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章

第 63 章

蘇暖掙紮着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卻被對方壓制得更緊了些。趙雲瀾抓着她的手舉過頭頂,埋首在她頸間吸吮着。可蘇暖不願配合,借着腦後的高枕縮起了脖子,趙雲瀾嫌枕頭礙事,摸到枕頭便将之丢出床外,一條鮮紅的絲帛赫然闖入她眼底。

她抓過絲帛仔細端詳了起來,片刻後恍然大悟地看向蘇暖,随後在對方羞澀又焦急的神情下綁住她的手,俯身貼着她的唇道:“原來小暖竟是喜歡這樣的嗎?是因為阿瀾沒有滿足你,故小暖便想與阿瀾和離了?小暖放心,今夜阿瀾定會令你滿意的,不要和離好不好?”

“你……”

蘇暖剛開口想要解釋,便被一個柔軟的物體堵住了唇舌,雙手還被綁在一起折在身後,迫使她的小胸脯向前挺了起來。

緋紅配白玉大抵是這世上最美的景色了吧,趙雲瀾想狠狠懲罰她的,卻被這豔麗的模樣迷了心智,下手愈漸輕柔起來,只有落下的吻才帶着懲罰的意味重重在那上面留下它的烙印。

趙雲瀾心裏的火氣逐漸消去,帶着情欲意味的吻在蘇暖的身上綿延開來。她想,她定是被蘇暖勾了魂,不然為何人家都跟她提和離了,她卻還是舍不得讓對方疼,甚至越發沉迷在對方的身體裏。

“嗯~阿瀾~”

柔軟的絲帛将她的雙手牢牢系在身後,這讓蘇暖想抓住些什麽東西來抵抗身體帶來的刺激時,卻因被束縛住而只能無能為力地挺着腰肢。

她萬萬沒想到,這根紅絲帛最終真如娘親所言那般綁在了她的身上。

即使對方在她手裏洩了身,趙雲瀾也沒有給她解下紅絲帛,只是伸手替她擦着額頭的汗,“小暖可還滿意?還要和離嗎?”

此刻,蘇暖像一條毛毛蟲一樣,向上扭動着軀體只為咬她一口,咬完之後,她拱着趙雲瀾嗔怒道:“不和離,還不快給我松綁。”

“那小暖對阿瀾的侍奉可還滿意?不滿意的話,我還可以繼續,就是不知道小暖受不受得住。”

說着,趙雲瀾的手重新滑動起來。說實話,她還未盡興呢,今夜算是讓她發現新玩法兒了。若不是顧及蘇暖那嬌嫩的身子,她真想再尋幾條紅絲帛來。

“不要了~阿瀾,放過我吧。”

識時務者為俊傑,該認慫時就得認慫。蘇暖撒着嬌,扭着身子躲開腰間的手,擡眸對着趙雲瀾眨巴起她的杏眼,“阿瀾~你好厲害啊,可是小暖一點都比不上,真的受不住了,求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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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模樣,簡直比方才還要可愛。趙雲瀾揉着她的腦袋,“那你還說不說和離的話了?”

“不說了,不說了,這輩子都不會和離的。”

“呵,過來一些。”趙雲瀾看着她警惕的眼神,好笑道:“你不過來我怎麽給你解綁。”

“那你要說話算話,不許再來了。”蘇暖慢慢挪動着身子朝她靠近。

趙雲瀾纖臂一伸就将她摟進懷裏,一邊給她解着紅絲帛,一邊說道:“你從哪尋來的絲帛?壓在枕下是不是想綁我來的?”

前些天她便發現蘇暖一直想反攻來着,不過由于自身經驗不足,加之能力也不足,便一直未能成功,反被她更加疼愛起來。

“沒有。”蘇暖頭搖得似撥浪鼓,“我拿來驅邪的,最近看了個靈異故事,有些害怕,你又不在,我便聽巫師的話尋了條紅繩過來壓着驅邪的。”

說着,她又控訴起來,“趙雲瀾,你竟然放着這麽個美嬌娘獨自面對邪靈,我要,我要,我要告訴奶奶。”

“是嗎?既然紅繩能驅邪,不如我們多尋幾條來,如何?”

“還是算了,你早些回來便好。”蘇暖心虛地滾進她懷裏。

她不敢說出實情,更不敢出賣娘親。怕自己這嬌嫩的身子被摧殘殆盡,更怕娘親的形象跌落一地。

趙雲瀾摟緊她,嘆息一聲才開口說道:“這段時間,我怕是沒辦法早點回來了。”

“為何?”

“布坊被燒,損失慘重,各大綢緞莊急需貨物上架,我暫時還沒有找到替代品,銀錢也所剩無幾,真兇也沒抓着。”趙雲瀾淡淡地陳述着眼下所遭遇到的鏡況,末了,還玩笑似地說道:“若是我變成了窮光蛋,你還會愛我嗎?”

蘇暖沒有立即回應她的問題,而是認真地思考了片刻,然後翻身趴到她身上,雙手捧着她的臉,嚴肅道:“趙雲瀾,哪怕你成了乞丐,我也愛你。”

說罷,她傾身吻過去。

有她在,又怎會讓她的阿瀾變成窮光蛋呢。

三天之後,趙雲瀾剛走沒多久,蘇暖也跟着出了趙宅。

兩天前,她仔細想了想,綢緞莊貨源的問題或許她可以幫得上忙。她在臨安時,便聽聞安然郡主名下有好幾家布坊,雖然她以前被安然郡主冒犯過,但現在她有求于人,那點往事恩怨便先擱到一邊吧,況且她也打了安然一巴掌,就當扯平了。

而且,她前兩天給安然寫過信,沒想到對方竟要來找她,按時間來推算,今天她應該到了。

蘇暖昨日便已向私塾告了假,今日不用過去教學。想着安然遠道而來,她又有事要找對方幫忙,故早早便來到城門口等着了。

幸運的是,她剛走到城門口,便剛好看到安然郡主的馬車進城。不過歲餘未見,對方便一改花孔雀的打扮,穿着開始淡雅了起來,這讓蘇暖差些沒敢相認,只不過對方一開口,她便知沒認錯人。

“阿暖,你是特意來接我的嗎?”安然從馬車上跳下來,快步走到蘇暖面前,抓起她的手繼續道:“阿暖好似更漂亮了,身上還多了一股溫婉的韻味,比以前更吸引人了呢。”

“呵呵,郡主說笑了。”蘇暖将手從她掌心抽出來理了理肩上的秀發,“郡主遠道而來,可有歇腳之處?”

“我住縣衙,與阿暖住一塊如何?”

聞言,蘇暖尴尬地看向別處,“我現已不住縣衙了。”

“那你住哪?”

蘇暖羞澀地抿嘴輕笑道:“是我的不是,還未來得及與郡主說,我前幾天剛成婚,現下與我的妻子住一塊。”

這話像針一樣紮在安然的心裏,帶來細密的疼意。她守了十幾年的小白菜就這麽被人給拱了,而她竟是最後一個知曉的。

“我先帶郡主去縣衙歇息吧。”

蘇暖帶着她往回走,安然卻好似失了魂般跟在她身邊,她往哪走,安然便跟着往哪走,安安靜靜的,一聲不吭,這讓試圖與她搭話的蘇暖漸漸歇了話頭。

兩人沉默地回到縣衙側院,蘇幕遮一聽郡主到訪,立即放下手頭的事前來拜見,并單獨安排了一個小院子給她住。

這會兒,安然已經從自己的情緒中抽離出來,她将蘇幕遮打發走,只留下蘇暖。

蘇暖陪她在小院子裏坐了一個早上,每次開口往綢緞話題上引時,總被安然岔到別的話題上,次數多了,她便也猜出安然是不想講這個。可是她找安然本來就是為了這事,若是對方不想聊,那她再在這坐下去也是沒有意義的。

在安然又一次岔開話題後,蘇暖無奈地站起身向安然施禮道:“我忽然想起還有點事要辦,失陪了,還望郡主恕罪。”

安然也跟着站起身,快走幾步擋在她面前,“我與阿暖許久未見,這才敘舊沒多久,阿暖便要舍下我了嗎?”

蘇暖被迫停下腳步,“非是要舍下郡主,而是家妻的生意遇到些棘手的事,我想要去幫幫她,待我與她度過難關再來與郡住賠罪。”

這還不是要舍下她,安然不滿地擡了下下巴,說道:“你不是寫信給我想要了解我家的綢緞行情嗎?現在走人,是想作罷了嗎?”

蘇暖暗暗勾了下唇角,扶着郡主重新坐下,“我覺得還是陪郡主聊聊天比較重要。”

其實蘇暖對綢緞這方面也不了解,對生意場上的事更是不懂,留下不過是想多了解一些,回去也好說給趙雲瀾聽,再尋個機會讓她與安然見上一面,好好聊聊是否可合作。

于是,這一聊便到了晚上。

在安然不舍的目光下,蘇暖開開心心地離開了縣衙。她要快點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趙雲瀾,安然希望與她見一面好好談合作的事。

今夜,趙雲瀾回得比昨夜早了一個時辰。她聽聞此事,第一反應不是開心,而是醋溜溜地問道:“你說你給她寫了封信,過兩天她便來尋你了?”

“是呀,她說剛好她要來浣溪縣游玩一番,便過來了。”

竟是如此巧合嗎?趙雲瀾一下一下地撫摸着蘇暖的脊背,眼眸望着帳頂不知在想些什麽。

蘇暖見她不說話了,便開口問道:“怎麽了?你不開心嗎?”

“沒有,我在想要拿什麽感謝小暖呢,給我拉了個這麽大的供貨商。”

“我只是給你們牽橋搭線而已,能不能成還得看你們自己。”

“那也是通過小暖得來的機會,小暖功不可沒,阿瀾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盡心侍奉小暖。”

“嗯~”

腰間的敏感瞬間被拿捏住,蘇暖渾身癱軟下來,雙手搭在趙雲瀾的肩上欲拒還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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