樣的眼眸眨了眨,清醒起來,一錯不錯看着韓翎。

黎月小小驚了一下,沒忍住,夾到了韓顯。

韓顯卻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反過來親了親她,又繼續賣力地舔。

黎月被舔得很舒服,哼了一聲,韓翎趁着這個空擋直接走了進來。

黎月看着他,蹙眉,她有點不懂韓翎在搞什麽了。

偷看她和韓顯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被她發現了也不走……

黎月沒有出聲。

是因為她知道,要是讓韓顯知道了,這兩個人一定會鬧起來,吵得她不安生。

不想讓韓顯從聽話的狀态又變成瘋狗,所以她朝韓翎揚了揚頭,示意他離去。

韓翎當然明白她的意思。

但這次,聽話的小狗卻開始叛逆。

韓顯還在被子裏,抓着黎月的腿。

韓翎卻走了過來,到了床邊。

韓顯又在親她。

她動了動,眉目顯出春意,白皙的臉頰染成粉暈,正要嘤咛出聲,就被韓翎捧着臉,親了下去,他伸出舌頭,舔她的唇,她不松口,他就做出掀被子的t動作。

威脅她

黎月一分心,被韓翎找到了機會,他立刻鑽進去,攻城略地,将她口中每一份甜蜜的津液吞下,好像才能夠緩解他被嫉妒的火焰灼燒的痛苦。

一床不厚的被子,被黎月緊緊攥在手裏。

幾滴香汗落下,韓翎狗一樣在她臉上也舔了舔。

黎月覺得他惡心,要避開。

韓翎的桃花眼卻眯了眯,按着她的後腦勺,又親了上去,一路濕吻到她的耳廓,用氣音說:“姐姐,也不想被他發現吧。”

“姐姐,你明明知道,我最聽話的。”

“只要你稍微施舍我一點愛意,我就不會讓你為難。”

明明是他在威脅她。

那語氣聽起來,卻好像走投無路的人是他。

他眸色幽深,潋滟的桃花眼哀傷地看着她。

黎月收到了系統的好感入賬提示。

像一只不讨到肉吃,就不走的狗。

黎月故意掐他腰間軟肉,韓翎很痛,但不敢發出聲音,也不敢阻止她。

他知道這是他自作主張的懲罰。

但這證明着,至少姐姐還願意接受他,所以他甘之如饴。

黎月是隔着他的衣服掐他的,韓翎帶着點淚光,骨節修長的手握住黎月的手,拉着她到衣服的裏面。

黎月不客氣,直接捏住他的相思子。她剛剛都看見了,都充血了,掐他,他一定會痛,她是故意的。

韓翎敢跟她玩這出,那就好好玩。

他要是敢叫出來,他就死定了。

韓翎咬着唇,額角的青筋都蹦出來了,忍得很辛苦,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怕韓顯發現。

偏偏這個時候,韓顯想起來了。

他的聲音從被子裏傳出來,嗡嗡的,不是很清楚:“老婆,還要繼續麽”

訂婚之後,黎月因為韓顯會臉紅,總是故意叫他老公。

韓顯覺得這樣很甜蜜,兩個人私下的時候,他都會直接叫黎月老婆。

黎月不介意,反正他叫叫也就叫叫,對她來說沒有區別。

她并不會對這場商業性質的婚姻賦予過多的意義。

最開始的韓顯和她還是一樣的想法。

區別只在于,黎月沒想過改變,韓顯卻已經開始沉淪。

韓翎被那聲老婆刺激得眼眶發紅,唇都要咬破了。

黎月松開了捏他的手,開口安撫韓顯。

“嗯……很舒服,繼續好不好?”她的聲音溫溫柔柔的,現在更是帶上了一種勾人的嬌意。

韓顯聽得動情,高挺的鼻梁撞在了她的肌膚上,然後唇瓣跟着接上。

這邊按下去了,另一邊又開始冒頭。

韓翎跪在地上,張口含住了她的手指,像要跟誰比一樣,開始賣力舔舐。

從粉潤的指尖,一直到指縫,黎月忍不住伸手按了按他的舌頭,像找到什麽好玩的玩具。

她的手指被溫熱和柔軟包裹着,先是一根,然後黎月沒忍住,又放進去一根,兩根手指并攏,在韓翎的口腔裏攪弄了一下。

他看起來好像要哭了,眼尾都發紅。

黎月以為她的指甲弄痛了他,她沒有虐待癖,就想要把手指拿出來,結果剛剛黏糊糊伸出半截,就被韓翎往前湊,又銜了回去。

他生怕不能有讨好她的機會,任憑她玩弄。

眼睫顫動着,桃花眼掉出眼淚。

實在是很好看。

黎月感到酥酥麻麻的,電流一樣的快感從手指傳到腦海,有一瞬間空白。

她的頭發淩亂地散着,肩帶掉了半邊,她收回手,拉出銀絲。

黏黏的,有點不舒服。

韓翎還雙膝跪在地上,舌頭被她玩得發麻。就算他在外一向有放蕩的名聲,可也是貴公子的做派,什麽時候這麽狼狽過

嘴角還挂着涎水,衣衫淩亂,茱萸腫脹。

桃花眼紅紅的,低垂的睫毛上挂着淚水,嘴唇張着,有些合不上。

黎月卻不怎麽可憐他。

擡手,示意韓翎把她的手指擦幹淨。

韓翎跪麻了,還不敢弄出聲音讓韓顯發現,只能小心翼翼站起來,又小心翼翼掏出西裝外套裏的手帕,捧着她的手,一根一根的擦拭幹淨。

結束後,他很自然地低頭親了親每一根在他唇裏,舌尖作亂的手指。

桃花眼裏是癡迷的愛意。

黎月這回揚頭讓他走,是最後的通牒了。

韓翎諷刺看了一眼翕動的被子,沒有再忤逆黎月的命令。

當家犬知道了自己不會被主人抛棄,又變成了聽話的小狗。

韓顯什麽都不知道,只是仗着幸運和姐姐在一起了。

而他不一樣。

他知道姐姐的全部,愛她的全部。

韓翎走的時候帶上了門,背過身時,摸了摸自己紅腫的唇,咧嘴笑了一下。

韓翎走了,黎月立刻伸腿蹬韓顯,她有點困想睡了。

韓顯收到指示,立刻從被子裏鑽出來,高挺的鼻梁和薄而冷的唇上挂着晶瑩的液體,他拿紙巾擦了擦,又傾身抱着黎月柔軟的身體。

她身上香香的,韓顯忍不住湊到她的脖頸處,親了又親,一邊還發問:“怎麽了,寶寶。”

“我困了。”平常冷冷的人,這種時候話裏的嬌氣,最勾人了。

韓顯哪裏有抵抗力,立刻繳械投降:“好,那老公去關燈,我抱着你睡。”

黎月推他湊過來的腦袋,韓顯笑着抓住她伸過來的手,想親一口,卻在握住時,發現她的肌膚泛粉,食指上的痕跡像是牙印。

韓顯捧着她的手看,黎月自然也注意到了。

那是剛剛玩韓翎時留下的。

黎月很冷靜,準備對韓顯發作。

只是有點麻煩罷了。

但她沒想到,韓顯完全朝另一個方向發展了。

他聲音有點啞:“剛剛都沒發聲,是不是自己咬自己了。”

“房間隔音很好的。”

韓顯親了親黎月的臉頰,他因為生病,皮膚格外白,湊過來的時候,衣領落下去,露出了鎖骨。

黎月沒解釋,推開韓顯讓他去關燈。

她舒服完了,就想要睡覺了。

韓顯聽她的話,關完燈後,抱着她,不敢打擾她睡覺,只能自己熬着。

過了一陣子,聽着她均勻的呼吸,也跟着睡過去了。

在黎月身邊,他睡得很安穩,不會憂慮生病的身體和公司的麻煩。

黎月接手韓氏後,再沒人敢來欺負他。

韓顯想LI不給黎月繼承權又怎麽樣。反正韓玉走了,他又管不來公司,他把公司給黎月,那不是天經地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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