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
第 11 章
ELEVEN
隔壁新搬來了個男人。
母親只說，“不要管。苑苑，別和他走得太近。”虞苑就繼續做她的算術題，一年級的算簡單。她本來就不打算招惹那個胖胖的壯年男，禿瓢頂還帶個疤，看上去也沒什麽錢。
那個周末，男人坐在他家門檻，招呼虞苑進去玩。虞苑全拿他當屎。但男人把她擄進了屋。虞苑試着掙紮了一下，發現打不過。一根巨大的紫紅膨脹物，布滿青筋與腥臭，她被掐着脖子運了半小時球。
男人手松開的那瞬，虞苑做了個這輩子唯一後悔的決定。她吐掉口中的□□物，揍了他一拳，順便給了他幾踹，接着跑回家鎖上門。虔苑保守估計那個禿頭胖男從此鼻骨不會再恢複，并将永遠失去三顆黃牙及以上。二十秒鐘後，男人砸開了她家的門。
女債母償。那天晚上，虞苑被綁在床腳，聽了一整夜母親痛苦的號哭。那像是一個魔盒開啓的預兆。開始有不斷的怪模怪樣男人破門而入。虞苑挨家摸戶地敲門，那裏面甚至有肇事男人的妻兒父母，但沒有一扇門曾為她打開過半霎。
夜風很涼，虞苑才發覺，自己一直以來堅守的一切都像個笑話。拳腳暴力沒有用，她成績優異聽話乖巧沒有用。用是什麽？□□嗎。母親起不來床之後的第四天，母親不再堅持讓母女倆一年到頭穿得像麻袋，臉上灰越多越好，她拿出壓在箱底的漂亮裙子，還教虞苑怎麽用化妝品。
“苑苑，身為一個美麗的小姑娘，更應該大大方方挺起胸走路。”母親那天看了她很久，輕輕地摸着她的頭發，“不能因為……一些不好的事情……那不是我們的錯。但也不能為了避免錯誤發生，去依托不好的載體，那種行為才是最懦弱的。”
那時候的虞苑還不懂，最後一句話是什麽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