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囚禁3

059 囚禁3

本就因為昨夜長時間的**,謝晚燭十分疲憊,薛珩又強硬的将人按在池壁邊。

謝晚燭雙腿乏軟,幾乎要站立不住,從池壁上滑下去,還是薛珩摟着他的腰,将人提溜了起來。

察覺到耳邊的呼吸越來越炙熱,謝晚燭心底大驚,讨好的摟住薛珩的脖子,親了上去。

親了一會兒後,薛珩掐住謝晚燭的下巴,笑眯眯道,“難得小燭這麽主動……”

話落,他又低笑着吻了上去。

……

等沐浴完,謝晚燭是被抱出來的,他被親的暈暈乎乎的,唇瓣被吸的紅腫,上面密密麻麻都是齒痕。

困倦的縮在薛珩懷裏,謝晚燭眼皮一點一點的往下垂,沒一會兒便沉睡了過去。

見謝晚燭睡着了,薛珩輕嘆了口氣,動作越發輕柔。

*

自從謝晚燭被抓回來後,能夠自由活動的地方只有長明殿內,殿門時時刻刻有人守着,謝晚燭只要踏出去一步,就會被攔住。

兩個侍衛一臉為難的看着謝晚燭,語氣裏帶着懇求,“陛下,右相說了,只要不經允許陛下離開了長明殿,就要我們提頭去見。”

他們哭喪着臉,“陛下是幾位大人的心尖,就算陛下做錯了什麽事,大人也不會為難陛下的,可若是我們做錯了事,便是連命都沒了,還望陛下看在奴才們盡心服侍的份上,給奴才們留一條生路吧。”

謝晚燭指尖死死的扣進門框裏,他沉默了良久,到底還是沒有強硬的闖出去。

被囚禁在這一方天地裏,謝晚燭每日沒有任何的活動機會,唯一的運動就是晚上的雙人運動,就算是後半夜暈過去,也會被顏遇喂下早就準備好的湯藥,醒了再繼續**,一直持續到天亮,天亮後顏遇出去處理國事,謝晚燭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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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午時,回來的顏遇将人抱到腿上手把手的喂飯,謝晚燭要是不高興的鬧脾氣,顏遇就會簡單的喂食幾口飯,然後再讓謝晚燭紅着臉、難堪的吃點其他東西。

幾次折騰下來謝晚燭學會乖乖聽話了,也不反抗、也不鬧騰了。

可能是沒經歷過情事,顏遇一吃到肉,就跟怎麽都吃不飽的餓狼似的,要不是朝堂上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都想天天拖着謝晚燭**。

謝晚燭本就身體病弱,如此折騰下來,大部分的時間不是在被**,就是睡覺,能夠完全清醒的時間很少。

要是這樣一直持續下去,他怕是完全沒有逃離這裏的機會。

就在謝晚燭快要崩潰的時候,陪着他的人換了。

再次見到林昭言,謝晚燭的眼底劃過一抹欣喜。

臨別前,顏遇有些不舍的親了親謝晚燭的眼皮,漆黑如墨的眸子裏冗雜着晦澀不明以及隐隐的陰鸷,“寶寶适應了我,要是其他人來服侍,會不會不舒服啊。”

如此輕佻又色.情的話叫謝晚燭和林昭言都變了臉色,林昭言冷着臉将人拽到懷裏,擡眸淡漠的瞥了顏遇一眼,“不勞煩攝政王殿下憂心了。”

*

顏遇走後,偌大的殿內只剩謝晚燭和林昭言兩人。

謝晚燭藏在衣袖裏的手指緊了緊,他輕吸口氣,讨好的将臉貼到了林昭言的手上,長睫微擡,眸光潋滟,一副情深的模樣,“阿昭,你救救我好不好,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經歷過這麽多事,林昭言根本就不是以前那個傻乎乎的小将軍了,他眸光冷冽,裏面嘲諷滿滿,“陛下怎麽會死呢?顏遇他不是将陛下伺候的很好嗎。”

被譏諷的臉色一白,謝晚燭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他強裝鎮定的開口道,“我、我不想跟他……”

接下來那兩個字都有點難以言喻,謝晚燭唇齒咬了半天,才繼續道,“我只想和阿昭做,我、我不願意和旁人。”

“哦?”林昭言掀起淡眸,落在謝晚燭的臉上,“那陛下現在給我吧。”

似乎是沒料想到林昭言會說出這種話,謝晚燭愣了片刻,紅豔的唇都因為訝然而分開。

看到謝晚燭的反應,林昭言眼底嘲諷,他捏着謝晚燭的下巴,語氣又冷又沉,“陛下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嗎,陛下不是說只喜歡我一個人嗎,只想給我嗎,好啊……”

林昭言将人橫抱起來扔到了床上,擡手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自己的腰封,他歪頭,俊美無鑄的面容透着幾分邪氣和暴戾,“陛下可以身體力行的告訴我,陛下有多喜歡我……”

突如其來被扔到榻上的謝晚燭驚慌的撐起手臂,臉色慘白,他昨夜劇烈的**,身體還沒恢複好,現在要是再來一次真的會死的。

謝晚燭驚慌失措的搖頭,身體因為害怕而劇烈的顫抖,“我……阿昭,我真的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你不要這樣……”

“我不要這樣?!”林昭言唇角輕勾,眼底卻毫無笑意,“不是陛下說的只想跟我做,只喜歡我的嗎?”

謝晚燭哭着搖頭,“可、可我沒有說現在就、就給阿昭……”

……

*

這幾日因為處理國事加上顏遇想時時刻刻陪着謝晚燭,沒有時間找薛珩上次偷他家的事情算賬,這下出了皇宮,顏遇立刻就去了薛府。

沒想到在那兒他還遇到了溫子衿與柳鶴衍。

見到這三人都聚在這,顏遇眯了下眼,“你們三個聚在一起又憋了什麽壞水?!”

反正情敵偷偷聚一起準兒沒好事。

薛珩百無聊賴的撐着下巴,他掀起眼眸,淡淡的看了顏遇一眼,語氣裏沒什麽太大的起伏,“東州鬧了命案,背後牽連上下十幾個官吏,先前派了大理寺的那些人去,沒查出個所以然來,所以要我們去處理這件事。”

這話讓顏遇心中瞬間警鈴大作,東州離京城說近也不近,說遠也不遠,要是去了東州辦案的話,就一連多少日見不到謝晚燭了,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顏遇心中驚濤駭浪,面上卻是一點也不顯,他神情泰然的坐到了紫檀木椅上,“所以你們商量好了派誰去了嗎?”

薛珩鼓了下腮幫子,“本來是準備讓你和林昭言誰去都可以的,現在你來了,那就讓他去吧。”

顏遇偏頭看向他,“林昭言又不是傻子,怎麽讓他去?”

薛珩翻了翻白眼,“不知道你那榆木腦袋裏天天裝什麽,非要我把話說的那麽清楚嗎,搞個抽簽或者其他活動,我們幾個抽老千不就行了。”

說着,薛珩呵呵了兩聲,“陛下又不在這,不知道攝政王殿下裝良善幹什麽的。”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麽,薛珩捂住自己的胸口,裝作驚慌失措的模樣,“我可不喜歡你,別想方設法的使計勾引我,想引起我的注意。”

反正只要惡心了顏遇,薛珩就開心了。

顏遇被惡心的想吐,他漂亮的鳳眸在薛珩身上輕蔑的打量了一圈,“薛少卿平常都不照鏡子的嗎,這麽一副讓人作嘔的姿态,有人能喜歡你真是瞎了眼了。”

薛珩也不客氣,直接反唇相譏,“那攝政王殿下何故在昀之面前矯揉造作,這不是想引起昀之的注意,那這是什麽?”

顏遇眉眼微一沉,“這是什麽?!這是想揍你!!”

這時,旁邊傳來一道輕笑聲,霎時吸引了正在鬥嘴的兩人。

柳鶴衍唇角帶笑,“早就聽聞少卿與殿下相互愛慕,如今一看,确實是金玉良緣啊。”

這一句話同時引起了兩個人的憤怒,薛珩眼珠子轉了轉,眸光輕蔑,“倒是忘記這兒還有個人了,說起來,右相與國師那才是天生一對呢,前段時間你們兩人相愛相殺的戲碼,可真是羨煞旁人啊。”

這話叫溫子衿與柳鶴衍也都變了臉色,四個人幾句話說下來,在場的沒一個臉色好看的,紛紛都是一副被惡心到了的模樣。

場面一度變得十分凝重,最後溫子衿實在不想理睬這些人了,他優雅的站起身,冷淡的眸光又清又淺,“抽簽的事我來安排,沒什麽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另一邊的林昭言還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

長明殿。

謝晚燭無助的伏在林昭言腿上哭泣,哭的梨花帶雨,嬌豔欲滴,“阿昭求你原諒我吧……我知道錯了,倘若還有下次,你想待我如何便待我如何……”

林昭言修長的指尖輕碰謝晚燭哭的殷紅的眼角,眼底情緒幽深,“陛下騙了我那麽多次……”

謝晚燭淚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緋色的唇豔得過分,他眼巴巴的、讨好的去親林昭言的指腹,“等我休息好了就給你好不好……”

說着,他頓了下,良久才下定決心般,眸含春水的吻了吻林昭言的唇角,帶着無限的魅惑與缱绻,“只要阿昭信我,到時想怎麽玩我都行……”

這話讓林昭言瞳孔驟縮,原本面無表情的面具也差點裂開,他驚慌失措的往後退了兩步,讓謝晚燭從他懷裏退了出去。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不能想的事情,林昭言耳根染上不明顯的紅霞,他慌亂的別過臉,烏發落了滿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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