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冬日暖陽
15.冬日暖陽
電視裏正在播報今天晴朗的天氣情況。
窗外陽光明媚，俯瞰在切爾西區的街道之上。随着聖誕節的臨近，街道上已經裝點起了節日的燈飾和噴塗。之前下過雪，為街道和屋頂披上了一層潔白的外衣，但現在雪已經停了，只留下一片銀裝素裹的景致。
溫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前的白色紗織窗簾，灑在裝飾着聖誕花環和閃爍燈飾的餐桌上。瓦斯壁爐裏噼啪作響的火光和聖誕樹上的小燈讓房間顯得更加溫暖，營造出一種既溫馨又祥和的節日氛圍。
你坐在餐桌前，身上穿着一件毛絨絨的連體睡衣，正在一邊吃着早餐，一邊專注地寫着一篇報道。你花錢在《預言家日報》買了一個版面，每天都詳細介紹一種高科技産物。當然，在《泰晤士報》你也做了類似的事情，但是卻是以發表怪談的形式。
哈利正坐在你旁邊的兒童椅裏，努力地與一碗草莓牛奶麥片作着鬥争，他的小手不時将勺子揮舞起來，把食物弄的得到處都是。
“要是再把勺子丢到地上，我就把你所有的南瓜糖都沖進馬桶。”你頭也不擡的給出了最後通牒，聲音中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冷酷。
你新剪的莫西幹頭總有一縷劉海不聽話的垂落下來，試圖擋住你的視線。于是你有點煩躁地甩了甩腦袋，試圖将那縷頑固的劉海甩回原位。
萊姆斯從《預言家日報》後面擡起頭，帶着一絲戲谑：“你确定他聽得懂你的威脅嗎？你知道他才一歲多吧？”
西裏斯穿着一套深灰色的羊毛西裝，正看起來有些匆忙地整理着衣着，他走到餐桌旁：“還是讓我喂他吧！反正現在還早。”
“不，你總得讓他學會自己吃飯。”你平淡卻堅決的拒絕道，注意力依然集中在你的稿件之上。
西裏斯坐到了哈利的另一側，同時把椅子拖得離哈利更近了一點：“你知道嗎？因為你在《預言家日報》上發表的東西，部裏不得不緊急召開會議，出臺一些嚴格限制使用麻瓜物品的法案！”
“我們不能因為害怕麻煩就蒙蔽視聽，西裏斯。”你不鹹不淡的反駁道，“固步自封會造成極為嚴重的後果，印地安人血淋淋的歷史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會突然開始研究印地安人歷史，但你能別再和我說這些大道理了嗎？”
“這不是大道理！”你強調，“我們必須了解全世界的歷史，才有可能從中找到發展和出路。”
“梅林啊！你被拉文克勞附生了嗎？”西裏斯痛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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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詹姆說的挺好的，他寫的東西我看了，非常的可觀和實用。”萊姆斯說，聲音中帶着一絲調侃。“如果你早點看到，當初也不會因為不會用洗衣機就把廁所炸了。”
接着，他還把腦袋從《預言家日報》後面探了出來，目光在你和西裏斯之間轉來轉去，似乎很享受西裏斯氣急敗壞的樣子。
“西裏斯——”你突然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說了——別再喂哈利吃東西了。自己吃飯——是他目前必須學會的，最重要的事情！”
“可他才一歲多——”西裏斯心疼地申辯，他的眼神中滿是對哈利的關愛和保護欲，完全超越了你這個本該是親生的父親。他總是擔心哈利受到任何傷害，哪怕是在學習獨立吃飯這樣的小事上。
“我并不是要求他立刻馬上學會，但前提是他得學！他得學！”你從打字機前擡起頭，鄭重其事地看向西裏斯。在你看來，正因為你承擔了父親的角色，所以比起溺愛，你更需要教哈利學會成長和獨立。
"呃……我要去上班了。" 西裏斯突然說道，似乎在逃避這場關于育兒哲學的深入對話。他匆忙地走向壁爐，準備通過飛路網離開。
壁爐冒出綠色火焰的瞬間，電視信號突然中斷了一下，閃過了幾秒的雪花點，又很快恢複了正常。這種小插曲幾乎成了你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雖然你已經習慣了這種奇怪的現象，但背後的原因仍然是個謎。
你曾經問過西裏斯關于改裝摩托車的事情，他的回答只是讓你感到了更加困惑："這是你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并且他對你竟然忘記了這件事表示了強烈的譴責和受傷。面對西裏斯的責怪，你只能以"記憶沒有完全恢複，并且你也很痛苦"來結束這個話題。
然後，西裏斯再次提起了過去的事情，認為是他對不住你，堅持要改變保密人，才導致了現在的局面。他又一次陷入了自責的深淵，甚至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整天，連飯都沒有吃。
萊姆斯看着西裏斯離開，很快把頭轉了回來。“好吧，詹姆，如果你堅持要哈利現在就開始學，我會支持你的。但別忘了，我們也都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
“哇哇哇哇！”哈利舉起勺子示威般揮舞了幾下，小臉上滿是倔強和不情願。他似乎在抗議電視信號的突然中斷，又或許是在試圖挽留願意喂他吃飯的西裏斯。
你輕輕推過三百英鎊到萊姆斯面前，語氣平和：“謝謝你幫我照顧哈利。”
“所以每個月給我三百英鎊？”萊姆斯看着你，目光變得很複雜，聲音帶着顫抖。“我幫你照顧哈利是因為我們是朋友……我想知道，你也每個月給西裏斯三百英鎊嗎？”
“西裏斯在魔法部有工作，他并不能像你一樣無時無刻都守在哈利身邊。”你試圖解釋，你希望萊姆斯不要想太多。你不想傷害他的自尊，同時真心希望他能過的好一點。
“但西裏斯不會每個月都必須離開幾天。”萊姆斯合上報紙，眼神中滿是痛苦和悲傷。他避開了那堆錢，仿佛在無聲地表達着他的拒絕。“我會找到工作的。”
萊姆斯是狼人，每個月月圓的時候都不得不找地方躲起來，以免在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時候傷害到別人，這也使他無法像正常人那樣工作和生活。
“把這些當作是我們共同生活的費用吧。家裏的食物和日常用品，都是你在默默付出。”你說。
時間仿佛有一瞬間的凝固。
萊姆斯的內心似乎經過了一番劇烈的掙紮，但最終，他緩緩地收下了那些錢，這結果讓你終于松了口氣。
鄧布利多每次與你相見，總會重提那個條件——哈利每年必須在德思禮家度過至少兩個星期。然而，你的內心始終抗拒着這個安排。每次想到哈利可能在德思禮家遭受的待遇，你便感到不安和焦慮。你已經對哈利産生了感情，這使你無法再像從前那樣，只把他當成了一個因為戰争而失去雙親的可憐孤兒。哈利的笑容、成長、以及他的每一個小成就，都已成為你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你苦思冥想，你終于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你打算改變策略，不是将哈利送往德思禮家，而是邀請佩妮來到你的住處。你相信，只要提供足夠的經濟補償，弗農·德思禮就一定會同意這個安排。
你安排你的助手，将德思禮夫婦請到了你新成立的證券公司的辦公室。在寬敞明亮的會議室裏，弗農·德思禮顯得有些受寵若驚，他不停的搓着手，笑容谄媚，仿佛有很多話想說。
你将公司法務精心準備的合同輕輕放在他們面前。這份合同詳盡地規定了雙方的權利和義務，包括佩妮來訪的具體時間、條件以及補償的細節。你向弗農保證，佩妮的訪問不會打擾到他們的日常生活，同時你會确保他們的隐私得到保護。
你提前支付了一部分費用，作為誠意的體現。
盡管佩妮的表情透露出不情願，甚至有些抵觸，但弗農在仔細閱讀完條款後，很快就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聖誕節那天，你、西裏斯和萊姆斯都為哈利精心挑選了禮物。你送給哈利的是一個魔法玩具鴨子，它在浴缸裏能自動撲騰并唱歌；西裏斯的禮物是一把玩具寶劍，他說這是他童年時夢寐以求的；萊姆斯則送了一整套衣服，包括圍巾、外套和鞋子。
當然，你們的朋友們也分別為你們都準備了禮物。但是，其中但最引人注目的是鄧布利多送來的——一件隐形鬥篷和一本《彼得詩翁故事集》。
西裏斯對此表現的有些憤怒，因為他不敢置信鄧布利多竟然能把本來就屬于你的東西作為禮物再送給你。
然而，你理解鄧布利多的用意。他在随贈的卡片上寫道：“好好使用它，也許你特殊的經歷可以比我更容易發覺其中的奧妙。”
"待會兒我要去一趟證券交易所，哈利就交給你們了。" 早餐後，你突然想起還有重要事務待辦，轉身準備回房換身衣服。
哈利正在他的兒童餐椅上，全神貫注地觀看着《貓和老鼠》。這部動畫片讓他非常開心，他似乎很樂意自己吃飯，只要電視上播放着他喜歡的節目。
"還想再來杯咖啡嗎？" 萊姆斯問道，他的聲音裏帶着一絲輕松的調侃，"你知道今天是聖誕節吧。"
你微笑着回答，"等哪天你自己開了公司你就明白了，我可不想浪費每一個賺錢的機會。你要知道——利益可不會放假。" 你一邊說，一邊把空杯子推向萊姆斯，示意他倒咖啡。
西裏斯則在一旁哀嚎，充滿了戲谑，"哦，我的梅林！你怎麽聽上去就像個馬爾福？" 他一邊調侃着，一邊随手抓起了椅子上的靠墊，下一秒就朝你扔了過來。
你反應迅速，伸手就抓住了飛來的靠墊，輕松化解了這場小規模的“突然襲擊”，“要我給你們帶點什麽東西回來嗎？啤酒怎麽樣？晚上我們可以一邊看電視一邊喝。”
在他們都表示了贊同後，你很快就穿着你最喜歡的美式空軍夾克出門了，這件夾克和湯姆·克魯斯主演的《壯志淩雲》同款，雖然現在這部電影還沒有上映。
你總覺得自己遺忘了什麽，但出于懶惰，你還是繼續踏上了前往證券交易所的路。
你開着你新買的雪弗萊羚羊，陽光透過擋風玻璃灑在身上，這件空軍夾克在冬日裏給你帶來的不僅僅是溫暖，還有一種只有你自己明白的自由和快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