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026

第26章 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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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兇消失了,沒有威脅之後,空條承太郎和花京院典明終于可以好好的敘敘舊了。

通知一來花京院典明就似有所感,下意識的看了過來,她沒說話,只是向看過來的花京院揮了揮手。

【否】

“繪梨一直在和這樣的怪物戰鬥嗎?”夏油傑靠過來:“真了不起。”

他正在梳理自己的煙花頭,但是之前的皮筋斷了,繪梨把自己的解下來給他用。

她看着和摯友開心聊天的花京院典明,心中突然又浮現出了一點承承類卿的不服氣。

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沒這麽多話,雖然是夥伴,雖然是綁定的關系,但是明顯能夠感覺得到他的疏遠。這個人一直溫和,一直有禮,在自己和惠還有醜寶大富翁人太少的時候主動請纓,在自己和甚爾生氣得要打架的時候主動勸架,啧,怎麽說呢,他不是不好,他非常好,與花京院典明在一起的時候她能感覺到自己非常的輕松愉快。

但是有一種明顯的隔閡感。

我和你是不一樣的。

他不言語,但整個人都在這麽說着。

她一直想,要是一直緊繃繃的花京院能夠輕松下來就好了。現在看到他能露出這樣輕松愉快的笑容,繪梨也忍不住笑起來。

她對夏油傑說:“其實不是的,花京院是我保護的第二個奇蛋。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有下定決心是否要成為奇蛋戰士,因為覺得自己無法肩負起這樣的重任,而且說實話,面對這種怪物的時候,我其實很害怕的。”

奇蛋戰士并不是不死。

“你才是。”繪梨看向他:“我對你說過的預言,你一點都不在意嗎?”

“其實在意過一段時間,準确的說應該是一個下午吧。在你和伏黑先生離開之後,我好像就沒那麽在意了。”整理好頭發,因為沒有鏡子所以在繪梨刻意瞪大的眼睛裏看了看怎麽樣後,夏油傑伸了個懶腰。

“我對于自己死去這件事情并不意外,咒術師本來就伴随着危險,我對于自己自信不假,可只要我還決定要做一個咒術師,貫徹我自己的信念,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但我不認為你看到的事情會發生。我的志向不會改變——除非我已經瘋了。”

守護普通人,為所有普通人而戰嗎......

沉默之中,繪梨輕輕地嘆了口氣。

“傑。”她深深地吸了口氣:“你真的不會有一天把志向變成殺死所有普通人嗎?”

“當然不會。”他篤定道:“我絕不可能那樣做。”

繪梨:“普通人裏不僅有好的人,還有罪犯、愚昧、霸淩者,他們都是普通人,你想好要一視同仁的保護他們了嗎?甚爾先生那樣的人也是沒有咒力的普通人,你覺得自己一定比他強嗎?”

“普通人需要我的保護。”

“好的。”繪梨點頭:“我相信你——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變成那個樣子,我一定會去向你詢問原因的。”

夏油傑失笑:“只是詢問原因嗎?我還以為你會阻止我什麽的。”

“不,我只會詢問你為什麽這樣做,因為我覺得你并不是一個草率行事的人。”她邊跑邊揮手:“我的皮筋先放在你那裏吧,下次見面的時候,我會再來找你拿的。”

她跑進樹林裏。

打敗第二個奇兇之後【游戲人生】好像激發了新的功能,她之前按照扭蛋機旁太宰治的新手教學,打開【地圖】就能看到自己和夥伴們的位置。

橙色是自己,綠色是奇蛋們,藍色則是像五條悟他們一樣的臨時隊友。據說奇兇是黑色,臨時敵人是紅色。

她看見代表【伏黑甚爾】的綠色小點就在不遠處,但是就停在那裏一動不動。

“甚爾先生。”她看向那個靠在樹背後,用粗壯樹幹完全遮擋住自己的家夥:“早就已經來了怎麽不露面呢?你有沒有看到奇兇被我打敗的場面?”

早在樹上的伏黑甚爾摸了摸肩膀上的醜寶,笑了一聲。

“來晚一步,看到高中生的茶話會,我還是不過去比較好。”他說。

“在這裏看起來好像被排擠了,好可憐哦。”

“才不呢,我只是在想,當時要是買三號就好了。”

哦,看來是又輸了。

這個結果叫人毫不意外,買馬伏黑甚爾幾乎就沒贏過,但他就像一個把賽馬場當銀行的人,執拗的不停給賽馬場送錢,樂此不疲。輸了不會哭天搶地,贏了也不會欣喜若狂,目的好像只有趕快把手裏的錢都花光。

繪梨永遠無法理解這種行為。

追求財富,揮霍財富,毫無理財意識和儲蓄觀念,工作的目的是賺錢,但賺錢的目的是快速揮霍然後重新工作。她看見随意被伏黑甚爾扔在抽屜裏的水電費賬單,再次覺得惠真是太辛苦了。

這并不是随性的生活,這是一種過于放縱、非常不正常的生活。是否能從這份放縱裏獲得樂趣很難說,就像酗酒一樣,被酒精麻痹的大腦不再工作的時候就是酒鬼能夠短暫離開他不願意面對的痛苦的時候。也許能夠短暫的麻痹自己,但這份麻痹是建立在對自己的踐踏上的。

“甚爾先生。”她試探的問:“你喜歡喝酒嗎?”

伏黑甚爾:?

他怪異的看了繪梨一眼:“不喜歡。如果想要送給我類似的東西不如直接折現給我好了。”

那倒也不必。

她向他伸出手,被甚爾握住手腕的時候掙了一下。

“幹什麽?”伏黑甚爾提醒她:“無意義的偷襲失敗了很多次,這次格外敷衍啊。”

這才不是偷襲呢。

“七海在工作中經常會有沮喪的時刻,一般情況下我會這樣去摸摸他的頭和後背,擁抱也會讓人的壓力很快釋放。”她說:“我覺得你有點沮喪,所以打算拍一拍你的肩膀。”

“——當然,要是你不願意就算了,或者我們握握手也是可以的。”

伏黑甚爾直想笑。

不光是為了對方過于幼稚的言行,還有自己過低的待遇。他想起自己還嘲笑過繪梨太縱容七海了,成年人做出這副樣子撒嬌真是丢臉。當時繪梨認真的反駁他:“不是的。”

“如果是我變得這樣沮喪的話,七海也會安慰我的。家人之間就是這樣。生活總不可能總是開心的事情,這樣那樣的事都會讓人變得沮喪起來。情緒如果不斷的累積起來,總有一天會變得叫人受不了的。”

家人啊......

這個詞語帶來的溫暖和喜悅,好像都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沉默太叫人尴尬了,繪梨又掙了一下,伏黑甚爾依然沒有松手。

“......不願意就算了。”她有點尴尬:“......快點放開我。”

“那可不行。”

說着,伏黑甚爾向後退了一步,重新靠在了樹上,拉扯得繪梨也向前趔趄了一步。少女的手臂纖細皮膚白皙,放松的時候像是柔軟的葦草。

“對待剛認識的人都有一根發繩當做約定,對我拍拍肩膀就算完了嗎。”他看向繪梨懵逼的臉,“我可是很貴的,這樣敷衍我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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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之前已經找到迪奧了,這裏他還有天逆鉾,能硬剛時停,因為太能打迪奧開領域把他屏蔽了,所以他沒參與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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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頂級小白臉,說實話我也想要享受甚爾的服務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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