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懲罰
093 懲罰
幾人的話叫謝晚燭臉色慘白,面無血色。
見狀,薛珩勾着謝晚燭的脖子貼了上去,他輕笑道,“寶寶怎麽這麽可愛呀,我們說什麽都信……”
他輕碰了碰謝晚燭蒼白的唇,眸色很深,“哎呀呀,吓的唇都白了,夫君幫幫寶寶變得紅潤好不好……”
謝晚燭睫毛不停的顫抖,想要躲開薛珩的動作,卻直接把自己送到了溫子衿的懷裏。
溫子衿清冷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寶寶,這幾日我們都沒有獨處的時間,你跟他們親熱了,都沒跟我親熱,夫君好難過啊。”
那張郎豔獨絕的臉上露出難過的神情,這神情似難過似興奮,溫子衿低低道,“不過沒關系,今晚寶寶是我的。”
他舔舔唇,瞳孔裏泛着危險的光,“寶寶今晚好好補償夫君就好了,晚上帶寶寶去夫君為寶寶準備的金籠裏。”
謝晚燭身體僵硬,他低垂着眼睫,神情麻木。
十分不喜歡謝晚燭這副模樣,薛珩伸出嫣水色的舌頭,舔了舔他的下巴,“寶寶,別這樣,你這樣,夫君們要心疼了。”
謝晚燭閉上眼,一副連看都不想多看薛珩一眼的模樣。
“哈~”薛珩生氣的眯了下眼,“路途遙遠,甚是無趣,既然好好跟寶寶說話,寶寶不聽,那我們玩點能讓寶寶聽話的游戲吧。”
這話讓在另一側的三人都停下了手上動作,柳鶴衍饒有興趣的問道,“少卿想怎麽玩?”
薛珩從鼻腔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把寶寶眼睛蒙起來,讓他猜我們是誰,猜對了也就罷了,猜錯了~”
他頓了下,語調拉長,“那就要好好的懲罰一下寶寶了,連自己的夫君都不認得。”
謝晚燭驚慌錯愕的擡頭,害怕的身體都抖了起來,他的臉色更白了,襯得那張稠麗的小臉更加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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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薛珩就要解下腰帶蒙到謝晚燭的眼上,卻被林昭言打斷了。
薛珩唔了下,不太高興的偏頭,“林将軍,你不會是不想讓寶寶玩這個游戲吧?”
“怎麽會呢,我也想看看寶寶能不能分得清我們啊。”林昭言桃花眼輕掀,冷白的指尖從衣袖裏勾出一塊質地極好的絲布,“寶寶皮膚嬌嫩,拿這個蒙。”
聞言,薛珩眸光亮了亮,不住的點頭,“還是林将軍想的周到。”
……
*
謝晚燭當然不想玩這種游戲,他抗拒的搖頭,卻被薛珩抓住了腳踝,一把拽到了身前。
薛珩目光癡迷的盯着謝晚燭,唇角的笑很是溫柔,“寶寶,聽話一點,不然惹了夫君們更生氣,待會難過的還是寶寶呀~”
謝晚燭還想躲,可被不知何時到身側的顏遇抓住了手腕。
本就因為**加上發燒,謝晚燭身體虛弱,這一下毫無抵抗之力,被壓到了小榻上,蒙住了眼睛。
薛珩沒有綁謝晚燭的手和腳,因為沒有必要,綁了反而少了些情趣呢。
有人靠到了謝晚燭的肩膀上,那人将下巴搭在上面,灼熱的呼吸落在耳側。
眼睛看不見,感官會更強烈。
絲布被淚水沾濕,謝晚燭死死咬着下唇,不願開口。
怕謝晚燭傷到自己,冰涼的指尖抵在了他的唇上,且還在往裏面伸。
謝晚燭抗拒的往後退,卻直直送到了後面那人的懷裏。
耳邊落下一聲輕笑,似乎是在說,寶寶真主動。
……
謝晚燭被迫仰着頭,狼狽的接受濕熱的吻,衣服褪到了肩頭,香肩半露,胸前春光若隐若現。
且美人臉頰上氤氲着羞憤的紅,嬌豔的面容朝霞映雪,似西府海棠。
……
……
下馬車的時候,謝晚燭被溫子衿抱在懷裏,渾身上下都被外袍蓋的死死的,一點肌膚都沒露出來。
倘若有人能看到外袍下面,就會發現謝晚燭身上覆蓋的痕跡更多了。
……
溫子衿的身後,薛珩餍足歡快的跳下馬車,深色的瞳孔愉悅的眯了起來,像只慵懶的大貓。
*
此次的目的地是茶館,來之前柳鶴衍他們包了二樓以上的場。
幾人上了二樓之後,各個入口便被侍衛把守,不許其他人上來。
一樓說書人正在講着謝晚燭與林昭言幾人的豔事,臺下的觀衆聽得津津有味,十分入迷。
樓上包廂內,謝晚燭被顏遇摟在懷裏,神情慘白如紙的聽着樓下說書人在講他的豔事。
說他不知羞恥,同時勾搭了好幾個,為了上位不擇手段,輾轉**在好幾人的身下,為了能夠得到權勢,禮義廉恥都不要了……
不管如何,謝晚燭到底還是堂堂天子,能被私下議論成這樣,一看就是柳鶴衍幾人默許的。
見謝晚燭神情難過,顏遇環住他的肩膀,親昵的安慰道,“寶寶別生氣了,我們也不想這樣的,我們只是想讓天下人都知道寶寶與我們關系匪淺,這樣便不會再有女子想要嫁給寶寶了。”
低緩暧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夾雜着惡劣的嘲諷,“再說了,他說的也是事實呀,寶寶先前确實勾搭我們了呀,之前奪位時,寶寶不還為了太子之位獻身右相嗎?”
說到這個,顏遇不高興的扁扁嘴,“這個賬夫君還沒找寶寶算呢,哼,可惜今晚寶寶是國師的……不過沒關系,等到下次***夫君再從寶寶身上找回來。”
顏遇說了什麽,謝晚燭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的全部心神全落在了樓下說書人的身上了,那一字一句的講述,像是刀一樣一下一下的刮過謝晚燭的心髒,而後鮮血淋漓,刻骨般的疼。
如今全天下人都知道謝晚燭與柳鶴衍幾人的豔事了,便是日後他再找到機會将柳鶴衍幾人拉下臺,這些嘲諷和異樣的眼光也會追随他一輩子。
而且……謝晚燭心髒疼的呼吸都艱難了起來。
他似乎……不會再有翻身之日了……
要一輩子當個只用分開月退的禁脔了……
想到這些,謝晚燭渾身開始劇烈的顫抖,大腦裏像是有刀劍在往裏面捅,炸開般的疼。
不要……
他不要這樣?!
不能這樣,這樣活着還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死了算了……
謝晚燭的餘光瞥到一旁案桌上的茶盞,眸光亮了亮,像是溺水之人見到救命稻草似的。
……
*
顏遇半靠在謝晚燭懷裏,懷中人身上的香味若即若離的往鼻子裏鑽,讓他昏昏欲睡。
就在這時,謝晚燭迅速抓過案桌上的茶盞,猛地将茶盞磕到了桌沿上。
茶盞碎成了幾片,謝晚燭動作很快的将一片抓到了手裏,力氣很大,白嫩的手心都被劃破了,鮮血順着指尖滴到地上,綻放成妖冶的花朵。
拿到碎片後,謝晚燭就往脖子上割,沒有絲毫的猶豫,神情決絕。
雖然顏遇反應很快的用蠱蟲控制住了謝晚燭,可謝晚燭的動作太快了,還是割破了肌膚,鮮血湧了出來。
幾人神情大變,驚慌失措的幫謝晚燭止血。
*
脖子上的傷口不重,很淺,不一會兒就止住了血。
傷口包紮好後,顏遇幾人的臉還是白着的,他們都快要被吓死了,而這之後是潑天的憤怒。
溫子衿掐着謝晚燭的下巴,唇角的弧度很冷,“我方才想着,寶寶一定是太閑了,才會想着尋死,若是給寶寶天天喂##藥,寶寶一定就沒有時間尋死覓活了。”
謝晚燭原本是閉着眼的,聞言,他睜開眼,眸光嘲諷的望向溫子衿,“變成天天被情欲控制、只知道**,那樣也好啊。”
溫子衿氣的胸口起伏了下,他冷笑道,“好啊,陛下骨頭那麽硬,中了##藥想必也不會求着我們.###。”
話外之意是##藥一定會給謝晚燭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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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次謝晚燭拿茶盞的碎片割腕後,身邊時時刻刻有人陪着,溫子衿幾人盯他盯的更緊了。
脖子上的傷不重,再加上塗了上好的傷藥,養了三日便好了。
傷好了之後,謝晚燭便被溫子衿帶到了相國寺的地下宮殿。
宮殿中央擺了一個巨大的黃金鳥籠,裏面鋪了極致柔軟的床榻。
溫子衿抱着人,神情溫柔,眼底卻盛着可怖的欲.望,“寶寶不是想尋死嗎,夫君待會兒就讓寶寶欲.仙.欲.死。”
将人放到了榻上,溫子衿骨節分明的指尖握住了謝晚燭的腳踝。
鳥籠的門上綴着一個細長的鎖鏈。
鎖鏈是銀白色的,精致小巧。
溫子衿動作很是輕柔的将鎖鏈鎖到了謝晚燭的腳踝上,似乎是想到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溫子衿原本深色的眸微不可見的亮了一分,像是漂亮的琥珀。
他走到不遠處的桌上,端了一小碗湯藥過來。
溫子衿眸光炙熱的直勾勾盯着謝晚燭,唇角笑意很是溫柔,“寶寶,吃##藥了。”
謝晚燭不想吃那種東西,卻被掐住下巴,強行喂了下去。
喂完,溫子衿擦去謝晚燭唇角的藥汁,笑意吟吟道,“寶寶那麽有骨氣,待會兒就讓夫君看看寶寶會不會求着夫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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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是溫子衿專門準備的,藥效發作的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