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們兩個人,一個擅長等待,一個擅長期盼

他們兩個人,一個擅長等待,一個擅長期盼。

轉眼就到了二月中旬,秦辛雨忙裏偷閑去了萬靖一趟,說是去看秦樓音,實際上是去看那個黑市的情況。

“秦大家,秦二家,你們好久沒來了。”一個商販擦了擦手上的血,笑着看着二人。

“這魚都不新鮮了,你還賣啊。”秦觀雨看着案板上的魚,神色複雜。

“最近不好幹啊,沒有送貨人來啊。”

“确實,最近的人都被家主一個人霸占着,實在不行去西城,那裏更好幹。”秦樓音說到。

“不去了,那裏人太多,更不好幹。”他擺了擺手,繼續殺魚。

兩人看了一會兒,就出了黑市門。他和秦樓音站在黑市外面一起抽煙。萬靖現在倒春寒,冷的厲害,風也大,他倆點煙都點了好一會兒。

“你換煙了?之前不抽那個八臺嗎,怎麽改抽玉泉了。怎麽嫌那個太嗆?可我不記得你從十幾就開始抽那個嗎。”

“換換口味,這個更香一點。”

他說着就從煙盒裏抽出一根來給了秦樓音。她掐滅手裏那根煙,點上這根,仔細品了品。

她覺得沒多大差別。

“八臺我從小聞到大,我還是聞着那個習慣。”她吐出口煙,“清玉也不錯,一股淡淡的玫瑰味。”

秦樓音也就在他面前話多些。

“女式煙,我不抽。”他收起煙盒,“你怎麽樣,你們沒吵架吧。”

“他們一家都是感謝我的,而且他們家本來就不是什麽事兒多的主。”

“接下來就是懷素和小願了,他們倆有了着落我也就放心了。”

“那你呢,你的幸福呢?”

他擡起右手。

“在這兒呢。”他笑着看向秦樓音。

秦樓音立馬樂開了花,追着他問東問西,想趕緊知道自己嫂子是誰家的。

“辛溫九。”

這三個字一出來秦樓音呆住了。良久,她才開口說話。

“男嫂子也行……你開心就好。”

“怎麽了,反正我和他在一塊我開心的很,我巴不得他趕緊從北莽回來。”他輕踢了秦樓音一腳,一臉傲嬌的說。

“那我也開心。”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抽煙。

辛溫九給他發來了消息。

——我給你織了一件毛衣。

辛溫九給他展示着自己給他織的毛衣。

那件毛衣上鈎滿了小花。他還鈎了個小傘上去。

——手巧。怎麽是怕我淋着雨嗎?

——要獎勵。

——回來給你。

這樣算下來,辛溫九還沒回來呢,他就欠着他兩次了。照他那個做法,自己老腰都得折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腰,打了個寒顫。

——我想見你。

辛溫九發來了消息。

——不就只剩下半個多月了嗎。

他們兩個人,一個擅長等待,一個擅長期盼。

“我等你。”秦辛雨給他發了條語音。

三月來的很快,辛溫九回來的更快。

“媽,我原先研究院那邊那套房子打掃出來了嗎?”他給霍婷打着電話。

“你不回來住嗎?”霍婷有些奇怪,“小十都想你了。”

“我在珅城住上半個月再回去,你放心,我肯定回去陪你們。”他回答到,“媽,我姐什麽時候回來啊。”

“你姐說去接你。”

辛溫九慌了,因為他也讓秦辛雨來接他了。而且他現在只看見了秦辛雨,沒看見辛溫儀。完蛋了完蛋了,談戀愛要被抓包了。

“歡迎回來。”秦辛雨一把抱住了他,還順帶了一個吻,“送你的花。”

辛溫儀從辛溫九後面走了過來。秦辛雨都懵了。

“呦。”她叉着手,手裏拿着一束花,“看來今天這花是多了。”

他倆之前認識。

“姐……”辛溫九把秦辛雨擋在了身後,“你聽我說……”

“嚯,紫瞳。紫瞳可少見,尤其是紫得發黑的。”她一歪身子,看着秦辛雨,臉上帶着幾分笑意,“老九,你這小男友可以啊,身材好,長的也好。”

秦辛雨躲閃着她的眼神,努力不和她對視。

“姐……我還以為你要說我呢。”

“咱們家又不指望你傳宗接代,自有大房和三房的傳。”她表面上跟辛溫九說話,實際眼一直往秦辛雨那邊瞟,“你去西邊兒停車廠把我車開過來,我穿着高跟鞋不想走了。”

辛溫九拿着鑰匙去找車,辛溫儀和秦辛雨站在機場出口四目相對。

“你命挺大,墜機了都沒死?”她撇着眼,瞧着他,“你跟我弟弟怎麽認識的?”

“我當時不在飛機上,你們外面的人怎麽傳的啊,把我傳死了?”他有些無奈,“死的是秦池玉光。還有,是你弟弟先看上我的。”

“好好好,我弟弟有福氣,談了個玩兒炸藥的。”

秦觀雨之前在大學裏因為制作炸藥把學校花園炸了個窟窿。之後他就獲得了一個稱號叫做“炸藥哥”。

“你真不反對我跟你弟弟?”

“他又不是事事聽我的,這件事我反對他未必會聽。”

談話間,辛溫九把車開了過來。兩人上車後,一句話也不說。

“姐,待會兒我先把他送下咱倆再回家。”

“你看着辦。”她思索了一會兒,好奇的問道,“小秦,你是幹什麽的啊。”

“酒吧主管。”

“很辛苦吧。你還有什麽別的特長嗎,比如會做飯?”

“我會做煲仔飯。”

“這樣吧,我給你盤個鋪子,你去做煲仔飯?”

秦辛雨沉默了,甚至是無語了。

“我想想。”

“別想了,我看珅大那條街就不錯趁着最近我也有空,我去給你看看。”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姐,我覺得他這個工作就挺好的。”

“好什麽好,整天日夜颠倒的,早晚熬出病來。”

“有道理。”辛溫九點了點頭。

秦辛雨徹底沉默了。他一臉無語的看着辛溫儀,然後悄悄的對她豎了一個中指。

辛溫九送下辛溫儀之後,換了輛車直接奔回了珅城。

秦辛雨坐在家裏的沙發上,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他打開門,一雙手撫上他的臉,随即而來的是熾熱的吻。

辛溫九環住他的腰,把他壓在牆上。秦辛雨被他抱得死死的,根本掙脫不開。

其實是他不想掙脫。

兩人唇齒相交,十指相扣。

“缺氧了。”

“不至于……”

說罷辛溫九把他扛了起來,放到了床上。辛溫九褪去外套,裏面的襯衫讓他瞬間增添了幾分青春氣息。秦辛雨看了臉瞬間紅了。

“你這一身,比我都年輕,看着跟高中生一樣。”

“我本來也年輕。”

辛溫九扯開秦辛雨的腰帶,把他的手瞬間綁到了一塊。

“你什麽時候學會的?”秦辛雨有些震驚,他一直以為辛溫九是純情男。

“我又觀摩了一點。”

“你每天都在觀摩什麽。”

“知識。”

他把秦辛雨從床上撈了起來,兩只手同時握住他的腰,然後繼續親他。他親的太用力,秦辛雨往後一仰脖子,兩人一齊倒在了床上。

他看着手上的皮帶,動手嘗試解開。

很輕松的解開了。不過皮帶抽到了辛溫九的臉上。

秦辛雨把皮帶纏到了他的脖子上。

辛溫九摸着皮帶,一臉玩味的說:“你是想讓我當你的小狗嗎,主人?”

“嗯。你這綁的毫無技巧。”

“那你多教教我?”

“你還是自己觀摩去吧。”

他一口咬在秦辛雨的脖子上。

“真屬狗的啊?”

“可能吧。”說完他邊親邊咬着秦辛雨。

他一只手解着皮帶,另一只手去脫秦辛雨的褲子。

秦辛雨把手伸進了辛溫九的襯衫裏,在他的腰間來回摸索着。他把手停在了辛溫九的紋身上。

這條大魚在他腰間蟄伏着。那條魚按理說應該用青色顏料紋的,但他不一樣。當時辛溫仲平覺得他這個兒子跟其他人不一樣,特意讓他用的紅顏料紋的。

他皮膚很白,這個紅看着紮眼。

那條魚仿佛是嗜血而生。

突然他覺得脖子一陣刺痛。他伸手一摸摸了一手血。

“你真屬狗的?”

“沒忍住。”

傷口很快愈合,秦辛雨沒再管。

“你打算親到晚上?”

“你這床太小了,待會兒我帶你去我家,那個床大,滾的開。”

“不行,我快忍不住了。”

說完他就臉紅了。

晚上辛溫九給他做好了晚飯,但問題是秦辛雨起不來啊。他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推一下哼哼一聲,推兩下哼哼兩聲。

“起來吃飯。”

“我讨厭你。”他帶着哭腔說。

一聽見這三個字,辛溫九和吃了興奮劑一樣,撲到他身上,又親又咬的。

“嗯,你讨厭我,你讨厭我。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秦辛雨實在受不了他這樣。他一把推開辛溫九,爬起來坐到了餐桌前開始吃飯。可辛溫九像是個挂件一樣一直挂在他身上不肯下來。蹭的他脖子很癢,耳朵也紅了。

“我在吃飯。”

“我知道,我又沒打擾你吃。”

“你打擾了。”

“我沒有,你快吃吧。”

這種情況持續了一晚上。直到晚上兩人睡覺的時候他也是抱着秦辛雨睡的,而且摟的很緊。秦辛雨差一點就要被勒死了。

“你手勁兒這麽大呢,勒死我你就沒對象了。”

“那你抱着我睡吧。

“好好好,我抱着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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