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可愛17(二合一)

可愛17(二合一)

客廳燈光照耀下, 江藝淼大半個人被趙書銘的身影遮住,鼻梁上的淺色小痣也顯得若隐若現。

而她的目光看起來格外認真,就真的是把自己心裏所想的事說出來而已。

和不同的人說話便會有不同的分寸感, 江藝淼自認為自己作為一個戒心比較重的人。

她的邊界感就像孫悟空畫的辟魔圈把她圍了起來, 圈外的是外人, 圈裏是她為數不多親近的人。只有和親近的人她才能侃侃而談。

在她眼裏,和趙書銘說她想咬他這樣的話等同于她抱着沈蔓的手臂說:“媽, 你手好白我想咬一口。”

江藝淼眨着眼睛,視線不受控制地向下掃過,她的視線中能更清晰地見到趙書銘鎖骨以下的身體部位,她在猜趙書銘的體脂率是多少, 因為他健身的成效似乎很顯著。

趙書銘視線對到她的身上,低頭掃過她的指尖, 随着吞咽動作的進行,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他看着江藝淼透着粉色的指甲蓋,突然感覺自己也該得了和淼淼一樣的怪病, 很想咬一口她的指尖。

他們倆人就挨近坐在沙發上,無意識間兩人的雙腿挨近,近乎貼在一塊,江藝淼甚至能聽到趙書銘呼吸的聲音。

她鬼使神差地将手靠近,指尖微乎其微地戳到了他鎖骨那顆小痣上。略長于游離線的指甲比指腹更先碰到那顆痣,江藝淼并沒有感受到他的痣是不是和她一樣,沒有凸起,只是單純的色素沉降。

江藝淼這個動作實在是太突然了, 毫無心理準備的趙書銘顫了一下身體,不禁從喉嚨間發出一聲喘息聲。

他這聲喘息聲把江藝淼弄懵了, 她像是碰到滾燙的開水一樣猛地收起自己的指尖,“不,不好意思,我就是單純地想戳一下。”

她将右手放回自己的腿上,左手有些尴尬地搓着自己的右手。

趙書銘調整自己的呼吸重新整理自己的姿态,“沒事,如果你實在想戳它,你可以戳的。”

“真的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可愛侵略性發作,她感覺自己的腦子還有些混亂,她感覺自己的思維格外跳躍。

他點頭,嘴角漾起清淺溫和的笑,“當然,淼淼,我何時騙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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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書銘突然将身體向前傾,身高或許是爸媽基因所賜,但他現在這具身材姣好的身體,可是他專門為了她才打造出來的。

健身固然能保持健康的狀态,但對于趙書銘來說,更重要的是要讓江藝淼喜歡,肌肉不能太過發達,否則就油膩了,但太薄了又不好看。

江藝淼的鼻尖周遭再次湧來他身上的氣味因子,他的眸色很深,深得像是會催眠一樣。

她好像莫名其妙被他帶進了陷阱裏,她緩緩地擡起手,輕聲道:“我就是想摸一下那個痣是什麽感覺的……”

她的力道很輕,輕得宛若羽毛拂過趙書銘鎖骨的部位,再輕些,他就近乎感覺不到她指尖的存在。

和她剛剛猜想的一樣,這是顆和肌膚融為一體的痣,沒有凸起的感覺。

江藝淼舔了舔嘴唇,放下手。

“你想咬嗎?”趙書銘冷不丁地說。

他想,他會屬于江藝淼的,連帶着自己的身體也屬于她,她想對他做什麽都是可以的。

江藝淼自然不知道趙書銘心裏想着什麽,她只覺得剛剛自己摸趙書銘的指尖像是着火了一樣的熱,熱得她用拇指不停地搓着它。

這時江藝淼徹底清醒過來,她覺得他可能是在和她開玩笑,她連忙擺手,“想咬也不能咬啊哈哈哈。”

鎖骨這個部位太深了,江藝淼現在連他手臂都不好意思咬,怎麽能咬鎖骨這個位置,這大概是情侶才能做的事吧……@t無限好文,盡在

雖然他倆是關系很親近的青梅竹馬,但也不太合理。

江藝淼笑着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趙書銘知道,一般江藝淼感覺到尴尬,她就會摸自己的鼻尖。

“嗯……淼淼,這些娃娃你想放哪裏?”見她尴尬了,趙書銘只好轉移話題。

他指着那堆娃娃問她,“是想放在卧室床上,還是就擺在客廳?”

江藝淼掃了一圈,“可以放在這嗎?”

她看了眼沙發靠背上方的位置,這裏靠着牆的沙發靠背上有一個平臺,這些娃娃個子都不大,不出意外都能安好地放在這上面。

“可以啊,你喜歡怎麽放就怎麽放。”趙書銘拿起娃娃按照娃娃的高度把它們排排坐,“這樣放?”

她小雞啄米點點頭,“就是這樣,哎呀太可愛了。”

江藝淼彎着眉被它們可愛得不行。

不過她剛剛才對着娃娃發了一場病,大腦神經現在暫時激動不起來。

江藝淼站在沙發前面揣着手又看了一會兒娃娃才坐回沙發上。

她又習慣性地順勢将手心搭在趙書銘的手臂上,因為目光裏又能看見他又能看見他們新買的娃娃,她指尖下意識地用了些力氣抓住他的手臂。

“所以我現在是不是要多接觸這種可愛的娃娃,多把可愛侵略性這種情緒表達出來,然後再觀察我這個怪病反應程度是不是有慢慢降低嗎?”

趙書銘擡起頭看向她,“嗯,可以這樣理解,當然不只是娃娃,還有一些別的東西,比如可愛的文具、衣服諸如此類的。”

這些都是沒有生命的物品,江藝淼就算發病了也不會有真正意義上的攻擊性,也不會被這些死物反攻擊。

至于可愛的生物,趙書銘認為她暫且還是不要接觸太多。

“哦哦,我明白啦。”江藝淼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點頭,“那我先回房間啦。”

“那麽早就回房間了?”趙書銘擡頭看了眼挂在牆上的鐘,現在才九點鐘。

就算江藝淼明天要上班,她一般也是十點鐘才上.床。

“我要回房間看看手機,準備上網買點東西。”說完江藝淼便撒開步子走回了房間。

走到房間外的走廊時候,她突然想起什麽,又轉身把半個腦袋探出來,“提前和你說一聲晚安。”

“好,晚安。”趙書銘笑嘆了一聲,轉身捏了捏江藝淼最喜歡的那個煎蛋娃娃。

他擡起手用指腹觸碰到自己的鎖骨上,沒事的,淼淼以後肯定會咬到這個部位,她想咬,她以後便會真的咬……

想着明天又是周一,江藝淼也想早點躺在床上。

回到房間她倒沒有馬上拿出手機,而是抱着自己的毛絨被子滾了一圈,把被子的一角揉成一個球捏了一陣她才慢悠悠地把手機拿起來。

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床更舒服的地方,江藝淼心裏一邊感慨道,一邊優哉游哉地仰躺在床上清理自己的購物車。

窗外不知是從哪傳出的鳥叫聲,聲音從閃着霓虹燈的黑夜傳來。

仰躺的姿勢躺累了,江藝淼又翻了個身。

順手把娃娃扯過來抱在自己懷裏,直到把購物車裏的物件都付了款後她才把手機扔到一旁,舉起娃娃和它自言自語說了一陣話——

“不想上班,但想賺錢。”

“老天爺,老天奶,能不能讓我莫名其妙變成百萬富翁。”

“你好呆哦。” 她看着娃娃的臉,用鼻尖碰了碰娃娃的鼻尖。

江藝淼能聞到娃娃身上的香甜味兒,并不是洗衣液的味道,但這個味道和她那張毛絨被子很相似,可是她又覺得和自己身上的氣味不一樣。

她猜,可能是沐浴露和洗衣液混合起來的氣味,不管是什麽氣味,她都很喜歡她的娃娃。

她将娃娃舉在半空中抛起來又接住,想起趙書銘說的放開自己的情緒,江藝淼突然坐起身抱着娃娃親了一頓。

親到她呼吸有些緩不過來後江藝淼才放開自己的手,她咬了咬自己的牙齒。

雖然她沒接過吻,但是她已經覺得親吻肯定是一件體力活,江藝淼明明只是單純地用唇與柔軟的娃娃面皮接觸在一起,她都覺得親得有些累了。

她靠在床頭上深呼吸了好幾下,餘光中淺棕色的娃娃身上有一抹不同尋常的白色,江藝淼定睛一看,突然尖叫了一聲。

“啊!”江藝淼抱着自己的娃娃又嗷了一聲。

“怎麽了淼淼?”趙書銘正好在自己的房間,一聲驚呼聲從江藝淼的房間傳出後他便馬上去到她的卧室。

在記憶裏,她一般是見到什麽奇怪蟲子才會發出這種聲音。

江藝淼擡起頭看見站在門口的他露出一副着急擔心的神情。

可能是在忙工作之類的事,趙書銘還戴着眼鏡,配上那副擰着眉頭的雙眼,卻莫名有些好看。

她默默收斂起自己的驚恐,她總是覺得家裏只有她自己一個人,以至于剛剛下意識地叫出了聲。

江藝淼晃晃腦袋把自己這奇怪的想法晃了出去,她和趙書銘解釋道:“我的娃娃,它脖子上的線崩了。”

她将娃娃舉了起來。

雖然趙書銘和她又買了很多個娃娃,但江藝淼心裏最愛的還是這只舊娃娃,她連旅游都會把它帶上。

對于很多人來說,娃娃不過只是一坨沒有生命的棉花、沒有意義的物品。

但它對江藝淼來說不一樣,她在娃娃身上傾注了很多感情。

它知道她的很多秘密,和她度過很多個夜晚,就像她的家人一樣。

她沒有給它取名字,是因為它是江藝淼唯一一個娃娃,當然有時候她也會叫它寶寶或者也會叫它貝貝,寶貝的貝。

這個娃娃和她待在一起的時間甚至比趙書銘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還要長。

她還專門找過玩偶修複師修複保養過。

江藝淼懊惱地想,肯定是因為自己剛剛親娃娃的動作太用力了,才導致它脖子上的線崩開了。

江藝淼在床上撿起了自己的手機,想要找一下當初自己聯系的那個玩偶修複師。

不過這就意味着她的娃娃又要寄出去在外面待上好幾天,她至少有一個星期的晚上都不能抱着它睡覺。

“脖子上的線崩開了,是整個頭都斷開了嗎,還是怎麽了?”

趙書銘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江藝淼發生了什麽意外。

她搖搖頭。

“不是,就是崩了一個小口,不是很大,但是能看見娃娃裏面的棉花。”

江藝淼癟着嘴說道,語氣有些難過。

“讓我看看,我感覺我應該會縫。”他順勢坐到她的床前。

江藝淼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真的嗎?”

她才在微信上找到那個玩偶修複師的賬號,但江藝淼還是忙不疊地把手機又扔到了一邊,把懷裏的娃娃遞給他。

“你看看,可以弄好嗎。”她坐在床上将身子挪到床沿邊,把娃娃塞到趙書銘的懷裏。

趙書銘拿起娃娃放到眼前,确實只是崩了個小口,縫好這個小口對于他來說倒不難。

他趁着這時,仔細地端詳了一遍這個娃娃,娃娃的嘴巴是一條直線,看起來沒有任何表情,江藝淼從小就喜歡這種表情看起來呆呆的公仔。

娃娃距離他很近,他清晰地感覺到它身上的味道,與江藝淼的氣味如出一轍,這熟悉的清甜香味在他的鼻尖跳躍。

趙書銘呼了一口氣,“可以的。”

他擡頭看着眉心皺成一團的江藝淼,他安慰道:“別擔心。”

“嘶,不過我得找一下針線。”

“我記得家裏有個針線盒,好像是剛搬來時見過。”江藝淼摸了摸腦袋,但她實在記不起來當初是在哪見到的針線盒。

“但我想不起來放在哪了。”她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深深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工作和代碼荼毒了,記憶怎麽越來越差。

“針線盒……”趙書銘仔細想了想,上周末大搞衛生時他也沒有留意到,不過按照他收拾屋子的習慣,他猜測針線盒應該放在衣帽間。

“你在這等我,我去找找。”

他小心翼翼地把娃娃放回她的床上,走去了衣帽間,果不其然在衣帽間的一個櫃子裏找到了針線盒。

這個針線盒看起來也挺有歷史感,不出意外應該是他高中時就買來放在家裏。好在棉線的質量不錯,還是完全可以用的。

他朝着江藝淼晃了晃手中的針線盒,“淼淼,我找到了。”說着他就坐到她的床前,找到了和娃娃脖子一樣色系的線,熟稔地将線穿過針孔。

江藝淼把娃娃放到他的大腿上,自己則撐着手緊緊盯着他手上的動作。

尖銳的針尖穿過娃娃裂開的那兩塊面皮,雖然t她的理智告訴她娃娃是死的,用針紮它是不會痛的,但江藝淼還是忍不住皺巴着臉,害怕它會感覺難受。

她可能有尖銳恐懼症,見到尖尖的東西感覺心裏發緊,但她又忍不住盯着趙書銘手上的動作看。

她只好心裏默默地說不疼不疼。

娃娃就這樣枕在趙書銘的腿上,他一手托住娃娃,右手熟練地用着針線。

房間頂燈的照射下,将趙書銘手背上的血管顯得格外清晰,他們兩人靠得有些近,近到她還是能聞到趙書銘身上那陣對于她來說已經變得熟悉的香味。

江藝淼覺得自己可能是屬小狗的,因為她看着他的手背也好像有點想咬一口。

她不自覺地咽了咽唾沫,又清了清嗓子,轉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水杯喝了兩口水。

想要快點讓她開心,趙書銘低着頭專心致志地縫好娃娃,沒有留意到江藝淼神情的變化。

不用多久趙書銘就把那個崩開的口子給縫好,就連最後收尾的結都綁得非常完美。

“你看看,這樣可以了嗎?”他把娃娃捧到她面前。

江藝淼用手指戳了戳剛剛線崩開的位置,縫得正正好,不管是乍一看還是仔細看,都看不出脖子的位置損壞過。

“可以可以!”江藝淼驚訝地微張着唇,“你怎麽會縫?而且還是,還是那個藏針縫!”她還是想了一陣才想起這種針線縫法的名稱。

這樣看起來娃娃的表皮外面是沒有線頭,就如同出廠狀态。

現在的人已經很少會使用針線了,除非紐扣掉了,江藝淼壓根就不會碰過針這種東西,而縫紐扣這種完全不需要技術的活,對于她的縫紉技術毫無幫助。

她只是會簡單地不斷将針穿到紐扣眼裏,然後借助線将紐扣重新死死地鎖在衣服上。

趙書銘笑道:“我怎麽就不會縫了,我還幫你縫過校服紐扣呢。而且淼淼,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縫十字繡的事嗎?”

塵封的記憶就像晚風,順着窗戶的小縫飄到她的眼前。

江藝淼從小的腦回路就很奇怪,有可能是她的愛好本來就有些古怪,也有可能是為了避免自己怪病發作,她很少會玩芭比娃娃之類在刻板印象中屬于女孩子有關的玩具。

當然,她對于那些男生玩的汽車奧特曼也不感興趣。

她最喜歡的事是騎着兒童四輪單車去到小區對面馬路的公園看大爺下棋,又或者是幫大媽們撿木棉花——可以拿來做藥的花,以及聽那些她完全聽不懂的八卦。

搞得公園周圍的大爺大媽都認識江藝淼。

記不清是哪一年了,大概是小學時的事,那兩年特別流行十字繡,滿大街都能見到賣十字繡的店鋪,哪怕主體顧客是小學生的文具店也能見到專門售賣十字繡的貨架。

十字繡簡單容易上手且美觀,很多在公園散心的阿姨會坐在一棵大樹下繡東西。

江藝淼見到之後也心癢癢地想縫一幅。

一天晚上江藝淼和爸媽出門去超市買東西,回來的路上她見到一家專門賣十字繡的實體店在做清倉活動,店裏擠滿了人。

好奇寶寶江藝淼就扯着爸爸媽媽的衣擺死活要進去湊熱鬧。

最後不僅熱鬧湊了,甚至還央了爸媽給她買了兩副十字繡。

沈蔓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但見江藝淼似乎很好奇,想着也能培養小孩動手能力,她就鼓勵江藝淼自己試一試。

見樓下公園那些縫十字繡的阿姨個個游刃有餘,導致江藝淼覺得十字繡應該很簡單,結果才開始她就發現她高估自己的動手能力了。

江藝淼從小做手工的技術就不怎麽樣,比起這個,還不如讓她做兩個小時的奧數題。

可是她不是那種喜歡半途而廢的人,看着縫了個開頭的十字繡她很難過,但那陣爸媽工作都很忙也沒時間幫她弄她那連半成品都算不上的作品。

實在繡不出來的她拿着十字繡板跑到趙書銘家找他。

“哥……”她眨着那雙大眼,趙書銘就心軟了。

她幼兒園兒童節的手工還是他幫她做的,就連母親節折的玫瑰花也是他教她的。

最後還是趙書銘幫她将那兩副十字繡好。

而那兩幅十字繡裱了起來,到現在都還挂在江藝淼老家的房間裏。

至于校服紐扣這件事……那是中學時的事了,江藝淼和趙書銘的中學每天都要穿校服,但那校服的質量着實一般,尤其是領口的紐扣非常容易掉。

那時他們還在學校住宿,江藝淼記憶中都算不清自己領口紐扣到底掉過多少次。

所幸的是每次都是線松開就被她發現了,然後她就得回宿舍找舍管老師借針線縫。

不過她縫得不好,也不太會打結,哪怕每次都很努力但是紐扣上總是還飄着一根線,風吹過來領口帶着針線結的線就會飄起來,像是在嘲笑她的手笨。

直到有一次紐扣掉了,但江藝淼沒發現,還好是最上面的那個紐扣,她也沒在意。

直到吃飽飯後和趙書銘在操場上散步時,他才發現江藝淼校服領口最上面的那個紐扣掉了。

第二天他便找了紐扣,拿了她這件校服幫她重新縫好。

之後江藝淼就再也沒縫過扣子,都是趙書銘幫她縫。

江藝淼回憶起往事,忍不住笑了,“我都差點忘記了,零幾年那會真的好流行十字繡,不過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你現在還記得怎麽縫東西也很厲害呀。”

趙書銘在她眼裏似乎總是無所不能的,他做得一手好飯,他家務都做得有條不紊,他不怕蟑螂老鼠和惡犬。

他成績也很好,長得也不錯。

但江藝淼從來沒有發覺他掌握的這些技能和優點都和她有關。

“淼淼,你說過,我記憶好,可能是這個原因吧。”他順勢摸了摸她娃娃的腦袋。

突然想起什麽,趙書銘轉了個話題,“對了,淼淼,你還沒準備睡覺吧,我有個東西想給你看看。”

“啊,什麽東西?”她擡起頭。

“等我一會兒。”趙書銘站起身回到自己的卧室拿了份文件回到她的房間,遞給她。

“這是什麽?”江藝淼從他的手中接過,低頭看清封面的字後,她的眼神更疑惑了,“體檢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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